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魔洪怀敬被困在网里,他倒是又换了另一种曲调,这曲调足可音断绳索,此琴声好比杀人利器;一时之间便被琴魔的琴声挣断,那些网丝都成了碎片,此时在场的兵将都吃了一惊。洪怀敬怒道:“今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老和尚倒是满头大汗,不过他身怀绝技,身上又有风云神剑护身,倒是不惧怕他。洪怀敬又要改换琴调,老和尚便越了过去,要劈破那把琴,洪怀敬见禅宗身手敏捷,倒是退了数步。风云神剑劈过去的威力,洪怀敬便用琴音抵挡,韩笑天见禅宗攻打不下,便拿起金箫,韩笑天想要助禅宗一臂之力,自己因为不能靠近琴声锋芒,便想用箫声与之对抗。
韩笑天手握金箫一曲辛将军的‘水龙吟’曲调在空中回旋,这箫声如夏蝉般鸣叫,聒噪难听。琴魔听此箫声知道有人从中相助,他觉得这箫声与自己的琴声有着天壤之别,自己的琴音时高时低,自己的功力远在韩笑天之上,韩笑天的箫声岂能与自己的琴声相比,故此也不太在意。琴魔依然谈笑自如,抚弄手中之琴娴熟而轻巧,音韵协调和婉转。老和尚又是一剑劈去,琴声突然更加高亢,风云神剑携着高人之手也与琴声在空中交汇,剑气琴气一时之间,在空中交织,两股力量突然往上冒,直到被一股风吹到另外一块平地,两股力道在地上被击成了个土坑。两人又斗了数十回合,依然不相上下。
这苏保衡带领一万兵马向前进发,突然人仰马翻,数千人马掉进一大土坑里面,坑下全是剑林。苏保衡呆在中军故此没掉进大坑,他见前面有陷阱,知道必然有埋伏,只好领兵后撤。原来设此陷阱的正是贺顶坤,贺顶坤得到敌人的衣裳之后,几百名弟子穿着敌人的衣裳,瞬间骑着马追着前面一直逃跑的金兵。贺顶坤等人化装成金兵,追上金兵之后,混了进去。苏保衡不敢再去救洪怀敬,但如此回去也不是办法,若是方天意问起来这可如何是好,他突然急中生智心里想道:‘我若是如此回去,方尚书必然问罪于我,我若是说前面遭到贼寇的埋伏。不如如此说道属下生怕遭汉人毒手,为了保持兵力,不得已才领兵回来。’他想到此计,便调转马头向汴京城撤退,苏保衡带的兵马还有七八千人,损失了两三千人,这一回去,方天意道:“苏大人为何去了又回,若是洪大侠遭有什么不测,你担当得起吗?”
苏保衡拱手道:“尚书有所不知,我带领的这一万人马到了半路上,却遭到贼寇所设的陷阱,损失大半,我怕再如此深入的话必然遭到贼寇的伏击,为了保存实力,故此领兵回来。”方天意道:“洪大侠武功高强,也希望他能凯旋而归。”苏保衡道:“洪大侠身经百战,必然洪福齐天的。”方天意道:“不过敌人有数万人,而只有洪大侠一个人,如何能洪福齐天呢?”苏保衡被方天意问得哑口无言,方天意又道:“武贤弟,不如你与我领一些兵马前去相助洪大侠。”武净贤道:“嗯,这些贼寇生性狡诈,也只好如此了。”
二人便带领五千人马向洪怀敬所追的方向进发,而城池倒是让苏保衡看守。沈碧云见雪山老祖得计进入汴京,便开始施展第二步计划。李雪昕道:“沈元帅,如今我们的人马已经混入城去了,现下我们得来个佯攻,我们现在就去汴京南门聚集,打鼓呐喊,不过这需要一千名敢死队来击鼓呐喊。”沈碧云道:“晴儿,你来带这一千敢死队如何?”林晴一口答应道:“嗯,但这一千敢死队作何打算?”李雪昕笑道:“事后你必然明白,现下还不能说。”沈碧云道:“晴儿你就去军中挑选一千名勇敢之士。”林晴道:“是。”林晴正要去挑选勇士,李雪昕拉住他道:“我和你一起去。”
