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眼见自己已身中蛇毒苦不堪言,又见庄红云漠不关心,又和笑面虎在一起不由得急火攻心,一股热血从喉咙上涌到嘴里,一口浓血从口中吐出。丁春秋指着庄红云怒道:“你和你的情人终于走到一起了,现在见我如此重伤,你们便在一边偷笑了。今日我便与你的梦中情人同归于尽。”说完便一掌向着白起打去,白起避开他的掌力解释道:“丁兄,莫动手,我与夫人是来救你的孩子的,我如何会落井下石呢?请丁兄三思啊!”丁春秋道:“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红云为何年年住于山洞里,你以为我不知道,原来是要与你在洞里长相厮守。”
白起道:“你若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现在我们倒是窝里斗了。”丁春秋每打出的力道都会使自己的蛇毒往肝脏上流,此时他怕剧毒再往上流便停下手道:“小姑娘快把解药给我,我便离开这里,再也不抓宋掌门了。”王嫣道:“除非你们把黄姑姑放了,否则我便不会给你解药的。”此时的丁春秋便向庄红云跪下道:“夫人求你了,快把林夫人放了吧!你以后要和白起在一起我便都不管。”此时的庄红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没想到堂堂一个丁老庄主为了求生,居然也这样低三下四地跪在我面前,真是不怕江湖人耻笑,现在江湖人都在这里,你就不怕你现在颜面扫地吗?”
丁春秋无奈地道:“夫人就看在我与你几十年的夫妻分上,放了林夫人吧!”庄红云道:“放屁,我儿如今如此疯癫,都与这宋掌门有关,这贱人若不抓回去好好教训一番,难消我心头之恨。”此时躲在一旁的邹俊发便跑出来为了主人也跪在地上向丁夫人求情道:“夫人,你就放了林夫人吧!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可以这么忍心看着庄主死去。”庄红云向邹俊发‘啐’了一口道:“你们这两个狗男人,我受够你们了,沈盟主,快把宋掌门押过来。”
此时的丁春秋见庄红云依然不念旧情,便心生同归于尽的想法,丁春秋如饿虎一般向着庄红云扑去,庄红云被丁春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没太在意倒是吓了一跳,由于受到惊吓手中的长剑便掉落在地。黄小琳趁此逃出庄红云的魔掌,庄红云大怒正要往前去抓时,丁春秋早已抱住她。庄红云动弹不得只好一掌向着丁春秋被咬的伤口打去,只听丁春秋哀声惨叫了一声也一掌向庄红云的胸口打去,此时庄红云被丁春秋的上乘武功打得心口震碎,此时庄红云满嘴鲜血喷出,手抖地道:“你……·你……·下如此……·重的手。”说完两眼一翻死于丁春秋的阴阳掌下。
丁春秋见庄红云一死便对着王嫣道:“小姑娘,林夫人已救,快把解药给我。”王嫣见丁春秋如此无情居然对自己的夫人下如此重的手,见他如此自私本想不把解药给他,但在其一旁的王药师道:“嫣儿,还不快把解药给丁庄主。”王嫣只好听从,便把解药扔了过去,此时的宋奕欣便身子一闪接住解药,丁春秋见宋奕欣抢了自己的解药便道:“你这贱人,怎么可以这样呢?”此时的邹俊发见宋奕欣抢去了主人的解药便拼着老命向她抢去。
