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直以来都很平静的固棠城突然之间在这一清早的时候出现了大队的军队,这些军队就好像突然之间就出现在了固棠之中,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支军队的来历,甚至于都不清楚这支军队究竟是由谁统领。
但是就算是这样,这支军队依旧还是大摇大摆得进了城中,甚至于都没有京城兵马司的回报。
“走开!走开!看什么看!”
只是一小会儿功夫,就可以看到一支支军队不断的向着城中进入,就好像在背后有着一双看不到的大手在指挥着一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在街上横行。
“自今日起,固棠城中一律不得出现摊贩,闲杂人等不得在大街上晃悠,违令者,入大牢!”
之间不时的有着军队在大街上将路人向一旁赶去,而且看着做派并不似在开玩笑。
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大街之上就好像是突然之间变得安静一般,四周不见人影,就算是乞丐,也已经被赶到了南城的草庙子之中。
“自今日起,固棠城中一律不得出现摊贩,闲杂人等不得在大街上晃悠,违令者,入大牢!”
东城之中,也是不断有着兵士出入在街道之间,动作粗鲁,几乎在推搡之中,就让不少人跌了跟头。
“快走,听不懂话吗!快些!”
百姓们怎么可能经受得住这般惊吓,胆子小的,已经赶忙向着自己家中逃窜,就算是平日里比较横的,也是敢怒不敢言。
虽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兵士却实实在在的在这大街上出现,谁也不敢在这些个大爷面前有任何的放肆行为,自然是躲得远远的,急忙撤离。
一时间,整个固棠城之中,都是有着骚动,不仅仅是东城,不仅仅是西城,甚至于是官员聚集之处的北城,也是被众兵士们完全封锁了起来。
谁也不知道这样的要求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甚至于就算是察事司之中,也完全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消息。
北城府衙之外,一对对兵士突然出现在了大街上。
说着同样的话语,做着同样的事情。
“自今日起,固棠城中一律不得出现摊贩,闲杂人等不得在大街上晃悠,违令者,入大牢!”
“自今日起,固棠城中一律不得出现摊贩,闲杂人等不得在大街上晃悠,违令者,入大牢!”
官员们很快就在这样的声讨之中,向自己的家中走去,至于在朝堂之上站得住位置的,也是早就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杨府,只见原本高高挂着的灯笼此刻正在被下人们向下摘着。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家老爷突然之间竟然出了这么一道让人匪夷所思的命令,不过纵然是如此,这些人也依旧照做。
一阵脚步声突然之间顺着大门直接向着里屋走去,看着样子应该算是什么比较紧要的事情。
一入到大厅之中,只见杨煜此刻正坐在其上,一旁放着茶水,手中捧着书本正在看着。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回禀.......回禀老爷,小的刚刚出去时候,看到一队......队兵马出现在大街之上,看着样子,正在肃清大街。”
“哦?”杨煜有些讶然,“可知道是谁手下统领?”
“回禀老爷,小的也只是远远的看了几眼,就被人流冲出来了,那些兵士们好像是得了什么命令一般,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让街上的行人全部回到自己家中,若是不从,便要统统送入到大牢之中。”
“竟然有这种事情?”杨煜恨恨的说道。
其实不需要多想什么,就知道这是谁在做的事情。
一直以来都想着这位三皇子应当会有所顾忌,但是却没想到,蜀皇已经回到了都城之中,却是还敢这般行事!
“你回来的时候,街上的人都被送回去了?”
“都已经被驱散,其中有几个反抗的,看着样子应该算是官员,竟然硬生生的被架着拖了出去。”
“岂有此理!”
