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水匪剩下的两人终于现身了,他们开着冲锋艇极速而来,几乎是那水匪头子刚打开箱子的一刹那,冲锋艇便停在了货船的旁边。
我当下暴起,一拳儿揍在那水匪头头的卡巴裆,这货当下就猫下腰,疼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我手腕一番这货的手枪就到了我的手里,啪啪就是两枪,冲锋艇上的两个家伙刚举起枪就倒在船舱里。剩下的那几人也在同时间被八哥等人制服。整个过程简直行云流水,连我们自己都没想到竟如此顺利。
不过我们也是出了一点虚汗,其中一个家伙反应不慢,手雷都拉开了装针,辛亏铁塔更快,一把抓住他手和手雷,随手一翻就把这货制服在甲板上。还真是亡命徒啊,居然打算同归于尽。
那刑警都看傻了。这也太快了吧。
之后的两年我随队执行了不少的任务,每一次都是非常顺利的完成,顶多是有惊无险。连眼镜哥都打趣说自打我和大个子来了后我们小队的运气好了不少。
虽然说这有点开玩笑的意思,但是谁也没有否认运气这种东西,他看不见摸不着,却有真实的存在了。
但有一回,我的心灵确实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这与运气无关,完全是对人性上的冲击。
那是一次境外作战,剿灭一伙杀害我国公民的恐怖分子。据说外交部周转了半年才获得了这次机会,因此我们格外珍惜,决不能失败。
这一次我们五行战队集体出发,乘坐运输机在合作国的一个军事基地降落。
虽然改国政府明确表示不会参与我们的这次行动,但还是派遣了三位向导协助我们,毕竟他们也希望我们能够端掉这伙恐怖分子。
这伙恐怖分子无法无天,以制造人肉炸弹而闻名,因为是在该国境内这个国家也不是太敢招惹,就怕闹个鱼死网破。
在路上,向导再三嘱咐我们,如果有女人或者孩子向我们求救,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将其击毙。
开始我很不理解。战斗打响时,我便明白了。
那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他朝着我们跑过来,一边挥手一边喊,不听不懂他在喊什么。他在我的射程内,向导一个劲的催促我开枪。但我怎么能够开的了,我的手指在颤抖。
枪最终还是开了,是副驾驶代替我开的。那孩子倒在地上,副驾驶对我说,
“战场上没有怜悯。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战友的残酷。”
过了一会儿,那孩子在一声爆炸中化为的漫天血雨。如果他没有死的话,这会儿正好跑到我们的营地。
之后又出来一个妇女,也是那样跑。我没法救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毫无痛苦的死去,我瞄准了她的眉心,开了枪。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精神升华了,似乎从一个悲天悯地的军人过度到了一个冷血无情的战士。
但我知道,怜悯和冷血就在一念之间。我既然无法拯救那妇女,便只能拯救我的战友。
这就是战争。作为一名战士要承受这种煎熬,同时还要保持自己的初心,在非必要的情况下,绝不会开枪!这也是每一位战士的使命。同样,在需要开枪的时候,哪怕面前是一名孩子,也绝不会犹豫。
我更加憎恨这一群恐怖分子,瞄准镜无情的瞄准一个又一个的脑袋。
直到眼镜哥计算出了坐标,发回到总部。一枚导弹飞来,恐怖分子的基地夷为了一块儿平地!
我们带着沉重的心情收了队。
不管那些妇女和孩子是不是恐怖分子,谁都不可能在杀死他们后能表现的无动于衷。
两年后,眼镜哥和八哥调到了其他单位,我居然成为了队长,这让副驾驶非常的不愉快,不过他倒是没有违背过我的命令。
在这一年,我也终于如愿的见到了冰儿。
由于我们常年战斗,文艺队几乎是经常性的来慰问演出。虽然我们哨所也是战场,但文艺兵本来也是需要上战场的,如果在我们的大本营,我们还保护不了那群可爱的小妹子,我们还有什么资格拿这昂贵的武器。
文工团那么多,文艺兵也那么多,能够轮到冰儿那里实在不容易,但不管怎么说我总算如愿了。
只不过,这时我当兵的愿望也早就改变了。
冰儿还是那么美,她还是喊我南宫哥哥。她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见到我,她只知道我也当了兵,却不知道我当的什么兵,但同样的她也非常的担心。
我安慰了好半天才把她哄好,第二年我就想上级请示,和冰儿结了婚。
我们的婚礼是在部队完成了,上级放了我们几天假,回家看一下父母,说明一下情况。
这几天我和冰儿天天缠绵,因为我们的情况注定不可能像其他的小夫妻一样腻在一起过日子。
没想到冰儿居然怀孕了。
这让我非常的欣喜。我想着我们这样聚少离多的估计生孩子是个问题呢。