其刚庄红云被丁春秋打死,笑面虎白起伤心不已,他便抱着庄红云哭道:“小云,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当年为了那颗珠子把你抛弃,如何会有今日,都是我害了你。丁太监我要杀了你。”丁春秋道:“你怎么叫她小云呢?你们如此暧昧,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白起道:“没错,那丁猇也是我和小云所生,丁太监,今日我便趁着众江湖人的面都说了吧!红云是我的。”说完便又抱着庄红云嚎啕大哭起来。
此时的丁春秋且不管他什么,觉得自己的老命要紧,那邹俊发与宋奕欣在其一旁打了几个回合,邹俊发技不如人且被宋奕欣一掌打在了天灵盖上,邹俊发死于宋掌门掌下。话说邹俊发与月涌山庄的庄主叶不逢本是师徒关系,后来叶不逢一死便随处漂泊,之后在雪山上被丁春秋看上,如今在此地死于南山派宋奕欣的掌下,死的也太过凄惨。丁春秋见邹俊发被宋奕欣打死,丁春秋道:“宋掌门快把解药给我,我与你无什瓜葛,日后也便不会再找你麻烦,何以要与我过意不去。”
宋奕欣道:“谁叫你们抓我,现在倒是想让你死得痛快。”丁春秋怒道:“我的秘笈你得的都得了,我说过今后不再找你麻烦,更何况那逆子是贱人和人不像人的狗东西的贱种,宋掌门还是赶紧把解药给我吧!”宋奕欣道:“既然你这么说,解药我可以给你,可是你虽然不找我麻烦,可那个人今后却要找我麻烦,你若能杀掉他,我便把解药给你。”丁春秋道:“可是我现在身中剧毒,如何能对付得了他,倒是会让我丧命于此。”宋奕欣道:“说的也是,不如我便给你半瓶解药,若你能杀得掉他,我便把剩下的解药给你。”说完便从瓶中倒出解药,见解药是四粒药丸,便给他两粒,而剩下两粒就在她的手中。
宋奕欣向丁春秋扔去了两粒解药,丁春秋便快速地在半空中接住了飞来的两粒解药,他赶紧把两粒解药塞进嘴里,再自运内力调息,果真体内一股麻痒疼痛感稍减。笑面虎白起道:“丁春秋你杀了小云,我要让你不得好死。”丁春秋道:“我也正要你的命。”说完便一掌向着白起打去,白起知道丁春秋武功了得,这阴阳神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绝世武功,他想若当真死在丁春秋的手里,自己便与小云一起共赴黄泉,故此他也全力地与丁春秋硬碰硬,二人两掌一触,两股内力随即便在各自手臂上游走,二人都是你中无我,我中无你各都要各对方的命。
丁春秋身中蛇毒故此无法施展‘阴阳神功’的全部精要,而白起此时已万分悲痛,现在最心爱的人死了,他更加把自己的生命抛到九霄云外,他觉得天地间只有庄红云才值得牵挂,而想到当时在蓬莱岛,自己又不愿意与自己的师兄弟同流合污,在此刻感觉天地间都了无牵挂,他把全部功力都运在了掌上。丁春秋只想把白起杀掉,也好换回解药,此刻丁春秋也把半层功力都用在了手臂上。沈碧云本想阻止二人厮杀,又想责怪宋奕欣一番,责怪她本不应该如此行事,但二人现在都把内力用上了,若自己上去解开二人,二人必身受重伤而亡。
白起满头生汗,头顶透着一股白烟,丁春秋把一半功力阻住蛇毒的扩张,一半功力用在杀白起的身上。二人正斗气法,此时白起突然冷笑道:“丁春秋,我与你本无恩怨,我把我最心爱的女人送给你,你却为了活命杀了小云,你这卑鄙的小人,猪狗不如的太监,你活在世上枉为人。”丁春秋道:“你且顾你的生死安危吧,今日我便杀了你这只笑面虎。”二人各自顶着半个时辰的内力,白起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而丁春秋因蛇毒的原因,故此自己的内力也渐渐转弱。
