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神火族韩儿月青果部和铁木真部交战,两边将领各个奋勇厮杀。金将白沙见海寺杀死了天敏神威,心中恼恨,拿起背后的箭,拉开弓正要射向海寺面门,海寺耳后风响,快速侧身躲过,白沙腾空而起打向海寺,可惜来得太快,被白沙打中胸膛,海寺被震开数步,又立马停住,快速从衣兜中掏出暗器。白沙没料到海寺使了暗器,被击中双眼,白沙双眼失明流血,海寺拿着弯刀踏步快速斫向白沙脑门,白沙中刀身亡。可是海寺也身受重伤。碧云见铁木真的士兵各个骁勇善战,登时占领了韩儿月青果的城池,正要勒马向东门驰去,突然半空一声霹雳骂道:“臭小子,我要劈死你。还我厝儿,你打死我的厝儿,老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碧云仰头看时,见是梅秋老怪腾空而来。碧云脱离马鞍退到空地上,梅秋老怪道:“还我厝儿。”碧云见他满眼泪水,心中不忍道:“两兵交战,死伤是很正常的。”梅秋老怪怒道:“你杀了我的厝儿,我要杀死你,替我厝儿报仇。”
梅秋老怪使出全力,打将过来,碧云挥开梅秋老怪的右掌,梅秋老怪便从怀中掏出毒粉末,向着碧云洒去,碧云退开数丈开外。梅秋老怪使出全力,那些毒粉末有的溅向正在打斗的蒙古兵。被溅的蒙古兵中毒粉末,只听哧哧数响,蒙兵在地上呻吟了数声便全身腐烂。碧云见梅秋老怪手段卑鄙,梅秋老怪脚步挪挪地逼来,手中的毒粉向着碧云洒来,碧云没有发拳的机会,只好向着后面退去。碧云不知如何招架毒粉,突然心生一计,便也使出全力打出‘莲花神功’。数朵莲花打向梅秋老怪,梅秋老怪运足内力,一手洒粉末,一手接掌。
碧云脱下身上的袍服,抖了抖数下,在一棵楸树上站立,一掌运于袍服上,一掌推出。袍服徐徐地向着梅秋老怪裹来,梅秋老怪吃了一惊,停下手中的粉末,向后退开数丈,可是已来不及。梅秋老怪手被袍服裹住双手,空中的粉末向着梅秋老怪洒下。梅秋老怪用手挡住,运足内力,向空中托起,那些在空中洒下的粉末登时被他的内气逼住,那些粉末登时向半空又飞了起来,梅秋老怪把碧云的袍服一手推出,那些毒粉末被包在袍内。碧云道:“好内力。”
梅秋老怪正要打碧云时,突然几声冷笑,梅秋老怪把视线聚焦在冷笑者的身上,见来者是赵美琴和崔雪梅。赵美琴道:“沈兄弟,这个人的儿子被你杀死,真算得上为武林做了一件好事。”梅秋老怪怒道:“我儿子被这臭小子杀了,你还出口伤人。”赵美琴冷笑道:“你儿子卑鄙无耻,杀了云木山庄众百人口,又杀了乔掌门全家,烧杀奸淫,无恶不作,杀你儿子那是理所当然,再说你们金人占领我宋朝大半江山,这比起你儿子来又如何?”梅秋老怪冷哼一声道:“那是你们宋国没本事。”崔雪梅道:“你儿子死了,也是你儿子没本事,所以败在这位小兄弟手里。”梅秋老怪道:“好了,我没工夫和你们说嘴皮子,我和这臭小子的事,旁人最好不要插手。”
