齐岛主见自己的得意弟子蝙王已死,恨极沈碧云,一心想要除掉武林各大门派的他,此时把心一横,对着张庄主示意。张庄主令其弟子多百慧斟茶款待,多百慧自然明白,多百慧此时更想报前日武净贤对自己的羞辱之仇,此刻更是得意洋洋地按着师父的计划。此时的蒙古大师邦邦吉更是不把齐岛主的人瞧在眼里,以为区区一个沈碧云,蝙王都对付不了,更谈不上齐岛主的为人了。邦邦吉大师为了让蒙古好汉显显蒙古人的本事,便走出来言道:“人常言齐岛主门下无败兵,我看此事不实,在下区区蒙古内的一个小才,不乏上去领教领教蓬莱弟子的高招。”
齐岛主眼下失去得意弟子,却又被忽必烈手下如此言弄,蓬莱性子最烈的四大护法之一的地煞汪餮拿着一把铁手跳出来骂道:“哪里来的老驴敢上来领教蓬莱仙人的武艺,且看我铁手武功的厉害。”汪餮一个闪身已经趋到他的身旁,邦邦吉大师手掌一挥一股掌风向着汪餮的穴道打去,汪餮把铁手一推,那铁手早已趋到邦邦吉大师的穴道,邦邦吉大师只好退下几步,一个闪身,把手中的霹雳掌一送,汪餮的铁手被一股劲风一震。汪餮赞道:“好武艺!”邦邦吉大师扑的一掌向着汪餮面颊打去,汪餮来不及闪躲挥出铁手,护住门面。此时两人打了五六十回合,如虎如龙,好似老虎咆哮,野龙摆尾。
多百慧早已沏好茶吩咐师弟上前行礼,那些弟子上去之后。各大门派都已在看着两人比武,斗得如佛教里的众身象一般,惟妙惟肖,那武功自然也有一番景象,蓬莱武功斗的是幻术,而蒙古的武功斗的是蛮力。此时武净贤观赏得早已忘了手中的杯子,有人做了手脚,他哪里此刻在意杯里有毒。齐岛主点点头,暗暗一阵好笑。沈碧云等人哪里会在意场上的人如何的争斗,茶水一来早已闻到一股不寻常的气味,觉得杯里的茶水有问题。故此向着于冰莲示意,于冰莲偷偷向着众人传言道:“杯里有毒。”唐神医早已断定此是‘全身舒麻散’,知道此种毒药只要进入人体,若不服下解药到每夜寅时必然全体如针刺一般,全身舒软无力,百日之内必死于针痛之下。
唐神医向沈碧云这边的武林同道言明这一切,人人各个皆咬牙切齿地骂道:‘好个蓬莱岛主,手段居然如此阴险毒辣,枉称什么蓬莱仙人,你本就一头蓬莱的老乌龟。’那贺顶坤小声地骂道,引得众人掩面一笑,雪山老祖往往失以检点,经常让人啼笑皆非。忽必烈那边的古晤大师往年也是个江湖郎中,此时闻到这股气味,早已偷偷地向忽必烈言明,忽必烈吓了一跳便令其众人别喝茶。那方天意听余夫人说茶中之事,自己知道却倒舒了一口凉气,见武净贤早已喝下,便背着他不以言明。而其他武功低下的都早已服下,包括花祖德他们,花祖德更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早已弃暗投明,却没料到齐岛主也会对自己下此毒手。
邦邦吉大师与汪餮争斗不下,此时二人便是旗鼓相当,邦邦吉大师暗暗称赞汪餮那手中的铁手,虽然铁手总不离身,但铁手施出的威力如虎扑面又如龙尾摆动。铁手往左,自己倒是要退一步向右击打自己的霹雳手,霹雳手往右,汪餮却只好用铁手挡住右边。此时两人斗得大汗淋漓,殊不知对方却要偷着哪一招也好暗施毒手。邦邦吉大师嘿嘿冷笑一声,一股蛮力想要躲过汪餮铁手中的种种幻术,谁知汪餮使出的虽是幻术,却招招幻中有实。二人争持不下,放也不得,停也不得,只好一股蛮劲争斗不下。二人斗到半酣处,突然一人一声长啸,从空中飞下,众人一见原来是雪山庄的丁春秋。