白起便又用左掌向着丁春秋一掌打去,丁春秋便也用左掌与他相抵,二股内力在经脉上较劲,此时白起被丁春秋的一股强力震得心脏难受,白起便把全部内力向他传去,白起拼了命,此时已无心考虑自己的生死安危。丁春秋也觉得对方的内力进到了自己的胸膛,只是用自己的内力抵住他的内力向自己的内脏传去。此时丁春秋发狠,两股内力向着白起的内脏打入,白起忽然感觉自己快被震死,只见丁春秋满脸通红,一头汗水,叫一声‘去’,白起被震退了一丈开外,白起被震得吐血而出,白起口中含着血水道:“丁春秋,我今日虽死,你活着也不好……·过……”没说完便死。此时丁春秋的双手都变成了黑色,突然感觉两掌麻痒难当。
丁春秋道:“宋掌门我已经杀了笑面虎,快把解药给我。”宋奕欣便把剩下的两粒解药扔给了丁春秋,丁春秋接住两粒解药便吞下解药,不一会儿便感觉轻松多了,但自己的两掌倒是麻痒难当,丁春秋对着王嫣道:“小姑娘,你这药怎么不灵验?”王嫣道:“哪会不灵验,你这两掌黑如木炭并不是中我金蛇的毒。”此时的丁春秋便已明白道:“原来我中的是这笑面虎的铁砂掌。”说完便施展轻功飞离了洛雪山村。宋奕欣走到笑面虎的尸体前,揭开了他的面具,宋奕欣很想见一见这笑面虎长的是什么模样,揭下面具之后,众人只见笑面虎一脸清秀,枉然像个书生模样,样子颇似丁猇,此时众江湖人便明白笑面虎与丁夫人的私情。
陆久道:“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收场,宋掌门你往后好自为之吧!众位各回营休息吧!”说完江湖人都回屋休息去了,此时的钟万逊早已被解开穴道,他刚才见宋奕欣如此举动便让两人自相残杀的行为感到愤慨,宋奕欣倒是体贴地问道:“钟郎,你没事吧!”钟万逊道:“你刚才怎么可以这样呢?让两个人自相残杀,你这手段也太无耻了吧!”宋奕欣道:“他们都是些该死的人,我学晏子分桃杀三士的办法,虽然此办法用得无耻了点,但这些人都对我有威胁,不让他们早点死,我们以后的生活怎么会过得安心呢?”钟万逊道:“虽然他们该死但也不能这么做。”说完便走进自己的屋内,宋奕欣也跟了进去,宋奕欣如何解释,钟万逊只是转头不听。
且说林晴在忽必烈帐篷内刺杀不成,差点成了忽必烈的阶下囚,还好忽必烈念及自己武艺好,故此才放了自己。林晴在公主府内整天都不能安心。李雪昕见此便惊讶地道:“郎君为何日夜如此魂不守舍?”林晴见李雪昕娇羞的脸多了一份疼惜之意,眼下便有几分感动,见她楚楚动人,又见她美丽端庄,声音甜美故而便忘掉了昨夜刺杀忽必烈的不开心之事。林晴抱着李雪昕的身体,忽然一股清凉之香扑入鼻中,那种美丽女子特有的肌肤之香顷刻让林晴忘乎所以。
李雪昕笑道:“你能如此待我,我便放心了,今日见你如此不开心,让我真为你担心。”林晴道:“昕儿,你放心好了,这些蒙兵若一日不退,我便与你们西夏国共存亡。”李雪昕道:“这忽必烈不知何时才会退兵,不过蒙人一向奋勇,若步步紧逼,我西夏国也难于支撑,如今我倒是想引蒙兵到我们设计好的口袋阵里,然后全歼他们,不知道此计行不行得通。”林晴忽然笑道:“此计甚好,若让忽必烈都进入口袋阵,我们再用火攻,他们必然全军覆没。”李雪昕道:“主要是如何引蒙兵入阵,这倒是一件难事。”
