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
可惜了这两大男神,天天狂撩她,她却那个都不能吃,只能……臆想!
真是哔了狗了!简直是夭寿啊!
她是真想不管不顾的扑倒,也好过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么一颗极品好白菜,被猪给拱了!
想想都造孽!
而安启荣被梁一诺的佛山无影脚突然袭击,毫无一丝恼意,只侧着头,冲她笑的如同一只妖孽般!
撩呀撩,撩的梁一诺这只颜狗,心慌意乱的!
心猿意马,却又强自镇定的斜了安启荣一眼:“好了,日出也陪你看了,诗也做了,本公子该回去了,还要进宫呢。”
话落,也不敢看安启荣是何表情,兀自负手往山下走去,边走边念:“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挺直腰身,走的的淡定从容的梁一诺,心里的慌乱、纠结,无人能知!
安启荣看着前头那质如雪莲,不染尘俗的梁一诺,好看的凤眸眯了眯,抬脚跟上!
攸而想起皇太后的安排,自己还没知会梁一诺一声,要不然到时候她在言行举止上,不小心露了馅,那就好玩了!
而为了方便自己撩妹,也为了梁一诺的安全,他该早做安排了!
思及此的安启荣,快步追上前头分明落荒而逃的梁一诺,将那做贼心虚惊了一怔的某妞,一把揽进怀中,赶在她炸毛前,开口说道:“诺儿,有件事本王得和你说一下!”
自己一方面将她带入威险境地,一方面又费尽心思保护她的安全,如此矛盾,也不知他的诺儿会不会怪他利用她,让她陷入敌人的视线和阴谋中,过不了安生日子?
毕竟要不是自己将她的身份,伪装成齐家遗孤,她也不会被多股势力惦记上,也不会遭人算计,更重要的是,她可以以慕扶辰这个身份,开开心心的在公正门中,做她的刑狱师,日出破案,日落而归!
想想都好不惬意!
可不这么做,她就会被自家父皇牺牲,也得不到皇祖母不惜一切的庇护,这对她来说,也将是致命的危险!
所以说,在处理梁一诺被安玲珑鞭伤这件事上,他当时的心情是有多纠结,多复杂!
可他到底还是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要不然,自己在宫中以身护她,还不定会惹出多少不知的危险和麻烦来?
梁一诺原本想要选择性的挣扎抗议几下(因为每次都然并卵),却听安启荣说的从未有过的郑重,心里登时有些打鼓,动作自然也就停顿了下来,抬眸,一脸询问中带着一丝紧张的望着安启荣,一向空灵清脆的嗓音,沾染着几分深沉:“什么?”
这在她面前,一向是没个正行的安启荣,突然之间这么正经,还必须跟自己说。这让她怎能不紧张,毕竟他们相处了这么久,所有的事情都是安启荣在打点,从来都不须自己操心。
话说,不会是发生了连他也掌控不了的事情吧?
而梁一诺所能想到,能让安启荣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稳如泰山的荣王,如此正经的,也就是自己这在公正门中,见光死的身份了。
想到此,梁一诺不免更加紧张,双手紧紧的扯着安启荣的广袖,紧张问道:“是不是我的身份暴露了?”
夭 寿 啦!
她的身份暴露,不知会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和后果?
对安启荣和公正门,会不会有影响?
安启荣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话,梁一诺的反应会这么大,见她紧张的快将自己的广袖扯下来了,赶紧拍着她的手安抚道:“诺儿,别紧张!你的身份没人发现,本王要说的是你身份的事,但不是这件。”
这个小女人,平素胆大包天的,‘嚣张’的恨不得天都敢捅下来。现下自己就说了一句话,她就紧张到恨不得昏倒。
真是,双重性格,极度精分的女人。(别问他是否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他只知道,哪句话用在哪里合适,意思诺儿懂的就行!)
“呼!吓死本宝宝了!”梁一诺如蒙大赦般,十分夸张的揉着胸口,浆果色的诱人红唇微微嘟起,冰魄般的肌肤隐隐泛着桃粉。
某男神的手毫不客气的‘袭胸’,边揉边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本王不好,吓着诺儿,本王帮你揉揉,将功赎过……”
冠冕堂皇的,占着便宜!
“揉你大爷,赎你妹的!”梁一诺在被‘袭胸’的下一刻,光速反应过来,一巴掌拍掉安启荣的爪爪,娇嗔怒喝,柳眉倒竖,端的是怒气冲冲!
恍若下一刻,这怒火,就能将安启荣燎的一根毫毛也不剩!
