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弟子哨子一吹,引出了无数的北山和南山弟子。周奕妹见是秦公子,见他一脸奸笑,知道他定是不怀好意而来,便道:“秦公子今日来我南山有何要紧之事?”秦熹笑盈盈地道:“来了当然是为了大事,而且是我们两之间的人生大事。”周奕妹笑道:“什么人生大事,不妨说出来听听。”秦熹拱手道:“周掌门貌美如花,在下久仰已久,想娶周掌门为妻,不知周掌门意下如何?”周奕妹听此虽然心里有气但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只因他前日卖货给自己不好发怒,便道:“你可来晚了,我早已经是我钟师弟的妻子;我与他早有婚约,还望秦公子不要懊悔。”秦熹听此便想了一会儿笑道:“现在不是还没有明媒正娶吗?不如你和你的钟师弟毁掉前约,然后与我拜堂成亲,如何?”周奕妹怒道:“我才不会嫁给你呢!秦公子你还是赶紧带着自己的人下山吧!”黄老三道:“姑娘如此美貌,我家公子荣华富贵,哪一项比不上你?若姑娘再执迷不悟的话,别怪老夫不客气。”
突然众人听到身后来了一阵咳嗽声;众人见身后走出了一位老者,那人身着大紫袍服,原来此人便是花祖德,花祖德听秦熹说的放肆,便从后面走了出来。花祖德道:“秦公子三宫六院的,妻女多的是,何必来我南山强娶我弟子。还望秦公子能明白我之意。”秦熹道:“话虽如此,可这周掌门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我日思夜想着她已久,却得了个相思病。因此今日非娶周掌门为妻不可。”此时恼了钟万逊,钟万逊怒道:“姓秦的休得在我南山无礼。”说完便拔出手中的长剑指着秦熹,黄老三伸出右手食指,在那剑上一弹,弹出了数丈。花祖德见他出手之快,掌力之纯熟,已知此人大有来历。
花祖德道:“这位兄长不知高姓大名,可否是蓬莱岛三孤客。”黄老三怒道:“那三头蠢驴怎么可以和我相提并论呢?今日周掌门非嫁给我秦家公子不可。若周掌门不答应的话,呵呵,我就亲尽你们所有南山女弟子。哈哈哈哈!”钟万逊听此更是火冒三丈道:“哪里来的淫贼,看掌。”说完便一掌向着黄老三拍去,谁知一近他的身旁便有一股真气弹开了自己的掌力,钟万逊后退了几步,吃了一惊。
黄老三怒道:“还没有人对我如此放肆过,你去死吧!”便一掌向着钟万逊打来,那宋奕欣早已看见,本来她想要看周奕妹是如何对付这些人,要看周奕妹如何出丑。但万万没想到自己心爱之人却如此为她而要与他拼命,见钟万逊身处危险,便施出了‘阴阳神功’,宋奕欣与黄老三两掌相抵,黄老三吃了一惊觉得此女更加艳丽,而且武功卓绝。便不忍心伤害此女,便自己后退了几步道:“不知姑娘高姓大名。”宋奕欣扶起钟万逊,那钟万逊本是固执之人如何肯让宋奕欣扶,便推开宋奕欣的手走到周奕妹身旁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宋奕欣不知该如何应答,便低头不语。
周奕妹见心爱的钟万逊向着自己,内心高兴。秦熹见南山派和北山派对付不了黄老三便又洋洋得意起来。此时又见宋奕欣在此,便想起了以前林一飞带她到秦府的情景,而又想起她在花园里如何使自己出丑,便浮现于脑际之间。今日看到她比昔日更美,欲望便更加膨胀了起来道:“黄老三,今日我可不要周掌门了,我要她。”便用指头指着宋奕欣。那黄老三本看中了此女,听秦公子也要她心里无不受气,突然又想道:‘我既然为他的门客,现在是避难之时,若是我公然与他抢此女的话,那不是砸了自己的饭碗吗?而且使自己无法避开余绍真的追杀。不如索性答应,然后把此女抓到秦府,我便先偷偷地把她占为己有。’心意已定,黄老三便冷笑道:“秦公子既然看上了这位姑娘,这位姑娘何不嫁给我家公子呢?”