赵美琴道:“我颜相公的事难道与你无关吗?”梅秋老怪怒道:“你们汉人真会倚多欺少,三个人对付我一个,这不让江湖人耻笑吗?”崔雪梅道:“对付你这种卑鄙无耻之徒,三人对付你又如何。”碧云道:“既然梅秋老怪,说我们倚多欺少,两位前辈且先呆一会儿,待我与他打一打,你们再来与他较量。”赵梅琴道:“沈兄弟侠义心肠,梅秋老怪就让你多活一会儿,等一下必报我夫君之仇。”梅秋老怪向着碧云右侧击去,碧云躲开他的掌力,侧身转了个九十度转弯,脚下施展凌波微步。
梅秋老怪看得模糊,想要抓住碧云手臂,也在一瞬间被躲过。如此反复,梅秋老怪筋疲力竭,但儿子的死又激起他的怒气,全神贯注地应付着碧云的招式,碧云见梅秋老怪越使越凌厉,只要一着不慎,不粉身碎骨,也死得甚是狼狈。梅秋老怪使出‘玉佛心经’,数掌打来,登时打得石裂树倒。碧云使出‘风旋神力’抵挡梅秋老怪的劲风。梅秋老怪与碧云斗了几百回合不分胜负,只好使出‘佛金斗字神功’,口内念念有词,一股股劲力从口内飞出,碧云施展凌波微步一步一步躲过,梅秋老怪使到后来咳嗽数声,口吐鲜血。
赵美琴冷笑道:“看来梅秋老怪累得走火入魔了,再使力的话,会全身无力,然后全身麻痒而死。”梅秋老怪两眼发红,头发散乱,突然狂笑数声,道:“我是谁啊?我是武林高手。”然后疯疯癫癫地向自己的身上狂打。梅秋老怪纵了出去,向远方奔了过去。崔雪梅怒道:“还没和你算陈年旧账呢!”赵美琴和崔雪梅向着梅秋老怪追去。碧云没料到梅秋老怪会走火入魔,碧云便又回到战场。听呜呜号角声起,韩儿月青果部被打得落花流水,城池被攻破,韩儿月青果正和窝阔台斗得水深火热,你来我往。韩儿月青果渐渐力竭,便向着马臀一拍,那马受疼,向着前方纵去。
窝阔台紧追不舍,韩儿月青果向西奔逃,窝阔台从后背拿起弓,搭起箭向着韩儿月青果射去。韩儿月青果没料到身后有箭飞来,正中后心,从马鞍上撞将下来。窝阔台挺枪从韩儿月青果脖上又刺了过去,可惜韩儿月青果乃蒙古一枭雄,竟然一会儿之间被一枪刺死,窝阔端割下韩儿月青果的头颅,便骑马回去邀功。
话说铁木真占领了神火族后,便聚集众位将领于宫廷,铁木真威风凛凛地坐在宫殿之上。铁木真道:“神火族被攻破,是靠众位的奋勇杀敌,本王在此谢过。”众位将领道:“这是托大汗的鸿福。”铁木真道:“沈千夫长此次功劳最大,杀死了梅芳厝,本王就赐沈千夫长牛羊一千匹,黄金百两。再者是我的台儿功劳也不小,杀了韩儿月青果,也赏黄金百两。其余众将,将按功劳大小分配,此事就由古晤大师操办。”碧云拱手道:“多谢大王赏赐。”古晤大师就拿着账本到殿下分发。铁木真道:“这些账本都有记下众位将领的赏金,你们就按帐上的去领吧!”
