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洪涛滔滔不绝,言词凿凿的说道“既然爷爷没有病,为何把钱给别人?你这不是脑袋瓜子有病,败家子吗。”
“你给爷爷讲明白,爷爷怎么就有病,怎么成了败家子?”
“爷爷您看,张家李家有什么事儿,跟咱有什么关系?就是他们都瘟死了,又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把钱白白的都送给他们?”
遏必隆听得大怒:“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你跟谁学的?这是。”
“啪啪”就是两耳光,打得讷洪涛如同陀螺似的,就地转了好几圈。左边脸顿时红肿。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这遏必隆也确实急了。也是用了力气,平时他是舍不得打孙子的,因为他的母亲不在了,他的阿玛又倒在了床上,如同植物人似的。是姥姥把她抚养长大。
十多岁的小孩,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就连于敏中都听得呆住了,更别说是萧楠了!
讷洪涛手捂着脸,很委屈的哭道:“我要回姥姥家,我姥姥都没有舍得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遏必隆骂道:“你姥姥就这么教你?咒骂别人,心肠这么歹毒,我钮祜禄一族,没有你这样的子孙,你赶快给我滚回你姥姥家去。
讷洪涛呜呜痛哭道:“这是爷爷你说的,我这就回姥姥家,从此我改名换姓,我跟你遏必隆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遏必隆听得眼睛冒火:“这个兔崽子,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站他站起来又去打讷洪涛。
讷洪涛转身往外跑去,跑出了于府,往赵家跑去。
萧楠看了遏必隆一眼:“一个小孩家家的,他懂得什么,值得你老发这么大火吗。”她说话之间,追赶了出去。
遏必隆望着萧楠的背影,他不由自主流出两行热泪:“他阿玛倒在了床上,他妈妈又去世得早,孩子变得如此,心肠歹毒。都是我这个当爷爷的错,没有教育好子孙。”
遏必隆说着心痛难言,老泪纵横。
于敏中落泪道:“这孩子是得好好教育教育了,要不然走上了歧途,什么事儿都晚了。”
………………
话说吴冬玲,来到了张婷玉面前坐下,毫无忌惮的说道:“暂时不谈咱俩的事情,咱们谈谈宋弘文的事实。”
张廷玉听他弹情夫的事情,心里很是不乐。
“你找我谈事情,就谈你的情夫,我和你的情夫有关系吗?”
“难道宋弘文跟你没有关系吗?他曾经也是先皇雍正皇帝的臣子,她也为了救你,才被摘去顶上花翎,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了。”
“你要是这么说,我确实是,可是我也没有忘记他,难道你就是拥护这个跟了他?是替我报恩吗?”
“我的事情暂时放一边,在那个时候,你不过后果,一个劲儿的惩罚贪官污吏,弄得仇家遍地都是,仇家不择手段,在先王雍正皇帝面前搬弄是非,宋弘文要不挺身而出,很怕你早就被雍正斩首示众了,你还能活到今天吗?”
“你别说的那么严重好不好,当时雍正哪有要杀我的意思。”
“如果如果雍正皇帝,有那个意思,血滴子早就扣在了,你的脑袋上了,倒在了金銮殿上,你还能坐在这里,耀武扬威的和我说话。”
张廷玉沉思了一下说道:“当时一心惩治那些贪官污吏,忘了防范,要说是连累,我真的是连累了他,那你也不能跟着他呀,你叫我跟他怎么和平共处。”
“你别在那里放屁,我跟着谁是我的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毕竟是我的妻子,怎么能没有关系。”
“那你就可以,毫无忌惮的忘恩负义,连瞧都不瞧人家一眼。”
“我瞧他干什么,难道让我跟你们一起搞,乱码七糟的东西,我很负责任的说,当时他在雍正王面前,替我讲情,我没有忘记,我也不能拥护这一点情意,被你们给拉下马。”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我们搞什么了我,拿出证据来好不好,不要满嘴胡言。”
“好好,咱们就讲个事实,你找国舅干什么去了,结果还被国舅把你推给了乞丐,这个惨痛的教训,难道你还不记得吗。”
吴冬玲听得面红耳赤,小声说道:“这事情你怎么知道?”