丁春秋阴阳手打去,打开两人的纠缠不清,二人挣脱之后,丁春秋笑道:“有如此好戏,在下姗姗来迟,多有冒犯不成敬意。”他说出的声音如女人声调又伴男人口气,故此阴阳怪气,弄得众人雾里不着边际。丁春秋一掌拍在汪餮的臂膀上,汪餮倒觉一股阴阳内力逼入自己的膻中内,汪餮米粒大的汗水直冒颊下。天罡吴缸见此,挥开手中黄金扇,一招‘秋鹤啄食’向着丁春秋手掌点去,丁春秋见黄金扇一到,便赶忙离开他那黄金扇。汪餮有了避闪之机赶忙退在一旁休息片刻。此时白虎萧十一、流星成鹏皆越下去要相助吴缸,此时齐岛主知道丁春秋的厉害便喊停道:“丁庄主也是一位德高望重之人,你等不可放肆,还不退在一旁。”
三人也只好退下,丁春秋笑道:“今日目睹齐岛主,还真是第一次所见,不过齐岛主为人也太不光明,这等比武,也不知开的是什么会。”齐乾坤道:“此事等一下再聊,丁庄主远来驾到,可歇息片刻,请上座!”丁春秋笑道:“齐岛主有何屁要放,尽管放出来。”说完便入座,齐岛主倒是忍着丁春秋的这番奚落,齐岛主勉强微笑道:“今日众位来到我庄内,实在是我庄内的一大好事,我既以东道主的身份言明一些事情,请诸位洗耳恭听。”花祖德为了讨好齐岛主倒是恭维了一番道:“齐天王乃方外高人,此时议论必然自有真知灼见,此为深明大义之人。”齐岛主倒是不在意他那一番说辞,倒觉得忒厌烦。
齐岛主道:“如今大势各国的教派皆为本国君主效力,如方帮主为大金效力,西夏汉陵堂为西夏国效力,蒙古古晤大师为蒙古王效力,各尽其职。但作为我们江湖人士背信弃义,自成一帮往往是不对的,真所谓天下英雄为自己的君主效力,乃是当道之所为,之所津津乐道的事情。但江湖武林好汉为自己的半寸之功互相征伐实在有失武林体统,今日本着武林盟主之位,再比个高下,另立新盟主,也好统领各武林同道,虽然有各自为本国君主之嫌,但效仿战国七雄,我们倒是再立个新盟主,定下武林行文条例,言明我们哪些可为,哪些不可为,不可为而为之的,我们武林同道倒是可以共同伐之。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有的门派觉得此事可行,但谁为新盟主倒是一大问号,有人却说齐岛主在脱裤子放屁,不知在定什么阴谋,还效仿春秋战国时代的立盟主而定条文。此时的方天意却朗声说道:“新定盟主倒是不是不可,而且有待于分辨武林的是是非非,但眼下谁可为新盟主呢?”齐岛主道:“德才兼备者可以任之,但却要武艺高强。”方天意道:“若是这样说来,这盟主之位非岛主莫属了,我们这些人更是望城莫及了,若是我等举岛主为盟主,我眼下的这些兄弟可否成全,赐些解药给他们。”齐天王没想到方天意知茶中有毒便假装糊涂地说道:“我不知道方帮主在说什么,但若说成全的话,我若真当上盟主的话,对你们可要照顾一番。”
此时众武林人士不知方天意所言的解药究于何事,为何方帮主要其赐下解药。齐岛主又道:“今日有怨报怨,现下各大门派可以先了结昔日旧账。”此时的洪怀敬早已喝下毒茶,此时齐岛主言起昔日旧账,早已记起要为瞿兄弟报仇,便抱着一把玉琴跃上武台,身子轻轻一落向着沈碧云道:“沈教主,往日我们还有许多恩怨未了,今日又可领教沈教主的高招了。”于冰莲向着沈碧云道:“相公这红发魔可不好对付,你上去可要小心。”沈碧云道:“夫人尽管放心,洪前辈的武艺不就一把琴子,此时我空手而上依然可以绰绰有余。”沈碧云跃上去抱拳言道:“洪前辈武艺高强,但总是为了报不该报之仇,这又何必,冤家宜解不宜结,瞿教主当时的为人,我不必言明在下的武林同道亦可知。”