铁木真又道:“本王有一女,年方二十有余,沈千夫长英俊潇洒,武功盖世,本王想把爱女嫁于沈千夫长,不知沈千夫长意下如何?”碧云拱手道:“大王好意,在下心领了,但我已有心上人,还望大汗见谅。”铁木真道:“沈千夫长,难道我爱女配不上你。”碧云道:“大汗说哪里话,在下身份低微,怎能配得上郡主的金枝玉叶,还望大王另择佳婿。”铁木真内心不悦,但儿女私情也难于言说,便退朝忿忿地回到寝宫内。碧云便也回到自己的府上与黄小琳和欧阳丽娟相聚。话说铁木真心里不悦便来找窝晓颖,窝晓颖见父王到自己的寝室,便开门迎接道:“父王不知有何事?来找小女。”
铁木真笑道:“难道要有事才能找我的爱女吗?”说完叹了一口气,窝晓颖道:“不是,不是,父王想到哪里去了?见父王神色似有不悦,不知是为了何事?不烦说给女儿听听,女儿也为父王分担。”铁木真笑道:“我女儿果真长大了不少,可以为父王分担些事,不过现下的事,可能是关于你的终身大事。”窝晓颖道:“我看一定是父王为难沈大哥了?”铁木真道:“你沈大哥却好生无礼,本王想把你许配给他,他却拒绝了本王。”窝晓颖道:“我早上就听执殿的议论此事,父王,我对沈大哥只不过兄妹之情,谁在父王面前说我对他有意了。”
话说铁木真与爱女论及婚姻大事,铁木真以为女儿对沈碧云只不过兄妹情谊,至于爱恋那也许是古晤大师的胡乱猜测而已,因此便不把此事放在心上。铁木真笑道:“原来如此,既然爱女对沈千夫长没有爱恋之意,父王就放心了。”突然门外有人喊道:“启禀大汗,金国使者求见。”铁木真听执事官启禀,就开了门道:“金国使者所为何来?快请。”铁木真便与执事官来到迎宾殿,见来了三个金国使者,其中一人高瘦身材,嘴边两撇胡须,身后尾随两名侍卫。
铁木真道:“不知几位使者求见,所为何事?”那两撇胡须的道:“我们的皇上听大汗统一了蒙古,特来祝贺,我们皇上吩咐我们带来了几份薄礼,敬请笑纳。”身后两人便将一盒黄金和三捆上好彩缎呈上,铁木真令下人收下此礼。铁木真心想:“金国替韩儿月青果做了那么多事,阻止我等统一蒙古。今日却来贺喜,不知有何用意,要探他个究竟。”铁木真道:“不知你们金国为本王贺喜,有何用意?”那为官的笑道:“若非无事不登三宝殿,大汗现在统一了蒙古,正是青春年少,但年轻人总是会有所冲动。我们的皇上就请大汗划地而治,先前的有些军事过节,还望大汗原谅。”
铁木真笑道:“原来是为了此事,若是你们金国不先来侵犯我们,我们也不会侵犯你们。现如今我蒙古刚刚统一,内部的事还有很多要处理。我们年年征战,百废待兴。你们也太过于顾虑了吧!”那为官的道:“既然大汗绝无此意,我们就放心了。”铁木真道:“不过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金国皇帝,若再插手我蒙古的事务,我们蒙古兵必然踏破你们的国都。还有你们现在金兵一部分还在我蒙古内,限三日内撤回。”三人听铁木真有些傲慢,心里悻然,身在他国只好强忍。那为官的道:“还在蒙古内的我国士兵,他们即日就会启程回都,大汗宽心。既然大汗无此意,我们也不会再插手蒙古事务,我们也好回去禀明。就此告别。”铁木真见三人要回去便道:“请便!恕不远送。”三人听铁木真此语,心中悻悻,便回了金国向完颜晟说知此事。
铁木真向身边的侍卫道:“传古晤大师。”侍卫便请来了古晤大师,大师一到,铁木真道:“今日金国向本王送来贺礼,叫我们划地而治,互不侵扰。”古晤大师道:“金国此礼只不过来探个虚实,想知道大汗以后有何打算。不知大汗以后可有统一万国之胸怀。”铁木真铿铿地笑道:“统一万国是我心目中的理想,知我者古晤大师也!现在如今蒙古刚刚统一,此时叫大师一来就是为了做些宴请之事,这件事就由你来操办,气氛要搞得轰轰烈烈一点,以庆贺我蒙古统一。”古晤大师便操办了此事,登时蒙古宫内外鼓乐声喧,炮竹连天,百姓拍手讴歌,青年男女载歌载舞。铁木真心中欢喜,宴请众将。不在话下。
