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你见刘洪涛改了口,瞪了姑娘一眼,双手抱着钱,转身离去。
王梦婷看见父亲拿了钱,不再干涉自己的事情,不由得心中很是喜悦。
“爸爸这关倒是过了,可是怎么能让,我家那个窝囊废自动退出呢?”
刘洪海眼珠一转,一计涌上心头,附在王梦婷耳边如此如此的吩咐了一遍,王梦婷的脸上,渐渐的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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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王梦婷和村长的弟弟刘洪海,回到了家里,见到丈夫东佳祥在屋里坐着抽烟。
“你到外面坐着去,我和红海在屋里办点……身体需要的事。”
东佳祥看了刘洪海一眼。“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为了给孩子留下一个完整的家庭,很耐心对妻子说道:“你看,咱们的孩子都十七八了,你能不能正经点儿,给孩子留下,一个完整的家,好吗?”
王梦婷听得很是生气,霸道的说:“你放屁呢!孩子十七八怎么了?难道他们还干涉老娘的私生活了,你解决不了老娘的身体需要,难道你还不允许别人来解决吗,你个窝囊废,赶快给我出去。如果你再不滚出去,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东佳祥眼睛充满了委屈受气的泪水,从屋里出来,抽抽搭搭走出家院门,一直往后山走去,点点滴滴窝囊委屈和心酸的泪水,飘落在地上。
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他的一双儿女听了,羞得双手捂上脸,面色通红,转身就走,去了姥姥家。
这天又是如此,屋内传出了两个人恩爱缠绵耕种,醉生梦死爱的声音。
东方和妹妹东雪茹,从外面回到家里,听到娘亲醉生梦死,和有节奏爱的声音。
东方心都快碎了:“摊上这样的娘亲,真是没有办法,这个家我是呆不了了,我要进城去闯荡,雪茹,你也跟哥哥进城去吧。”
东雪茹听到母亲醉生梦死的声音,脸色通红:“哥,我就不进城了,我对卓文涛母亲说了家里的情况,他母亲说,过几天就给我们俩完婚,愿意走,你就走吧,再过几天,我就结婚了,咱们都走了,只是爸爸太可怜了。”
东雪茹说话之间,双目流出了痛苦无奈的泪水,从兜里取出五百元钱,放在了哥哥手里。
“小妹,哥不要,留着你买嫁妆吧。”
“哥,你就拿着吧,出门在外哪都得花钱,我在家里,怎么都好对付。”
东方流出两行不舍的泪水。兄妹两人含泪拥抱了一下,东方看了妹妹一眼,流出两行心酸无奈的泪水。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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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来到山城市,在同学韩雨泽的介绍下,走进了传媒公司。
很快接到了第一份工作,给橡胶厂职工搞演讲活动。
早上七点二十分,他来到橡胶厂,站在大货车车厢之上,面对着脚下黑压压的工人,还有两千多只眼睛,不错眼珠的盯着他,就好像是,下面的父老乡亲,在给他充电。仿佛浑身充满了力量。
东方干咳了两声,慢悠悠的说道:“父老乡亲们,你们好。在你们热烈崇高的眼神之中,仿佛穿越回到了,艰苦童年的时代,我家住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每天清晨要翻山越岭,奔跑十多里路,去上学,为了自己以后的理想。长大能够出人头地,这点辛苦,在童年来说。并不算什么。就好比叔叔婶婶们。大哥哥,大姐姐们,每天尽心竭力的工作。为国家多制造出一对轮胎。在我们国家土地上,就多出一辆车在奔跑,为国家经济建设,就多奉献出一份繁荣昌盛的爱心。如果叔叔阿姨们,大哥哥,大姐姐们,都在偷懒,抽烟,藏猫猫不工作,就少制作出一副轮胎,在咱们中国浩大的土地上,就少了一辆汽车在奔跑,就有很多穷苦的山村,得不到物质资源,有多少穷苦孩子们?得不到物质的资源,上不了学,进不了学堂。又有多少农村的父老乡亲们?得不到物质的资源,改变不了农村的穷苦生活。就好比一个人,生病了一样。早进医院一天,就早一天得到了白衣天使的解救,如果晚去一天,就可能病入膏肓,甚至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这巨大的差距。叔叔婶婶,大哥哥,大姐姐们,你说算不算延误,算,当然要算!”
