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意笑就笑吧!”我妥协了。
反正他那张脸藏在他那面具之后呢!他就是笑我也看不到,既然看不到,那我还和他生那个气干吗用呢?
我想他突然出来绝对不是为了单单地消谴我才来的,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偶然的,而是必然的。
我渐渐地松开了手中的那把黄沙,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不礼貌,不管他看没看到,我都不能偷偷地拿手中的沙子去扬他。
“你之前说你叫浊乐师是吧!那好,那我从现在开始就称呼你为乐师兄弟吧!”我礼貌寻说他说道。
“这样不错,挺好的,反正我也没有名字,只有姓,你叫我这个名字,我是打心眼里喜欢的。”他笑着说道。
这样啊!我之前称呼那个画匠也是在他的职业前加了个小子,这样也行啊!咦、好像不对啊!他明明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就是这这么说的啊!怎么还成了是我这样叫他的了呢、
去吧!爱啥样就啥样吧!名字不过就是一个符号,我可必这么纠结于你呢!
我又说道:“那就好,反正有一个名字总比没有好。”我说了一句废话道。
“呵呵!”他傻笑着,但还是没有要我看他的真面目的意思。
他转过了身子,就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这个人并没有那么另人生厌啊!他的言语间透着幽默,细一听起来,和我还挺对脾气的,只是他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是一直就在这个破地方呢、还是就在这等我的呢、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我已经伤害到一个人了,我不想再伤到它!”我指了指地上那副已经散落一团的尸骨,向他求教道。
“那有啥啊!我还是那句话,我是看你一片好心又笨的可以的情况下才出来帮你的。”他这话虽然还是有几许嘲讽的意思,可是他话里话外间我是明白了,他要真的要帮我。
“来,你起开吧!”小乐师好像不知道我的名字,张口一个你闭口一个你的,这样真的好吗?反正,我对他倒是蛮尊重的。
没办法,谁让人家说我太笨了呢!
我离开了那儿,他来到了我站的那个地方,他也不管那堆黄沙是不是染上了血,他就站在那儿遄朝着那堆黄沙,叽哩哇啦地说了些什么,那声音还带着不少节奏感,没用上多久,那风沙就真的起来了,而且还专门往一个地方刮。
那个地方就是那堆散落的骨头架子。
没用上几秒钟,它就被这个小乐师给埋上了。
“你怎么样,现在服了吧!”小乐师回过头来,看着我说道。
我服个屁啊我,我要是也有你这两下子,我不也早就把它给埋了吗?你有这一身持本事在呢!那还用说吗?我哼道。
“我不复存在你不服,可这就是事实啊!你服不服的,没啥。”他说。
这话可真够噎人的了,可是噎我我也想不来别的办法啊!技不如人,我只艰认栽了。
“我看你是个好人的份上。我就来和你交个底吧!”这个小乐师说道,“来来不,你坐下。”
我这屁股上来带着伤呢?俺咋往下坐啊!你又不是没看到,呵呵。
“算了,还是你自己坐着吧!”我对他说道。
他好像是忘了我的屁股上还带着伤呢!要不然,他不能这么说。
“那你说站着吧!”他可到不客气,说完话便“咚”的一声坐在了那里。
“其实我也不是啥真的乐师!”小乐师坐下之后,张口说道。
啥!你这家伙逗我呢啊!你到底叫啥啊!我虽然心存疑虑,但我还是相信他这句话的,哪有像他这样的小乐师啊!什么也没有,你拿啥去奏乐啊!不能单靠嘴吹吧!
人家的话还没说完呢?我这样想人家也不好,他爱是谁是谁,他帮了我,就是我的恩人,我说几声谢谢也就得了,人家是啥身份,想和我说呢?我就听着,不想和我说呢!咱也不问。
“你看看这是啥?”小乐师说完,从他的腰间掏出几样东西来,在一起“叮叮当当”地敲着,发出一阵非常好听的的音乐来,那乐声,就像之前我听到的老编钟的声音一样,甚至,比它还要中听一听。
可是他到底是不是真叫小乐师呢?他刚刚又说他不是,但是他双拿出那一大堆东西来,还能奏出韵脚来,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奏完了,他也成功地把我的注意力给吸引到他奏出的乐声当中去了。
而我的注意力,就该在他手中所拿的东西上的。
直到他奏完,要不是听他说,我也就把他手里拿的那东西给忘了。
他把他手里的,可以奏出声音的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道:“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刚刚从这里挖出来的东西。”
我接过来一看,一瞅,可不是咋的,这不就是我之前从这里丢到上面去的那几片龟身上的壳片吗?那上面的纹理还挺清晰的,只是不知道,像这样的东西,还能奏出那和中听的音乐来。
那上面还有一种恶臭的味道,如果不是我一早就听到它们奏出的乐声,那或许它们把我熏的不知道那去了。
“我知道了,它们是你的,对吧?”我问道。
“不是!”他摇了摇头。
“正是你把它们扔上去的,我才拿到的,按说,它们该是你的才对。”小乐师站起来,看着我的眼,一脸严肃地说道。
可是我哪里知道它们能奏出这样的乐声来啊!我若是知道,那就算我不会,我也不至于把它们丢到上面去的啊!