在蒙古内的残兵败将得到金国皇帝宣旨回国,瞿雷电一脸颓废站在蒙古包外望着蒙古内的城池道:“沈碧云破坏我心中鸿鹄之志,此仇不报非君子。他日必报此等羞辱之事。”突然又到毡房内来看梅芳厝的尸首对着尸首道:“梅大侠是我亏负了你,你死的好不值得。耐那臭小子武功精进。他日必为你报此仇,你在泉下可以放心。”便叫下人把梅芳厝的尸首用上等的棺椁封了起来。想到自己打败仗,瞿雷电心中又忿忿不平起来,直到数日便领着残兵败将回到了金国。梅秋老怪被两个女人紧追不舍,梅秋老怪疯疯癫癫口中不停地念着‘厝儿’两个字,只顾向前狂奔。
赵美琴与崔雪梅虽然紧追其后,但见梅秋老怪疯癫到了如此地步。崔雪梅道:“赵师姐,梅秋老怪都疯成这个样子,追他也无意,追了这几日,把我累的上下无力。”赵美琴道:“梅秋老怪也有今日,他疯成这个样子,我与你的事也就罢了吧!”崔雪梅道:“与你较量数十年,终来一事无成,我也老的快到地下了,心中只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可以找到颜相公的陵寝,与他共枕一墓。”赵美琴道:“崔师妹能有这番感悟,当日为何如此逼人。此都是为了颜相公,对了,还不知道颜相公墓穴,只好去找沈兄弟问知。”两人便一起来找沈碧云。
沈碧云受铁木真邀请,饮了数日酒,却忘了寻剑之事。过了几个月,都是在大漠看看风景与欧阳丽娟长相厮守缠绵。而黄小琳也是陪伴在左右,只不过怀孕在身,过了这么几个月,肚子也大了起来。她知道是林风的亲生骨肉,但每每想到林风又是思恋又是伤心,每每都是伤心落泪,有时甚至茶饭不思。碧云安慰道:“黄姑娘为何不吃不喝,这样恐怕会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多少也得吃一点。明天我派人到坊间买些人参鹿茸给黄姑娘补补。”黄小琳听碧云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道:“我怎么可以不吃不喝,忘了肚内的孩子,肚里的宝宝一定饿了。我每每想念林风却把孩子给忘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说完又流下泪水。
欧阳丽娟拿着一碗乌鸡汤,见黄小琳一脸憔悴便安慰道:“黄姑娘何必如此,没有林风,我们照样照顾你。我炖了一碗乌鸡汤,你喝了吧!”黄小琳接过碗和汤勺喝了起来。碧云笑道:“这样就对了嘛!有时间可以和欧阳姑娘到外面散散心。”黄小琳道:“嗯!对了沈大哥,你不是要找风云神剑吗?可否找到了林风。”碧云道:“现在还不知音讯。明日我去问问郡主。”突然门外冷笑数声,其中一女的道:“难得有如此雅兴,能长相厮守。”两个女的闯进了房内,碧云见是赵美琴和崔雪梅道:“不知两位前辈有何指教。”崔雪梅道:“我们来是为了颜大哥之事,你可否带我们去他的墓穴。”碧云道:“如今我还有很多事情还没办完,不如两位前辈先去洛雪山村等我,那时我再带你们去。”崔雪梅道:“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办不可,不然先带我们去找,然后再回来办你的事。”
