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地瓜我不知道,川湘那丫头一路奇遇,说不定误打误撞就找到那个地方了。”铁鹰这时候走了过来。沈行奇怪的看向他问到:“师傅,福生不是跟你在一起吗。”“那小子离不开他妈,最后让川湘带走了。”铁鹰看向平静的湖面,“走吧,这里的捕快好像有了昨晚凶杀案的线索,我们也去听一听。”
白虎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还真是好兄弟,这样帮他们掩饰,看来一开始他们就想好撇开我们自己干了。我知道,我是新冒出来的,
他不相信我情有可原,但时你可是他多年的兄弟,怎么连你都不相信。”
铁鹰冷笑了起来:“我与他的兄弟情,无需你挑拨,他愿意找借口,说明还在意你我的感受,若是哪一天他连借口都懒得想了,怕就是真不想跟我们做兄弟了。”
见白虎使默然不语,铁鹰转身便走,其他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跟了上去。
川湘和地瓜自然不知道外面的这场官司,他们正在不知第几次尝试着向那个蛇头飞去。只是每次总是差一点儿。
地瓜有些泄气的坐下来,一边喘着粗气儿一边说:“这下面的吸力真是太大了。若不是这根绳子撑着,我早就不知道掉下去多少次了。”
川湘也无计可施,那些个战五渣已经被她都骗出来帮过忙了,但是总是越帮越忙,特别是火儿,居然把地瓜的头发都烧焦了一撮,让川湘心疼不已,地瓜的毛发最是柔顺好摸,她晚上最喜欢凑过去摸了。地瓜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忽然,一旁尽心尽责的举着夜明珠的水儿好像发现了什么,叫到:“这里好像有些画。”
二人忙走过去,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画着一些壁画,好像是很多人从悬崖上跃起,想到对面的蛇头上去,但是都纷纷落入深渊,但是最后有一个人成功了。
“这幅画是不是想告诉我们如何越过去啊。可是它也画得太粗糙了。”川湘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最后一个跟其他人的动作有什么不一样。而地瓜看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缓缓的将腰上的绳子给解开了。川湘奇怪的看着他:“你干嘛解开了,你放弃了。”
地瓜摇了摇头,指着画说:“你看,最后成功的那人腰上没有系绳子。”
川湘忙回头细看,果然看到其他掉下去的人腰上好像故意强调一样多了一道黑色的墨线,墨线的尾巴消失在画的边缘,而最后一个成功者的腰上没有画横线,而且没有那个尾巴。
“我刚才好好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动作,发现我好像太过依赖这根绳子了。”他又走到悬崖边上,镇定的看着对面哗哗下流的大瀑布,以及瀑布中间若隐若现的蛇头,“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当自己把退路断了的时候,恐怕就是能全力一击的时候。这也是最后一个人能够成功的原因。”
“不,我不准你去冒险。”川湘忙一把抱住他的腰,“你要真有掉下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去捞你。而且我现在没有力量回去了。”
地瓜定定地看向她:“川湘,前面我们是一定要闯的,你愿意陪我吗。”
川湘猜到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生生死死,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就好。”
地瓜低头吻住了她粉嫩的嘴唇,半响不愿意放开,待川湘呼吸不畅,强行推开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同时,一个挥手,将川湘,水儿都收到了空间。他将夜明珠绑在腰间,然后深吸一口气,手按了按胸口,那里有他的妻子,儿子,有他的一切,这一刻他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向后走了几步,将内力全都迸发了出来,然后向那个自己失败过无数次的地方又冲了过去,全力以赴,他没有退路。
川湘在空间里抱着福生满心担忧,只感到空间微微一震,正当她捂住嘴,有些无措的看向合欢的时候,忽然她的身影消失了。
福生迷惑的看了看四周,刚才自己还在香香的娘怀里,怎么一下子在草地上了。水儿小天使忙飞过来哄他:“乖,妈妈去找爸爸了,水儿来陪你玩儿好吗。”
川湘落入地瓜怀里,惊魂未定的看向四周,四周都是水,而那些水自觉地避开了自己和抱着自己的傻大个。