“还好小的反应及时,不然的话只怕也是少不了一番推搡。”
“行了,你下去吧。”
“诺。”
杨煜直接站起身来,向着里屋走去,只见里屋之中,上首位置早已摆满了牌子,看着样子,倒像是杨家宗堂一般。
杨煜恭然上前一步,从桌子上拿起一把香来,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杨家列祖列宗在上,我杨煜本就是杨家之中最为平庸之人,奈何如今事态严峻,本以为是轻易就可以有转换的余地,但是现在看来,却好似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孩儿在此,不愿意看到我大蜀动荡,朝堂不稳,自今日起,所做之事,或许于我杨家不利,但是虽千万人吾往矣,此刻若是站在原地不肯出声,实在不是我杨煜之心性,万望日后一旦出现任何事情,列祖列宗不要怪我。”
说罢,便是虔诚的将手中的香烛缓缓插入到浮灰之中。
目光在这一霎那之间完全变化,就好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一般。
杨煜淡淡的走到大厅之外,冲着正在打扫庭院的下人低声喝道:“来人!备好车马,老夫要入宫!”
下人自然赶忙应声,小心翼翼的向外走去。
一般这个时候,只需要看到自己老爷脸上的沉重,就知道不可有丝毫的怠慢,不然的话,只怕依照自己老爷的性子,给一顿板子吃,都算是轻的。
正说话间,便是看到刚刚出去的下人已经在府外的街道上,牵着马车,静静的等待着。
杨煜淡淡的看了一眼,冲着一旁的下人们吩咐道:“这几日不得出府,如是一应事情出现,记得及时向少主子汇报便可。”
“诺。”
杨煜脚步轻迈,便是向外走去。
“老爷这是去哪儿?”
“做好你的事,别在这儿多管闲事!”
说罢。便是脚步向外,直接朝着马车上而去。
冬日里的街上本就没有什么人,现在整个大街之上都完全看不到人影,也是不知道因为刚刚得到的消息所说导致,还是说原本在这个时间段上就没有人在。
马车缓缓向着中街而去,速度不算太快,虽说街上并没有什么行人。
走了许久之后,突然之间看到远处有着一队兵士正在盘查这些什么,车夫看到,已是手中缰绳攥住,随时准备停下来。
只见到那队兵士也已经看到了这一辆马车的的到来,远远的就伸出手来,朝着这边示意。
“停车!”
车夫心中一惊,马速便渐渐的开始慢了下来。
却是突然之间,从马车遮帘之中探出一个手掌出来,一把抓住马背上的缰绳,狠狠的甩了下去。
“不得减速,给我直接冲过去!”
杨煜的声音突然之间出现在了车夫的耳旁,就好像是下意识的一般,车夫就像往常一模一样,狠狠的甩了下马鞭,车子就好像离弦的箭一般,直接就朝着那一堆人冲了过去。
此时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需要一点点迟疑,就极有可能导致整个队伍人仰马翻。
“他妈的!”
喝骂声不断的从这队兵士的口中传出来,但是脚上的动作却是完全暴露了他们此刻的了慌乱。
只见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之间,这一群兵士们已经险险的躲开,就好像平日里训练有素一般,总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
不然的话,在这样的速度之间,要是被这么狠狠的一撞,只怕就算是侥幸救下了自己的性命,也会最终落得个残疾的下场。
车夫气喘吁吁的在马车上驾驶着,就好像刚刚经过了一番体力运动一般。
虽说只不过是心底里的恐慌,但是也确实是将他下了个半死。
刚刚的那一条道路之后,整个前往皇宫的道路再也没有丝毫的阻碍,只见马车突然在这个时候变得温顺了起来,不像刚刚那般直接就如同开了缰的野牛一般。
“往城东走,一直沿着道路前进,只要有人阻拦,就直接撞过去。”
杨煜的话在这个时候就好像是圣旨一般,车夫早就已经吓傻了,他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场面,要知道,那可是军爷,岂是自己这样的小人物可以得罪的?
马车顺着东城一直向里走,不过是走了一小会儿,便照着杨宇的意思向北走了一会儿,总算是再也没有遇到兵士的阻拦。
马车缓缓的停在了皇宫之外,就好像平日里一般,杨煜走下马车,整了整头上的管帽,便是朝着皇宫方向而去。
“老爷.......我........”