哦!我想起来了,我丢到上面不还是因为它们太臭了吗?
原来他刚刚说的嫌我太臭,并不真的是这个意思啊!他那是影射这几片龟壳呢。
这东西是不是他的我不知道,可是我坚信它们不是我的,既然不是我的,那我就承认不是得了呗!东西再好,不是你的,你也不能拒为己有不是?
我和他一样摇了摇头。哪知小乐师竟伸出手来,要和我握手。我吓的连忙把左手也伸到身后,没有和他握。
“对不起啊!”小乐师最后说道。
“怎么了呢?你不会出来就是为了调侃我几句,然后再给我演一出乐声吧!”我问他。
他没有说话,而是一手抓着沙子,从他的手指缝中漏出的沙子慢慢地在地上形成一个“蠱”字来。
之后,他再一起身,就这样不见了。
一个“蠱”字,这是啥意思呢?是不是他在告诉我,这不过就是一种蛊术呢?
这个家伙可真是的,话还没说完,就这样走了,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随着小乐师的消失,那两道神秘的蓝光再次从我的头上照了下来。
我吓的再次捂住了眼睛,过了不知道几分钟,当我试着睁开眼睛时,什么黄沙啊!黄沙下的尸骨啊!什么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我手中的几片龟甲和我身后一条幽长幽长的小石径。
除了我眼里的沙子之外,我再也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这里曾经有一片黄沙来着。
再可能证明的,就是小乐师用黄沙留下的那个大大的“蠱”字了。
原来被浸在沙堆中的血迹,此时却在我身后的石墙上了。
我带着小乐师留下的这个蠱字,一步一步地向后挪去,因为那条小石径,就在我的身后啊!
两道蓝光也向着那条小径的方向照去,它这明明就是在告诉我,让我顺着那条小石径走去的。
那个无头将军,来的时候是不是顺着这条小么=径来的呢?
我顾不是想那么多了,既然那两道光已经把我引向了那里,那我尽管向那走得了。我没有再多想什么,揣好几片龟甲,一步一步地向那条小径走去。
每走一步,我的身后就会传来风吹沙的声音,原来,真的有一阵风,在吹着小乐师留下的那个“蠱”字。
我吓的几步便离开了那里,也不管什么蠱字不蠱字了,我就当没来过这里,也没见过什么骷髅、什么载头将军,还有黄沙和小乐师。
怀中的几片龟甲若是能被我奏出什么乐声来还好,也许那味道就没那么大了,怎么离小石径越远,那个味道还越大了呢?
我还不知道我已经离开小石径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呢?
这里黑黑的,除了那两道蓝光照过的地方之外。
那种臭味儿就在眼前,但又好像不是从我怀中传过来的。
我怀中的龟甲片真是太小了,就算我离它近,它也不可能这么大的味道来着。
我的头晕晕的,没过多久,我就晕过去,怀揣着蠱字和龟甲片的秘密,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晕过去了……
…………
“福金哥哥,福金哥哥。少主人,少主人。”我不知道我晕了多长时间,在听到身边有人叫我的同时,我才算醒了过来。
我的身边是几个丫头,怎么叫我的都有。
原来我真的是福金啊!怪不得在刚刚的幻境当中,他们都这么称呼我呢?那傅将军的后人,又是谁呢?
她们我认得,我坐了起来,也没和她们客套,我也顾不上客套啊!那股子恶臭恶臭的味道还在呢?哪还顾得上说些别的啊!
我捂着嘴,想站起身来,就见眼前“倏”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一样。
“少主人,你别再晕过去了。”我的眼睛还没等闭好,就听一个丫头喊道:“少主人,少主人。”
老实说,我不是真的晕去的,而是吓的。
我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焦虑,于是说道:“我的龟甲呢?小乐师呢?”
只见第二道光又射了过来,还好我躲的及时,她们和我一样,也躲了过去。
不一会儿,我们身前一个大个子倒下了,在他的身上,满是盔甲,我顺手摸上去啊!还真有一副将军样来。
“金哥,你们快闪开。”这是我好哥们嬴风的声音,我好长时间都没听到了,听着他吼过一声之后,我们又躲过了第三道光。
嬴风闪身就从我们身边躍了过去,很快,他从墙上拔出几根长长的、细细的指骨来。
“金哥,你们看看,这要是被伤到了,那还有好。”嬴风将它们拿在手里,一边向我们走过来一边说道。
这里到处都是黑的,他又是怎么将它们从石墙中拔出来的呢?
我没有时间再问他了。我的手想向地上摸去,我想让它撑着我也好让自己站起来,可是当我的手刚一触到地面上时,那“咔嚓”的声音便又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