周奕妹见秦熹喜欢上了宋师姊,内心大喜,便又添油加醋地道:“就是,我宋师姊貌美如花,我哪能和我宋师姊比呢?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非我宋师姊莫属不可。不过说来也与秦公子相当般配,秦公子不是吗?”秦熹被说的心里美滋滋的,更希望周奕妹说的话是真的,便口中流涎。宋奕欣听周奕妹如此说自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道:“多谢周师妹夸奖,但秦公子也太没眼光了,我周师妹才是天下第一美女呢!我看杨贵妃也比不过我的周师妹。”秦熹笑道:“都漂亮,都漂亮;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宋师姊,呵呵!”宋奕欣怒道:“狗杂种,你们还是赶快带着人离开我南山吧!”
黄老三道:“那就要看姑娘的本事了。”说完便要来搂宋奕欣的腰,宋奕欣来个急转身,在黄老三的后背打出了‘阴阳神功’,一掌向他击去,黄老三本是个高手便快速地避过了她的掌力,宋奕欣那一掌便劈到了一棵大树上;那棵树登时倒下。宋奕欣与黄老三打了十几回合不见输赢,只是宋奕欣颇占下风。那黄老三也奈不了宋奕欣如何,只是每次要抓她时,她如泥鳅一样在自己的手上溜过。周奕妹见宋奕欣所使的武功不是本门武功,而且此武功皆在自己之上,便不由得更加妒嫉她。花祖德见黄老三出手卑鄙无耻,全是龌龊下流手法,不是凸着嘴,就是双手要搂抱式,见他满头白发又如此好色,自己便看不下去。又想起顾师妹的死便更加恼火,索性两掌向着黄老三打去。二人便与黄老三打了数十回合,不见胜负。南山弟子和北山弟子见掌门都出手了,便与秦熹的人打了起来。
马蹄声起,马跑扬尘,一大队宋兵向着山顶而来。那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握着金箫的,便是韩笑天,如今三十多岁,依然英俊潇洒,头戴纶巾,手握金笛。韩笑天道:“原来秦家人都在此。”打斗的人见官兵到此,便都停下了手,秦熹道:“姓沈的,你们又来找茬了。”韩笑天道:“我不姓沈,我家元帅才姓沈。我姓韩,现在奉旨抓你入狱。”秦熹怒道:“我义父乃当朝宰相汤思退,太子的老师。你们敢对我如何?”韩笑天道:“你欺压百姓,现在当今皇上已经都知道了,你还是乖乖的自己受缚吧。”秦熹道:“王刀,李跃给我阻住他们。”韩笑天身后是悟眉、悟净两个大师,还有陆久、欧阳丽娟、黄小琳。
黄老三见他们人多势众便劈打了两三名宋兵杀出了一条血路而逃,王刀、李跃、吴鹫、方天易便也跟着黄老三所杀开的血路逃去。欧阳丽娟和黄小琳要阻住秦熹手下的人,欧阳丽娟道:“往哪里逃?”一剑劈到了李跃的背上,李跃功夫差了点,因此后背被割开了一条血缝,李跃哀叫一声仍然撑着,施展轻功逃窜。欧阳丽娟和黄小琳正要追赶,韩笑天道:“沈夫人不必追赶,这些小喽罗也没什么气候。”欧阳丽娟收起长剑道:“来人,把秦熹绑了。”宋兵便把秦熹捆绑了起来。韩笑天向老者花祖德作揖道:“你们是江南什么派别?”花祖德见他们救了北山和南山,便无比感激地道:“我这里是北山派和南山派,自从祖师爷两来山开山劈山便住在了此山上,后来祖师爷两不和便一个在北山建宫,一个在南山建宫,因此便向四方广收徒弟,所以才有今日的两大派。”
韩笑天道:“以前听说过贵派,听说也是名门正派。”花祖德道:“韩大侠一定是沈元帅部下,久仰沈元帅大名,韩大侠不妨到我北山宫坐坐。”韩笑天道:“如今还有重要的事,改日定来拜访。”花祖德道:“那就恭候你们的大驾。”说完韩笑天等人押着秦熹回到临安城,便把秦熹交给大理寺的刑官处理此案。秦熹手下王刀是个很讲义气的家丁,在秦桧在时他便是秦桧的贴身护卫,此次秦熹落难,便一个人在深夜里偷偷来到汤府,王刀敲门道:“汤管家开门,我是王刀。”里面的汤管家听王刀叫嚷便开了门道:“王护卫为何到此?”王刀道:“不好了,汤大人的义子被沈府的人抓了。”那管家一着急便引着王刀到了汤家大院。
