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看看这边的已嘉泽在干什么。
太阳逐渐在云层的遮掩下向西边划去,她将柔和的余辉轻轻地洒向大地。她不断地挥洒着,给她身下世间无物都成了红色的连人们也都被染成了暖色调的,逐渐加深着直到变成黑色。
太阳的余辉照进了一间有着缝隙的房间,房间中有着两个人,一个人坐着另一个人拿着毛巾似乎想对坐着的人干点什么。
己嘉泽抬起头带着高高在上的气势看着面前的女人,冷冷的说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伤员的,并且这个伤员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举了举手上的毛巾墨安巧轻声说道:“我只是想给你擦擦汗罢了,你不想就算了。”
两人对视了一会,己嘉泽没有反对般的让她继续了下去,只是会在她碰到了伤口附近时会轻哼一声。
擦完后,墨安巧为他整理好衣服,问他想吃什么。他看着电视没有理她,就自言自语地说:“那就喝粥和一些清淡的食物吧。”
转头要往厨房走去,却被拉住了手回头疑惑地看着那个不愿理自己的男人。他的手慢慢放下了,墨安巧带着疑惑去了厨房开始了为他所做的‘营养餐’。
己嘉泽抬起了头,盯着厨房的方向带着莫名的自信的认为,她一定了解了我刚才拉她的意思。心里想着我绝不会让青菜占满我的餐桌。
听着厨房里的动静,让他不禁感慨道感这才是一个家庭的感觉啊。他的嘴角不禁向上扬了扬。
可是事实却是硬生生给了他一个又一个巴掌,让他晕头转向再也笑不起来。
看着墨安巧从厨房里端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带着绿色菜碗己嘉泽激动地说道:“我是兔子吗?还是我的营养过剩了?你要我吃这些!”
墨安巧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反而大笑起来,笑了许久捂着肚子抬头看着他错愕的样子调侃道:“你愿意理我了,不发脾气了?”
他一脸你是在逗我的表情,呆愣着任由墨安巧将自己扶到饭桌旁坐下。
当她将菜放到自己的碗中才反应过来,这些看着绿的菜只是为了都弄自己,刚想将碗用力放下时,发出了一阵闷哼扯到伤口了。
想要抬头缓缓的时候,却对上了一双带着急切关怀的眼睛,“怎么了?扯到了吗、对不起,我只是认为生闷气会对身体不好才去逗你的,我还是喂你吧。”
他哼了一声便将碗放在了桌上,意思很明显了。都是你的错,现在开始喂吧。
墨安巧看了看他得脸,忽然觉得己嘉泽就是个小孩子版的脾气,便开始面对面的喂着他。
餐桌上一片安静,只剩下筷子与碗之间时不时发出的敲击声。
一顿吃的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隔阂感,反而越来越靠近对方了。饭后,墨安巧将换好睡衣的己嘉泽轻扶到了床上,便去打理起自己了。
准备转头拿起放在床边的睡衣,却没有摸到熟悉的触感。转头看了看放衣服的位置却没有看到衣服,便开口问道:“我放在这的睡衣,你有看到吗?”
己嘉泽看着她想了想说道:“可能是被洗了吧,现在应该还没有干,你要不就穿我的上衣好了。”
看了看带着邪笑的己嘉泽,随手拿了一件衣服,便走向浴室了。
浴室里一阵烟雾缭绕水声阻拦了外面的动静声,外面的己嘉泽将藏在被子里的衣服丢尽了远处的角落里。
他站到了房间的镜子前面解开了上衣纽扣,看着被白纱布包裹的伤口扭了扭腰,感觉了一下伤口牵连的感觉,并不是太痛就带着坏笑的回到了床上。
刚上床将被子盖好,便听到了厕所开门的声音,忽然的声响,吓得让他猛地转了个身。
“啊!”