“诺儿……”安启荣一点也不怕,梁一诺这分明雷声大雨点小的怒火,揉着自己那被‘暴力女’拍红的,五指印明显的手掌,幽怨的小眼神,委屈万分的凝望着‘罪魁祸首’的梁一诺,无声的抗议着!
梁一诺看着安启荣冰肌玉骨的手面上,那触目惊心的红,又见他如此委屈的望着自己,心里顿时生了罪恶感,暗骂自己没出息,流转着星眸,不去看他的手,这才有勇气呛了一句:“谁……谁让你动手动脚的,活该!”
话到后面,分明的底气不足,特别是这‘活该’二字,低若不闻!
有些不舍又尴尬的,低着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转移话题:“那个,你刚才,要和我说什么?”
总是这样,正经事不说,在这瞎撩,也不怕耽误事?
就算不耽误事,撩的人心慌意乱的,还能好好的办事吗?
美男,果然是祸水!
安启荣见梁一诺这般小女儿姿态,宠溺的勾唇一笑,适时的停了撩她之心,牵着她边往山下去,边一脸正色道:“你上次被玲珑所伤,加上御书房外那次,想来已经引起了父皇的注意!皇祖母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过你的身份,本王无奈之下,只得告诉皇祖母,你乃齐家当年的那个婴孩。”
“……”欺骗了皇太后,梁一诺还是很不是滋味的,毕竟她老人家,待她是真心实意的好!但眼下形势所逼,安启荣出此下策,也属无奈之举,又是为了自己的安危,她哪里好意思说什么?
只是暗恨自己,不该一时冲动,惹来这无尽的麻烦!
恍惚间,又想起,刚才安启荣说的,自己引起了赢帝这个最高统治者的注意,想着他两片嘴唇上下一掀,就是天堂地狱的,梁一诺就不禁有些心戚戚然!
尽力掩饰眸中脸上的忧色,装作一脸无所谓的问道:“那个,我被你父皇注意到,会不会……”直接收棒子,去见上帝?
她可不相信,自己还能好运到死后再次魂穿,再说了,她也不想再穿到什么不知名的地方去,被一群变态虐成狗!
那还不如就带着这两大男神的爱,痛痛快快的死去!
“不会!”安启荣眯着菱眸,嗓音有些空幽,完美无瑕的俊颜上,寒霜密布!
很明显的,他又想起了齐家灭门时的惨像,心里的恨又开始喧嚣升腾。
特别是齐家那个遗孤,因为他的弱势而遭受毒手,是安启荣心里永远的伤。
梁一诺顿住脚步,反手紧紧握住安启荣略显冰冷的手,嗓音轻轻:“要不是皇祖母,他……根本就不会放过齐家人,如今若是知道我的存在,他不会出手吗?”
她怎能不知安启荣的心伤,说起当年他的父皇,说起齐家,都是对他的折磨!可她还是直愣愣的,揭开这久不愈合,血淋淋的伤口。将他的痛和恨,就这样暴露在阳光下,暴露在她的面前!
唯有直面心底的伤痛,抚平这伤痛,才能治愈他的心疾,让他由内到外,真正的强大起来!
从今往后,不会因为心疾,而被人以此为软肋,受人威胁!
她不能,也不会让别人,如此肆无忌惮的伤害他。
这些年,他一个人,已经够苦了!
安启荣闻言,身上的暴戾之气明显加重,平素那双古井无波,深邃幽潋而有深情款款的菱眸,此刻也是微微泛红,嗓音更是噙着杀伐,冷若千里冰封:“这么些年,他又岂能做到心中无愧?”
在梁一诺想着,安启荣为何如此笃定赢帝心中有愧时,却听他冷漠的声音又自响起:“他若不是心中有愧,就算是有皇祖母的庇护,他也断不可能让本王成长到如今。”
更不可能在明知他心中有恨的情况下,还能让他统领安国四分之二的兵马,也就是四大将军之外,直属与赢帝的那一半兵马中的三分之二。
这些兵马,在他的手里,就凭他的统御能力,一但他有心谋反,不管成功与否,对安国江山来说,可是不小的麻烦和打击!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家父皇对他这谜一样的自信,从何而来?是自信有把握能克制住他,还是想要尽力弥补他?
如果是前者,那么他只想说,他的父皇未免对他的能力太过于自负了。要是后者,他根本就不想接受,也不会接受!
他今生今世,都无法忘记齐家满门,他的母妃因为他父皇一句话而惨死的情景!
此仇不报非君子,舒家这个阴谋者该死,他父皇这个默认阴谋,促使阴谋产生的人,难道就可以置身事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