洪怀敬怒道:“沈教主不必在这里巧言令色,搪塞别人,你的心思我哪里不晓。”沈碧云道:“既然洪前辈如此不可理喻,我可要失礼了。”洪怀敬空中抛开玉琴,开始拨弄琴弦,一股婉转绕耳的音响向着沈碧云逼来,那声音缠绵悱恻,尤似要迷人心魄一般。武功弱的早已把耳朵堵上,但那内力传出的缠绵悱恻之声让功力弱小的人迷失了方向,有的翻地一滚,吐出白沫,痛苦不堪。沈碧云自然把已练成的‘碧海云玉’、‘玉堂文君’的合成武功运在掌上,那声音一来一股掌力向着声音打去,那声音如泣如诉,沈碧云反掌而去,一股似海浪般的白莲花向着他飘去,洪怀敬越弹越起劲,直到体内难受,忽然琴弦一根断掉才知早已中毒。
嘴角忽然流下一些血液,但内力稍微一用劲,那毒液好似海绵吸水一般。莲花飘过,红发被击得飞起,脸颊被沈碧云的内劲刮伤了几道瘢痕。此时的降龙禅宗其先知道杯中有毒,故此留下不喝,而跃上去想要相助洪怀敬,此时的洪怀敬脸色显得苍白了许多。沈碧云手掌一翻,一股内劲又自飘去。洪怀敬哪里挡得住他那一招,忽然玉琴当啷一声断为两截,一股内劲早已把自己打在了胸膛上。洪怀敬又运劲,但那毒液早已攻入全身此时舒麻难施,沈碧云内劲又到洪怀敬早已无法接住,被沈碧云打得狼狈不堪。降龙禅宗道:“洪兄弟早已中毒,姓沈的欺人太甚,你可知道齐岛主下的是慢性毒药,只要他一用全部内劲与你打斗,那毒液便会扩散全身。”
洪怀敬早已倒地痛苦不堪,沈碧云倒是为难起来道:“洪前辈居然也会遭奸人暗算,实在不该。”降龙道:“此乃奸人所为,洪兄弟又岂知他人暗施诡计。”此时洪怀敬痛苦不堪,有如蜂刺一般疼痛,此时降龙对着齐岛主道:“岛主你是东道人,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居心何在,还不赶紧把解药拿出来。”降龙此言一出把在座的众人都吓得脸色惶恐,在座的无不运劲看看自己有没有中毒。此时丁春秋更是放诞不羁地哈哈大笑道:“齐天王,你的阴谋可得逞了。”齐岛主怒道:“红发鬼,若你还归在我门下我便把解药给你,若你执意不从的话,那就不必再谈。”
洪怀敬冷笑道:“我生是瞿兄弟的鬼,死也是瞿兄弟的鬼,呵呵齐岛主,害人终害己,报应最公平,我想沈兄弟武功越来越高,齐岛主你未必是他的对手。”齐岛主道:“好有志气,我先在你身上开刀。”说完一暗器扔将过去,洪怀敬一阵诡笑也不闪躲,便被射中咽喉而亡,可怜一代琴魔就这样被齐岛主所杀。齐岛主道:“在座的若是推我为盟主,我便不与大家计较,而且可以把解药给你们,若是不然的话以琴魔为例。”
花祖德微微一用劲就觉得丹田之内有一股刺痛的感觉,此时才发现齐岛主也把自己给下了毒,花祖德更是不能容忍齐岛主为何要这样对自己,明明听他使唤,却也要下此毒手,越想越感到害怕。像逍遥派的乐灿、昆仑派的丁冕、日本浪人三剑客、波斯教众人、镇海天轮金刚等等都中了齐岛主的‘全身舒麻散’,此时的花掌门为了顾全南山北山派的大局站起来作揖道:“齐岛主我南山北山派皆推齐岛主为盟主,以后号令都听盟主的,却为何下此毒手?”齐岛主道:“花掌门有心归在我门下,李海你可把解药给他们。”此时在人行中的一个高个子穿着黑衣戴着黑帽,蒙着黑布的人站了出来,把一小颈瓶子扔了过去,花祖德接住他的药瓶。