一阵惨叫从己嘉泽的嘴中传出,墨安巧快步跑了过来急忙将他翻过身来,解开了他刚扣好的纽扣,看向了他的伤口位置,看到那雪白的绷带上没再次染上那刺目的鲜红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一下子泄气了般做到了他的旁边床沿上,墨安巧都忘记了自己没有穿睡裤的事情就这样不顾形象的坐着。
忽然从大腿上传来了一种异样感,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看向了身边的人。
那人脸上带着的笑容却让人感觉会有野兽将自己吃掉一般。己嘉泽手还在她的大腿上轻抚着,那种感觉就像用羽毛滑过肌肤一般让人心中痒痒的。
“不疼了?”墨安巧缩了缩腿问道。刚问完准备起身却看到一张英俊的脸庞在自向自己的面前慢慢的放大了,就这样双唇贴合在了一起。
墨安张着眼睛看着对方紧闭上的双眼,自己也慢慢的合上了眼睛,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闻着对方身上属于自己沐浴露的味道,就在这时己嘉泽震了睁眼看着眼前的她,再次闭上了眼。
吻也越来越激烈,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墨安巧怕弄到他的伤口乖巧的顺着他的动作而动了。
不知何时两人的衣服都消失了,黑暗的房间里一阵声响,连外面的声响仿佛都被房内的春色给羞的不再发出一丝声响。
外面月色正好,房内的动静也消失了人就那样睡得天昏地暗,那个以前委屈的小女人也带着甜蜜的微笑沉沉的在男人的怀里睡去了。
一道刺眼的阳光从窗外斜射进了这个房间,叫醒了这的女主人。
墨安巧睁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用手揉了揉双眼看清身旁的人后,脸上带着没有察觉到的笑容观察着环抱着自己的双臂的主人。
也可能是被她盯久了,那双手臂的主人也缓慢的睁开了眼睛,两人四目相对,一个坏笑,另一个却害羞的把脸藏了起来。
“早安。”己嘉泽带着刚刚睡醒有些许嘶哑的嗓音说道。
闷在怀里的‘鸵鸟’也回到:“早啊,我去准备早餐,你自己收拾吧。”说完便捞了衣服跑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己嘉泽带着笑意看她逃跑了,也就自己慢慢的挪动起来,当她出来时看着他站在了门口,便又羞红了脸,低头从他身边跑走了。
洗溯完后,走到厨房里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在灶台前忙碌这,从背后抱住了她,偷亲了一口便,被她羞的赶了出来。
早餐终于好了,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的互相喂着吃完了。收拾好了后便驱车开往了医院。
拿着己嘉泽的病历来到了护士站,与护士说明来意后,便被带到了房间里准备换药。
“会不会痛啊。”墨安巧紧张地拉着护士问道。
己嘉泽安慰的拍了拍墨安巧说:“别耽误护士处理伤口,不会太疼的,要是太疼你就让我亲一下就好了。”
护士看着他们两人亲密的互动在联想到这个男人受伤的原因,仿佛满嘴被塞足了狗粮,心想这简直是虐狗现场一般,护士悲愤的想着我拒绝啊,我不是单身狗啊。
护士受不了只好打断了他们之间的互动也让自己少吃口狗粮的说到:“现在要拆绷带了,请让一下。”说完便将药物放在了旁边的桌上,开始拆起绷带。
两人对望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十足的笑意。分开了一点距离让护士方便处理伤口。
绷带拆完后,将沾满药水的棉签向伤口涂去护士已经够轻柔,可还是因为药水的侵染。
己嘉泽疼的呲了呲牙,看的旁边的墨安巧一阵心疼和内疚。
想到自己如果没有那么冲动他也不会受伤了,可那样的结果会不会让我们两个人越走越远,就像交叉线一般只有一个交点之后却再无交集他还是会想要远离我!
处理完后己嘉泽的伤口后护士叮嘱他们让他们一星期内还是别碰水,记得要是出了汗要记得换绷带消炎药也要吃等等。还告诉他们等下次过来就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他们两人连声感谢着。慢慢的向停车场走去,当他们离开了医院后,将车开往家的方向时己嘉泽就带着一种读不懂的笑容看着她盯的她有点心里发毛。
当墨安巧回到家在家门口的信箱里发现了一许多封信中一个比较显眼的信封后,笑容更是扩大了。
墨安巧拿着钥匙开了门后,己嘉泽局一直催促着墨安巧让她快点打开信封,还说那有可能里面会有急事寄来的信呢,墨安巧感到一阵迷惑,却有没有什么想法就听他的开始处理了。
没去在意他说话时的表情,反而先将他安排在沙发上坐好后,才开始将手上的信件一封封的仔细阅读起来,看了许多封后认为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信件,就准备往一边放下了。
己嘉泽看到她放下信件没有看到自己想让她看到的那封,便又催促着她,让她继续翻下去。
在己嘉泽的催促声中墨安巧总算是再次翻起了那堆信件中一个显眼的信封打开了信封,在打开前还是那么的不以为意却在看见里面的内容后几乎是惊喜到跳了起来大叫到:“欧洲飞机票我早就想去了,是你准备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