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啊,白郎中是外乡人,可能对我们释迦领主有所不知,我们的释迦领主不仅法力高深,为人也是相当的随和仁慈,他治下的碎莲海域可以说是千持国里难得的一块净土,而且他……”
巴拉巴拉……朴掌柜滔滔不绝地讲了很长时间,“主体思想”就是对释迦祎领主的“颂扬”,崇拜之情溢于言表,以至于我差点想说:欧巴(朴掌柜的姓让我想起了高丽棒子),快停下来,释迦祎难道是你家亲戚?
好不容易,朴掌柜才止住了他对“伟大领主”的歌功颂德,然后话锋一转,说道:“白郎中,您可是神医啊,能治好了我的怪病,没准也能治好三公子的怪病,所以说呢,就想请白郎中辛苦一下!”
朴掌柜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我略作思考,然后点了点头说道:“也罢,既然朴掌柜这么说了,我就受累跑一趟吧,听起来这个释迦领主倒是个好人!”
我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小白让我这么说的,很奇怪啊,我们啥时候就变成了走街窜巷、专治疑难杂症的游方郎中了?拜托,我是负有神圣使命的“衣”,不是“老军医”、“赤脚医”……
“哎呀,白郎中能答应真是太好了!放心,如果能治好三公子的病,奖赏肯定是少不了的……”朴掌柜顿时喜形于色。
“等等!”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现在那个三公子的病好了没有啊?别人家都好了,你再叫我去就不太合适了。”
“还没有好呢,刚才内子跟我说了,今天早上领主府的麻婶还来我们草本堂抓药,说是三公子的病情愈发严重,现在连爹娘都不认识了,连猫啊、狗啊这些动物都咬,领主整天都着急上火呢!”朴掌柜说道。
“好吧,治病救人乃吾等之本分,既然朴掌柜这么说了,那就烦请安排一下吧。”我知道,这次和释迦祎打交道是不可避免的了。
“好的、好的,白郎中真是仁医啊,这样,您在我们这里稍坐,我马上去领主府沟通一下,如何?”朴掌柜很高兴。
我点了点头,朴掌柜赶紧让大雨领我们去客房休息休息,等待他的消息。
此刻,我正坐在客房里,喝着茶,心里在和小白商量着事。
“喂,我怎么觉得这事儿听上去有点不太对劲儿啊?”我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说?”小白平静地说。
“你想啊,释迦祎都是大乘顶峰修为了,什么病治不好?还要我们这些小虾米去帮他儿子治病?不科学啊……这里面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如果单就这个病本身来说,那你就孤陋寡闻了!修为是修为,疾病是疾病,修为高了确实可以强身健体、祛病消灾,可如果遇上了那些超出我们认知和能力的疑难杂症,修为再高也没用。”小白分析道。
“单就病来说?这么说,你也怀疑三公子的这个吸血鬼做的有点蹊跷?”我听出了小白话里有话。
“是!变异吸血的人以前不是没有碰到过,原因无非就是那几种,搞清楚了病因也不难治,其实我觉得关键不是病本身,而是病后面的故事,套路很多啊……”小白一脸的高深莫测。
“哦?你是怀疑这里面有阴谋?”
“一切皆有可能!三公子的身份高贵且敏感,年纪又小还得宠,突然生此怪病,还无人能治,这不由得人没有想法……”
“会有什么故事呢?宫斗?复仇?谋逆?无间道?苦肉计?三国杀?因爱成恨?哈姆雷特?……”我的脑海里瞬间冒出很多著名的“片段”。
“也许是那个国师胥尼赫,也许是你那个九台府的亲戚……”小白跟了一句。
“哎哟,这可复杂了……”
“反正绝对不会仅仅是生病辣么简单!”
“嗯……”
我们两个人琢磨了半天,到最后也都是瞎琢磨。“如果能去领主府看病的话,你要小心些,释迦祎修为很高,估计你那点玩意儿瞒他不过。”
“靠,那怎么办?我身上的秘密可精贵了,那咱们不去了,行吗?马上开溜走人……”我一听有些着急。
“别急,还不至于,我觉得去还是要去的,一来能和领主攀上关系不太容易,这是个机会;二来九台府那边不是来人了吗嘛,你过去看看有没有机会接触一下。哦,对了,你也别太担心,你身上的好东西大都藏在右丹田里,很是玄妙,我想强如我这样的高手都不太容易发现右丹田的奥妙,何况其他人!倒是这个储物戒有点扎眼……你还是藏到右丹田里的好。”小白分析道。
“没问题,立即照做!”我向来是个从(贪)善(生)如(怕)流(死)的人,保命的事来不得半点迟疑。
“还有,到时候我就躲在右丹田里,尽量不出声,省的被释迦祎察觉,但是我还是会留意观察的。放心,你自己能行的。”小白又说。
“可我不会看病啊!”
“不用着急,你就随便看看,你那手叫什么‘伤玄一气功’的,就够用了。”我对于小白来说,完全是透明的。
随后,我们又商量了一些可能会遇到的问题以及应对的方法,说着说着,朴掌柜的就来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