张廷玉说道:“满朝文武都知道,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还是听徐龙说的。”
吴冬玲听了心里说道:“我跟国舅爷,诈骗了知府王相,如果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那就不好办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得赶紧跑。”
张廷玉说道:“当时我并没有忘本,他的买卖达到了顶峰,是谁默默支持的,他做了很多不合法的买卖,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我想他心里也该有个数。”
吴冬玲道:“这件事情我知道。”
“知道就好。”
“我知道又能怎么样,他现在许多的买卖,条条路被你给堵死了。”
“他做的买卖不合条理,他到英国往回运鸦片,毒害我大清百姓,这事我是绝不允许的,我没有用大清的法律惩罚他,已经算是高抬贵手了。”
“像你这么说,他还得感谢你了。”
“头几天他找过我,我明确的告诉他,不要搞那些歪门邪道,做买卖要走正道,不要贩那些鸦片什么的毒品。”
“你堵住了他这条路,也就堵住了我的路,这嘛说你还是拥护我了。”
“我明确的告诉你,不是拥护某一个人,毒害我大清百姓的事情,我张廷玉,绝对不允许。”
“我也明确的告诉你,你欠人家宋弘文的,你就应该帮帮人家,就应该放人家一马。”
张廷玉说道:“别的都好办,就是就是鸦片一事,请免谈。”
吴冬玲求道:“看在我们曾经是夫妻的份上,你帮帮他好吗?”
“他要坚持走这条路,你回去告诉他,衙门见。”
“张廷玉,你太没良心了,你太没有人情味儿了。”
吴冬玲站立起来,怒气冲冲的走了。她走出张府,心里忽然想到光明钱庄,还有六百两银子,没有取回,她转身往光明钱庄而去。
张廷玉看见她走了,从桌子上拿起茶杯,就要抛过去。
可是手举到空中,他又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何苦来呢,摔碎了,我还得花钱买。”
张廷玉为了做到仁至义尽,运用“千里传音术”呼喊:“弘文……你在那里。”
宋弘文在自己家客厅,来回徘徊渡步,他听见张廷玉的呼唤声,她也想回答,可是他没有那么深厚的功夫,没法没有办法运用“千里传音术”
张廷玉“千里传音术”如同在他耳边说话似的:“弘文,咱们抛开吴冬玲,咱俩还是生死之交,我对你说一句实话,现在乾隆皇帝,立志整顿朝纲,惩罚贪官污吏,如果你顶烟往上上,被于敏中抓住,你只有死路一条,希望你好自为之。”
他说话之中,缓了一口气,又运用了一下内力,接着说道:“以前我做的事情,可能没跟你讲明白,有的地方伤害到了你,但你也不能倒运鸦片,伤害乡亲们,你以前也是清正廉明的好官,怎么做起了伤害百姓的事情,你为心自问,在良心上过得去吗。”
宋弘文听了张廷玉的话,他久久不能释怀,在屋地徘徊了许久,还坐到了床上,自言自语的说道:“真的是我错了,朋友之妻不可欺,我连朋友之妻都上了,又做起了伤害,百姓这事情,我真是愧对列祖列宗。”
…………
福敏刚刚走进左都御史府,萧楠着急的说道,你赶快去光明钱庄,吴冬玲进了光明钱庄,可能去取那六页两银子。你赶快去钱庄把他存钱的账目全部拿回。
福敏听得很是高兴:“知道了萧将军。”
福敏领着两个手下,来到了光明钱庄,她忽然看见吴冬玲从钱庄里面走了出来,她慌忙叫手下,拿左都御史府的证件,去取她的底账。自己转身跟踪了过去。
吴冬玲猛然间发现了福敏,她慌忙加快了脚步。
她那点功夫怎能甩掉福敏,慌忙上了一辆马车,塞给车夫五两银子,一脚把她踹下了马车,自己赶着马车跑了。
车夫摔得头破血流,捂着脸从地上爬了起来,叫着:“我的马车,我的马车。”
福敏也不用马车,运用内力,穿越跳蹦上了民房,在民房顶上,穿蹦跳跃,如同燕子似的跟踪马车。
吴冬玲拼命的赶着马车,疯狂奔跑,跑了好几道街,看见福敏还在民房店铺房顶上,如同燕子似的。紧紧跟随。
她怎么想摆脱?也摆脱不掉福敏。他眼珠一转,一计涌上心头。调转马车,赶着马车,向张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