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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关押在一起

2018-09-21发布 3218字

几人将严光誉粗鲁的丢进了关有袭静蓉的地方之后,便拍了拍手,嫌弃的瞟了一眼还在 呜呜呜个不停的严光誉,用粗鲁的男人的声音吼道:“你别在叫了,都已经被绑过来了还嚷嚷什么,信不信等下请示我们老板给你点颜色看看先,反正你也是惹了我们老板的,替老板教训一下也没事。”

说着那个带头烦严光誉的男人便踢了一脚他,说道:“真是烦死了,怎么跟个女人似的,都给你沾上布条了你还不安静,小心我等下让你说不出话来。”

严光誉听见几人议论自己,还这样侮辱自救,心里早就气的不行了,奈何没有办法 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了,就连嘴巴也被他们用布条封起来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连骂都骂不出口,只能被他们仍在地上缩着吃哑巴亏。

不过严光誉也听仔细了他们的对话,他们居然说“老板”,那一定是有人故意将自己绑过来,而且还是早有预谋的,趁着自己是一个人,在人流极少的地方走着,便找准了机会下手,这么精心的策划,一定是之前和自己有仇的人了。

严光誉缩在地上想着到底是谁,竟然敢那么大的胆子绑他,严光誉还在心里发誓 等自己出去了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严光誉被扔在地上,头是对着大门的,只能看到大门和用余光看到两边的一点场景,他还没来得及观察彻底。

后面只是被绑着手袭静蓉便从他被扔进来时就认出了他,她还在那里嘲笑他,不过是在心里嘲笑,她知道那几个人也是惹不起的,她怕自己一出声说不定就要被他们虐待了,他们又一个个长的壮大,当初他们把她扔进来的时候也是像扔严光誉一样的,粗鲁的仍在这硬邦邦的水泥地上,还害的她穿着小短裙的洁白的腿因此擦破了皮。

那几人连她这样漂亮的女人都不会怜香惜玉一点,对于严光誉,他不过是一个富家公子一个有野心对已嘉泽有威胁的人,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对他好一点。

只是看着严光誉背对这让自己,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单数光听他一直呜呜呜就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笑了。

她努力起身,准备走向远处一直在嚎叫的严光誉,因为袭静蓉的手也被绑起了,虽然脚还可以走动,但起来还是需要花费一点力气和时间的。

她整整在那里折腾了几分钟才慢慢扶着后面的墙壁,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在她努力起身的时候 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尤其是在这么大的一个空旷的仓库里,声音更是明显。

严光誉当然听到了,他想回过头看看是谁,却被手脚上的绳子束缚着,根本就动弹不了,袭静蓉见他这个样子,就像是在困境中挣扎又无力的人一样,在离着严光誉几米远,还没有走到严光誉身边的时候便笑了起来。

严光誉听见纳入的嘲笑声,顿时倍感屈辱,极力想要开口说话挣扎着又想要回过头看看来人是谁,但是他还是无力做到。

袭静蓉见严光誉这可笑的样子,走到他的身后iu,看着他的侧脸和背影,不屑的嘲讽道:“哟,这不是严家的长公子严光誉嘛,怎么你也被扔进这破旧的仓库里了啊,我还以为你挺厉害的,不是表现得像是谁也奈何不了你嘛?”

严光誉听了这声音觉得十分耳熟,但是又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了,自己被人用布条紧紧的封着嘴巴又无法询问恶霸,只能听着那人羞辱他。

袭静蓉注意到了严光誉的神情,知道他是想知道自己是谁,但是又介于嘴巴被人封住了,无法开口说话,手脚又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无法翻过身来看自己。

她便想着做个“好心人”,于是蹲下身来,靠近了严光誉的脸,用自己的被绑住的手腕一把扯开了严光誉嘴上的布条,严光誉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嘴上一阵疼痛,下意识的叫出了声,突然听见仓库内回荡着他的叫声,才突然发觉自己嘴上的布条已经没了,他可以说话了。

严光誉大口的呼吸着氧气,还没来得及问刚才既嘲讽自己又帮自己撕开布条的人是谁,袭静蓉就已经走到了她的身旁,一脚把他踢得翻了个身。

袭静蓉的鞋子是尖根的高跟鞋,这一脚踢过去,严光誉就觉得自己的肉都要被她踢的变形了,躺在地上直叫疼。

袭静蓉又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不停的嚎叫的严光誉,说道:“你个大男人叫什么叫啊,叫的人心烦,闭嘴!”