冰儿住进部队医院待产的时候我却接到了上级的命令,确切的说是我们小队接到了上级的命令。
任务是前往境外参加一个维和部队的安保任务。
负责维和的是一个医疗团,与当地政府的约定是不准带正规的部队,只能维持一些安保人员。
而我们火小队就是被眼镜哥借来的安保人员。
现在的眼镜哥和八哥在一个国家级的安保公司任职,虽然不在属于军队管辖,但是和军队保持了密切的联系。
当然眼镜哥和八哥依然是公职的人员,只是不在享受军队的待遇,而是换成了公务员的待遇。
我倒是从未听说过国家还有保安公司,我想大约是国家安全局的一个下属部门吧。
我们空着手什么也没带,据说眼镜哥那边儿负责装备。
双方见了面儿副驾驶就牢骚上了,
“我说眼镜,你这不厚道啊。”因为不在一个但为了,副驾驶也没必要对眼睛客气了。“人家耗子媳妇刚临盆你就把人借来了。”
因为双方的单位都是保密单位,眼镜哥调职后我们一直没有联系。
眼镜哥先是一愣,随即抱歉道:“额,这我真不知道。耗子,要不我跟上面说说换个人来。”
我哈哈一笑:“眼镜哥,啥时候这么矫情了,不至于。反正媳妇儿生孩子咱们男人也帮不上忙。”
副驾驶接道:“谁说的,没男人帮忙女人能怀上孩子。”
众人顿时一阵大笑。
眼镜哥便也没在说什么,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这样了。
“兄弟,这回对不住了,等回来哥哥送你一份大礼,算是给大侄子的满月礼钱。”
我们到了机场,装备都在飞机里,一套的手枪冲锋,但作战服是黑色的,颇有些保安的味道。上面还有名牌,中国安保!
运输机里还有一辆装甲车,也是黑色的,看起来很威猛。
“我听说那地儿乱的很啊,咱们这点人行吗。”
副驾驶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主要是防止一些局部的恐怖分子作乱,他们的军队倒是不担心,谁也不敢对咱们动手,否则话一溜导弹过来,两个部队都得玩儿完。”
“对了,那维和的部队不跟咱们一块儿来啊。”
“人家早到了,他们得带着设备,还有许多车辆,都是从陆路过去的。”
说着话飞机就起飞了。
我却问了一句:“对了,伙食咋样啊。”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又是一通大笑。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在如今的这个时代居然还有如此悲伤的过度。这个小国家从建国之初就一直沉沦在战争的伤痛之中。
从飞机的窗口望下去,整个国家几乎没有一个完整的城市,到处都是一片残垣断壁。甚至街上都能看到报废的坦克。
我们的飞机在一个军事机场降落下来,这整个机场都是为何部队的营地,也是一个大型的阵地医院。前来维和的部队并非只有我们一个国家,还有另外的三个国家,每个国家都派来了七到十名的安保人员。
运输机卸下装备后便起飞回程了,这里实在不稳定,运输机目标太大,难保不会被恐怖分子袭击。
维和医院除了伤者和病人也成了许多难民的避难所,我们的补给不仅要拱自己使用,还要分给这些难民。因此运输机每个一个星期就会送来一批物资。国际慈善组织也会从陆路送来各种补给。
看着这些游离失所的难民,我们没有办法去谴责战争者,因为我们的国家也是这样过来的,幸运的时我们熬过了那艰苦的岁月,平和来的并不容易。曾几何时,我们的国家也是这样的,国家残破,山河破碎,人民游离失所。
我们能做的就是保障我们维和人员的安全,保障难民的安慰。
只要有恐怖分子胆敢来作乱,我们必以雷霆手段将其灭之。
为什么我们的国旗有那么强大的震慑力,因为在那看不见的地方,有我们秘密的部队,那一句响亮的口号,“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这是用铁与血换来的威慑,绝不是仅仅靠一句口号就能够换来的。
维和结束回到祖国的时候,我的儿子已经一岁半了。
临走时我就给他取好了名字,男孩儿叫南宫洪涛,女孩叫……肯定是男孩儿的。所以我就没取女孩儿的名字。
见到冰儿时她丝毫没有任何意外,就在家里等我。这就是眼镜哥送给我礼物,确切的说是送给我儿子的礼物,一幢大房子。
儿子见到我后就就稚嫩的跟我叫爸爸。
我大奇,问冰儿什么情况。
冰儿依然跟我叫南宫哥哥,自从结婚后我让他跟我叫一声老公听听她都不好意思的。
冰儿跟说我,她每天拿着我的照片叫儿子练习发音。
二零一零年,我三十岁。
都说男人三十而立,我不知道当兵算不算是一个事业。但我喜欢当兵。好多人都觉得当兵是非常神圣的。这让我们这些军人非常的欣慰。因为这代表着我们得到了国家的认可,得到了人民的认可。
国家给与军人许多的特权和福利,而人民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但在我们自己看来,这是使命。
五年后,战争爆发,我奉命领导一直多国联合组建的特种大队,从此开始了我传奇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