汤管家禀告了汤思退,汤思退来到大厅见王刀一脸彷徨道:“王护卫,你说秦公子被沈府中的人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刀道:“本来我们和公子要到南山,与那南山掌门成就一段姻缘,谁知沈府中的人派人来抓了我家少爷。”汤思退道:“这都怪你家少爷作恶多端,我早就叫他改改习气,否则就会出事,你看今天不就出事了吗?”王刀道:“他们沈府的人处处与我们作对,这是他们的不是。”汤思退道:“这些都是你们惯坏他的,若要救他,如今这皇帝可是英明之主,咳!我也没办法。”王刀道:“大人不是太子的老师吗?皇上非常疼爱太子,若让太子去求情,我看公子就会被放出来的。”
汤思退捋着胡子点头道:“这主意好,我明日早朝就去见太子。”到了第二日,汤思退果真去见太子,那十几岁的太子赵惇见宰相急急而来道:“老师有何要事,这么匆忙?”汤思退跪在地上磕头道:“我有个义子希望太子帮忙。”赵惇道:“有何要紧事,老师直说了吧!”汤思退道:“我义子秦熹被皇上打下大牢,希望殿下求皇上法外开恩,放了我义子这根秦家独苗。”赵惇道:“原来是为此,老师就起来吧!我现在就回宫求父皇。”汤思退见太子答应便回府等候音讯,那赵惇来到皇宫见了赵昚道:“父皇,听说你抓了秦熹。”赵昚正在御览奏折,见太子近前道:“皇儿为何知之?”赵惇道:“汤老师说的,汤老师说秦公子是秦家的独苗,希望父皇法外开恩。”赵昚道:“秦熹祸害百姓,无恶不作,理应治罪。”
赵惇便哭着道:“那秦公子往年经常送孩儿一些好玩的东西,若是治罪于他,孩儿是忘恩负义的小人。”赵昚道:“皇儿,为何这般傻,这秦熹死有余辜,众民对秦家是怨声载道,不得不治他的罪。”赵惇干脆躺在地上乱滚乱叫地哭泣,那赵昚甚是疼爱太子,太子从小就体弱多病这一闹,可吓坏了赵昚,赵昚便道:“皇儿父皇答应你,不过你叫汤丞相管理好秦熹,叫他不可再胡来,若在如此强抢民女,无恶不作,朕一定饶不了他。你就让汤思退去大理寺放人,说这是朕的旨意。”赵惇一高兴便跳了起来道:“多谢父皇。”便一路跑去汤家,让汤思退带着皇上口谕去放人,汤思退大喜,秦熹因此便被放了出来。
秦熹从大理寺出来,王刀接他入府。王刀把汤丞相如何解救他诉说了一遍,秦熹叹道:“难得王护卫对我如此忠心,汤义父对我一向关心;对了,过些日子你买些贵重东西送到汤府,以表报答之意。”王刀道:“汤大人在公子未出狱之前曾经叮嘱过我,叫公子以后收敛些,否则再如此的无恶不作,救得了你这次,难于救你下次了。”秦熹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入狱时想了许多,如今的势力不比往前了。”王刀道:“公子也别泄气,如今有什么打算。”秦熹道:“我秦家还有几分田宅,如今也只能靠着这几分家业,再做些买卖。”秦熹自回府后便有所收敛。韩笑天回到沈府把擒秦熹的经过诉说了一遍,沈府的人听了各个都摩拳擦掌,欧阳丽娟道:“可惜让他的手下都跑光了,最可恨的是让那个戴面具的老采花贼给跑了。”
秦中道:“此人武功变幻莫测,武功招式甚是诡秘,此人若不早些擒拿,在我们宋国是一大祸害。”沈碧云道:“此人武功如此了得,我看只能智取,不可强擒。”于冰莲道:“如何智取?”沈碧云想了一会儿道:“此人生性好色,若不如此难于抓获。”忽然许思成和闵语明从门外走进来,许思成道:“沈大哥,我和闵兄弟到外面打探,见那秦熹又回到了秦府,我们甚是疑惑,因此便回来禀报。”沈碧云道:“有这事,看来是汤思退进宫求情。”于冰莲道:“抓了又放,以后他还不是如此害人。”