欧阳丽娟道:“找个墓穴有何难,那么个村庄找不到,两位又是武林高手,找不到就奇了。”赵美琴道:“我们以前两个边打边找,可惜就是找不到。”碧云沉思了一会道:“对了当日我把洞口封死了,如果两位前辈找到有个洞口用大石堵住的那个便是。”崔雪梅道:“你就带我们去吧!”碧云道:“在下实在是有事在身,真的没有闲暇时间与前辈去洛雪山村。还望前辈见谅。”赵美琴道:“师妹就不要为难沈兄弟了,既然有个洞口用大石封住,以前我曾好似在哪里见过,我想那里应该就是了。”然后赵美琴又道:“沈兄弟谢谢你!就此告别。”碧云道:“嗯!两位前辈多保重!”两人便又飞檐走壁地离开蒙古都城。
第二日一大早碧云来到郡主房间叩响房门道:“郡主在内屋吗?”只听屋内的人应道:“沈大哥怎么数日都不来找我?”然后开了房门道:“沈大哥为何数日才来。”碧云道:“这几日与大汗饮宴,难于分身。”窝晓颖道:“今日一来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找我,就直说吧!”碧云道:“鲁夏尔门将军查风云神剑之事不知怎么样了?都过了数个月都不见音讯。”窝晓颖道:“我去问他办得怎么样?居然办得如此之慢。”然后叫丫头道:“杏儿,你去把鲁夏尔门将军找来,本郡主找他。”那丫头应了一声是,就去了。顷刻间鲁夏尔门便来到宫中,鲁夏尔门道:“不知郡主有何事召见在下。”
窝晓颖怒道:“你可知罪?”鲁夏尔门道:“属下实在不知,郡主不烦直言属下所犯何罪?”窝晓颖道:“我叫你查找林风下落,你怎么连音讯也无?”鲁夏尔门道:“原来是为了这事,我们的人已经盯上了此人,那人便在京城的一家客栈里。”窝晓颖怒道:“为何隐瞒不报?”鲁夏尔门道:“我们不想打草惊蛇,此人又极其狡猾,白天不露面,晚上却又不知所踪。此人所行之事,实在古怪之极。连续换了好几家客栈,好像有人跟踪他似的,不过现下正在那家客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变更。”窝晓颖道:“既然此人如此无常也得来报才是,什么打草惊蛇,量你们也无法抓到他,不要逞什么英雄,非抓到他才来报,然后来个什么论功行赏。”鲁夏尔门被说得不知如何说好,窝晓颖道:“你就带沈大哥去那家客栈寻找此人,饶恕你不报之罪。”鲁夏尔门道:“谢郡主恕罪。”
鲁夏尔门带着士兵和碧云到了那家客栈,鲁夏尔门指着那间林风所住的地方踢去,踢开房门却不见有人。鲁夏尔门道:“此人非常狡猾,总是要抓他时便不见了。”碧云道:“你们以前也是这样抓他的?”鲁夏尔门道:“是啊!所以惶惶不敢报于沈千夫长。”碧云见屋内无什么痕迹,摸了床头被子,只感觉有温热,碧云便向窗外看去,见楼下无什么可疑之人。碧云道:“他跑了,我想他一定还在城内。你们先改头换面,不要身穿兵服,再加紧视。”鲁夏尔门便应了一声是,碧云便回到府内。
黄小琳道:“沈大哥可否找到了林风?”碧云道:“让他又跑了,看来林风轻功甚好。”过了数日的某一天,黄小琳突然肚子疼痛难忍,欧阳丽娟知道黄小琳要生小孩便叫碧云请了接生婆,接生婆一来,减少了黄小琳的些许痛苦,在接生婆的指导和手术下,黄小琳便轻而易举地产下了一个男婴,只听嚎啕大哭。黄小琳汗流浃背,欧阳丽娟和碧云心中大喜。
黄小琳道:“终于生下了孩子,不知取个什么名字好。”欧阳丽娟道:“外面太阳高照,晴天白云的,不如就取个晴字的。”碧云道:“欧阳姑娘说的是,日照当空,不如就叫林晴。不知黄姑娘意下如何?”黄小琳道:“本想让林风取名,我看他也只不过是个花花公子,取名也好不到哪里去?欧阳姑娘替我儿取名,我心中自然欢喜,那也就让他叫林晴的好。”碧云和欧阳丽娟自是欢喜,便宴请了几名蒙古大将和窝晓颖他们,庆贺了两三日,突然鲁夏尔门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