二人便到沈家军营内挑选勇敢的士兵,合格的人选才五百人,李雪昕道:“不如到我的帐下再挑选五百人吧!西夏兵总比你们中土人彪悍得多。”林晴道:“那倒不见得。”李雪昕道:“我们西夏兵经常处在荒漠之中,常走旱路,肯定比你们中土人能吃苦。”林晴却道:“我们中土人多有行山路的,未必不如你们。”二人为了比谁强倒是争论不休,直到最后两人才相视而笑,李雪昕笑道:“说这些事有何用呢?最主要的还是领兵打战。”林晴道:“我们开始选吧!”二人在西夏兵营内挑选了五百人,果然这五百人身形彪悍,手里都拿着弯刀。李雪昕道:“这些兵是要他们做鼓手的,等他们佯攻一番之后,这一千兵力便可以暗渡陈仓。”林晴道:“这领兵打战,我还是不大懂,若是能赢了这场战,足可震响中华。”
沈碧云令徐婵玉领五千兵马向汴京南门而来,徐婵玉挥剑指着城楼上的苏保衡道:“快开城门,否则天兵一到城破,尔等后悔还来不及。”苏保衡笑道:“若楼下女将可以打进城内,老夫便叫你一声亲娘。”此一脱口,引得宋金两国兵将大笑,徐婵玉笑道:“我又多了一个乖儿子,好,今日你老娘先让你见识一下箭法。”说完便从后背箭袋中拔出一把弓,她把箭拉得满满的,对准了苏保衡,苏保衡倒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徐婵玉向他射去,此时大将久泽永仆快速地用两指接住来箭。徐婵玉见此金人有如此本事,倒是觉得惊奇。
久泽永仆道:“姑娘好箭法。”徐婵玉挥舞着剑,林晴见其舞动,便令这一千兵马敲锣打鼓,这一震响倒是惊动了金国皇宫。金国皇帝完颜雍道:“城外鼓声震天,难道是宋人要夺我城池了。”仆散忠义道:“这些贼人果然要发动总攻了,若是我们依然坚守不出的话,我们可以以逸待劳,直到损其锐气,我们必然可以一举击败这伙贼人。”完颜雍道:“没想到我堂堂金国,也有如今之惨败,朕当的甚不安稳,不如请蒙人支援,驱退这伙贼人。”此时的纥石烈志宁道:“皇上说到此,为臣也早有如此想法,蒙古的小王爷忽必烈与我有些交情,以前与他做了一些买卖,若是让忽必烈部来帮我们的话,不怕这些贼人不退。”完颜雍道:“我看此事可以,纥石烈志宁我令你带些金国珠宝到蒙古国忽必烈部做说客,说服忽必烈,让他们来帮我们打退这伙贼人。”
担心此事的仆散忠义却道:“我怕这忽必烈深藏叵测,怕会引狼入室。”纥石烈志宁道:“如今危难之际,也只好如此,元帅放心,忽必烈还没有到要吃下我们不可,他们还没那实力。”说完便有点生气便转身而走,他倒是带着金银珠宝到了蒙古去见忽必烈,那忽必烈殷勤款待了纥石烈志宁后便问道:“尔等有难,作为毗邻之国也不得不出手相助,你主子若是肯把幽州送点给我们的话,我们便会鼎力相助。”纥石烈志宁没想到此小小年纪的忽必烈也有如此心计,与往日与他交往大不相同。
纥石烈志宁倒是被弄得一身为难,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忽必烈哈哈大笑道:“我只不过和将军开开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这忙我帮定了,我也想见识见识中原武林高手到底武功如何?”纥石烈志宁拱手道:“多谢小王爷出手相助。”忽必烈道:“走,与我喝两杯去。”二人便到忽必烈客厅里喝酒,忽必烈道:“将军有所不知,我蒙古国西打西洲列国,所到之处望风披靡,将军你觉得我蒙古国如何?”纥石烈志宁道:“当然是闻名海外,统治全国。”
