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在卸妆,不一定是化妆时的反程序,却也是有模有样,该用湿巾的时候用湿巾,该用油的时候用油。然后,她就一头钻进卫生间。
躺在被窝里的秦玉珂,就像是部队里的沙盘推演,不对了,现在都用兵棋推延了。不过,不管用什么方式都是次要的,关键是目的是一定的。
秦玉珂也不知道,他这样的兵器推演已经是第几遍了。本着精益求精的精神,他的兵器推演的设计,一定要十分严密。一定要把每一个细节都想到。
在秦玉珂的想象中,丹丹很快就会光溜溜,不,是滑溜溜地投入他的怀抱的。从古至今,人们为什么特别重视新婚之夜?
还不是因为要第一次做那件事情吗?那件事情,不管它有多么神秘,也不管它有多么神圣,反正人们都是对它无比向往的。
向往它的不仅仅是男人,女人向往的程度,也许比男人还要更深。因为相比于男人,女人在这方面受到的禁锢更多,受到的压抑更深。
尽管之前,秦玉珂也有过方面的体验,但是那都是在局促的地方,匆匆忙忙地完成的。有一种做贼的慌乱。实际上,古人早就造好了一个词,叫做偷情。本来不属于你的情,被你偷走了。
现在却完全是另外一种场景,在自己的家里,在自己的床上,跟自己的爱人,光明正大的伴侣,名正言顺的妻子,去做那件事情。
放心大胆,光明磊落,堂堂正正,而且是受国家保护,受家人祝福。多么赏心乐事,多么令人向往啊。
可是,跟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他早早就钻进了被窝,可是丹丹却迟迟不来投靠他。当然,他也看见了丹丹是在卸妆,她有不来的理由。
但是,即使她有理由,她也应该尽快地来到他的身边。他的欲望之火,早已经在炙烤着他了。他是有过经验的,一想到即将来临的鱼水之欢,他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和想象。
作为一个男人,他早已经被这种想象点燃了。他觉得有一股热流左冲右突,寻找着突破口,期待着喷薄而出。
按照正常的时间推算,丹丹应该履行完了卸妆的程序。可是,卫生间里分明响着哗哗啦啦的水声,丹丹可能是在卸妆之后,细致地清洗着自己。
秦玉珂能闻到那种进口的沐浴液的味道,能想象到丹丹在怎样地清洗着自己肉嘟嘟的胴体。水声渐渐地小了,秦玉珂知道,那是因为热水器的热水快要用完了。
这就意味着,丹丹马上就要来到他被窝里了,他谋算着要用怎样的仪式来迎接她。是开门见山的进攻,还是温情脉卖的调情。
他选择了后者,因为毕竟是自己的爱人,不用那么猴急抓狂。还有一个原因,在他们之前的一次试错中,他能感觉到丹丹的手忙脚乱。
这就说明,丹丹是一个真正的处女,在这方面,是一个完全的陌生者,是一个绝对的新手。而他,有义务在这方面跟她共享一些经验。
当然,这个共享应该是细雨润物的,是顺其自然的。
听不到水声了,可是丹丹还是没有来到他的身边。他就想到,丹丹不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想到这里,他忽地一下从床上下来,径直走到卫生间。
他推开门,发现丹丹,一个人坐在马桶上,正在轻轻地打着呼噜。秦玉珂又是心疼又是爱怜,一个婚礼,办得冗长繁杂,喧宾夺主。
婚礼不仅仅办成了一种仪式,更办成了一场嘉年华。作为主角的新郎新娘,渐次成了配角,甚至成了小丑。他们在自己的婚礼上,成了笑脸、敬酒、握手的一次又一次的演练。
一场婚礼下来,新郎新娘疲惫不堪。秦玉珂并不是不累,而是他比较节制。在婚礼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给自己立下了规矩。
所以在婚礼上,他无论是陪笑脸,还是敬喜酒,抑或是握人手,都很节制,都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全身心的投入。他深知责任重大,婚礼的意义不仅仅是在白天,白天只是演给来宾看的。
婚礼更重要的意义,在于晚上。只有晚上,才是真正留给自己的。尤其是男人,如果在婚礼上把自己搞得像是一场重劳动之后,身心疲惫,无疑会给更加重要的时刻留下浓重的阴影。
可以说,为了这一刻,秦玉珂是工于心计的。现在这种心计被证明是有先见之明的。他的爱人,丹丹,就很不幸,躺着中抢了。
尽管她现在是坐着,但是坐着中枪更是不堪。秦玉珂抱着光溜溜的丹丹,感觉她是滑溜溜的。是那种丝绸一般的凉爽绵软的感觉。
尽管秦玉珂是一米八以上的个头,身大力不亏。但是,当他抱起丹丹的时候,还是被她惊人的体重所震撼。她是那种看起来不瘦,脱下衣服更有肉的类型。他估计,她的体重至少在七十到八十公斤左右。
虽然丹丹从来没有告诉过她自己的体重,但是仅这一抱,没有做好充分准备的秦玉珂,差一点没有抱起她来。实际上第一次也没有抱起来,他是特别用了劲之后,才勉强抱起来那一座肉的堆积。
当秦玉珂抱起来丹丹的时候,丹丹醒了一下,忽闪了一下大大的眼睛,看了一下抱她的人,就又闭上了双眼。
秦玉珂直接把丹丹放到床上,都没有打算用被窝把她盖起来。有什么必要呢?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里,就他们两个人,完全具备赤裸相对的条件。
更何况,秦玉珂已经充分被唤起了。尽管抱丹丹,可以说是一场强度很大的重体力劳动,但是,他抱起来的毕竟是一团白生生香喷喷的胴体。
这一团的胴体,随着他的步伐,浑身的肉都像琼脂那样,都像肉冻一样,颤颤巍巍的律动。特别是那巨大的乳峰,平时被内衣外衣层层包裹,显露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现在呈现出来的是全部。
所以,还是在抱往床上的路上,秦玉珂就情不自禁地,含住了那鲜红的樱桃。
丹丹一被放在床上,自己就蜷缩成一团。好像是要把自己的所有美好沟壑给掩藏起来。秦玉珂为了这一刻,已经等待得太久太久。
此刻的秦玉珂,说时迟那时快,整个人扑通一下就扑了上去。在扑上去的同时,迅速而猛烈地把丹丹蜷缩着的身躯打开了。
原来丹丹丹蜷缩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问号,现在秦玉珂把她打开拉直,她就又像一个巨大的感叹号了。
为了证明这个巨大的感叹号现在是属于自己的了,秦玉珂用他那颤抖的双手,像跑马圈地一般地掠过丹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丹丹的身体,并没有像预料中的那样迎合他,反而有点抗拒地躲避,她本来柔化的绵软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反而有点僵硬,有点变化,有了类似于鸡皮疙瘩的突起。
在这种情况下,秦玉珂的抚摸,就不再是得到丝绸版的手感,而是一种细砂纸的粗糙感。
但是,这些对于秦玉珂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是丹丹身体的完全主宰,他已经在发起冲击了。但是他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种疼痛,是那种赤脚穿越沙漠的疼痛,干涩而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