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金海县,是比较靠近市区的一个县城,发展的状况一般,有很多农村住户,还没有农村城市化完全。
这时金海县的公路上,一辆奔驰如一只幽灵一般行驶着,速度快到了极致,遇到拐弯处竟然不减速,直接加速漂移通过,那精彩的车技,恐怕就算职业赛车手也就这水平了。
吱吱吱!
一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奔驰停在了一处农户大门前。
坐在驾驶的袁宇跳下车,咚咚敲门,半天一个老头走了出来。
“谁啊,大半夜的!”
“姥爷是我小宇。”
“小宇?”
老头站在门口拿着手电照了照大门处,袁宇挥了挥手道:“姥爷,我小宇!”
“你个猴崽子大半夜从市里跑来干啥啊,你等着。”老头说着在窗台上摸索了一会,找到了一把钥匙。
“老头子,谁啊?”这时里屋炕上,响起一声老太太的声音。
“小宇。”老头说了一声。
“哎呀,小宇,我下来看看。”老太太一听是外孙,就要下地。
“你腿脚不灵活,这都大晚上了,别瞎起哄,一会儿我带小宇见你。”老头说了一声,拿着钥匙来到大门口。
叮铃哗啦……
锁住大门的铁链子摘了下来,大门打开,袁宇带着周奕言俩人鱼贯而入。
汪汪汪……
众人都进了院,一下子把院子中拴着的大狼狗叫醒了,对着众人一阵犬吠。
“闭嘴!”老头吆喝一声,大狼狗竟然真的闭嘴不叫了。
老头打量了一眼三人,重点看了几眼抱着边悦悦的周奕言道:“大半夜的,你们这要干什么?”
“姥爷,你别打听那么多了,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借咱们家灶台用一用。”
袁宇看着老头说道,老头闻言不多说什么,只不过眼睛始终不离开周奕言,周奕言看明白了,老头对自己起了警惕之心,估计把自己当坏人了。
周奕言暗自苦笑,这事解释不清楚,而且现在时间不等人啊。
袁宇见老头不多说,也不管这些,指着不远处一个小屋子道:“那里就有一个灶台,平时很少用,我带你们去。”
袁宇带路,周奕言连忙跟了过去,当路过老头的时候小声道:“大爷我们不是坏人,您放心。”
说完这话,周奕言不管这些,飞快的跑进了一旁的小屋子里。
这个小屋子可能是这家人之前的厨房,现在有些荒废了,就连灶台上铁锅都露了一个窟窿。
周奕言进了屋子,开始给袁宇分工。
“我留在这里,把这口铁锅给拆下来,你去跟大爷借点柴火,顺便找把葱姜蒜拿点过来,还有木桶装上水,搬过来。”
命令下达,袁宇飞快执行起来。
一会功夫各种物品都准备齐全了,这时周奕言和袁宇俩人一起把木桶架在灶台之上,幸好木桶够大,架在灶台上正好。
而木桶中已经盛了半桶清水。
一切准备就绪,周奕言把袁宇赶出了屋子,准备开始治疗边悦悦。
边悦悦现在已经中蛊已深,普通的办法根本治不好边悦悦,不过幸好暗宗秘术中记载全面,这其中就有一个治疗动情蛊的办法——清炖。
没错正是清炖,动情蛊其实是虫蛊的一种,这种动情蛊的蛊虫名叫冬去虫,至于为什么起名字叫冬去,也是有原因的,所谓冬去,就是冬天去了,该思春了。
这种冬去虫被练成蛊毒之后,中蛊的人,会神志不清,浑身燥热,交配欲望强烈,简直就是烈性的春药,最可怕的是无药可解,如果不XXoo,中蛊者的体温就会逐渐升高,最后可怕的高温会烧坏中蛊者的脑子,让中蛊者变成白痴傻子。
不过这种动情蛊虽然号称无药可解,但是几百年前就有前辈想出了治疗的方法,就是刚才说的清炖。
冬去虫的特性就是喜欢高温,如果在普通的环境之中,人的体温总是高于外界,因此冬去虫会一直呆在人身体,直到中蛊的人,变成白痴。
但是如果把人放在一个高温的环境,比如热水中,冬去虫就会逐热钻出人的身体,动情蛊自然就解了。
至于刚才为什么要准备葱姜蒜,这个书中也给了很好的解释,葱姜蒜混合,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液体,这种液体是冬去虫的克星,冬去虫遇到这种液体就会死亡。
周奕言在脑海中回忆着暗宗秘术中记载的内容,伸手试了试木桶中的水,温度舒适,看来可以把边悦悦放进木桶清炖了。
清炖美人,这听起来还真像是一道美味佳肴啊。
“悦悦,起来脱衣服,该入锅了。”
周奕言拍了拍边悦悦的后背轻声细语的说道。
咛……
边悦悦被周奕言这一拍,反而把周奕言抱得更紧了。
凑在周奕言的耳边道:“不要松开我,抱紧我,抱紧我……”
周奕言自己觉得自己的抵抗能力还不错,可是边悦悦这区区两句话,说的周奕言浑身都颤抖了。
“呼呼……咱们是正人君子,不能乘人之危,不能乘人之危,阿弥陀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周奕言强行镇定精神,压制心头的浴火。
“奕言,我好热,好热,帮帮我,帮帮我……”边悦悦这时已经丧失了理智,一双玉手竟然顺着周奕言的后腰伸了进去。
现在是九月份,天气还不算冷,周奕言只穿了一件薄衫。
“奕言……”
边悦悦的手在周奕言的脊背上不停的乱摸,这如春风拂水的温柔,令周奕言彻底把持不住。
“MD,悦悦我警告你啊,你再乱摸后果自负!”
周奕言一脸正经的对着边悦悦吼道。
边悦悦这时已经迷失神智,那里管的了这些,依旧我行我素。
“这都是你逼得,将来你要负主要责任!”周奕言怒吼一声,热血冲上了脑子。
“啊……”边悦悦轻轻在周奕言耳旁叫了一声。
这一声就如冲锋的号角,一下子激起了勇士们的战斗决心,周奕言红着眼,左臂前伸就要去做那禽兽之事。
可就在这时,边悦悦的手无意之间碰到了周奕言的手臂。
“啊!”周奕言突然痛呼一声,低头一看边悦悦的手竟然打在了周奕言左臂的枪伤之上。
这一下把周奕言打醒了,热血退去,理智再次占据上风。
“呼……”周奕言长呼一口气:“好险,不然这木桶里的水,还有葱姜蒜都白准备了。”
周奕言找了一把椅子,好不容易把边悦悦放了下来,周奕言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能够这么粘人,就跟树袋熊一样,你掰开她左胳膊,她右胳膊缠着你,你掰开他右胳膊,她左胳膊缠着你,你掰开两只胳膊,她还拿剪刀脚夹着你。
“大姐你就老实一会儿吧。”周奕言做了个拜托的手势,可是边悦悦这时已经是无意识状态,耷拉着个脑袋,不发一言。
边悦悦坐好了周奕言又犯难了,这进入木桶中可是需要脱衣服的,按照暗宗秘术中的记载,浸入木桶时,女人最多只能穿着内衣,最好的疗伤作态是不着寸缕。
不着寸缕这个条件太苛刻暂且不提,可是这把边悦悦扒的只剩下内裤与罩罩,也是一件难事啊,按照边悦悦的性格,如果事后知道自己扒了她的衣服,她估计不会理自己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自己要是不扒悦悦的衣服,悦悦就有可能成为白痴,这,可如何是好啊!
周奕言陷入了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