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和上官霓连夜逃出京城,在城外的一处驿站中牵了两匹马走了,将银子留在了门口。
两人骑着马赶路,路上途中遇到过几次刺杀,但是都被武功高强的两个人给解决了,这一路就行到了徐州城。天刚刚灰亮,南宫墨骑在马上看到城外挤着一堆的灾民们,难道又是什么地方发生天灾人祸了吗?
“霓儿,你看这些人,应该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吧。”
上官霓知道南宫墨爱民如子,冲着他微微一笑,“墨,这些人不是徐州的,肯定是这徐州的城主不让进去。要不我们去问一下吧。”
南宫墨点了点头,这并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和上官霓下了马来到其中的一个灾民面前问道,“老伯,你们是从哪里过来的,为何要在此处停留啊!”
一连问了两个问题,老伯抬起他那张枯黄饥瘦的脸看了一眼南宫墨和上官霓。
“我们是从旁边的利州过来的,前段日子发大旱,地里的庄稼全都没了,饿死了很多人,县太爷也不管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只好逃到这里来,只是这里的城主不让我们进去,年轻的壮丁还可以抓进去当劳工,可怜了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只能留在这里饿死,唉!”
说罢老伯摇头叹了口气,眼角似乎是有泪花浸湿。南宫墨和上官霓这才看过去,发现城外的几乎全部都是如同老伯说的一样,都是一些老弱病残,甚至还有的带着孩子的。
南宫墨心中一阵气愤,没有吃的这么多人滞留在这里全部都没有人管吗?上官霓将包袱中的吃的拿出来分给了一些孩子,可这点儿东西远远都不够,那几个分到食物的孩子的母亲跪在地上嗑着头道谢。上官霓扶起她们,跟着南宫墨进了城。
城内倒是一片祥和繁荣,街道两边立着不同的铺子,买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上官霓啧了啧舌,“这徐州城倒是挺繁华的,只不过可怜了外面那些饥民。”
南宫墨点点头,当务之急是要让那些人先有个安身之所,看来得去找一趟城主了。
南宫墨主动去找的这徐州城的城主,徐州这个地方,以城主的姓氏为名,徐家到现在已经是徐州的第三代城主了。徐家家大业大,祖先是靠贩盐致富的,因为祖先心善,经常会去救济一些穷人,被封为城主,徐州的百姓们也很敬重他。
南宫墨来到城主府门前,有小厮守在门外拦住了他们,报上名号以后立马有人进去通报,没过一会儿徐家的现城主就出来了,热情的将南宫墨还有上官霓迎进府中。立即有下人端上茶水,城主将他们奉为坐上宾。
上官霓和南宫墨跟城主闲聊了几句,然后将话题移到了外面的灾民身上。
“本王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城外有很多的灾民,听他们讲是从利州过来的,不知道城主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徐汇点了点头,“这些灾民是三天前迁过来的,利州前段时间发了大旱,很多人都死了。”
南宫墨皱了下眉头,“那城主没有想出个什么办法来吗?”
徐汇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王爷您也看到了,徐州虽然比较繁华,但是地方却是很小,城外那么多的灾民,就算是我想将他们都放进来,可是放进来以后这徐州城也没有太大的地方来留他们啊。”
徐汇说得倒也是那么个理由,南宫墨看了一眼上官霓,后者也看了他一眼。
“城主,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就是需要城主行个方便。”
徐汇看着上官霓,微微颔首,“想必这位就是王妃吧,王妃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忙。”
“我来的路上看见城外大概一里的地方有一块大的空地,不如将那些灾民安置到那边去吧。地方够大可以容纳下他们,而且这徐州城中我发现有很多都没有蔬菜,刚好他们在那边可以自己种植庄家,收获的蔬菜可以拿到城中来卖,这样不是很好吗?”
徐汇微微瞪大了眼,他在城中这么多年,一直都知道徐州虽然繁华,但是要是说起蔬菜的话全部都要靠十里之外的村子来提供,而且那个村子中的产量太少,根本就供不上徐州的需求,既然上官霓提出了这个意见,他还不如照着这个办法来做,这样又可以让那些灾民有地方住,还让他们有事情可以做,这样对于那些灾民还有徐州来说都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情。
南宫墨也在一边赞许的点了点头,他的霓儿总是这么聪明,聪明的想让他就这么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一个人看见,只是那是不可能的,霓儿想做一只遨游天际的鸟儿,他怎么可以折断她的翅膀呢。
商量好了方案以后,徐汇下令城中的所有商铺提供一些必须要的材料,南宫墨提起这城中是否有抓外面的壮丁进来,徐汇但是供认不讳,“城中有些富商家中需要壮丁,就让他们去了,不过这些都是两相情愿的。”
上官霓眯了眯眼,这个徐汇还是一个性情中人,但是夜不乏有些人强取豪夺都有可能。
南宫墨几个人最后商量了一下,派人去跟那些壮丁们商量一下,如果他们愿意随着自己的妻儿去新的住处的话,那就让那些富豪们将他们放出来,若是不愿意的话那就让他们继续留在城中吧。
徐汇赞赏的看着南宫墨,“前段时间听闻王爷帮助同州城修好了他们的堤坝,让同州城的老百姓赞赏不已,我还以为那些只不过是夸大其词,没想到王爷真想传闻中那样爱民如子,若是皇上要有王爷一半的仁慈就好了。”
再次听到民间对皇帝的评价,南宫墨心中还是有些失望。果然如上官霓那夜里给他看的那样,民间对于当今的皇上的评价大多都是一些不好的评价,什么加大赋税,朝中贪污,让百姓民不聊生,甚至是有的地方还引起了百姓的暴动,虽然最后被官府以暴力的方法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