忽必烈道:“若我等攻打金国的话,你说是你们金国会赢还是我蒙古国会赢?”纥石烈志宁被问得瞠目结舌,他想自己身在异国不好发怒,而且蒙古国人才济济,更是不敢出言怒骂,只好忍气吞声地道:“若是两国交战,胜负由天定。”忽必烈笑道:“好一个胜负由天定,将军真是能说会道。”二人便又饮了数杯。一日,仆散忠义对完颜雍道:“皇上,纥石烈志宁请求援兵甚有不妥,我们金国人才济济,大不必请求外援。”完颜雍怒道:“都数个月了,对付沈家军和张家军都驱不退,请求援兵有何不妥,朕近日倒是活得惴惴不安,你叫朕如何区处?”此时的梅冰燕道:“沈家军确实很会打战,听说蒙古人西打西州列国,蒙古人必然有一套兵法,若是请到他们未必打不退宋军。”
仆散忠义道:“梅将军说的是,但蒙古人居心叵测,我是怕引狼入室。”梅冰燕道:“呵呵,丞相倒是不必担心他们会吞了我们,就算他们敢吞我们,还有我们这些了得的武将也不答应。”仆散忠义道:“有勇无谋的话,必然国败。”此时的余绍真怒道:“放屁,我女儿说的不无道理,丞相也太危言耸听了吧!”余绍真说完便手吐蚕丝在龙柱上,金国皇帝见了拍手称赞道:“真是人间第一异人。”余绍真只是笑笑而已,倒是不慕皇帝夸奖。纥石烈志宁只好脸色灰灰地回到自己的府邸。徐婵玉令所有的兵将架天梯登城楼,一时城上金兵用炮石击打宋兵。徐婵玉只令他们虚架天梯,令手下各个用盾牌护住头顶,如此反复的佯攻,闹得个金国上下乱成一团。李雪昕道:“过不了多久便可以来个暗渡陈仓了。”
此时沈家军和张家军围满整个汴京城,这一番攻打有如泰山压顶之势,这让方天意不得不觉得宋军要在此城门强力攻打。只是他内心想不明白,这宋军怎么变得如此强大起来,兵力又多了许多。方天意望了望城下宋军中的人,见西北角一支军队与汉人军队有着截然不同,从穿着上和气势上,方天意对着武净贤说道:“贤弟,你过来看看这西北角的敌兵。你看这敌兵与张沈两家军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看来这两家军是请了西夏兵前来帮忙,我们得回宫去告诉皇上。”武净贤看了一会儿道:“难怪我这些天看宋军营内多种旗帜飘扬,原来是搬来了救兵,这西夏人用兵也是不可小视,前些年蒙古兵经过此地,恶战了一场,蒙人被打得落荒而逃。”方天意道:“这番攻打似有要夺我城池之势,贤弟你要紧守此城,莫要出兵与之交战。”武净贤道:“大哥放心,小弟明白。”
方天意便入宫面见完颜雍道:“城外攻打正急,我向西北角望去,宋军士气大增,臣有所怀疑,在城上一见,原来这些兵气势与汉人有着迥然不同之势,故此臣认为张沈两家军已经请来了西夏国兵相助,他们相助这伙贼人攻打我大金。”完颜雍听完怒道:“这李仁孝也太放肆了,我与他曾经有过约定,两国互相来往,不相交战,如今倒是帮助这伙无国贼寇侵我城池。若驱退这伙贼寇之后,我必发兵向他问罪。”仆散忠义道:“西夏国虽然是小国,但也绝不能小觑,若我们驱退这伙贼寇之后,就该休生养息,兴修水利,拓宽良田,绝不能再征战,否则必然元气大伤,亡国之象。”方天意道:“丞相说的没错,皇上不应该意气用事,弃小而失大,若驱退这伙贼人,我大金必然再恢复国土,之后更应该体察民情,发展生产。”此时的完颜雍怒气有所收敛,倒是思考了起来,他望了望方天意便道:“方爱卿,那你觉得该如何驱退这伙贼人。”
