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确认了是他的毒,但不是他下毒谋害芷米妲。追寻是谁买了这种毒药,最后得知是之前的那些混混。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说我说!”被打的早就在地上打滚的采花贼一身狼狈,看到婉儿似是要准备再动手打他,立马吓得六神无主,跪在婉儿身前的地上,一个劲儿止不住的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大声喊着求饶。玩儿内心又是极其生气,又忍不住想笑。生气是因为婉儿极气因为这个采花贼,芷米妲才会被诱发体内的毒性,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想笑则是因为她看着小小的采花贼空有虚名,其实一点都不耐打,本已经不打算再对他做什么了只是婉儿还因为芷米妲的事摸不着头脑而生着气,脸上皆是宁人生怖的怒气,表情极其吓人,所以她只是动了动手,并不打算做什么。而那采花贼胆子也着实是小,又是个没骨气的,吓得瑟瑟发抖,只好跪地求饶。
“要想姑奶奶不打你是吧?那你最好乖乖的,把你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全部给我说出来!”婉儿一脸凶杀的表情,言语间字字都充满着威胁。想来也是自然,毕竟俗话说得好:“诚以待君子,恶以待小人。”若是对这样偷偷摸摸,净干些贱淫下作之事的鼠辈,还要讲什么道义礼数的话,那才着实是迂腐了。
“我说!我说!”那采花贼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用发抖的声音说道,“在城里有位药师,医术了得,更擅长制造一些奇特的药剂。我看这个毒,就挺像这位药师的手笔。”
婉儿听着,脸色越发的冷静。开口冷冷的问道:“知道这位药师住哪儿吗?”
“知道!知道!就在朱雀大街的一条小巷子里。”那采花贼一脸讨好,眼神殷切,希望用这些消息来换自己的自由。
“行吧,看你这么配合,我也不难为你了。”婉儿笑了一笑,那采花贼也狗腿地笑了笑,以为自己可以走了。哪知道婉儿突然就是一个手刀,把他打晕了。
“我可没说提供消息就能放你走,你做了坏事,就必须受到惩罚。”婉儿站在原地自言自语。
不到两个时辰,婉儿就已经安顿好芷米妲,往城中去找寻哪位医师的下落了。可按着那采花贼的说法,那位医师就在朱雀大街的一条巷子里。可婉儿已经找遍了整条街上所有的巷子,也没发现一个类似的医馆。或许是因为那个医师在医术上颇有些造诣,玲珑心思也比别人更多,明白“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将自己在这繁华错杂的城中心隐藏起来,不留一点蛛丝马迹。
“一定是哪里有遗漏。我一定能找出来的。”婉儿眉头紧锁,大脑里开始飞速运转起来,努力的回忆先前发生的一切。
突然,一个新月状的奇特又带些诡异的符号浮现在婉儿的脑海里。
“这个符号一定有古怪,让我好好想想,我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符号。”
婉儿站在朱雀大街的街口,神色严肃,低头沉思。
脑海里飞速回想着,突然,婉儿神色一亮,朝着朱雀大街深处走去,弯弯拐拐走过几道遂长幽暗的小巷子。在一家没有电名的铺子前停下了。
明明是大白天,这家店却大门紧闭,没有店名没有任何能指示这家店内容的东西,唯有在门楣上,刻着一个不大起眼的符号 ---- 正是婉儿在脑海中会回起的那个诡异的新月状的符号。
婉儿面色凝重,不敢大意,十分谨慎的走上前去,笃笃笃的轻轻敲了敲门。
没有人回应,但婉儿听力甚佳,听到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
“不简单!”婉儿眉头一皱,觉得事情越发的不对。
“有人吗?”婉儿继续敲了敲门,开口试探的问道。
门中依旧有人走动的声音,却依旧无人回应也无人前来开门。
“不行,芷米妲经不起再耽误了”婉儿想到芷米妲的状况,越发的担心。
“店家,得罪了!”说罢,婉儿眼神变得凌厉,后退两步,身手敏捷,一脚就踹开了铺子的门。
随着店铺门的轰然倒塌,屋子里的内部全貌也一一展现在婉儿面前。
果然是一家药铺,屋子里充斥着刺鼻的药材气味,桌上也是摆满了各类药材,以及研药制药的工具。
然而奇怪的是,刚刚在屋外明明听见屋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进屋之后竟然一人也没有。
“不好!会不会是从后门跑了!”婉儿心头一惊,拔腿就往屋子后面追去,刚绕过大堂侧面的屏风,就听到背后一阵慌乱地响动。婉儿随即一个利落的回身,看见一个慌乱的身影正要冲出门口,立马伸手把那人抓了回来。
那人由于惯性太大,直直的甩在了地上一声闷响,看着都十分疼痛,然而那人竟然一声喊疼的声音都没有发出,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没有。
婉儿随手捡起地上一支门上破损掉下来的木棍抵住地上那人的喉咙,语气冷冷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感情,威胁道:“说!你究竟给芷米妲下了什么毒药?!解药在哪儿?!”
