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自己在设想，会有什么样的好戏呢？柳董事长所谓的好戏，以陈老师的想象力，她是根本猜不出来的。柳董事长也没有给她说透，好像是在吊她的胃口。

其实，很快就有了迷底出现。因为陈老师跟着柳董事长的视线，一刻也不停地盯着电视机。此情此景，陈老师恍如梦里。

她想到了看过的一本外国小说，里面有一个情节，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那个情节是，某人给自己装了一个单向透明的大镜子。从外面的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大镜子。但是，从他的角度看出去，看到的却是女浴室的情景。

现在陈老师也有了这种感觉。她惬意地躺在柳董事长的怀里，却能看到千里之外的酒店，上演的一幕幕人间活报剧。而她能看到的这些人，却不能看到他们。

对于那些人而言，陈老师跟柳董事长，他们就是隐身人。隐身的效果，就具有了一种特权，有了一种不对称的优势。那些人在明处，一举一动，都处在他们的视野之内。而陈老师他们的一举一动，那些人却一无所知。

陈老师紧接着就看到了不堪的一幕。那些男人显然是喝得多了，那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了。不住地在女人们的身上上摸着。

还有的人更大胆，竟然对女人们上下其手。不过，令人费解的是，那些女人并不在意他们的骚扰。相反，好像挺享受他们的滋扰。甚至是有意无意地迎合着他们。

陈老师就说，“这些男人真下作，想来这些政府官员，白天在人前面都是衣冠楚楚，正襟危坐，怎么一喝几杯酒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柳董事长说，“人都有两面性，人前人后是不一样的嘴脸。也正是有了这样的两面性，我们才有可能拿过来利用达到我们目的。”

陈老师是看过一些古典小说的，看到过其中的一些吃花酒的描写。那些吃花酒的人，一个个都是左拥右抱，一个个都是肆无忌惮。

不过，那些毕竟是在古代，他们吃花酒，好像也是被允许的。所以他们才敢明目张胆。可是，眼下的国内，并没有允许这样的吃花酒存在，可是这些男人却敢以身试法。

陈老师看到有一个男的站起身来，附在那几个男人的耳边，悄悄地说了一些什么，那几个男人露出淫荡的笑意来。抱住他们身边的女人，径直走出餐厅。

看到这里，电视上的画面没有了。陈老师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可是柳董事长小声地提醒她，“这个只是暂停，一会儿就会有画面传过来。”

果然，不一会儿，电视上又出现了新的画面。这次出现的画面，更加不堪。画面上那些男人又出现了，他们跟女人搂抱着，来到了酒店的房间。

他们径直来到了床前，不管这些男人是什么职务，他们一旦扒光了，就露出了令人反感的便便大腹。从画面看上去，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是身材臃肿，浑身都堆满了下垂的脂肪。

堆满了脂肪的男人，比堆满了脂肪的女人更加不雅观。如果在正常的环境下，这样的男人，是很难叫女人激发激情的。相反，就陈老师个人的观感，如果跟这样的男人上床，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不过，陈老师得承认，公司的那些技术部门的人，也真不是吃闲饭的。他们安装的仪器，不仅仅是清晰度高，同时也是高度灵活多变的。

比如，在一个电视上，同时出现了多个房间内的景象。这样在视觉上，就好像在观看一场肮脏不堪的比赛。那些画面丝毫没有美感，却是赤裸裸的真实。

柳董事长手里拿着遥控器，不时地把某一个画面拉近，放大的效果也非常好。陈老师也就看到了一些黄片上才能观看到的画面。

其实，陈老师认为，这些男人在酒足饭饱之后，跟这些对他们而言是陌生的女人，尽情地模仿黄片的动作，姿势，从而寻找到最大的乐趣。

答案还不在这里。陈老师又想到，这些男人，一切都是免费的。吃喝不用自己掏腰包，就连跟这些女人胡闹，也是由别的人买单的。

花别人的钱，娱乐自己，他们就能最大限度地放开，没有了丝毫的思想负担和考虑。这也就印证了那句话：权力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陈老师想到这里，就对柳董事长说，“咱们不看他们的丑恶表演了。估计明天吃饭都没有胃口了。”

柳董事长就关掉了电视机。他对陈老师说，“本来这些东西，我也是不愿意看的。观看他们表演，还不如直接去看外国拍的毛片。”

“我之所以叫你看看这些你说的丑恶表演，并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嗜好。而是觉得你在大学校园里，离社会实际实在是太远了，对社会上的一些丑恶现象，没有感性的认识。算是对你进行启蒙教育吧。”

陈老师就说，“其实，早已前的时候，我也看过黄片，但是看过之后，真的是直想吐。从那之后，就再没有看过了。”

柳董事长很平静说。“我以前真的是没有看过这种片子。你想啊，那时候在创业早期，每天都是累得半死不活的，别说看那些黄片了，自己的老婆也懒得看了。”

“现在看这些人的表演，实际上人家也不是在给我们表演，如果他们知道在千里之外，有人在观看他们的所作所为，我相信他们一定是什么动作也做不出来的。”

“实际上，公司技术部门，他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的丑恶表演录下来，保存在那里，到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

陈老师说，“不过，我觉得那些人的表演很丑恶，可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咱们公司的作为，也不怎么光彩。毕竟，这种手段也上不得台面。”

柳董事长就说，“是啊，这个道理谁也知道。所以，我作为董事长，得远离这些现场。要从距离上撇清自己。实际上，这种手段，是最后的手段，也不一定非用不可，”

“当然，即使要用了，也不以咱们公司的名义来用。而是会有一种巧妙的安排，叫当事人知道，咱们手里有这种录像。”

“这些人，也不傻。他们不管当时是多么地肆无忌惮，明目张胆，但是一旦他们酒醒了，他们就会意识到，他们的所作所为，是违反纪律的。甚至是违法的。”

“到了这种时候，他们就会对咱们公司的报告，抬手放行的。双方都是心照不宣。咱们公司有专门的人做这件事情，不会牵连到公司的中层人员，更不会牵连到公司的高管人员了。”

陈老师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些女人，是咱们公司的员工吗？”

柳董事长摇摇头，“咱们公司肯定不能养这些女人。不过，专门干这件事情的人，他手里会有一批这样的女人，需要的时候，付钱就可以了。当然，付钱，肯定比一般的这类女人要多一些的。”

陈老师点点头，今晚上的一切，都会长久地留在她的记忆当中的。对于男人的本质，她有了新的了解，忽然想起了张慕润，不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