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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不怕戴绿帽

2018-06-25发布 3015字

王心兰的商铺,钱庄在京城损失惨重,不得不搬到各州郡去,有的甚至搬到南越,西蜀等国家,即使如此,也是元气大伤,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恢复过来的。

可是解散义母留给自己的组织却是千真万确的事。

李从珂现在看着许王和王心兰,也是不可能有力量和自己对着干了,渐渐也就放下心来。

潇湘来到京城,约王心兰到一处别苑,两人喝酒聊天,谈起几年的往事,不禁有些伤感。

潇湘道:“想不到妹妹这个皇太妃,也不能保住自己在京城的生意,也和我一样,把生意都迁出京城。”

王心兰有些尴尬,道:“姐姐见笑了!”

潇湘道:“原来想着打趣妹妹一番,想不到妹妹还到是一点都不虚伪,实话实说!”

潇湘对王心兰道:“我告知妹妹一声,要不以为姐姐我暗中使坏!”

王心兰道:“就是世上的所有人都背叛我,姐姐也不会!”

潇湘道:“妹妹解散了烈焰等人,可是姐姐我想把她们其中的骨干招了过来,人员么招一些更年轻的人,可是我派人找到烈焰,她说要是你没有同意,她们是不会为我效力的,所以还请妹妹休书一封。”

王心兰秀丽的脸上,不露喜怒,道:“姐姐真是好手段!竟然能够找到她们。”

见王心兰有些迟疑,潇湘道:“妹妹也别担心,我的人就是妹妹的人,只要妹妹有需要的地方,尽管调用就是!”

“我休书一封,教她们来投靠姐姐!”王心兰道,“也不是妹妹我犹豫,而是她们跟了我怎么多年,我觉得对不起他们,现在有姐姐能够接收她们,我替她们高兴呢!”

潇湘道:“还是多谢妹妹,多年培养的力量就送给我了。”

王心兰叹了口气,道:“本来我就是再难,也不想解散她们,只是皇上对我和许王的猜忌太大,不得不忍痛割爱了。”

潇湘紧紧拥抱着王心兰道:“其实姐姐都懂你!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对我说,姐姐一定竭尽全力。”

李从珂对于石敬瑭,却是越来越担心,这个妹夫,在李嗣源麾下时候,就经常和自己竞争,自己也经常落败,心里越想,越是害怕。

作为石敬瑭,自己心里也是越来越不服气,李从珂只不过是皇帝岳父的义子,论战功,论学识,那一点比得了自己,竟然当上了这个皇帝。

在几次战役中,自己立功还比他大,现在自己是先皇的女婿,地位更不比李从珂低,想着这些,心里越加气愤。

再看看自己的妻子李兰芝,还时时刻刻以自己是皇帝的妹妹,是长公主为傲,有时候还在说话上压自己一头,心里更加郁闷。

石敬瑭更害怕的是,自己最宠爱的人,是皇帝的妹妹,这个枕边人,弄不好就是皇帝的一个间谍,河东有什么风吹草动,可能立刻就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石敬瑭越想越害怕,弄不好身首异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看来还得先把这事处理干净了。

怎样使枕边人与自个同心协力?不久,机会来了。

张轩,这个永宁公主的曾经旧情人,经历了夺皇之战之后,皇帝李从珂任用卢文纪等庸才,对朝廷失去信心,加上对永宁公主的思念,辞去了县令之职,来到晋阳。

一天下午,一个身材修长、外表不俗的青年男人到石府求见。

永宁公主吓了一跳,忙叫下人们退下。

来者正是张轩,永宁公主见张轩的潘安之貌,精神有些恍惚,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

永宁公主眼眶微红,道:“这里是石府,你竟敢来自投罗网,难道不怕死吗?”

张轩从容一笑道:“现在我想清楚了,只要能见你一面,就是死了也值得!”

“冤家!我嫁给石敬瑭,就是希望你能活的更好!”

张轩道:“没有你的日子,我和行尸走肉有何区别?”

永宁感动得泪奔了,还是问道:“难道这几年你都是孤身一人度过?”

张轩道:“也不是,我只要闭上眼睛,都是公主俏脸的模样,我并不孤独!”

永宁公主到扑张轩的怀里,道:“张郎,想死我了!”