那一身黑衣名叫李海的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里面有十粒解药,你们北山南山可掰开半个药丸服下,半个药丸便可痊愈。”花祖德赶忙和周奕妹服下药引。半刻时间再呼吸调节发觉丹田内不再有隐隐的针刺感,花祖德拱手称谢,齐岛主却道:“花掌门别这么快谢我,这里还有很多不服我的人,故此你们北山、南山所有人都得听我调遣。现下想得此解药的赶紧报名支持我,否则到时毒药攻心可别怪我。”假的了尘大师笑道:“沈教主还不赶紧把风云神剑交出来,否则毒药攻心可不是闹着玩的。”此时的悟眉大师冷笑道:“野三浪人,不要再装了,拆下你的本来面目吧!”野三郎君笑道:“到了这步田地,拆下面皮又何妨。”
野三郎君把假面皮一拆,众武林人士才知他真面目,眉毛倒竖,左右脸上两条刀疤脸,显然是当海盗时被划,中年人,一头乌黑长发在脑后垂下,头顶光秃,显得又是日本武士出生。悟眉道:“野三浪人,我师祖了尘大师在哪里?”野三郎君嘿嘿冷笑道:“他早已让我等送到西方老祖面前。”悟净咽下一口浓浓的唾液道:“你把他怎么了,你害了我们的师祖,你们简直是以德报怨,不是人。”野三郎君道:“我几次劝他归在齐岛主门下,谁知道他却不听我好言相劝,故此种下如此的惨剧,吃了‘全身舒麻散’,以他易筋经又不能解毒,故此倔强到死。”
悟眉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岛主亲自策划的阴谋,齐岛主我等若服在你掌下又能如何?”齐岛主大笑道:“当然为我大宋效力,实不相瞒,朕便是宋太祖的远房玄孙。”此时的齐岛主也不再隐瞒身份,便说出自己的身份来,齐岛主右手一挥,张少中会意,便要施行第二步计划,此时来了更多的黑衣人。欧阳丽娟和于冰莲同时喊道:“黑衣便是送信人,现在倒要出来对付我们了。”此时的张少中站出来说道:“识相的赶紧拜在齐岛主门下,否则如洪魔头一个下场。”这时欧阳鸿和王重阳从外头打进来,秋生和楚进同时越进来,楚进冷笑道:“好大的气场,门外与蜂窝相似,看来外面连一头苍蝇也飞不进来了。”
欧阳虎见父亲还活着,吓傻了他,此时想要喊出来却喊不出口。欧阳鸿冷笑道:“齐岛主难道你想要当第二个瞿雷电不成,我看你赶紧把你的那些乌鸦兵撤了吧!否则讨教起来,我等也不是好惹的。”齐岛主突然一阵狂笑,震得一些武功低下的各派弟子耳朵流脓,吐血而亡。齐岛主这般狮子笑,震得落叶飞沙,王重阳道:“齐岛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齐天王道:“王教主你也到了,好今日便让你等死在我掌下,忽必烈与方帮主你等可要听我号令。”此时的武净贤知已中毒也只好投向齐岛主方能解救自己便道:“在下愿意听岛主调遣,望岛主给点解药。”齐岛主道:“李海给他。”
李海便扔给他一粒,武净贤服下解药之后脸孔一转笑道:“呵呵,齐岛主你也太天真了,我死是金人的鬼,活着也要为金主卖命。如何可以随随便便听从你的调遣。”李海哈哈大笑道:“武帮主看来你无药可救了,我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只要弄了个更毒的‘攻心散’给你,现下你必死无疑。”武净贤怒道:“你放屁,你以为本帮主是吓大的。”此时的多百慧更是得意洋洋地站出来道:“武帮主得罪齐天王可没什么好下场,更不用说你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更该死,你不妨试试看,你越发怒,毒性发作的越快,死的也更快,嘿嘿嘿嘿!”武净贤见此小人如此奚落自己一掌劈下去,自己心脏也疼痛难忍,那掌劈去,多百慧早已闪开。
