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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边家

2019-01-11发布 4122字

几人从火车站出来后,就分开了,期间周奕言去了趟卫生间,其实主要是去看看吴月怎么样了,自从上次在庙里遇到刑天之后,吴月就一直沉默着,周奕言也曾试着呼唤过好几次,但是都没有反应,所以他担心吴月是否出了什么事情。

刚进卫生间,周奕言就找了个没有人的角落,将手表举起来,低声问道“月姐,你在吗?”等了许久仍然没有反应,就在周奕言失望的放下手表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正是吴月“我在,由于受刑天力量的影响,我受了点伤,所以,我会休整一段时间。”周奕言听到吴月的声音后,也终于放心了,“月姐,你还好吧!”“我没事,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所以这段时间我恐怕不能帮你什么忙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吴月仍然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嗯,月姐你没事就好,那你好好休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打扰你了。”对着手表说完后,就走出了卫生间,向着边悦悦等他的地方走去。

“用了这么长时间啊。”边悦悦看到周奕言后忍不住抱怨道,周奕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咱们走吧,去你们家,要坐什么车啊!”“放心,已经有人来接咱们了。”边悦悦拍拍周奕言的肩膀说道。果然一出车站,就有一个中年男人向着边悦悦俩人走了过来,对着边悦悦说道“小小姐,老爷让我来接您了,这位就是您的同学吧!”说着还对周奕言微微的弯了一下腰。“吴叔,都说了您不要这么客气的嘛!您是看着我长大的,直接叫我悦悦就可以了嘛,这位是我的同学周奕言,”边悦悦说完后,又转头对着周奕言介绍道“这是我们家的管家,你可以和我一样称呼吴叔。”边悦悦说完后,周奕言对着吴管家说道:“吴叔,您好。”“您太客气了,好了,还请上车,老爷已经恭候多时了。”说着将车门打开,周奕言和边悦悦坐了进去。

周奕言虽然一直在农村长大,对车不是很了解,但是就从这个车的舒适度来看,也一定价值不菲,其实从祝小晴的口中也可以得出边悦悦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现在也只不过更加证实了这个猜想罢了。

车子一路驰骋着,过了许久后进入一片别墅区,一座座单独的别墅,低调奢华,而车子最终进入了其中一栋,下了车后,周奕言看着面前宏伟的建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看来边悦悦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不一般,最起码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富有,周奕言清了清嗓子,佯装淡定的跟着边悦悦走了进去,进入后入目的是古色古香的中式装修,大气中带着一种庄严的感觉,而大厅的沙发上此时正坐着一个精神抖擞,面容严肃的老人,边悦悦看到老人后连忙跑了过去,抱着老人说道:“爷爷,你在等我啊!”老人严肃的面孔瞬间变得慈祥起来:“悦悦啊!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也不怕人笑话。”说着还看向了周奕言,而到了这个时候边悦悦才想起周奕言来,赶忙介绍道:“爷爷这就是我在电话里和你说的我的同学,叫周奕言,他是来看妈妈病的。”“周奕言,这是我的爷爷。”

听了边悦悦的介绍,周奕言对着老人恭敬的说道:“您好,”而边悦悦的爷爷只是用一双锐利的眼神看着周奕言,虽然老人的眼神颇具压力,但是周奕言还是可以云淡风轻的站在那里,过了许久后,老人才收回眼神,淡淡的说道:“可以啊!年轻人,不愧是云天的学生,来,坐。”

周奕言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马上就有人将茶端了上来,边悦悦看着正襟危坐的周奕言,不由得一笑“爷爷,都怪你,看你把周奕言吓得,坐着都不敢动了,”然后又转头对着周奕言说道:“你随便点,千万不要拘谨,我爷爷就是这个样子,喜欢吓唬晚辈,其实啊,他很和善的,就是个纸老虎。”“悦悦,有你这么说爷爷的吗?”老人故意板着面孔说道,不过眼里慈爱的神情却是无法做假的。

“悦悦,你回来了啊!刚进门就听到你的声音了。”就在这个时候从门的玄关处传来一阵青年男子的声音,接着便走进来三个男子,而其中的一人还是周奕言的老相识,正是上次有过争执的张钟洋,边悦悦看到三人后,只是对着中间的男子说道:“哥哥,你也回来了啊!”至于另外两人理都没理。

看到边悦悦的态度,另外两人貌似一点也不意外,仍然灿烂的和边悦悦的爷爷打起了招呼,听话语之间的意思似乎还很熟悉,没多久三人也都坐了下来,围着边悦悦的爷爷聊起了天,忽然间老人仿佛想起了什么,对着张钟洋说道:“钟洋啊,听说你也去了云天。”张钟洋点点头,“哦,既然如此和悦悦,还有那位周奕言同学,都在同一所学校,以后要互相关照才是。”张钟洋冷冷的看了周奕言一眼说道:“会的,请您放心,”谈话最终一直延续到了午饭结束,而这段时间周奕言始终没有看到边悦悦的父母。

直到下午快要接近晚饭的时候,边悦悦的妈妈才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看到边悦悦后,也只是面无表情的简单问候了一句,对于边悦悦的哥哥和周奕言俩人甚至连看都没看,就离开了,进了自己的房间。边悦悦看见自己的母亲离开后,才歉意的对着周奕言说道:“我妈妈自从生病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不要介意哦!”“悦悦,你怎么什么都对外人说呢!”这时边悦悦的哥哥不满的说道。