方天意道:“依微臣之见,只好等待时机,以逸待劳,等到敌人倦怠,粮草不足,便可以消灭这伙贼人。”完颜雍笑道:“方爱卿不愧文武全才,也晓得这些兵法。朕就依你之计,不过这些日子,这伙贼人天天喊杀闹得厉害,这让朕不得安灵。”方天意道:“皇上就放心好了,还有为臣们为皇上拼死效命,量这伙贼寇难成大器。”完颜雍道:“也不知道纥石烈志宁请来蒙兵没有。”方天意道:“皇上请了蒙人了?”完颜雍道:“正是,前些天纥石烈志宁说与忽必烈有所交情,若是我们请来蒙人相助的话,我看兴许便能驱退这伙贼人。”方天意道:“请来也好,只怕这蒙人胃口太大,若是有傲慢之礼,我们也不能丢尽面子。”完颜雍道:“是,若是蒙人肯相帮的话是再好不过了,若是要为难我们的话,你们倒是显些本领,不要让他们小瞧了我们。”方天意笑道:“皇上英明。”不一会儿那宫外太监便匆匆忙忙地跑进来道:“启禀皇上,门外纥石烈志宁将军请来了蒙古小王爷求见,现在便在午门外求见。”完颜雍道:“没想到,说到曹操曹操就到了,快快有请蒙古小王爷。”那宫外太监便来午门外请小王爷入宫。
那忽必烈来到金国走起路来颇有一番气派,昂首走路,好似目中无人,手下四名高手紧随左右。一走进金国皇宫便昂着头向着完颜雍拱手道:“大蒙古国王爷忽必烈拜会金国皇帝。”完颜雍见他这番气派,内心虽然不高兴,但作为东道主也只好忍气吞声地道:“免礼,来人为蒙古王爷看座。”小太监便搬来了椅子,那小王爷便一脚踢开椅子道:“这等破椅只有乞丐才能坐,你请大蒙古国王爷怎能这般招待,起码也要在椅子上弄张虎皮什么的,这样坐起来才舒服。”说完便向着四位高手相视笑了笑,完颜雍见忽必烈小小年纪,居然如此傲慢,脸色大变,说不出的恼火,但也不好发作,毕竟是自己请这些人来的。
完颜雍对着那名拿椅子的小太监怒道:“还不快去搬条虎皮椅子过来,再如此怠慢,朕砍下你的脑袋。”那名小太监被骂得慌了手脚,便去搬来上等椅子,便在其上披上一张虎皮。此时方天意对蒙古四个高手揣摩了一会儿便对着忽必烈拱手道:“在下大金兵部尚书方天意向小王爷施礼了。”忽必烈对着邦邦吉大师笑道:“这兵部尚书是什么东西?”邦邦吉大师知道小王爷假装不知道之意,便装作以为小王爷不知,然后解释道:“这兵部尚书汉人才有,这金国学了汉礼之后,便也学汉人为官之道,我看这兵部尚书便如我们大蒙古国的千夫长之意。”
忽必烈突然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么个官衔,尔等免礼,免礼。”方天意道:“蒙古国西打西州列国,小有名气,想必文臣武将也甚是了得,今日倒是要与这四位讨教几招。”忽必烈笑道:“尚好,我也正想看看金国武将如何?否则区区一伙贼寇也竟然能如此驱不退。”方天意道:“城外敌人攻打甚紧,所以只好小试几招。”忽必烈道:“方大人如此不放心,那好我让我的铁将军带些人马出去相助,这样我们比试也就不受影响了。”方天意道:“好,那就有劳铁将军了。”忽必烈对着铁将军奇奇善朱道:“铁将军,你派三千兵力去相助。”那铁将军拱手道:“是,王爷。”说完便去领兵帮助防守城池,方天意道:“在这里打斗甚是不便,不然我们找个空旷之地再比试如何?”
