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这名警察反问叶飞道。

“自然是你们的老熟人啦！”叶飞答道。“你少嬉皮笑脸的。严肃点儿，问你话呢！”这句警察说完朝他身后的同事说道：“把他带过来。”这名警察口中持他，指着是刚刚‘指认’叶飞的招华杰。

“你认识他吗？”这句警察问叶飞道。“认识啊！别说是他了，就连他哥哥是谁，我都认识，化成灰我都知道。”叶飞答是答了，可在这两名警察眼里，他仍然是一个无名小卒，他叶飞是谁，很抱歉，这两名警察并不认识。

“就是他啦？我知道的啦！”招华杰继续指认叶飞道。

“你们两个过来，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这是他的讯问笔录。”给叶飞戴手铐的警察对在监控室里的另外两名同事说道。

他的同事走了出来，带走了招华杰，同时，这两名警察也带走了叶飞。

叶飞刚刚被带进讯问室后，一屁股就坐到了这两名警察的对面，对於这个地方，叶飞是再了解不过了，他完全不像是一个被讯问者，更旬是一个戴着手铐的惯犯。

一名年轻的警察站到了叶飞的身后，观察着叶飞的一举一动。

“我问你们呢！你们王警官和杜警官到底回来没有啊？”还没等他们发问，叶飞到是先问了起来，这可把这两问审问他的警察给气坏了。他们指着叶飞，强压怒火问道：“姓名！”

叶飞发现对方不认识自己并不是装的，他笑了笑，而后说道：“叶飞！”

“叫什么？大点声说！”其中一名警察又问道、

“树叶的叶，飞翔的飞，真是笨死了！”叶飞不耐烦地说道，心说老子给你们立了一大堆的功，临了竟落了这么个下场。

“你说话客气一点！”那警察年轻气盛，要不是自己的职业原因，他一点会揪住叶飞的衣领狠揍叶飞一顿的，至於能不能打得过叶飞，那就另说了。

“我说你们就别问了！”叶飞差一点儿站起来，他回头看了看那名辅警，终究还是没为么做。

“把你们陆大队长叫过来，自然什么都明了啦！”叶飞又说道。

他这话将这两个小警察说的是一脸的异样，他们还是没能从叶飞的话里听出些别的意思来。叶飞见他们的样子，又说道：“你们不是新来个教导员吗？把他请到这里来，一样知道我的。”

叶飞摊牌强调他认识这公安局里的好多人，可无奈对方就是不买他的账，那他就是长一百嘴，也是无奈了。

叶飞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他霬着手铐，擤了一下鼻涕，朝他身后的辅警说道：“不好意思了，麻烦您了，有纸巾没有啊？”那名警察看了看对面，得到批示后，他才掏出纸巾，递给了叶飞。

叶飞擦完后交给他身后的小警察，那名警察刚要扔，叶飞便对他说道，“你行别急着扔啊！”

叶飞又从他手中夺过那张纸巾，从容地展开了它，只风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鼻涕，而是一串小写的九位数字，一个六，带着八个零。对面的两个警察一看，这就坐不住了。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监控室里的陆樱走了出来，她推开了讯问室的门，对她的同事们说道：“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

两名警察收拾好，便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那名辅警也抬腿准备出去。叶飞朝他说道：“您先别急啊！帮我把它打开。”“你出去吧！我来。”陆樱打开了叶飞的手铐，叶飞这才站起来对陆樱说道：“我说你们这是在卸磨杀驴吗？我若是不这样，妳还不肯出来呢是吧？”

陆樱笑呵呵地说道：“这是一个小小的玩笑，何必生这么大气呢？”

对於陆樱来说这是在开玩笑。可对於叶飞来说，可就不一样了。

“你们，哪有这么干的啊！”叶飞气的想拍桌子，汉他看到陆樱的脸时，竟又不拍了，因为他看到的，根本就不是陆樱的脸了，而是一张歪曲的脸。

“妳到底是谁啊？”叶飞用异样的眼睛看这个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只见这个站在叶飞眼前的人突然从口袋中掏出手枪，对着叶飞的额头对就是一枪，在叶飞张着大嘴还没有完全倒下之前，他再次看到了一张不一样的脸，这张脸不再歪曲了，因为她已经变成了一张狰狞的脸。

叶飞这个自封的城市英雄，身子向后一栽，就这样倒了下去。

这张狰狞的脸方才缓缓地将手枪复位，大笑着走了出去。

……

“一旦一个人的剩余价值结束了，那结局会不会都和我一样呢？”叶飞从梦中惊醒过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只见上面全是汗，他又安慰自己道，“还好这又是一个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最近总爱做梦呢！以前不这样啊！”

“嘿！我的叶大英雄！你醒了啊？”隔窗前，秦珏打开了窗，看着叶飞嘻笑着问道。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在啊？”叶飞好像还没完全从梦境中完全走出来。他自顾自地说道。

“你说什么呢啊！是不是又做什么梦了啊！我是听到你大叫才过来看看你的。”秦珏笑着说道。

“我说怎么一点儿都不符合常理，哪有这么办案的啊！怪不得那几个小警察我一个都不认得。”这个护士小养美女再问他，可叶飞这个家伙却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好像真的被吓懵了一样。

“你一连几天都没休息了，这样很正常的。”秦珏看他这样，双换了个口吻对他说道。

“也许是吧！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能休息好才怪！”叶飞总算说了句明白话。

“哦！对了小秦，我刚才都喊什么了？是不是很糗啊？”叶飞笑了笑又问道。

“你就喊什么认不得我之类的，哦对了，还像还有陆队长的名字！”秦珏道。叶飞听后一想，这和自己刚刚息在梦中时一样啊！那就说明自己真的做梦了，还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梦。

就算息哪天真的失去了所谓的利用价值，怎么也不会落到那么个下场的。一切都是梦，梦是不可信的，叶飞安慰自己说道。可这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怎么和上个梦衔接不上呢？

叶飞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

“谢谢妳的关心，小秦。”叶飞对还在隔窗前看自己的秦珏说道，他要看看自己身上的东西还在不在，他不能当着她的面去翻口袋不是。那他也只好呼吁谢谢了。

小秦明白他要做什么，正巧此时她的同事们也在喊她，她也只能顺势送给叶飞一个人情了。

叶飞打开口袋，别的东西没找到，他左翻右翻，竟然找出了在梦中之时用过的那张纸巾，那上面也不是什么鼻涕，而是一串数字，和梦中之时的数字一模一样！

不管做的什么梦，就算那做梦之时自己是清醒的也是一样，其结果还不都是证物不见了吗？这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这该出现的，反而不出现了，如果此时也是梦，那就好了，因为梦是与现实相反的。

叶飞又胡乱地想了好多。

他好像又想起了别的什么，他猛地拍打着隔窗，朝里面喊道：“小秦，我问妳，妳们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你能小声些吗？这里是救护车，不是公共汽车，你有点素质好吗？”一名小护士显然不肯买的账，她狠狠地批了叶飞一顿。

叶飞一想也是，是自己莽撞再先，管它有没有动静呢！东西不还是一样丢了。

他一甩袖子，将那张纸巾丢到了车座下，人又仰在了那里，他更想知道，车子走了半天这是到了哪儿？怎么可能会这么慢？这又不是去北京，真他妈的。

叶飞现在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还好现在没有什么人再和他说话，要不然，不被他搞糊涂了才怪。

车子当然还驶在路上，只不过由於天气原因，走的慢而已。

叶飞无奈地看着窗外，总感觉在这浓浓的雾霾背后，一定是湛蓝蓝的天。

是啊！雾霾一旦没了，那背后的不是蓝天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