秦中道:“这皇帝也太糊涂了。”韩笑天道:“我看皇上是英明之主,必然不犯这糊涂,里面必有原因,我想这秦熹放出来之后,一定会有所收敛。这次若不是皇上的旨意,我们也没权力抓拿秦熹。”悟净大师道:“我看韩帮主猜的有一定的道理,再说这汤思退是太子的老师,若太子去求皇上,我看皇上必然放回秦熹。”秦中道:“大家分析的在情在理,既然皇上有意把秦熹放了,我们以后就看秦熹的表现了。不过那戴面具的恶人,我们绝对不能放过他。”那陈小红刚从厨房走出来道:“大伙在商量什么呢?不如都过来吃饭。”欧阳丽娟见陈小红浓妆粉黛,比往日更加艳丽,这些日子与她接触,知道陈小红对那韩笑天有意。
欧阳丽娟笑道:“陈姑娘穿得这样华丽,真是天下第一美女,不过我们这韩大哥不知道有意无意?”只见韩笑天听欧阳丽娟一说便低下头不敢言语,于冰莲听欧阳丽娟话里有话便接着道:“韩兄弟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该找个媳妇,我看这陈姑娘就不错。”众人听于冰莲这么一说都一众附和。徐老道:“韩大侠有这事,也不和我们说一下,如今有这事,不如我们搞个喜事。”于冰莲笑道:“徐老说得对,我们选个良辰吉日给二位婚事办了如何?”大家都一致赞成。陈小红被说的满脸通红便回到屋内躲起,原来那韩笑天与陈小红有一见钟情之意,本来陈小红喜欢沈碧云,但见沈碧云已经娶了两个老婆便难于再与他谈情说爱,因此又见韩笑天每一次和自己说话又甜言蜜语的,说话又关心自己因此便也对韩笑天颇有好感。韩笑天见大家都这么支持他便也就赞成了,于冰莲道:“后日便是元宵佳节,我们给韩兄弟办喜事。”大家都一致赞成说道:“可以。”
到了元宵那日,整个临安城烟花爆竹,人来人往,夜市上都挂起了红灯笼。于冰莲早已吩咐家丁置办好了酒席和菜肉等等。那些朝廷大臣本来都想过这元宵节,见沈府置办婚事,因此都来庆贺,送些彩礼;沈府便热闹非凡,人来人往。沈碧云和欧阳丽娟,于冰莲各自弄些大红花别在胸前,迎接朝廷府上的官员。赵昚听说此事便派公公送些翡翠玛瑙之礼。柳玉莹和秦师父都坐在堂上,韩笑天穿着一件红色大马褂,一身通红,胸前也别着一朵大红花。
黄小琳和欧阳丽娟便做陈小红的伴娘,直到人喊,三人便从屋内走出来,陈小红盖着红头巾便和韩笑天一起向堂上拜了三拜,直到把陈小红送入洞房。韩笑天便与众人喝酒,沈府一时热闹非凡。唐洛讯对黄笑乐道:“黄掌门,今日大喜我来与你喝上几盅酒,如何?”黄笑乐笑道:“说来也是,这些年除了打打杀杀,精忠报国之外,还没有这么大喝过一次。不如我们请两位大师喝酒。”唐洛讯道:“只怕他们不喝酒。”二人走过去与悟眉、悟净大师打了个揖手道:“两位大师不如过来喝上两杯。”
悟眉大师道:“我二人只喝素酒,吃素菜,本来今日是韩帮主大喜,我二人虽然凑合着帮忙些家务活,我看这些活儿也都差不多了。我师兄弟想回嵩山少林寺拿些典籍回来,若要喝酒我们还是晚点。”黄唐义道:“既然两位大师有要紧事,那我们就晚点喝吧!我二人可要去请徐老一起喝了。”二人便去约徐老,三人便凑合一桌地喝起酒来。悟眉和悟净趁着元宵之夜回到‘南国的嵩山少林寺’,二人步行而来,一进寺院冷冷清清,想起往前之事不由得慨叹不已。两人一进藏经阁,见一间屋内火烛闪闪,悟净道:“师兄,我们好久没回寺院,看来这藏经阁,便有贼人经常出入。”
悟眉道:“这人可能是蓬莱岛三孤客了,他们出手都是我们少林寺绝学,看来这次是为秘籍而来。”悟净道:“我们师兄弟和弟子之仇,今日非报不可。”悟净刚要踢开门,悟眉拦住他小声说道:“且不必着急,你在这里等着我到窗外探个虚实,倘若是两个人,我们是对付不了他们的,若是一个人的话我们便把他生擒了。”悟眉来到窗外在窗纸上用唾液一点,见里面果真一个戴面具之人,在那里翻阅书籍。悟眉来到门外道:“师弟可以把门踢开了。”悟净踢开了门,悟净见里面之人怒道:“好个大胆的狂贼,竟敢来偷我少林寺武功秘籍。”黑风煞吓了一跳,便把蜡烛吹灭,一下子,屋内全黑了。悟眉辨声出拳,那黑风煞脚下无声正要从门里走出去。悟眉早已听到呼吸声便一拳打去,悟净只在屋内寻找蜡烛,一找到便用火折点起了蜡烛。此时屋内又通明了起来,黑风煞正与悟眉打了十几招。