林晴吻着李雪昕的额头道:“我们可以假意约他们对阵,若他们破得我们的阵法,我们便诈败,我们诈败之后带着残兵进入我们设置好的口袋阵不怕他们人多势众。”李雪昕转过身来把头靠在了林晴的胸膛上道:“没想到郎君还能想到如此好的方法,好,明日我令尹堂主带人约战。”林晴道:“只怕忽必烈诡计多端,难于让他们进入我们的圈套。”李雪昕道:“诈败也要诈败得像一点,我了解他的性格,他虽然多疑,但若明日诈败得像真的一样再谨慎的也难逃我的障眼法。”然后李雪昕又在林晴耳旁嘀咕了数语,林晴只是点点头道:“明日便按此计行事。”
李雪昕又与林晴在西夏国境内寻找地理位置,看了众多山丘之后决定在‘小盆地山’设伏。李雪昕又令尹士元到忽必烈处请战,忽必烈自然愿意公平决战,他想知道李雪昕会摆什么阵法与自己较量。到了第二日果然两边号角声吹声不断,一场大战即将开始,忽必烈领着蒙古大将一字排开,忽必烈军队数十万,队列齐整,军纪严明,冬风一来甚是有一股令西夏兵胆战心惊的感觉。李雪昕所领西夏兵虽然比蒙兵少,但此时关系到国家兴亡,各个西夏兵都是带着拼死一战的想法。李雪昕所展开的是一字长蛇阵,这阵法虽然简单,但其变法可灵活应用。
摆一字长蛇阵可令善战的忽必烈破解此阵法,忽必烈见李雪昕手拿小红旗随时可以变换队伍,见其变法有章便对着李雪昕笑道:“昕姐姐,果然摆出的阵法令我刮目相看,看来公主多习兵法,令我更加佩服,故此叫你一声昕姐姐,望西夏公主别见怪。”李雪昕道:“我倒是认了一个蒙古弟弟,不过这样的弟弟太坏,故此上天令我来打弟弟的屁股,好让弟弟知道疼,让弟弟知道姐姐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让你这个坏弟弟懂得侵犯他人是没好下场的。”
忽必烈道:“西夏公主那就请你布阵吧!”说完便令旗帜手摇动蓝旗,而李雪昕便施展红旗,很快队阵变换有形,一字长蛇阵便摆了开来。忽必烈令阿古爷领着一支敢死队先上了头阵,阿古爷只想打七寸,此时一上去好似人手提着一根棍棒向着蛇七寸之间劈去。阿古爷又把敢死队分三队,一队打头,一队打尾,一队打蛇七寸。三队分开来之后,李雪昕便变换旗帜,忽然长蛇又摆动尾巴,直接向着打七寸之队扫去。
阿古爷见打七寸之队打到了蛇疼之位,此时李雪昕只想按计行事只是现在想要先赢他一次,故此又变换队形,忽然李雪昕变换之间,蛇头跑到了蛇尾,蛇尾跑到了蛇头,阿古爷只好冲上阵中去,他杀了几名西夏兵之后,又令其中队打蛇七寸。李雪昕再怎么变换也变不了被敌人用‘打蛇打七寸’之法来解除此次威胁,若用其它阵法打赢他们,又怕计划得不到实处,此次想要的是大鱼,而不是小胜小赢。李雪昕令吹号手一吹号,忽然长蛇阵变乱了,都开始乱打起来。此时忽必烈见李雪昕阵法被破,便令鲁夏尔门老将领着一万蒙兵杀去。
李雪昕只好向设计好的山谷撤去,蒙兵大战全胜,便也想全歼了西夏兵,便一路追赶。此时已来到盆地之处,此地好似袋口,鲁夏尔门是蒙古莽将哪里晓得其中有诈,故此和阿古爷杀了上去,而忽必烈所领蒙兵已到了盆地口,忽必烈见其地形,内心有些许害怕,便令手下不要再进去,而此时进去的恐怕要令其退出也追赶不上了,忽必烈忽然大叫道:“我们中计了,这公主用的是诱兵之计,想要用此计把我们全部歼灭在口袋阵里。”邦邦吉大师道:“这么好的天时地利,如何会中计,小王爷你多疑了吧!”