方天意越过去护住武净贤,此时的武净贤早已脸色苍白无药可救了,忽然口吐鲜血无力地说道:“方兄弟,替我报仇··· ···杀了这个姓多的··· ···把··· ···”没说完便断气了,方天意便越过去抓住多百慧头颈,用力一转,可怜多百慧一个头颅跑到了脚后跟。陈子奇见师弟被方天意杀死,拿着大刀向方天意砍去,方天意只一掌‘降龙十八掌’打得陈子奇血肉模糊。张少中见自己的两名得意弟子皆死于方天意掌下,便跃上去一剑刺向方天意,方天意冷笑一声一招‘飞龙在野’,张少中如何是他对手,一股强劲打得他退开十几步,此时的张子玉见父亲被欺负便也跃上去相助,却被张少中骂了回去。
张少中又冷箭掷去,方天意只手中一翻掌,飞箭反弹回去,正中张少中咽喉,张少中掩住脖子痛苦不堪,扭了几扭身子便死去了。齐天王见此怒道:“姓方的,好大的胆子。”方天意拿起冲天炮,点起火折一声爆炸,忽然四周金兵炮火连天。此时的忽必烈也急了起来令孟八哈儿点起烟花,忽必烈等人只好赶紧撤离,可是齐天王的乌鸦兵早已杀了过来,众人便无法撤离。荷秋魔见自己的结拜兄弟死于齐岛主之下,自己又中了他的毒,此时与乌鸦兵杀了起来,护着姜涵芳,还好阿富、阿贵等人没喝过茶水,几人杀开一条血路却遇到野三浪人的弟子‘净’和‘空’,荷秋魔舞着狼牙棒与二人斗了几十回合,阿富一刀向着‘空’砍去,却被‘空’一掌给震死了。
荷秋魔一用劲,毒性发作吐血作战,佝偻的他此刻更加不便,被‘净’一掌劈在头上死于‘净’的掌下,姜涵芳见父亲一死痛哭大叫,一个冷不防在‘净’的背后捅了一刀,‘净’死在孩子之下 。阿贵护着孩子逃开‘空’的追杀,那个空倒是被邦邦吉大师一掌劈死。齐岛主跃下要来抢夺沈碧云的风云神剑,沈碧云与齐天王打了起来,欧阳鸿和野三郎君打了几十回合,欧阳鸿还是难于对付他,丘处机过去相助,野三浪人难于敌四手,倒是‘虎’上前相助,却被丘处机斩断右臂,‘虎’和尚避开却被孙不二后面偷袭一剑刺死。天罡吴缸与王重阳斗了几招被王重阳打败,王重阳有心放他,却背后暗施毒手,结果被王重阳的‘大丹直指’所杀。
黑风煞此刻要逃离现场,却被宋奕欣所阻,余夫人为了报杀子之仇与宋奕欣等人合力杀了黑风煞。丁春秋为了报失子失妻之仇在混乱中更是想要杀了宋奕欣,故此宋奕欣虽然为师哥张丰姜报了仇,可是丁春秋是个老滑头,此时因沈教主应接不暇之际,上前要收回宋奕欣的阴阳神功和失子失妻之仇,宋奕欣道:“丁庄主你怎么出尔反尔,今日还要如何对付我。”丁春秋怒道:“是你这个贱人害得我一家妻离子散,我要杀了你。你偷学了我武功,我更要杀你。”说完疯狂地杀了过去,宋奕欣与他打了几个回合,被丁春秋打中心脏,宋奕欣心肉碎裂,钟万逊见妻子被杀也一掌劈去,结果被丁春秋震开脑骨。宋奕欣爬过去抱住钟万逊吻着他的头笑道:“我们终于可以死在一块··· ···了。”
丁猇见妻子已死趁着丁春秋不备一刀刺死丁春秋,丁春秋一掌推开丁猇,丁猇跑过去抱住宋奕欣哭道:“宋姑娘,宋姑娘你可别死啊!”宋奕欣勉强地说道:“你赶快去雪山庄的赵家见我们··· ···的孩··· ··”说完早已死去,原来宋奕欣当时怀孕而把孩子生在了一个洞里,后来让赵家一户农妇抚养。 金兵在外发起了炮火,轰隆隆地响,炸死了很多人。蒙古铁蹄更是护驾而来,乌鸦兵死伤无数。地煞汪餮要去抢夺沈碧云一家人的家小,却被林晴和李雪昕护住。于冰莲与‘白虎’萧十一打了几个回合,欧阳丽娟却上去一剑刺中萧十一的左臂,而柳玉莹也上去相助。