“周奕言是我请来替妈妈看病的。”边悦悦反驳道。“看病?”边悦悦的哥哥用眼睛斜了周奕言一眼,继续说道“你难不成认为,他可以治好妈妈的病,说句实话咱们请来多少大师都没有办法,他一个学生能有什么办法。”听了这番话,其实周奕言心里一点也不奇怪,自从她哥哥进来后,就对自己不冷不热的,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一定是那个张钟洋说了什么,所以介于这种原因,周奕言并不想辩解什么,因为那样既没有效果,还浪费时间。但是边悦悦可不这么想,对着她哥哥喊道:“哥哥,你说话客气一点,周奕言是我请来的客人,而且他对于玄学是很有一套的。”

“你们两个又在吵什么呢!”这个从楼上走下来的边悦悦的爷爷说道,“没什么,爷爷,您休息好了啊!就要开饭了,我去叫妈妈下来,”边悦悦一边说着,一边向楼上跑去,没过多久,母女俩便一起走了下来。

饭桌上,周奕言仔细的观察着边悦悦的妈妈,意图可以看出点什么,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因为从外表来看,她的阳气很足,绝对不是被什么脏东西所影响,而且除了很少说话外,她的行为和正常人无异,最终晚餐在周奕言失望的目光中结束了。

快到晚上的时候,周奕言找了个机会,拉住边悦悦说道:“我仔细查看了你的母亲,发现她没有什么问题啊!”周奕言这一说,边悦悦才想起来,周奕言来是为了什么。连忙说道:“那我妈妈,那些怪异的举动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个,如果你母亲本身没有问题,我猜想很大的可能就是和你说的黑色信封的信有关系了。”周奕言想了想回答道。

听了周奕言的话,边悦悦神秘兮兮的将周奕言拉到一旁,小声的耳语道:“说句实话,自从上次佣人说过妈妈有收过奇怪的信,而妈妈不承认后,我为了知道事情的真实性,有一次趁着妈妈出去,偷偷去了她的房间,结果在她的衣柜里的一个隐秘角落看到了那几封信,不过只有信封而已,里面的信已不知去向,于是我拿了一个信封出来,你要不要看看,或许会有点帮助。”“那就太好了,”周奕言兴奋的说道,总算可以有点线索了。

听了周奕言的话,边悦悦连忙跑上楼将黑色信封取了下来,递在了周奕言的手中,而周奕言刚接过这个黑色信封,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一番,手表就一阵剧烈的颤抖。周奕言诧异道:“月姐?”“你说什么!”边悦悦问道。“哦!没什么,麻烦你给我安排一个房间好吗!我需要仔细研究一下。”周奕言赶忙掩饰了过去。

随后周奕言独自坐在边悦悦安排的房间里,将仍然在剧烈晃动的手表举了起来“月姐,你怎么了?是这个信封有什么问题吗!”周奕言问完没过多久,吴月就从手表里漂了出来,看得出她很激动,整个身体忽明忽暗的,但是眼睛仍然死死盯着周奕言手中的信封。过了一会,才稍微平静了点,开口说道:“奕言,你能不能听我一句劝,这件事情就不要管了,你管不起。”

听了吴月的话,周奕言一阵为难,他已经答应边悦悦了,但是月姐这样说就是说明事情很严重,因为即使在自己面对刑天,千面这样的狠角色的时候,吴月都没有阻止过他。吴月看着为难的周奕言,最终叹了一口气:“哎!算了,看来我说了也是白说,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话说回来,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女生。”猛然听到吴月转变话锋,问出的最后一句话,周奕言的脸一下子爆红,结结巴巴的说道:“月姐,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因为答应了边悦悦这件事情,不想食言,所以才犹豫的。”

“罢了,我就告诉你一些关于这个黑色信封的事情,然后你再决定,这件事情,你是否可以管的了。”吴月对于周奕言的回答不置可否,反而说出另外一些话来,而周奕言听到后,赶忙坐好,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看到周奕言的态度,吴月满意的点点头,才接着说道:“关于这个黑色信封,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多。只知道它是阴间的来信,是夺命的信,你想想阴间要夺的命,你是否有能力可以拦得下,而阴间来信分为三种,第一种,也是最厉害的夺命之信,是血信,信封呈通体红色,像是被血染了一番,收到这种信的在阳间的人会立即身亡,无解。而第二种,就是你手里拿着的通体黑色信封的信,叫乌信,也叫诅咒之信,而收到这种信的人,虽然不会立即死亡,但是会在某个指定的时间死亡,因为从他收到这封信的那一刻起,他的生命已经被诅咒,无解,第三种,是一种通体深蓝色信封的信,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羽信,不过收到这封信也很倒霉,因为收到的人会在阳间受尽折磨而亡,无解。好了,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你想想,这个事情你能解决吗!”

听了吴月的话,周奕言变得沮丧起来,确实如月姐所说,这种事情,属于阴间的范畴,自己恐怕是有心无力啊!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的问道:“月姐,你知道这封信是从阴间什么地方出来的吗!”听了周奕言的问话,吴月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怎么?你还准备管!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信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这样的问题,你也问,哼!恐怕没有人可以回答得了你这个问题,不对,不仅没有人,也没有鬼可以回答的了你这个问题,”“月姐,你不要生气嘛!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这样吧,等我弄清具体情况后在看看,如果我真的管不了,我就会迅速抽身出来的,毕竟我还没有活够,还不想这么快去阴间报告呢!”周奕言对着吴月安慰道。

果然听了周奕言的话,吴月脸色好看了不少,但是仍然不放心的开口说道:“记住你的话,千万不要逞强,你可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会有人来救你。”说完后又钻回了手表,没了动静,只留下周奕言一人,手里拿着那个没有一个字的黑色空信封,在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