这忽必烈生来就是爱比试的,方天意一提早就迫不及待了,忽必烈道:“好,场地由方大人来定。”方天意道:“可到午门。”不一会儿众人都到了午门,那皇帝也出来观看,日本的三个浪人听说午门要比试武艺,也便不再品茶听说书便都一起来到午门,而这余绍真和梅冰燕听说来了蒙人,又说蒙人甚是傲慢无礼要与金国比试武艺便都纷纷前来观看。方天意站在武场上对着忽必烈拱手道:“王爷不知要请蒙古哪位武士来与小人讨教几招。”忽必烈对着阿古爷道:“阿古爷,你上去与这厮比试一番。”阿古爷笑道:“王爷请你放心,几招过后必让他好看。”
阿古爷见方天意只不过瘦老头一个不足为惧,便轻功一跃跃上武场对着方天意道:“我看你是个老头,还是下去为妙,叫个年轻的上来与我比试。”在场下的金人见阿古爷如此目中无人无不心中藏着一把无名火,倒是余绍真笑了笑对着梅冰燕道:“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太小觑了丐帮帮主了。”方天意道:“壮士,我这小老头可够你受的了。”阿古爷听他话里带藐视,便一掌拍将过去,那掌刚猛有力,掌中带着一股强劲。方天意轻易地避开此掌,听其发掌之声便知此人武功几何。方天意笑了笑便在阿古爷背后一拍笑道:“壮士我在这。”阿古爷转身又是一掌,但就是打不到方天意之身,如此反复,倒是把阿古爷弄得个满头大汗。
此时的方天意倒是留了一手,不想破坏两国关系,在闪避之后在阿古爷背后一推,阿古爷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这一比试弄得个金人拍手叫好,忽必烈倒是丢尽了面子,气得对着阿古爷怒道:“没用的东西,孟八哈儿你上去与他比试。”孟八哈儿越了上去,此时的梅冰燕却道:“方帮主,此次让小女来教训教训这小子。”方天意笑道:“梅姑娘有请。”自己倒是跳下武场,梅冰燕跃上武台,那孟八哈儿见她是个女流之辈,又是个美丽的女子,便小觑了她道:“女流之辈还是下去为妙,老子一发力,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梅冰燕怒道:“啰啰嗦嗦的,说什么?要打便打。”那孟八哈儿大怒便两掌打来,梅冰燕倒是与他两手相交,不一会儿那孟八哈儿便觉双手无力,麻痒难当,孟八哈儿又想上去一掌,却使不出内力,孟八哈儿大哭道:“我中毒了,我中毒了,你这女人怎么如此卑鄙无耻。”梅冰燕倒是笑道:“你服不服输?”孟八哈儿怒道:“不服,你施了诡计,我不服。”
梅冰燕笑道:“不服就没解药了,我这手上喂有千年毒虫的毒液,我用指甲在你的手皮上一抓,你已中剧毒,若是你不服输,你就等死吧!”孟八哈儿跪下道:“求大侠赐药,我再也不敢如此无礼了。”梅冰燕看在金国皇帝面子上便扔给他一瓶解药。此时虽恼了忽必烈和邦邦吉大师,但他们内心都在盘算金国也能有如此武功了得之人,便再也不敢用对待西夏国的眼光看待金国了。此时的邦邦吉大师倒是想要上去一试,便跃上武台,此时的余绍真倒是也蠢蠢欲试,便高喊道:“我来与你比试。”邦邦吉大师见余绍真轻功了得,知道此女也绝不是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