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用她母亲的话来说就是,慈父多败儿。
两个人有时候还会跟个小孩子一样在她得面前为了这个问题而争论不休 但是两个人都急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当看着对方同样也是一样的时候 都会很有默契的发出了笑声,都同样嗔怪的看了一眼对方。
而她当时还小 还不懂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到底是有没有真正的在争吵着,所以当她看见自己的母亲和父亲是一副面红耳赤,恼怒极了的样子的时候 她都会急得哇哇大叫,生怕她们真的是在很激烈的争吵着而不管他。
现在想想那些事情,那些儿时的记忆,猫妖都还是会觉得那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和最宝贵,最美好的记忆。那里面有她的父亲和母亲,有她快乐和美好的童年,有她无忧无虑不用像现在这样颠沛流离的过着惊心胆颤的日子,她也不用每天都在为自己今天会不会饿死 会不会被大熊精打死的这些事情而担忧,也在也不必每天都过着吃不饱穿不暖,有时候还要被她那些同家族的人追杀和嫌弃的表情的辱骂。
她是真的很怀念以前的那些生活情境 也很感谢老天给她的这些考验。
“猫妖,你不用难过了 我们现在都是你的朋友,你大可不必为自己的这些已经快要淡忘的事情而感伤了,这样真的就是会上了你的身子的。”
灵儿看着猫妖那张脸上满满的都是对曾经的那种生活的向往和留恋,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忍心的看着这个少女再这么犯糊涂下去了。
“不,”猫妖早就已经停止了哽咽的声音,她沉了沉自己的脑袋,觉得里面再也没有对自己这种状况的怨恨的时候 又再次轻轻的说着,“我早就已经把那段美好的记忆剪切了下来了,也没有对那种生活的过度向往和依恋了,我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哪些事情或者说是该做哪些事情,可是我现在让我依旧放不下的就是我......父母的.......”说到这里 她突然看想了一个令自己声音不会显得那么怨恨和放不下的地方。
“让我放不下的......是我父母的惨死。”
说到这里,她似乎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仇恨,早就已经填满胸腔的仇恨和积怨终于就在此刻爆发了出来她死也不会忘记自己母亲是怎么死的,那么洁白,那么善良的女人怎么就会死的那么凄惨和悲凉!她的母亲啊,生了她养育她十三年的母亲啊!
她记得那些仇人的丑恶的面孔 ,她还是做梦都还是会惦念着那些另她作呕厌烦的那些杀她父母害他父母的那些刽子手!
他们的手上沾满了她父母亲无辜的鲜血,她父亲生前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为人爽朗大方,做事从来就不会偏袒谁,做事情向来都是赏罚分明的,可是也就是因为她的这个优点,却害得他就这么无辜的惨死!
她记得那些平时对她和她的父亲都是毕恭毕敬,看起来又是特别疼爱她的那些叔叔和阿姨们是怎么对待他父亲的!他们提起了那早就藏在一处看起来十分隐蔽的大刀,就那么照着她父亲脖子得地方用力的砍了下去,可是她的父亲也算是个英雄,也是察觉到自己身后的气息越发不对的时候,父亲就突然的低了一下身子,顺着书桌的方向就急速得转了一个圈,等到他看着自己身后这些一个个都是自己最熟悉的人的时候。
他的心都寒了大半截,他知道自己有时候这种看起来不尽人意的做法太过的公事公办几乎就不给这些心里面有着什么小算盘的人留有丝毫余地,他知道自己的这种做法可能会为自己带来不晓得麻烦,也知道自己的这种做法很是招别人的仇恨,但是他觉得事情就应该开明的摆放在众人的视线里面解决。
他知道自己地下面的这些人有很多都是看他看不惯的,但是他有时候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这种行为全程漠视,他顶多就是以为这些人会在自己的某些很重要的决策上面下一些磕磕绊子,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这些人原来对他的仇恨竟然已经达到了这种想要把他杀害的程度。
“你们想要做什么?”
宁远清的声音沉了沉,透射着重重威吓声音的他却在心里面泛起了一股重重的担忧。
刚刚这些人还没有来的时候,他的女儿——猫妖,也就是宁夏夏来到了这里,让他陪着她玩儿。
可是在自己的女儿和他玩起了躲猫猫的时候,这些人忽然间就来了,这下该怎么办?夏夏还在屋子里面,万一自己有了什么不测,这些人会对她怎么样呢?
男人不敢接下去想,他只祈祷着夏夏不会在自己没有去找她的时候先不先的就跑了出来,那样的话,后果他简直就不敢继续往下面想。
“呵呵,我们想要干什么?宁远清,你可能会不知道吗?呵呵,弟兄们你们看看这就是平常那个欺诈我们,压榨我们的族长大人,你们看看这是多么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啊。是不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领头的一个长相格外粗犷的男人打量着宁远清的面孔,并用手指着男人的鼻子对着自己的手下野蛮粗俗的笑着。
说完,还没有等宁远清反应过来,那个左脸上有着一道很深很深的疤痕的男人就突然冲上前来给了宁远清一圈,嘴角还很不屑的笑了一声。
“呵呵,大族长,我们平时敬爱的大族长,怎么的?今天就这么沉默寡言了吗?难道是昨儿个晚上和族长夫人太激烈了吗,现在都给累的说不出话来了吗?”
伴随着男人的话越说越粗俗的时候,宁远清淡淡的笑了两声,如果单单是要打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害怕这些乌合之众?呵!
可是聪明如他也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所说的话完全就是为了激怒他所制造的一个障眼法而已,真正想要杀掉他的却早已站在他的身后准备多时了。
“咔”的一声,那明晃晃的大刀就突然的从宁远清的背后落了下来,那刀在太阳光的折射下耀眼的发出了白光,一看就是经常打磨的关系。
宁远清在临死的那一刻看见了向自己换换走来的穿着粉红色布鞋的一双很小巧可爱的脚。
他的瞳孔突然就是一缩,一口鲜血就从自己的喉咙间喷射了出来“噗”的一声后,那个左脸上有着疤痕的男人看见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男人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粗犷的笑声再次响了起来。
宁远清没有看错,那正向自己这个方向换换走来的人——自己的女儿,宁夏夏。
宁远清看着那想自己这个方向越来越靠近的脚丫子,焦急惊慌之下只得用密术传音到宁夏下的耳朵里面:“夏夏,快走!快走!”
可是那双穿着红色布鞋的女孩却在这个时候站住了脚,她看见了,她看见了自己的父亲,对自己一向宠爱有加的父亲就这么躺在了血泊里面,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源源不断得留着鲜红色的液体,女孩突然惊慌的呜咽了一声。
她知道那种红色的液体只有在受了伤的人身上才会流出来, 父亲这是受伤了吗?
小女孩吓得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她害怕自己走过去就瞧见父亲再也醒不过来的样子,更害怕面对自己在躲猫猫时自己就睡着了醒来就发现父亲已经不在的事实的恐惧。
可是当宁远清的那道密音传过来的时候,她终于是要吓得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的时候,她慢慢的转过了自己僵硬的身躯,擦了擦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开的泪水,就打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这人好像还没死透儿呢吧?王二!在给他来一刀!”
“噗!”的一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面。
那一刹那,她的眼睛忽然就浮现出了父亲最后咽气的模样,她终究是站在外面的院子嚎啕大哭起来,她的父亲,就这么的被别人杀害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