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一套?你们都是校长吗,还是教导处主任?历练?历练个毛线啊!我心里很不服气。
“你别不服气,你以为围绕在你周围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是偶然的吗?”小白用一种洞悉万物的语气说道。
“哼……你的意思是说,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破事都是我的‘训练计划’,都是大家在陪我演戏?”我哼了一声说道。
“呃……你这么理解大致没有错误,你们作为‘衣’要有‘衣’的觉悟,想舒舒服服的做‘衣’,那是不可能滴。”小白一边忙乎着,一边给我上课。
“你说在这世上,有谁会一辈子舒舒服服呢?不都在为生存而忙碌着吗?你、我、边静,还有这些所谓的科学家、学者,谁不在忙呢?”我成了哲学家,想和小白辩一辩。
“我不和你辩,不过劝你一句,你就别纠结了,这都是命!懂吗?我这儿正忙着呢,瞧瞧这位雍教授,靠得最近,吸得最多,有点小麻烦啊!”小白说道。
“怎么?他会死吗?”我有些紧张了,一下子把其他问题抛在了脑后。
“死倒不至于,九幽蜾蠃这种蜂子尽管歹毒异常,但不是剧毒无解、粘上就死的那种,只要发现和处置地及时,应该问题不大。它们就是凭借着数量和体积上的优势,什么东西一多就可怕了,是吧?”小白倒是很喜欢做“老师”的。
“你那个什么无患木剑很牛嘛,有我的建木树枝牛吗?”虽说小白已经帮边静解了毒,但这丫头此刻还是昏昏沉沉的,我抱着她,和小白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你那些建木树枝是属于神树范畴的,比我这个无患木剑高级得多,不过高级的不一定有用,比如说驱个鬼辟个邪什么的,无患木就是管用。你看啊,这无患木又叫栌木,以前不管是神仙还是巫,都喜欢用它符劾百鬼,得鬼则以无患木棒杀之。世人相传,以此木为众鬼所畏,竞取为器用,以却厌邪鬼,故号无患也。你们说的一物降一物,就是这个道理”
小白之乎者也地说了一大通,意思就是他的无患木剑比较牛逼!“哦,对了,你那些建木树枝能给我一些吗?我想做个东西。”小白问道。
“行啊,没问题,我的东西你随便用,反正摆在那儿也是摆着。”我慷慨地说道。
“好,够意思,那我就不客气了。”小白说道。
“切!少来这一套,你什么时候和我客气过?”我回了一句,随后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喂,我说,你是把这些九幽蜾蠃全部灭掉了,还是把他们暂时赶走了,它们不会再来骚扰我们吧?”我问道。
“这些侵入到体内的蜾蠃,我会彻底清除干净,至于外面的这些,已经被我施法镇住了,只要我在,它们就不会放肆,不过要是我走了,那就很难说了。”小白淡淡地说道。
“那我身体里面的蜾蠃是不是被我都吸收了?不会有啥副作用吧?”我有点不放心。
“呵呵,你这个右丹田真是个宝贝,连我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是个异数啊!蜾蠃这些小家伙,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全都被你的右丹田炼化了个干净,有了这个右丹田,你简直就是百毒不侵呀。啧啧……你们‘衣’都是怪胎,没一个省油的灯。”小白说着话,动作倒是很麻利,很快就把二十几个人处理完毕了,然后说了一句:“他们快要醒了!我先歇歇,累死了!”说完一头钻回了右丹田之中。
果然,首先是边静,她幽幽地转醒,看我抱着她,也不觉得害羞了,只是打了个哈欠问我:“怎么了?我是睡着了吗?”
“不是,你是中毒了!”我亲吻了一下边静的额头,笑着看着我怀里的美人,柔软而又精致,心里一阵温暖,这是我的女人!
“中毒?!怎么回事?是……那个薰衣草吗?”边静眼睛一瞪,问道。
“是,也不是!”我学着小白的口气说道。
“几个意思?”边静疑惑地问道。
“不是薰衣草,是一种有毒的小虫子,已经被我解决了。”我又嘚瑟道,好在这次小白没有嘲笑我。
“毒虫?!在哪里?啊……我最怕虫子了!”边静立刻从我的怀里蹦了起来,不停地跳脚加拍打自己的衣服,一副受惊吓不浅的样子,神态、动作都非常的夸张。
“安啦安啦,我都说了被我解决了,不止是你,呐,这边所有的人都没事了!”我不知皮厚地说道。
“你……真是我的英雄!啵……”这次是边静主动亲了我一口,我很受用,不过我还是提醒了边静一句:“一会儿你可别说是我救了大家,这样不太好。”
“那怎么解释?”边静媚眼如丝,像只小猫咪(我超喜欢那种)。
“不用解释,就说你也晕过去了,啥都不知道!醒了也是自然醒的。”我谨慎地说道。
说话的功夫,陆陆续续的,其他的人也都醒了,他们糊里糊涂地摸着脑袋,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是路文崇路教授更专业一些,他语气激动地说:“你们是不是都闻到了一股类似薰衣草的味道?”
大家都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那一定是某种不明生物的气味,很神奇啊!一下子把我们都放倒了,现在还能自行醒来,真是不错的天然麻醉剂呀!会不会是墙上的这些苔藓呢……?”
说完,路、雍两位教授又立刻扑到墙边,开始埋头研究。
秘道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学术”,大家都在热烈讨论刚才的遭遇,包括项尚在内。
“哎,怀安,你说这秘道里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些违和啊!怎么着就会出这些个怪事呢?我怎么感觉到一丝阴谋的味道捏?”项尚看着我问道。
“你想多了吧?这世界上你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不知道的不代表它不存在,我们的科技是挺发达的了,但那只是我们自认为挺发达的了,人类其实是很渺小的,好伐?”我一边录像一边夸夸其谈。
“话是没错,可我惜命的很,不想做什么先驱,这个秘道古怪得很,我有点毛毛的。”项尚这个“数据男”胆子挺小。
“怕也没有用,进都进来了,怎么?你现在想退出?”我笑着问了一句。
“那倒不是,可……”项尚纠结无比。
“行了,你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就闭嘴,少在这里叨叨,多像我们家怀安学学,稳重点!”这次“批评”项尚的是边静,一脸的不屑。
“啊哟,美女,还没怎么样呢,就护着你们家男人了?”项尚也不含糊。
“找打……”边静的绣拳就擂到了项尚的肩膀上。
一阵嬉闹过后,范老又叫大家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