“这里是潭底吗?好像也没我们想像的深呀。”
“小傻瓜。”地瓜低头笑到,“我们在那个大蛇头上,我越过来了。”
川湘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向脚底,同时地瓜将夜明珠举高,这时候,她清楚的看到,自己果然是在哪个大蛇头上面,脚底附近便是两个闪着寒光的眼睛。
“地瓜你太厉害了,你成功了。”川湘开心的抱住他的腰,“我刚才在里面好担心,我的地瓜果然是最棒的。”
“我若失败,你和福生怎么办,一想到这里,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地瓜低头吻了吻她:“走,我们继续向前吧。”
他们二人不知道,此时,一队人马出现在了燕子洞前面,为首的赫然是大祭司薛正,他一把拉着自己身边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的人的领子,厉声问到:“你是真的看到那两个人划船进去了。”
那人咳嗽不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后来还是一旁一个面色淡漠的白衣女子冷笑了一声:“你那样抓着人的脖子,他能说出话来吗。你昨晚可是已经把知情人杀了一个了,这个再死了,怕是我们线索都断了。”
大祭司只得把那人放了下来,那人剧烈咳嗽了一阵子,才喘着气轻声说:“我亲眼看着一男一女划船进了洞,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看来是没有错了。”大祭司站直了身子,冷笑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萧天剑防住了身边的人,却不想我们的密探更加隐蔽。”
他手一挥,说到:“走,进洞。”
地瓜拉着川湘沿着蛇头向瀑布里面走了几步,发现蛇头背后居然还是一个跟它背对着的蛇头,而这个蛇头对着对岸,看着比刚才的距离只远不近的那一段空白。地瓜苦笑道:“刚才我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还有助跑什么的,这次距离更远,我恐怕是没办法过去了,没想到被困在这里,叫天天不应了。”
川湘忙安抚他道:“修筑这里的人既然留下那个壁画,说明他还是想人进来的,别的不说,难道他自己以后不进来了,他的后代不进来了?”她向四周仔细看着,“肯定这里也有线索,告诉我们如何过去,我们好好找找。”
地瓜一想,果然有道理,忙跟她一起在那个蛇头上摸索起来,忽然他面色一震,指向蛇头鼻子的部分,“你看,这里有一个小的缝隙,能够插一个什么进去,想来就是线索。”
“要插什么呢。”川湘拿着夜明珠照了半天:“比钥匙孔大,狭长的东西。”她忽然脑子里面灵光一动,抬起头看向地瓜,二人异口同声的说到:“剑鞘。”
待将五龙剑鞘取出,川湘深吸一口气,稳稳的插向那个孔,居然大小刚刚合适的插了进去。插入后,她轻轻一扭,就听咔嚓一声响,同时蛇嘴张开了,它前面开叉的长长的舌头缓缓的从嘴里伸了出来,最后伸到了对岸那里。
地瓜赞许的摸了摸川湘的头,一把将剑鞘取出,见舌头开始往回缩,忙一把抱住川湘的纤腰,几个飞身便利用舌头飞到了对岸。
待他的脚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地瓜长舒了一口气:“还是脚踏实地踏实,刚才在蛇头上,整个人都是虚的。”
川湘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声,吓得她一下子钻到了地瓜的怀里,地瓜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身后:“看来有其他人进来了,我们得加快速度了。”
大祭司有些狼狈的带着剩下的人到了那个悬崖边,借着火把看到了对面的蛇头,他冷笑道:“果然大手笔,只可惜里面的万贯家财就要成为勤王之资了,听说里面还有鲛人泪,若是有了这等神器,洛水指日可破。”
“你还是拿到再说吧。”一旁的白衣美人淡淡的看着对面的蛇头,“一路上凶险不断,我们折损了不少好手才到了这里,且不说后面的难关我们过不过的去,就说萧天剑和洛川湘可还在前面呢,若是让他们捷足先登,你怕是连个毛都捞不到。”
“这你放心。”大祭祀一招手,便有手下抬着长长的云梯过来了:“我虽然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凶险,但是想来也就那么几种,所以做的准备还是比较充足的。”
那白衣女子见他一脸的志在必得,只得把那句“有准备为何还是损了那么多好手。”的话咽了下去。罢了,只要最后结果好,过程有什么重要的,夺嫡之战哪一次少的了炮灰的。这些人跟错了主子,怪的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