“你回去吧,不需要等我。”
“诺。”
如蒙大赦一般,车夫已经上了马车,径直朝着府邸的方向而去,这是在对于他来说太过于刺激,一时之间完全接受不了。
杨煜淡淡的向着皇宫看去,只见此刻的皇宫与平日里相比来说,安静了不少。
并不是说其本身的安静,而是因为在正前方看去,原本应该守护在宫门之外的侍卫,包括说禁卫军,竟然在今天的时候一个人影也看不到,甚至于连一只出入着的偏门,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要知道一般在这个时候,都会有出外采购的太监或者说是宫女出现,但是现在........
四周满是空荡荡的感觉,甚至于都连一丝人气儿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从亚UN出过来一堆兵士,指着杨煜便是喝骂道:“妈的!就是这个家伙,老不死的,差点撞死老子。”
说着话,这一支队伍就已经向前走去。
杨煜淡然地望着,就好像在自己面前并非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兵士,而更像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羔羊。
蔑然一笑,“尔等宵小之徒,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你们可知道当街辱骂朝廷命官究竟是什么罪?当处以极刑!”
一众兵士闻到此言,突然之间竟是不敢上前,虽说他们早就已经在外闯荡许久,但是突然之间来到固棠城中依旧也不过是地方上的备军而已。
“告诉老夫,你等是何人手下?竟然敢在皇都之中放肆!是谁给你们的权利,或者说是谁给你们的狗胆?”
一众兵士们突然之间默然不语起来,相互之间对视一眼,谁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形之下究竟应该怎么办。
就这样,场面瞬间便陷入了僵持,就好像双方突然之间吵了起来,却是又不知道如何收场一般。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一阵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就在不远处的方向,一个将军装饰的中年汉子骑着马,笑吟吟的望着此处。
“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杨老依旧还是风采逼人啊,怎么?是我的这些个手下得罪杨老了?那我就在这里先给杨老赔个不是。”
说罢,便是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的算是见了个礼。
虽说嘴上看着很是尊敬,但是行为上,却是依旧坐在马上不曾下来。
“哼,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么个丧家之犬在此,也是厉害,这才不过短短几年,你竟然又可以回来,实在是匪夷所思。”
“哈哈,这有何奇怪?我严坤当年也是栽在了你的手中,不过我总算是跟对了人,你看,我这不是又大摇大摆的回来了吗?而且......哼哼,我可不是什么闲职了,而是手下有兵有将的将军。”
“狗终究是狗,所有事情还没有下定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这里狂吠,实在是不知道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自信,竟然还在这里沾沾自喜,果然不愧是当年挪用军费的人渣败类!”杨煜自然不会示弱,直接便是喝骂了起来。
当年那件事请一直以来都在这位严坤将军心中记得,只记得当时那是一场剿灭山贼的战斗,只不过短短数月时间,自己便已经将所有的山贼老窝全部断掉,打死你hi却就在这个时候,就在但是自己已经快要加官进爵额的时候,没想到自己原先克扣军费的事情竟然是落在了杨煜的耳中。
回朝的那一天,也正是自己落难的时候。
“废话少说!陛下谕旨,固棠城之这几日完全戒严开始,所有人等不得自由出入,若是谁敢不服从!以乱党论处!”
杨煜大怒,“你说是陛下谕旨,可有何证据?”
严坤阴沉的微微一笑,“早就知道你这老东西心有不甘,鍩,那去吧。”
只见远处一件物什直接朝着杨煜的身上而去,正好稳稳地被杨煜接在了手中。
果然是圣旨!而且看到最后的时候,竟然还真的有一处玉玺的刻印。
霎那之间,杨煜也是开始疑惑了起来。
但是看到严坤一直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确实让杨煜觉得这几事情并不简单。
“如何?”
“哼!老夫要见陛下!”