东方滔滔不绝的演讲,一讲就是三个多小时。他的演讲,仿佛给脚下的工人们,充满了生机,充满了力量。演讲的声音一落,脚下传来了剧烈的掌声,和职工叫好呼的喊声,在工厂车间来回盘旋,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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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东方早上火热的演讲之时,他的父亲东佳祥,在为儿子的离家出走,担心流泪,心如刀割。他站在通往城里的公路上,望眼欲穿。仿佛心在流血,这可能就是伟大的父爱吧。
他家大门两旁,插着一对红旗,在办喜事,他的母亲,在给他的妹妹东雪茹,试穿新娘的嫁衣。她对儿子的出走,好像似乎不太关心,就好像是孩子大了,就应该出去磨练磨练。不应该窝在家里。
而他未来的妹夫卓文涛家,大门口也插着一对红旗,大门上贴着鲜红的双喜字,卓文涛站在新房屋地中间,母亲孟佳瑶在给儿子穿新郎服装,准备去接新娘。
“儿子,你要结婚了,从今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不再是小孩子了,以后你要承担起这个家的责任。”
“妈,你老就放心吧,你老和爸爸,把我养大不容易,就等着享清福吧,”
他的父亲卓然听见儿子说出这样的话,不由自主流下两行喜悦的泪水,转身走出门去,为儿子张罗喜事。
孟佳瑶陪儿子打扮完毕,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正好到了七点。
“儿子,接亲的时间到了,赶快上车去接亲,不要耽误了时辰,把你媳妇早早接来,脱离那个不正经的母亲。”
“妈妈,不可以这样说话,正不正经,那也是人家的事,咱不可以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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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山城市,橡胶厂的东方,站在货车厢上,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讲道:“在咱们国家的大家庭里,跟咱们的小家庭。似乎是一样的。如果在咱们小家庭里,多出一辆轿车,不管是上班,还是送孩子上学,都方便了许多,而且家里没有这一辆轿车,的差距,这说明了什么。孩子上学。如果有一丝马虎。就可能迟到。就可能造成孩子的成绩下降,叔叔阿姨婶婶们,哥哥大姐姐们,自己说说。多制作一副轮胎,和少制作一副轮胎,有多大的差距呢?”
东方的话,如同春风似的,刮进了众人的心里。也刮进了他们的心灵。
厂里有不少年轻的夫妇,一提到孩子上学,早上起来,自己又要上班,又要给孩子梳洗打扮去上学,忙得不可开交。家里又没有轿车送孩子,又要坐公交车。春风的演讲,讲到了他们的心里,听得他们不由自主,流下了两行心酸的眼泪。
还有不少同行,听到了他的讲话,把它录制了下来,看看是在哪里抄录下来,抓住他的把柄,把他挤出传媒公司。省得夺取自己的饭碗。
东方已经演讲完毕,厂里的职工,都争先恐后,和他握手,没有找对象的姑娘,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恨不得以身相许。
传媒公司董事长王天祥和女秘书秘书彩云,在观看电视台现场直播,东方的演讲。
彩云笑眯眯的说道:“这个叫东方的,不但名字好听,讲的话也非常动听,不愧是个高材生。”
王天祥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慢悠悠的说:“是高材生,并不代表,能说会道,口才乃是天生的,并不是个个高材生,都会演讲。”
从电视机里面看见东方在人群里面,前呼后拥,不少漂亮的小姑娘,伸手主动和他握手,有的和他拥抱,有的甚至很疯狂,在他的脸上甜蜜蜜吻了一口。
董事长王天祥看了笑道:“东方挺走桃花运的,小彩喜不喜欢呢,如果喜欢的话,我给你介绍介绍,肥水不流外人田吗,省得别人把这块美玉抢去。”
彩云点了点头说道:“嗯,有一点喜欢,又有一点讨厌。”
王天祥听得一愣:“这话怎么说呢。”
“王总,你想想看,像他讲得这么火热,不知多少同行,起了嫉妒之心,巴不得把他赶出传媒,他可能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