一边说,婉儿一边才注意到,地上那人年级竟不是非常大,看起来约莫二十岁左右,面容清秀,虽不至于说是美男子,但也是极好看的那一类。一身穿的文气,看起来倒不像是个药师,倒是像个文弱的书生。
仔细看清地上的人,婉儿估计着他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便把威胁用的木棍撤了,语气稍稍缓和一些躺地上半躺着的人说道:“我看你也不像是个坏人,你且告诉我,芷米妲一个小姑娘,与你也无交集,好好地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她?”
躺在地上那人脸色痛苦地看着婉儿,却仍是一句话也不说。
婉儿有些恼了,生气的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罢便要动手。
地上那人一边蜷作一团,拿手护住自己,一边咿咿啊啊的急切地叫唤着。
婉儿这才发现这人好像有些不对... ...
婉儿再定睛仔细一看,转而一惊----这人竟是个哑巴!原来竟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根本就说不了?!
发现这一层之后,婉儿便不再为难地上这个哑巴少年,伸手把他扶起来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再到了桌上寻来了笔墨纸砚,摆在这个少年的面前。
“救人心切,刚刚有些冒犯,抱歉了!我且先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你只需点头回答我即可,明白了吗?”婉儿严肃的问道,但语气相较之前,也已柔和了许多。
面前的少年脸色还不大号好,但也听懂了婉儿的意思,连忙点了点头。
“好。第一个问题,你可是这里的药师?”
少年点点头。
婉儿拿出一包粉末,递给眼前的少年,“那你再看看这毒,可是你的手笔?”
少年药师拿起婉儿手中的小药包,拆开闻了一闻,眼神复杂,看着婉儿迟疑了一下,随即还是点了点头。
婉儿看他点头,随即面色一沉,接着问道:“那你可认识一个叫芷米妲的女孩子?可是你对她下了这种毒?”
少年听到婉儿控诉自己下毒,吓得脸色唰的一下就变白了,立马拼命的摇头,一边摇一边提起笔在旁边的纸上写道:“医者仁心,制毒却不敢用毒。”
婉儿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便接着问道:“好,我信你。那这种毒,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那少年低头想了想,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婉儿又皱起了眉,制度的只他有无人知晓此类毒药,那除了他没人能够害芷米妲啊,可看这少年纯良的样子,又不像是会害人的人。
“我再问你,你可有将此药给予过他人?或是此药可是只能从你处寻到?”婉儿语气急切,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少年。
少年想了想,提笔写道:“未曾给予过他人,此药除了我与家师之外,无人知晓配方,亦无人可制。”
婉儿看着他写下的字,心头一惊,莫不是他师傅做的?旋即抬起头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那少年似是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提笔接着写道:“家师年迈,一年前已驾鹤仙去,无法制药,更不会将药方传授他人。”
婉儿眉头一皱,低下头静静沉思。
突然,那少年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激动。提笔有些急切的快速地写道:“前些日子夜里,店里似是遭了窃贼,有一日我早上起来时,发现屋子里又被翻动过的痕迹,有些东西都被打乱了。我清点了一下发现少了几位珍贵的药材,像是窃贼手头没了钱,便从我这里偷些贵重药材去换钱使了。我也没多想,怕是那次那贼人还连毒药一起盗走了!”
婉儿看着她写下的字句,原本黯淡下去的眼神又燃起光芒,“你可知贼人身形长相?”
那少年想了想,继续写道:“过后我去街市的当铺打听过,近期来典当过药材的只有一拨小混混,我一介文弱,自是打不过,便也不敢深究了。”
玩儿一听,心头便立马明白了。
竟是那群混混搞的小动作,这下你们可别想我会放过你们了,婉儿拳头攥的指尖发白,心头想道。
然而解决事情还是要靠这药师,婉儿向着又回去了那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