“我看你这老东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杨煜恨恨的直接向着皇宫大门之处跑去,不一会儿功夫,便是来到了大门之处。
冲着大门恨恨的拍打。
“老夫乃是司农令主司杨煜!陛下!陛下!”
严坤讥讽的望着杨煜,这样的行为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淡淡的挥了挥手,“拿下!”
“诺。”
只见一旁早就已经准备妥当的众人将上前,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是围住了杨煜。
因着刚刚的事情,这些兵士们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但是现在,趁着这个时候报复最是恰当不过,只见众人在推搡之中,不时地便“不小心”碰一下这位主司大人,对于这样的事情,严坤也只是笑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把他给我带走,押往御刑司之中!”
“诺。”
兵士们缓缓带着杨煜,向着大牢方向而去,不时地动作粗鲁,也算是当做报复这位刚刚差带呢要了自己的小命。
“宵小之徒作祟,国家危矣!”
大相公府上,只见此刻这位当朝官位最高的老者,正在悠然的看着手中的茶杯,也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就这么定定的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功夫,这才总算是从其中出来,淡淡的抿了一口。
自打陛下身子一直不见好的时候开始,这位就已经开始报病不出。
其实自己心中明白,很多事情本身就躲不过去,但是最为自己现在这样的位置来说,其实也是心中有着侥幸。
鲍旭早就已经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自然也要对于自己的处境有一点儿想法。
“爹,爹.....”
鲍旭撇了撇嘴,“干什么你?怎么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这般不知道稳重二字?出什么事情了,慌张成这个样子!”
“咳咳......呼呼呼........”
“来来来,喘口气儿再说。”鲍旭淡淡的将手中的茶杯递了过去。
来人狠狠的灌了一口,这才总算是稍稍减缓了自己一路上跑来的唇焦口燥。
“爹,您还不知道那,这早上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什么队伍进了城,结果直接就把道路给封了,所有的百姓都已经被驱赶回了自己家中,就算是官员,也都已经被限制在衙门之中,也就只能在家和衙门两地儿跑动。”
“你可探听出了那些队伍的身份出来?”鲍旭急忙问道。
“嗨,要是知道我这心里也就不那么慌乱了,我这不是不知道嘛。”
“这样的话.........我倒是知道这是谁的队伍了.........”
“谁的?”
“你不用知道这么多,这几日就好生在家待着就是,现在的蜀都已经不太平了,还是乖乖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其他的,还是别去想了。”鲍旭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说对自己的儿子。
“对了爹,还有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杨煜被抓了。”
“什么?”鲍旭站起身来,“什么时候的事情?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听说是陛下明旨已经下达,杨煜还要擅闯皇宫,便是被人直接扣了下来,送往了御刑司之中,至于现在什么情况,还不知道。”
“啪”的一声,只见鲍旭手中原本的那个茶杯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地上满地的碎片儿。
“岂有此理,此事本就是.......”
“本就是什么啊爹?”
鲍旭阴沉着脸,淡淡的说道:“没事,你这样,现在继续给我在跑一趟,务必要给我了解清楚了,到底现在是则呢么一个情况,杨煜身子何处,这些都给我去查!”
“是是是,孩儿这就过去。”
就在这时,突然从屋外进来一个下人,走了进来之后,便是小心的说道:“老爷,镇国公在大堂之中等着。”
“镇国公?”
“正是。”
“前边儿带路!”
“诺。”
走的时候,鲍旭依旧不忘提醒道:“记住了,速速给我去查!明白了吗?”
“知道了!”
...........
孔源静静的坐在大堂之中,他喜欢在别人家里做客,就好像现在一样们对于一切事情都在掌握的他,自然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也丝毫不觉得拘束。
倒是一旁的下人一个劲儿的小心应对着,不时地将茶壶端上来,为这位公爷将桌子上的茶水续上。
“公爷莫急,我家老爷已经在往这里走了,要不了几刻。”
孔源喝着茶,淡笑着道:“恩恩.......不急不急,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尝一尝你们这儿的茶叶,人家外边儿都在盛传,说是大相公府上的茶叶一直以来那可都是一绝,一直以来都不曾见识,现在趁着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不来见识见识?”
