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桓仍想拉住上官霓,上官霓不愿再跟他啰嗦什么,挣脱了司徒桓的手,大声喊道:“皇上说笑了,我上官霓是付苍国的皇后,除了夫君亲人,不会再去爱谁。”
司徒桓的心阵阵刺痛,但不愿放弃,上官霓虽是付苍国的皇后,他也要抢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上官霓,我会得到你。”
“呵,还要口出妄言吗?你给我听好了!我上官霓这一生只爱一个人!谁都不能代替他!”
上官霓一句句狠话,像一把把刀子插进司徒桓心上,“南宫墨……朕会比他好!好上无数倍!朕也会对你好的,你将会是朕的皇后!”
上官霓不再理会司徒恒,她明白司徒桓的为人,说到亦做到,不去理会就好了。
上官霓转身离开密园,没有任何犹豫。
司徒桓望着上官霓离开,那背影,融入了一个女子的坚强与不服输,司徒桓也知道,他要慢慢一步一步得到她的心。
他要上官霓的心中只留下他一人,就像他曾发誓要得到她那以后,形形色色的女人从他身边掠过,他都毫不在意。
司徒桓恨南宫墨,恨他提前出现在了上官霓的世界,让她的心不再为谁动摇。
上官霓想着南宫墨,那个爱天下百姓,在后宫中只爱她的男子,她流泪了。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在这个时刻,她要去找解药,这样才能治好南宫墨!
这一切的重担都落在了上官霓的身上,她是肚中胎儿的娘亲,是南宫墨的妻子,是付苍国的皇后啊!
上官霓策马奔腾,找遍了多少药庄,无一人能医治南宫墨的病情,她跑遍了所有地方,她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
上官霓真的害怕了,她害怕这个爱护她,尊敬她的南宫墨会死,在她的面前,她又无能为力。
司徒桓不能忘记上官霓从密园离开的时模样,他现在不知道上官霓在哪,过得好不好,肚中的胎儿有没有发生什么动静。
想到这里,他都会问身旁的太监:“上官霓的行踪查到没有。”
太监惊慌失措,只能小声回答:“回禀皇上,暂时还没有发现上官霓的行踪,但是密探们都在尽力的搜索消息。”
“废物!连个人的行踪都查不到!朕还养你们干嘛!”
“皇上消消气消消气,奴才必定以最快的时间找到上官霓的所在地。”
“下去吧,明天朕一定要听到有关于上官霓的消息!”
“奴才现在就去办!”
上官霓在一个小村子里住下,早上出去寻找解药,晚上便在这里休息和逃脱司徒桓密探的搜寻。
上官霓从出了密园就知道司徒桓不会放过她,必然会安排密探来打听她的消息,她没有猜错,他的密探每晚挨家挨户的搜,不知扰了多少安宁。
上官霓揉了揉眉头,她本可以把这些人一一杀死,可她不愿意手上再沾染鲜血。
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寻到解药才是最好的。
不能攻,那就躲。
于是她发现了一个避世的小村子,司徒恒的密探应该找不到,她可以好好的安心歇歇。
有一天上官霓回村的时候,她望见有几个小孩子在一起玩,一个女孩子被几个男孩子推倒了,小女孩顿时在地上哇哇大哭。
上官霓连忙跑过去,抱起那个孩子,母心大发,抚摸她的额头,对孩子说:“没事没事,不要哭。乖哦。”
随后女孩子的娘亲闻声也赶来了,看着自己的孩子在上官霓的怀里笑着,自己也跟着笑了。
那位母亲朝自己的孩子摇摇手,示意天黑了该回家吃饭歇息了。
那个小女孩在走之前还不忘对上官霓说:“谢谢姐姐!姐姐早点歇息,我也该回去了,姐姐再见。”说完便朝自己的娘亲跑去。
上官霓看着这一幅和谐的画面,她仿佛看到了以后自己的孩子和自己。
上官霓转身发现那一群男孩子还站在那里,便过去教训道:“以后不能再欺负女孩子,你们以后是要保护她们的,知道了吗?”
“嗯,姐姐。”男孩们也都就散开了。
上官霓摸着自己的肚子,轻声说:“孩儿,娘现在还不能给你们多好的营养,你们不要怪娘,娘要去救爹爹,娘不能让你们没有爹爹!”
上官霓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曾经杀人如麻,到如今也会温柔。
但是这份温柔,只留给了特定的人,这个世界上只有唯一的南宫墨。
上官霓每天都是重复的寻药,歇息,每个药庄里面的老板都心疼这个她,将南宫墨的病情作为重诊,为他做药,这当然也惊动了司徒桓的密探。
“皇上,上官霓在一个偏僻的村子住着,每天都在寻药。”司徒桓身边的太监得知此事,立马禀报。
“朕知道了,门外候着。”
“是,皇上。”
司徒桓是做事心狠手辣之人,不留半分余地,这也是他为何能当上皇帝的原因。
这次,上官霓为南宫墨寻药,司徒桓要南宫墨死,他已经杀红了眼眶,只要南宫墨死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娶上官霓。
司徒桓想到这儿,不知有多开心,立马吩咐道:“来人。”
“在。”
“把愿意给南宫墨治病的人,全杀了。”
“奴才立即去办。”
司徒桓大笑,他终于可以得到上官霓了。
上官霓知道这件事定会惊动司徒桓,让那些医师赶快散去,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上官霓的父亲知道了女儿的危险处境,连夜带人马赶到上官霓的住处。
“霓儿,快跟我走,这里已经不能呆了!”
“不行!我还要为宫墨寻药!你放开我!”
上官霓被打晕,连夜带回了上官府邸。
上官霓醒来,发现已身处家中,她恨,她恨司徒桓,恨她的父亲,她明明已经快寻到药的。
上官丞相推门而入,坐在床头,说:“不要怪我,只是情非得已,我想让你见个人。”
“谁?”
“慕容寒。”
慕容寒应声而入,随后便讲起了当年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