古晤大师道:“小王爷说的有理,见此地形是个设伏的好地方,若我们全部进去,那我们非死在这口袋阵里面不可,那时想出来也出不来了。”邦邦吉大师道:“放屁,大国师你难道就没看出刚才我们是怎么把他们的一字长蛇阵打得大败溃逃吗?小王爷若现在不乘胜追击,我们便再也没有机会像今日这么痛快地打赢这场大战。”忽必烈道:“可是这公主颇会用计,我怕若真是用此计,我们便会全军覆没。”邦邦吉大师道:“小王爷若怕,不如小王爷再给我一万人马,我再杀进去,非逮住李雪昕不可,小王爷便在此接应在下便是。”
忽必烈道:“既然大师这么想进去,我便给你一万兵马,若进到里面有什么不对劲,得赶紧撤离。”邦邦吉大师哈哈大笑道:“就那个小女娃还能弄出什么计来,我杀进去便把他们擒来见你。”说完领着一万兵马杀了进去,古晤大师道:“只怕邦邦吉师弟会中计,我蒙兵两万多人马恐怕就葬送在此处了。”忽必烈道:“也不知会是如何,现在也只好听天由命吧!”李雪昕所带人马便从盆地一小径快速前进,而后头的阿古爷见李雪昕上了山,自己也领着人马要上去,但当追到一段山路之时,忽然前面白烟滚滚,忽然四面喊声响起,那烟是人为纵火烧柴所为。
此时众蒙兵咳嗽不断,忽然山上大石倾盆而下,砸死砸伤蒙兵数千人,蒙兵大惊便要逃离时,忽然又一股山水从山上滚下,可怜那些蒙兵都被淹死在水中,阿古爷冒着冰寒抱着烂木头向山下游去。此刻鲁夏尔门的一万人马还在山下,他看其小径不好走,只想等待阿古爷大获全胜,谁知道山上大水向这边滚来,鲁夏尔门只好带领蒙兵寻找别的路径。蒙兵走了一段路之后,忽然山上一将骑着一匹高头大红马,穿着一件大蓝袍,一马当先用手中的方天画戟指着鲁夏尔门道:“山下老将,有种向我这边杀来,我只一匹马,一人便可以赢你们这一万多人。”
鲁夏尔门见他面目清秀,一脸书生相便冷笑道:“不知死活的书生小儿,胆敢如此猖狂,我一人便可令你上西天。”原来说此话的人便是西夏国汉陵堂高手李文芳。鲁夏尔门提着弓箭向着李文芳射去,李文芳见弓箭来的太快,便用方天画戟挡弓箭,只听‘当啷’一声,弓箭便掉落在地,鲁夏尔门道:“还真是有两下子,来人给我抓拿此贼。”众蒙兵一拥而上,忽然李文芳调转马头消失在烟雾里,鲁夏尔门只见烟雾越来越浓,见是人为烧柴的烟雾,便赶紧令手下往后撤退,但已来不及,只见四周好似被什么盯上一般每走一步便有上万支飞箭向众人射来。
鲁夏尔门才想到如今已中计,进入到了敌人的圈套里此时便叹道:“可惜我鲁夏尔门追随大汗数十年,今日便要亡在这荒郊野外之地。”说完便带着残兵向后撤退,一路撤退时,西夏兵早已开始反攻。邦邦吉大师后到见阿古爷带着十几名全身湿淋淋的残兵走来,邦邦吉大师怒道:“你们怎么只剩下这几个人?”阿古爷道:“我们中计了,中了敌人的埋伏,大师我们快撤吧!”此时鲁夏尔门也赶到,鲁夏尔门对邦邦吉大师道:“大师,此地不可久留,这里遍地都是机关埋伏。”
突然山间‘呜呜’之声不断,一股冷风吹过众人的脸,邦邦吉大师也忽然想到等一下不知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便道:“看来小王爷猜的没错,没想到这小妮子真是诡计多端。”一说完山上早已火把照亮整个盆地,山上的李雪昕大声叫道:“你们已中我诱敌之计,如今可要让你们尝一尝我的火攻之法了。”说完手中两把大旗四处摇晃,山上的火把便向山下扔来,火一落地便炮声四起,震得人仰马翻,鲜血流遍满地。原来西夏人都在地底下放了火药故此遇火便着。忽必烈在盆地外听山内震声四起大吃一惊大叫‘不好’,但眼前却来了一个蒙古皇宫侍卫,那名侍卫道:“皇上病危,着令忽必烈速速带兵回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