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陈夏荷自己本身并没有做好准备,但是一旦进入到具体的情境之中,感觉到了柳董事长的冲动,她还是有了本能的反应。
白天在游艇上已经透支了体力,陈夏荷本来的计划是晚上要好好地休息的。以己度人,她认为柳董事长更是这样。
可是现在,她领略到了柳董事长的冲动,自己不免就有点惭愧的意思。看来经验主义是行不通了。不过,陈夏荷她毕竟年轻,有体力上的优势。
白天在游艇上尽管透支了体力,但是跟柳董事长比起来,她作为被动的一方,还是在程度上有保留的。特别是晚宴上的一碗汤,真的有神奇的功效。
按说陈夏荷自己觉得透支了体力,打算晚上好好休息的。可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她并没有想象中的疲惫和困顿。
相反,她觉得自己仍然有一定的体力,丝毫没有睡意。所以她才来到柳董事长的房间。对于补品,她从来没有染指过。更没有尝试过。
她认为自己这么年轻,根本用不上补品。可是在经历了白天游艇上的疯狂以后,她觉得年轻不再是可以炫耀的一种资本。
晚宴上喝了那一碗汤之后,陈夏荷觉得自己整个人重新又精神起来了。体内又充满了活力。感觉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
原来男女之间的默契,也表现在互相给对方加温。陈夏荷感觉到柳董事长身上的热度也在急剧地上升,看到他自己开始动手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柳董事长本来就穿的睡衣,除掉的时候很方便,眨眼间,他就赤裸裸了,这就是陈夏荷想到了游艇上的光景,游艇上的情景再现了。
陈夏荷也急不可耐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跟柳董事长又纠缠在一起了。与陈夏荷的急不可耐相比,柳董事长却显得十分沉着。
柳董事长有条不紊地控制着节奏,没有了游艇上的那种疯狂。他的这种节奏,甚至使得陈夏荷都有点不太适应了。
可是,陈夏荷知道,在这方面,她只能被动地迎合柳董事长,而不能有任何急躁冒进的表示。她知道自己的角色,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以达到柳董事长的满意为最高原则,为最高标准的。
柳董事长为陈夏荷的热度降了温,陈夏荷也变得内敛起来,她很好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
她只是想满足柳董事长的欲望。但是她觉得柳董事长慢条斯理的动作中,好像有一种目标,有一种既定的节奏。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夏荷觉得自己的身下有了一个抱枕。这个抱枕极大地改变了她的身体形状。
以前,她跟柳董事长做那件事情的时候,柳董事长是根本不使用任何形式的道具的。就是道法自然,本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可是,现在,他竟然用上了道具。但是,陈夏荷并没有多想。这个道具的使用,尽管改变了自己的身体形状,但是并没有给自己造成不便,造成不快。
相反,从来没有使用过道具的陈夏荷,从这个改变中,觉得柳董事长就像一辆拖拉机,正在土地上进行深耕深翻的作业。
每一次深耕,都她带来不同以往的快乐体验。陈夏荷觉得柳董事长这是返老还童了,不仅仅能做那件事情,还能连续做那件事情。
原来他对柳董事长的印象是,他在这方面跟他的为人一样,是沉稳的类型,也是保守的类型,是按部就班的类型。有激情但是没有创造。也就是没有什么花样,遵循的是最古老的那一套。
但是,今天晚上,柳董事长却玩起了花样。尽管这个花样,跟在那种片子上看到的,简直就不能同日而语。但是对柳董事长来说,却是一种开天辟地的创造。
有才啊,陈夏荷就想到了柳董事长这一次的表现,真的是可圈可点。真的是有点老夫聊发少年狂了。他好像回到了童年。
陈夏荷发现自己有点走神,就重新回到现实,回到正在进行的事情上。
柳董事长大喊了一声,这个声音在陈夏荷听起来有点声嘶力竭的意思。但是这个声音,也透露了柳董事长的敬业,敬业到用生命的全部力量来进行呐喊。
透过这个声音,陈夏荷能体会到柳董事长的心满意足,能体会到柳董事长已经进入到仙境,接下来陈夏荷知道就会是一种整理程序了。
可是,柳董事长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进入整理程序就呼呼大睡。
陈夏荷也不愿意破坏他的这种状态,而是很配合地紧紧地搂抱着他。他们就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双双进入了梦乡。
当他们双双醒来的时候,看到他们还保持着那样的姿态,柳董事长有点抱歉地说,“很不好意思啊,整整压迫了你一晚上。”
陈夏荷打了他一拳,“你还好意思说,我也不知道我还有这样的力气,可以支撑你这么长的时间。看起来,我们都还有很大的潜力可以充分地挖掘。”
柳董事长揉揉自己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说,“人的潜力真的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大,以前我老觉得自己不能连续作战呢。可是昨天的情况说明,只要有合适的对象和环境,就像你说的,还有很多的潜力可挖呢。”
陈夏荷一本正经地说,“不过呢,即使有再多的潜力,也还是要保老本的,这种事情毕竟不是像吃饭睡觉那样,是必不可少的事情。说实话,我真的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呢。”
柳董事长边穿衣服边说,“这个你放心,我不是有私人医生吗?即便是现在,他也在遥控着我呢,我的手机时时刻刻都在给他发送着我的身体状况,稍有异常,那就会提醒我的。”
“昨天那样大的强度活动,他都没有发出任何的警告,说明我的身体状况还可以。不过,你说的话我也会记在心中的,毕竟是年龄不饶人了。像昨天那样的情况,估计今后也不会再有了。”
“我也是到了那样的环境,你说象咱们对面的游艇上的人那样干,离得又是那样近,换了谁,也是不会无动于衷的。”
陈夏荷说,“昨天晚上可是就咱们两个啊。没有别的人刺激我们。”
柳董事长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可是那该死的晚宴,他们非要上什么蚌不可。那东西也真的是名不虚传,吃了以后自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