黑风煞道:“你们的藏经阁没一本正经的武功秘籍,那本《易筋经》,难道不是你们少林寺的。”悟眉冷笑道:“这本秘籍早已失落多年,我那老师傅不知音讯,要那本秘籍,除非他老人家才有。”黑风煞道:“你老师父,法号是什么?”悟眉道:“你也太天真了,我怎么会告诉你呢!我少林寺那些师兄弟都是你们蓬莱岛杀的对吧!今日新帐旧账一起算。”
黑风煞哈哈大笑道:“没错,你们那些师兄弟都是我们杀的,你想抓我没那么容易。”便一掌推出,脚下一转向着门外纵出。悟眉向他后背追去,两人便在屋顶跳跃,借着月光,二人距离不大,悟眉手一张,五指抓住黑风煞后领。黑风煞挥手转身与其掌力相抵,‘啪’了一声便又令其跳跃树枝,黑风煞轻功一跃来到临安城市面。黑风煞钻入人群,悟眉、悟净再也找不到黑风煞了。悟眉道:“又让这小子跑了,我们现在回寺把重要文献搬到沈府。”悟净道:“这黑风煞轻功了得,下次再抓他也难了,要想替众师兄弟们报仇,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悟眉道:“我们且走,把寺里的事情做完了,改日与沈教主共商此事。”悟净低头叹道:“也只能如此了。”二人便把寺院的重要文献搬到了沈府,见沈府的人依然热闹非凡,敬酒的敬酒,划拳的划拳,乐成一片。
且不说沈府办喜事,话说那余绍真在洞外教杨继洛武功,杨继洛虽练了些许的本事,便也找来了几个女子,因为余绍真想要创立天山派,而且她规定天山派弟子都需是女子。因此那些女子也跟着杨继洛一起学武,到了数日后,便发展成了百来个弟子;余绍真便成了天山派掌门人,此时的她更加的桀骜不驯,觉得以自己的武功修为便是天下第一。杨继洛道:“夫人虽然是一派之主,这天山派名字早已有之,不如我们把天山派改成天山教;这掌门二字说来不顺口,也没那么傲气,不如改个教主如何?”余绍真樱桃小嘴一张,现出个美人酒窝来,其面如樱花般艳丽,笑道:“杨郎如此说就这么改,不过这天山二字人家早已有之,就改个天蚕教吧!”众弟子便俯伏拜道:“教主英明。”
突然一名女弟子喊道:“教主不好,路上来了个戴面具之人。”余绍真道:“放他过来。”那戴面具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黑风煞,那黑风煞逃了一夜深怕悟眉、悟净追上来,便又返回原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黑风煞见一个中年妇女坐在一条太师椅上,两旁站着百来个女子,手里都握着剑。余绍真怒道:“黑风煞,我们又见面了。”黑风煞道:“原来是你,在这里招收一些小喽罗。”余绍真道:“今日便要你的命。”说完便与黑风煞对起掌来,二人打了五六招。那黑风煞哪里知道余绍真武功增进不比往日,五六招之后便觉得胸口要被闭住一般便要离开她的掌力,黑风煞施出浑身解数,只见手掌被对方的蚕丝缠绕,只见余绍真指缝吐出蚕丝。
黑风煞吃了一惊,我又没‘易筋经’武功,如何才能脱离现在困境。刚想到这里,只觉胸口作痛,一股翻腾如潮的血从嘴里喷了出来,刚好喷到余绍真的双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风煞脱开她的手掌,向着大雪山处奔去。余绍真用手帕擦掉了脸上的血渍道:“算便宜他了,从今往后只要碰到是蓬莱岛三孤客的都杀,听说他师兄被蒙古和尚所杀,真是太便宜他们了。还有日后只要见到一个叫黄老三的,也是戴面具之人也得给我杀掉。”杨继洛道:“余教主武功盖世,谁与争锋,天下无敌。”这一喊,众百名女弟子都如此喊,喊声震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