萧十一哪里敌得过这么多好手,此时马钰想上去相帮却被‘旦’和尚所阻,马钰拂尘拂去,‘旦’和尚一躲,几个回合之后,二人便纠缠不清起来。地煞汪餮虽然厉害,但于冰莲此时的‘五莲神功’更是炉火纯青,地煞汪餮要躲过柳玉莹的来剑,却被欧阳丽娟又是一剑刺去,此时神偷许思成又暗地偷袭,可怜地煞一代豪侠就这样死在许思成的金刀之下。原来许思成从张家内偷得此把利刃,地煞受这一刀哪里还能活命。流星成鹏要挡住九宫八宝真人,九宫八宝真人冷笑道:“你当真以为我有喝下那毒茶吗?你也太天真了,成鹏识相的赶紧离开,否则我‘天蚕功’可不是好惹的。”
胡斐和欧阳宛如皆冷笑流星成鹏道:“眼下是两手难敌众手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吧!”成鹏哪里在意这些,一掌向着九宫八宝真人击去,二人斗了起来,胡斐与欧阳宛如又杀了几个乌鸦兵。此时九宫八宝真人天蚕丝一出,把成鹏绑了个结实,结果成鹏被绑在了原地,此时一个金兵飞炮飞来炸得成鹏血肉模糊。逍遥派乐灿和昆仑派的丁冕皆因在‘全身舒麻散’的发作之下被乌鸦兵斫掉了头颅。北山南山弟子为了保全自己门派而纷纷倒退,李海却围住了去路怒道:“你二人也想学武帮主吗?”花祖德怒道:“齐天王大势已去,我跟他还能做什么,倒不如回山去。”李海嘿嘿冷笑道:“你们觉得就这么容易吗?”忽然李海轻轻拍了三掌,那花祖德和周奕妹等弟子皆死在了他的掌下。
花祖德等几十名弟子不解其意,不知李海刚才给了解药此刻便又开始发作,花祖德道:“你刚··· ···才不是给了我们··· ···解药吗··· ···为何此刻又如··· ···”李海冷笑道:“你们刚才服下的半粒里边有两条小虫在里面,里面的毒虫名叫‘入肺虫’专吃你们狼心狗肺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可怜北山派所有弟子门人皆死于蓬莱岛的乌鸦兵下。
悟眉大师和悟净大师为了替了尘大师报仇,便拦住野三郎君的去路,野三郎君笑道:“就凭你二人之力能耐我何?今日就让你两秃驴尝尝我的易筋经的厉害。”悟眉大师道:“浪人有什么高招尽管使出来,我师兄弟二人现在就奉陪。”野三郎君转运内力,三人便斗起内力,三人手掌‘啪啪’直响,野三郎君满脸红晕,一股股内力从丹田传出,而悟眉大师和悟净大师二人倒是汗流浃背,豆大的汗水往外滴。忽然野三郎君冷笑道:“没想到你这两个秃驴内力修为还忒煞了得,且让我还你二人一颗定心丸。”说完掌心更加浑厚的内劲直打得二人退开数步,悟眉大师和悟净大师双双嘴角流血。
此时的‘旦’和尚看见二人受了重伤想在其背后一杵作两杵劈下去,此时的韩笑天一箫点去架开铜杵。‘旦’和尚见韩笑天破坏了其好事,便怒道:“你活得不耐烦了。”一杵再继续打向韩笑天,此时韩笑天在旁一闪,早已用金箫抖开铜杵。‘旦’和尚舞出的杵是虎虎生风,韩笑天卖个破绽,等其一杵劈去时,金箫早已打中其头颅,可怜秃驴‘旦’和尚死于金箫的棒捶之下,一个脑袋被打出了脑浆。野三郎君见弟子一个个被杀,便趋近身子一掌打在了韩笑天身上,还好韩笑天来个急闪身早已躲过他的掌力,但左臂却被震得节骨噼噼啪啪地响亮,韩笑天捂着左臂内心想道:‘此人武功了得,把我的左臂给打断了,如今却如何对付他。’想想命危在旦夕。