严光誉不知道为什么就真的闭嘴了,他也没有觉得不对劲,只是想要知道这个粗鲁又嘲讽他的女人到底是谁。

他努力抬起头,看见袭静蓉的小短裙,感叹她的身材真不错,又继续往上看,才看见了她的脸:原来是袭静蓉!

他惊讶的叫着她的名字说道:“袭静蓉,怎么会是你,怪不得我说觉得这声音好耳熟,原来是你啊,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袭静蓉正想回答,严光誉便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没等她回答,又问道:“哦对了,既然你也被绑过来了,那你一定知道绑我们过来的人是谁吧,我正想着是谁跟我有仇还要把我绑到这里来,你也在这里,那我们一定是惹了同一个人....”

严光誉还没说完,袭静蓉就受不了他絮絮叨叨的了,直接打断他回答道:“当然是已嘉泽绑我们的了,你也不想想最近我们都做了些什么,最后还是被他发现了,看来以后我们没好日子过了。”

严光誉被打断了也没生气,不过听见了袭静蓉说是已嘉泽绑了他们,便气的不行说道:“是已嘉泽啊,竟然敢把我扔到这里来,还绑着我,连他的手下都敢对我不敬,看我出去了怎么报复他,可恶!”

袭静蓉蹲下身子用手为严光誉解开脚上绑着的绳子,好让他能走到墙壁那边去,也好休息,不然在这里没地方靠着说话,实在太累了。

她边解着绳子便嘲讽道:“就你?还想去报复他?现在他能把你抓进来,下次就不一定只是抓进来了,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我劝你不要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不然更要惹祸上身。”

袭静蓉说完话,已经解开了身子,自己站起了身来,扶着严光誉让他站起来,走到之前她坐着的地方去。

让她意外的是,严光誉这次居然既没有反驳她也没有反过来嘲讽她,而是任自己扶着他走向哪个地方坐着。

袭静蓉见严光誉突然不说话了,感到有些奇怪,自己好像没说设备你们特别伤人的话吧,正想询问严光誉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就只看见严光誉的眼神有些呆滞,看着前面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又好像是在发呆。

袭静蓉最不喜欢别人跟她聊天,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了,便没想太多,直接举起两只绑在一起的手,拳头的姿势在严光誉的眼前挥了挥。

严光誉正在想着关于墨安巧的事情,所以才不自觉的沉浸了回忆中,突然被人弄醒,倒也没有发脾气也没有烦躁,出奇的露出了温柔的神色,也许是因为想到了墨安巧。

袭静蓉见他的脸色变得十分温柔,有一瞬间觉得严光誉挺帅的,但是一下子就被她挥过去了,她看着严光誉温柔的神色,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的声音也温柔了一些,没有之前的嘲讽和一贯的咄咄逼人,她问道:“你在想什么呢,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严光誉听见袭静蓉问的问题,没有避讳的回答道:“突然想到了安巧,想到了我和安巧青梅竹马的时候快乐的时光,和现在完全不同,现在怕是连朋友都不是了也不能做了。”

袭静蓉听严光誉谈起回忆,有一瞬间的愣神,突然觉得他们俩现在就像故友一样,坐在这里谈心,她没有打断严光誉,让他继续说着。

“小时候我和安巧就经常在一起玩,什么游戏都玩过,神甚至是过家家,她当妈妈我当爸爸,一起用小东西假装盘子和碗,采摘路边好看的野花野草,当作饭,每天玩也不腻。”

“我和她到长大了也还是在一起玩,中学的时候,就算是都长大了有了一些男女性别差异的观念了,也还是每天一起上学放学,我们都根本就不计较那些,觉得对我们之间的情谊没有阻挠。”

“我们的教室不一样,偶尔她起晚了出门很急忘记带早餐,我每天在她家楼下等她一起上学,到一定时间我就知道她又赖床了,便先去了学校,带了双份的早餐,一份下早自习的时候托他们班同学给她带去。”

“那时候经常有同学调侃说我们俩就像恋人一样甜蜜呢。”

“大学了,各自都忙了,虽然彼此还是关心,但联系也渐渐少了,她要学习她的,而我一毕业就需要学着接受家里的公司,但我明白我自己的心意,我会主动关心她,提醒她要吃早餐,不要熬夜等等,中学时我就暗恋她了,他们都说青梅竹马最让人羡慕,我也觉得,后来大学我还是爱她,但是一直没有告诉她,因为我决定变得足够好,而后来却因此错过了她。”

“现在想起来,我们已经随着时间,两人越走越远了。”

严光誉说完轻轻叹了口气,把目光看向仓库的窗户,仿佛是能够透过那扇窗户,看见像他和墨安巧青梅竹马的时光一样美好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