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好了。我拉拢的那几个佣人和其余的黎家旁支被族老全部解除职位,赶了出去。”黎新武一大早就急急忙忙的赶往黎新文的房间,匆匆忙忙的对着黎新文说道。
“新武啊,你别这么毛毛躁躁的,有什么事情慢慢说。”黎新文为黎新武倒了一杯热水,让其坐下,等的他气息均匀了才说让他说话。
“哥,今天一大早,不知道怎么的,族老就要开除一大帮的人。而且我仔细的看了看,基本上都是我拉拢的人,所以我擦会急急忙忙的跑来你这里,问问你该怎么?”黎新武看着黎新文不着急的样子,也就觉得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也是慢悠悠的说道。
“啊,新武,你怎么不早说?”黎新文陡然间听到这个消息,感到异常震惊。而又看着眼前的弟弟,竟然不紧不慢的在喝热水,也是为他分不清轻重缓急而感到无奈。
“哥,不是你说的让我不要毛毛躁躁的么?还非得拉着我喝热水,而且还要呼吸顺畅了才准我说话。”黎新武一脸无辜的说道。
“诶,这能一样么?算了算了。为今之计我的想想怎么办了。”黎新文看着眼前这个傻大个一副哀怨的样子,也不再想去埋怨他什么,只是想解决这件事情要紧。
“对啊,哥,我们现在该怎么?”黎新武看着黎新文没有责备自己,急急忙忙不在去讨论自己说话方式的问题,而是直接进入主题,问事情的解决方法。
黎新文仔细的想了想,“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先下手为强了。”黎新文斩钉截铁的说道。
“哥,要动手么?我早就想收拾黎倾颜了,你说吧,怎么做?”听到黎新文说先下手为强的决定,黎新武不由兴奋的跃跃欲试。
“不是黎倾颜,是族老。我们得先对族老下手了。”黎新文对着黎新武纠正道。
“啊,族老。族老怎么了,为什么我们要对付他?更何况,族老在黎家的势力很大的,我们有把握么?”黎新武听到黎新文竟然说是对付族老,感到一阵莫名惊愕,毕竟在黎新武看来,族老与他们兄弟俩往日无怨,今日无仇的,没必要去针对族老才对,更何况自己还是对亏了族老,才不至于被黎倾颜那个小婊砸给送去警察局,为什么要对付族老,黎新武确确实实是不明白。
“新武,你不懂。族老的可怕远远不是你能明白的。在黎家,你看看家主都换了多少个了,林老二,黎三赖到现在的黎倾颜,可是族老呢,一直在黎家屹立不倒。由此可见,族老的手段之高深。
而此次,族老驱逐那群人,基本上都是我们的人。可以猜测的出族老已经对我们的计划有一些了解了。而一旦他完完全全想要寻找我们的蛛丝马迹,我们的行动会在顷刻间便会被他知晓。
要知道,在黎家,黎倾颜不可怕,因为她还有几分良善,只要你不把她得罪得太狠,她是不会置人于死地的,可是族老不一样,一旦有人触犯到他的底线,他会让那个人消失得悄无声息。所以,这才是他的可怕之处。
而我们现在已经被族老所警戒,所以我们不得不提前下手了,趁着他还没有完全了解我们的计划,先下手为强,或许还有几分成功的机会。一旦拖延时间,以族老的手段定是会找上我俩兄弟,到时候,我俩就是插翅难逃了。”
黎新文紧锁着眉头,对着黎新武一字一句的分析道。从黎新文的口中,可以明白,不仅仅是他,而是整个黎家人,族老都是他们深深的忌惮。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在黎家动荡的今天,仍然稳坐黎家族老的。
“可是,哥,具体该怎么做?”此刻,哪怕黎新武头脑再简单,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所以也是一脸迫切的对着黎新文问道。
“新武,你现在马上去安排我们培养的神风组,准备随时杀入黎家,干掉族老。然后,我在去联系一些人,一定要在族老死亡之后,我能够快速的平定黎家的混乱。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成功的机会。”黎新文对着黎新武吩咐道。
而之后,两人也是个忙个的去了,毕竟现在时间对他们而言,确确实实是时不等人。
“竹木,现在黎新文他们已经行动了。针对的目标是族老,计划成功。不知道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暗五恭恭敬敬的对着黎倾颜说道。
“哦,帮助黎新文他们掩盖行动消息,让族老不要太早发现他们的行动。”黎倾颜对着暗五吩咐道。
“对了,还有,派两个人,收集好这几天两方行动所牵连的人有那些,做个汇总给我。”黎倾颜补充了一句说道。
“是。”之后,暗五便下去安排了。
“肖浔,我们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呢?”黎倾颜暗暗的想到,此刻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肖浔身边的冲动。
暗五快步的走了下去,安排黎倾颜吩咐的事情。“想不到主母不仅心底善良,想不要计谋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暗五在黎家保护黎倾颜的这几天,已经深深的被黎倾颜的气质所吸引。黎倾颜虽然贵为家主,肖浔的妻子。但是却没有那些大势力,贵妇人之间常有的娇气,傲气。反而对属下平易近人,关心有加。
而且,暗五一直认为黎倾颜只不过是肖浔身边的花瓶罢了,真要说到尊敬,在以前也仅仅只是因为肖浔的因素。可是,当他在黎倾颜身边做事之后,看见了黎倾颜的手段之后,也不由的为黎倾颜的足智多谋而感到深深的佩服。
毕竟,能够跟着一个聪明的主子是幸运的,而能跟着一个聪明又善解人意的主子,那就是幸福的。所以,暗五在黎倾颜身边还是感觉挺不错的。
而另一旁,黎家族老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行动已经悄悄展开。在这次混乱之中,谁会笑到最后,谁又是其中的渔翁,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