忽然孙不二等几个弟子早已越来道:“韩帮主不用担心,还有我几个全真教徒在此。”孙不二和师兄马钰道长七人早已把野三郎君围起来,七剑斗易筋经,八人打得水深火热,犹如‘龙腾虎跃’、‘鸱枭觅食’、‘海鲸喷水’,七剑转转闪闪,如天上七星,孙不二怒道:“你个假和尚害死‘了尘大师’,在聚贤庄又受你其毒,今日你插翅也难逃。”野三郎君呵呵冷笑道:“就凭你们全真教‘七星剑法’就能破我‘易筋经’简直是异想天开。你七人受死吧!”野三浪人双掌如风,斗转内劲一招快似一招,七剑围着野三浪人,那七剑越逼越近。野三浪人只好向空中一跃笑道:“七剑能耐我何?你等布下七剑网法也不过如此。”野三浪人早已跳开剑网。
此时的悟眉大师和悟净大师早已调息停当见野三浪人跳开七剑圈子,倒是在其背后挥出四掌,那野三浪人听其风响,倒是转过身子要接二人手掌,此时韩笑天金箫又到,早已点中野三浪人心脏,野三浪人寡不敌众,被金箫震得心脏疼痛吐出鲜血,血液翻滚之际,七剑又来双掌难敌七剑,又身受重伤,此时悟眉大师和悟净大师双掌又到,早已打中了野三浪人的后背。野三浪人此时脑眼晕花,看出的皆是模糊背影,两手乱舞,打得地下沙尘乱舞。野三郎君舞得疯子一般,不一会儿被七剑紧逼,早已无法招架,早已被七剑穿过几个窟窿。此时沈碧云和齐天王打了几百个回合,沈碧云终究败下阵来。
欧阳鸿道:“我来应他几招。”欧阳鸿与他打了四五十回合,渐渐也败下阵来,齐岛主打到披头散发忽然笑道:“哈哈哈哈,你二人受死吧!”说完又凶狠地双掌出击,打向二人。此时王重阳早已跃到,一招‘泥鳅翻身’、如落雪纷飞、飘水直上与齐岛主打了几个回合,齐岛主暗暗叫苦道:‘想不到此老贼武功却在我之上,如今我的乌鸦兵都要死个干净,不如趁早脱开干系,赶紧回去当我的南国皇帝。’想完之后便与王重阳打了个照面,身子一闪,早已跃开数丈,此时沈碧云不想让他逃离,带着风云神剑越了上去。庄外的炮火来得更加猛烈,而南宋的李凤娘与汪伯彦早已带领千军万马在百里外等待,李凤娘对光宗道:“你待你皇叔不薄,但他一直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可如之奈何?”
光宗无计可施,李凤娘又道:“倒不如按着汪丞相的主意,对付他如何?否则将来你这帝位可不保。”光宗道:“夫人要怎样就怎样吧!我都听夫人的。”齐岛主带着十几个乌鸦兵杀了出去,三个日本浪人躲在低谷处见齐岛主一来便挡住去路道:“齐岛主往哪里走,快把解药拿出来。”齐岛主冷笑道:“要解药得服从我。”三人无奈只好答应,齐岛主又道:“若你三人挡住沈碧云,这解药可到百里外的宋营找我。”三人道:“这沈碧云武功了得,我三人哪是他对手。”齐岛主道:“不如这样吧!我先给你们另一种解药,让你们可以延续几天不会发作。”说完便扔给了他们,自己便又逃离了。
齐天王当真是丧家之犬,金兵早已布置好大炮,此时方天意早已回营,见齐岛主一来,大笑道:“且待我成功,这齐岛主命丧于此。”说完令久泽永仆调转大炮向着齐岛主打去,齐岛主真是四处奔跳如兔子逃命一般,几十门大炮对准他,打得他无处躲藏。沈碧云追来时碰上三浪人,欧阳鸿也跟来,二人双双把三个日本浪人逼得四处躲避,二人追齐岛主时见几里外齐岛主被方天意大炮逼得走投无路。欧阳鸿道:“齐岛主也会有今天,云儿我们也不必再追赶他了。他如丧家之犬一般,此人必死在自己人手里。”沈碧云道:“ 齐岛主这是咎由自取,自取灭亡。”欧阳鸿点头道:“所以做人得厚道。”