“哈哈啊哈哈哈,既然如此,那么走的时候便给公爷带上几包可好?也正还,这马上就过冬了,我这里到还是有那么几包存货,一会儿记得带上啊。”
孔源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吟吟的拱了拱手道:“哈哈,大相公许久不见,看着却也是越发的起色,这样子,哎呦呦,倒像是有些返老还童的感觉啊,哈哈。”
鲍旭摆了摆手,“哪里哪里,公爷也还真的是爱说笑,握着一把老骨头。一直以来那可都是小心翼翼的,哪里还能有什么返老还童的想法。”
“哈哈。”
鲍旭坐了下来,挥了挥手,便是将一旁一众下人都撤了下去。
“公爷这次前来找我,不知道到底是所谓何事?”
“嘿嘿,这次到来也还真的算是凑巧,凑巧啊,这在路上的时候听了一个故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就走到了大相公府上,想了想,既然来了,那便说给大相公听一听,顺带着没你看,这不是也想喝上几口热茶嘛。”
“哈哈哈哈。”鲍旭笑着抚须道:“既然如此,那老夫便倒是有几分惊奇乐,到底是个什么故事,竟然是叫公爷这般急着过来。”
“哈哈,就是听说啊,也是听别人说,说是原先有一朝代,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前了,有那么一位帝王,他文成武直不知道有多么聪慧,但是随着时间的变迁,这个啊.......也就到了一定的时候,结果你说,竟然忘记了安排身后事情,这下子可好,其太子远在天涯之地,朝政在其离世之后,却是金落入了他人之手,也就是这样,在其太子归来之后,帝国又被他国进攻,大相公也是从政多年之刃,您想想,这得是多大的祸患那,是吧。”
鲍旭微微一笑,“倒也确实是这么几分道理在这其中。”
“那现在我倒是想要请教一下大相公了,您说,这位帝王,他是不是不应该有这样的疏忽啊?恩?”
“从这其中听来,到时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也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但是老夫觉得,这皇家之中的事情,还是最好不要掺和,要知道,这其中不知道有这多撒红的利益之间碰撞着,一个不慎,老夫只怕身后,便是万丈深渊了........”鲍旭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可不一定,若是身为臣子的,竟然眼看着国家乱起来而不言语,只怕这才是最大的错事了吧,您觉得呢?大相公?”
“还是那句话,帝王的家事,咱们这些个做臣子还是轻易不要去插手,若是日后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只怕也是后患无穷,我倒是觉得,帝王没有将一切安排妥当,反倒是一件好事,至少在这其中有了机会在内,那么日后的话,就算是有一点儿变故,那也至少算是一些好处,对于新皇来说,您说呢。”
孔源微微一笑,“大相公果然是个妙人,有意思,好,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观点,也清楚了你心中所想,打扰了。”
“哈哈,不过是来说个故事,喝点儿茶水,何来叨扰二字?”鲍旭佯怒道。
孔源亦是微微一笑,拱手见礼,“不送了。”
“慢走。”
出了府地之后,孔源这才收去脸上的笑容。
“如何?”一位老者突然之间迎了上来。
“哼,还是不肯现在就站队,老狐狸,还真的把自己当做了人物,这世上可哪里会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事情的进展还是需要这位大相公的,公爷问的如何?”
“他打算观望,不愿意掺和到其中。”
“这倒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最后一步的时候,他会清楚谁才会是最后的胜出者。”
“行了,走吧。”
“下一家去哪?”
“当然是察事司了。”
“杨煜........”
“哼,那个硬骨头,软硬不吃,不用搭理他。”
“诺。”
只见一队人马很快就在咯吱咯吱的马车声中,向着远处缓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