张轩轻轻在永宁的耳边说道:“永宁,要不是想着还能见你一面,我早已经死了,你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其实发生的这一切,石敬瑭都明察秋毫,借口出去各郡县查看军情为由,几天都不见踪影,不怕永宁公主给自己带绿帽子。

永宁公主放松了对石敬瑭的监控,天天与张轩谈诗论文、喝酒赏景,互诉衷肠,可是两人始终没有逾越,石敬瑭知道后不禁有些失望。

几天后,月朗星稀、清风缓缓,石敬瑭设家宴,于月下喝酒、赏花,风雅之至。

石敬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叫人专门请来了张轩。

永宁公主装作不认识张轩似的,石敬瑭更是显得爱才如命的样子,听了张轩一番长篇大论后道:“先生若管仲乐毅之才,本公甚是敬佩,不如到我军中任参军!”

张轩以为石敬瑭不知道自己和永宁公主有关系,要是真的能在石敬瑭军中,以后就能有机会和永宁公主在一起,心中暗喜,道:“承蒙将军厚爱,下官愿意!”

石敬瑭哈哈大笑,慢慢喝了一盅酒道:“好好为本公效力,以后待本公问鼎之日,定不会亏待于你。”

永宁公主惊道:“夫君醉了,怎么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被人听了去,告诉皇兄,皇兄发下雷霆之怒,岂不危险?”

石敬瑭大笑,又饮一大盅,道:“怕什么!我河东之地,人人唯我马首是瞻!就是皇上也得让我三分!”

石敬瑭大笑,又亲身把盏,为张轩和永宁公主斟酒,觥筹交错,各怀心事。

张轩轻声低笑,双手端起酒盅接着:“嘿嘿!多谢开国公!”

永宁公主从心里就发出的笑容,犹如山泉般流淌,欢快地畅快。

石敬瑭恨不得捏死这对奸夫淫妇,可是还是堆笑着,强压下。

用的酒壶就是特制的鸳鸯壶,特制酒壶暗设机关,石敬瑭自斟自饮的是寻常佳酿,永宁公主所饮是掺了春药的酒,而张轩所饮之酒不但富含春药,还有毒药“六辰绝”,服此药者会在六个时辰内毒发身亡。

不一会儿,石敬瑭见永宁公主和张轩脸色泛红,两人情意绵绵,互相对视,石敬瑭见状,并不生气。

石敬瑭又喝了一大盅,佯装大醉,扑倒在桌子上。

“开国公!开国公!”

“夫君!夫君!”怎么都叫不醒来。

永宁公主和张轩忙把他扶回寝室,然后携手来到永宁公主卧室,张轩情意绵绵地看着永宁,在春药的作用下,两人哪里顾得了什么礼仪,双双急急忙忙宽衣解带,呼吸厚重起来,尽享鱼水之欢。

永宁公主与张轩一阵激烈的风暴之后,赤裸相拥而眠。

一阵清脆的雄鸡长鸣,永宁公主从梦中醒来,想着张轩英俊的面容,想与他再赴巫山寻欢,却发现怀中情郎身体发硬,有些冰凉,忙起床掌灯细细观察,才发现张轩七窍流血,吓得几乎惊叫起来。

永宁公主知道这是石敬瑭搞的鬼,可是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人是死在自己床上。

永宁喟然长叹道:“张郎,你怎样如此命薄,真是天意弄人!”

永宁公主为情郎穿好衣裳,叫人把他抬到西厢房中。

匆匆来到了石敬瑭卧室,他还在大睡,把他推醒。

永宁公主道:“夫君!大事不好了,张先生在西厢房死去了!”

“公主莫急!可能是张先生贪恋美酒,加之心脏可能有病,承受不了呢。”石敬瑭假装不知道,一脸茫然的样子,想了一会道,“本公还想请他做参军呢,想不到他没有命享受!真是可惜了这人才!”

石敬瑭命人将张轩厚葬。

过后,石敬瑭对永宁“恩爱如初”。

他的大度”使永宁公主深受感动,心里有愧的她从此忘却了皇兄李从珂的叮咛,开端全神贯注地与老公相守相爱。

李从珂从永宁公主李兰芝哪里得来的消息要么就是无关紧要,要么就是越来越少,知道自己这个好妹妹已经被石敬瑭彻底收买,心里是越来越急。

李从珂想了很久,要怎么才能管控住石敬瑭,想了几天,终于想到:招石敬瑭进京伴驾,他要是不进皇宫,就表明他想造反,可以名正言顺地讨伐他。

要是他顺从进京,就可以软禁他,让他远离河东,在自己眼皮地下,能翻得起多大的浪,不是两全其美吗?

李从珂命人拟了诏书,发到河东去。

石敬瑭接到李从珂的诏书,心里非常为难,不进京伴驾呢,就是违抗圣旨,进京呢,恐怕永远回不了河东。

想现在就造反呢,金钱不足,军士远远不够,时机未到,如之奈何?

永宁公主李兰芝看了诏书,也知道京城凶险,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