齐岛主被一门炮击中,吐出鲜血怒道:“方天意给我等着,我一定让你碎尸万段。”此时他的十几名追随者早已成了炮灰。齐岛主散乱着白发,衣服破烂不堪,勉强地往宋营内奔来。此时来到宋营,早已身受重伤,李凤娘暗自好笑,令汪伯彦准备好酒水,李凤娘示意,光宗会意便拿着一碗酒水来到齐岛主身边,此时便让下人扶起齐岛主,宋光宗道;“皇叔辛苦了,皇叔为了我大宋操劳到了如此,做侄儿的倒应该尽人臣孝道才是,我帮叔父喂些酒水。”齐岛主此时也是口干舌燥,见了酒水便一饮而尽。不一会儿,光宗推开齐岛主,走到李凤娘身边在那里暗自好笑。齐岛主怒道:“你们在酒里下了鹤顶红。”
此时齐岛主身受重伤哪里还能运功逼毒,故此爬起来走了几个踉跄又摔倒,宋光宗笑道:“皇叔,多亏凤娘知你诡计,否则我早已成为你的刀下鬼。”齐岛主嘿嘿冷笑道:“做的好,我也不会··· ··”没说完好似毒蛇为了最后一刻与竞争对手同归于尽而把全部心血都集中在手掌上,只一掌打中了宋光宗的胸膛,而齐岛主上去时,早已有几十名宫内侍卫向他身子挥刀乱斫,齐岛主被砍得血肉模糊。而光宗受他那一掌可了得很,不一会儿便吐血身亡。
此战役死伤无数,韩笑天早已约其武林同道从沈家军做好的地穴里逃离,路上巧遇王婉瑜和周倩、李情,故此也救下了她们。其余的如降龙禅宗,镇海、天轮金刚、梅秋老怪、蒙古忽必烈等人、北山派的郝大庆、冰岛的阿贵、姜涵芳、余夫人等、天山派教众侥幸逃离金国炮火。其余的如降龙禅宗弟子阿比本、南宋侍卫李跃、吴鹫、远云寺勿戒、空戒等、北山弟子田蕾、高局不是死在‘全身舒麻散’就是死在乱兵所杀下和炮火轰击下。而存活下来的蓬莱岛如白虎萧十一身受重伤逃过名门正派追杀下,如李海、龙、悲、喜、亮、天、地等各自逃散。乌鸦兵早已被炮火打得死亡殆尽。而金廷侍卫日本三剑客四处寻医问药却找不到解药,故此几年之后便中毒身亡此是后话。
沈碧云带领名门正派来到洛雪山,而欧阳虎等人也都到此,倒是成了一家人。而那聚贤庄和欧阳家庄却被方天意用炮火炸得焦糊一片,百姓家的不是被炮火炸死,就是被方天意带来的巡逻队杀死。沈碧云时常感慨这场武林浩劫,便想一心南下找个世外桃源免得又引起武林纷争,故此众人皆同意。李雪昕的父皇倒是催逼着他回去,李雪昕却不愿回去,只愿跟随林晴一起南下漂泊。李雪昕令汉陵堂高手全部回去伺奉父皇,故此汉陵堂高手等到战火平息之后便各自回国。而王重阳住了数日便也告辞沈碧云,带领弟子回死人墓了。丘处机虽然放不下欧阳宛如,但欧阳宛如有了心上人也不好强人所难。
此时欧阳宛如对丘处机说道:“丘大哥,你虽然对我很好,也要谢谢你这些年的关心照顾。”丘处机虽然念念不忘,但也无可奈何地道:“宛如妹妹好好保重身体。”说完头也不回地回山修道,自此丘处机自成一道此是后话。从此沈碧云等众武林人士搬迁南下,韩笑天找到了一个好所在,从此那里倒成了如梁山泊的好所在,众人在这里生儿育女。李雪昕也为林晴生下了一对儿女,李雪昕与林晴依偎着梨花树道:“那里的一对鸟儿啁啾缠绵,晴哥哥,你觉得哪只更像你。”林晴笑道:“就那只在洗刷自己身子的那只。”说完二人看着鸟儿哈哈大笑。
在江南黄小琳一家人团圆也算美满,欧阳宛如一家子其乐也隆隆。肖远飞住了些日子带着张浚的儿女离开了南方自去漂泊,而南古派的徐禅玉也回南古宫中,武当郭顺、峨眉赵宝儿、华山童国远等掌门过了南方论剑之后也纷纷带领弟子回山开宗建派。雪山老祖贺顶坤与王药师、王嫣等皆回了雪山。而欧阳虎也带着父亲欧阳鸿与胡斐等人也回了欧阳家庄再建家园。江南八怪自江南论剑之后也各自回临安做起了自己的买卖,而如江湖上的绿林人士如杨广亮等人也皆回临安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