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缘,我是通知你了,你知道,我只是个小警察,家里虽然有两个子儿,不过要论权势,肯定是比不上于局的……”
“霈霈,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最多你以身相许就行了!”
“你都给刘鑫啃了,我不要二手货!”
“忱缘,老娘饶不了你!”
“不会吧,还真啃了?”
“当然没有了,现在还是考察期,还没转正呢!小缘你要做啥的,赶紧哈,我再不进去,如果于局给我个投敌卖虢,我就翘了……”
忱缘在手机里找着可以打电话的人,找来找去,似乎都最后落到百里耀的身上。
真的要找他吗?
忱缘又犹豫了一又二分之一分钟,把电话打给了马克。
马克似乎不是一个人,那边挺热闹的,音乐声,说话声都有。
“小缘,你还好吗?”
“马总,我需要你的帮助!”
“说吧!”
马克最讨厌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不过忱缘的性子,却不在他的讨厌范畴。
因为忱缘想的,都是别人……
而找他帮忙的人,都是想着怎么找捷径赚钱的。
“我姐姐现在在天上人间,于局长亲自带了人,要我姐姐当场露马脚!”
“你想保你姐姐,小缘,你和她,真的是姐妹吗?”
“……”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想想,是不是真的值得!”
忱缘说:“她是忱昊锐的女儿,我也是忱昊锐的女儿,不管我们是不是姐妹 ,这是我爸妈不想看到的结果,所以,我想帮她!”
“好,我答应你!”
就这样就答应了?
忱缘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她还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马克反倒是比她更加有信心似的。
“马总,特案组的人,都在同一个包厢里!”忱缘想到肖霈霈说的阵仗……心里发麻。
忱琴值得那么多人来抓吗?她就是虚荣心强了点,她其实没那么坏!
“没关系!我说过的话,都不会不算数!”
“……”
马可挂了电话。
忱缘忐忑不安地站在大门口,也不知道自己要进去还是继续站在门口等着。
忱缘的脸是绝色,当然不适合站在夜总会门口太长的时间,很快,就有人上前搭讪来了。
“小姐,喝一杯吧,我请客!”
“小姐,多少钱出台啊?”
“小姐,我买你三天!”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少爷霸道地宣布,刚才两人迅速没了声音。
“我买五天!”又有人开口了。这回,是个大胖子,足有三百斤。
“我买一个星期!”少爷说。
“我就买五天,我出一百万!”胖子说。
“我出五百万!”少爷说。
“我出八百万!”胖子说。
“我出一千万!”少爷说。
胖子眼睛眯了眯:“我出五千万!”
少爷被打败了,不过,胖子也没有胜。
“我出一亿,美金!”
忱缘想着,这声音怎么这么熟呢……
回头,就看到百里耀一脸怒火地瞪着她。
因为是肖霈霈约的她,她今天特地还换了条裙子,领口有点宽松,头发披散下来,绿色的裙子上,剪裁得体的花纹看着像展翅欲飞的玉蝴蝶。
竟然穿着他买的裙子到夜总会门口来站台?
忱缘喏喏地笑了笑:“好巧呀!”
巧个屁,是白洁告诉他,忱缘今天来了夜总会。百里耀匆匆赶过来,就看到那些外不强中很干的男人在买她。
“你是哪里蹦出来的,有点钱很拽么?璟城可是我朱少爷的地盘!你是哪里来的小鸟,还是多展翅飞圈,再到我后面排队,等爷爽完了……噗!”
朱少爷还没说完,人就躺到了地上,嘴里飙血,还吐了两颗牙出来。
“你他妈的,敢打老子,给我上!”朱少爷说完。身后五六个看着好像是保镖的人就冲着百里耀打起来了。
结果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全部都伤得比朱少爷还重。
“以后看到我和她的时候,自动绕道走,否则,见一次打一次!”百里耀的话是对朱少爷说的,人却看着忱缘。
忱缘的身子抖了抖……
“嗷!你特么轻点!”朱少爷被人扶着起来,惨叫不断。
那个胖子早就吓跑了,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怎么,卖给我,七天,一亿美金,卖不卖?”
忱缘看着百里耀微眯着眼睛,心里就直打哆嗦,腿都有些发软。
“我姐姐她出事了,我要来救她!”
“你用你的七夜救?”百里耀生气地说道。
“百里耀,你到底讲不讲理,我是来救我姐姐的,因为有人说,她只有在这里,才能过的安全,否则我根本不会让她来这里堕落,百里耀,我没拦着你的道,没有招你惹你,你凭什么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忱缘更生气地说道。
“凭什么?你说呢,小缘,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我说了你要来这里,就是见一次,上一次。我现在给你回忆一下!”
“我不要回忆,你走开,你讨厌死了。”
“我讨厌?你不是故意引我来这里吗?你不是想我,难道打电话给马克非要到夜总会门口吗?我是你男人你为什么不找我?”
“找你?我找谁也不找你!”
百里耀一噎,就把忱缘抱了起来。
“百里耀,你快放开我!”
“你当我说的话是耳旁风吗?”
“我没有忘记,我都记得!我一直都记得!”
“哦?”百里耀愉悦地笑起来,“你一直都在记这个,那么我抱着你,你应该很高心才对,是吗小缘?”
“……”
结果,忱缘又被百里耀吃干抹净了一次。
这回,百里耀没有再送她回学校,来回太折腾时间,她自己早上也可以直接去教室,他给安排,不会很远。
马克亲自问白洁要人,点的就是闵弘。
虽然有人交代过,可是面对马克,白姐很快就搞告诉 了她,闵弘现在在于荣国的包厢里面。
马克门也不敲。直接就闯了进去。
闵弘正在和刘伟喝酒,肖霈霈还在飙高音,场面很嗨。
不过,那是在里面的人看到马克之前。
现在安静了。
因为于荣国是第一个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迎接的,其他人自然也没办法当成没看到。
“马总!”于荣国平淡地喊了一声。实则带着恭敬的语气。
在自己的属下面前,形象工程还是要搞好的,但也不能得罪了大佬。
在璟城,大佬不多,他于荣国算不上,马克算一个。
他现在的位置也不好坐。马克现在在璟城的实力越来越大,而他百分之九十九的生意,都不在璟城,于荣国就是想怎么对他,也奈何不了。
相反的,如果马克想要招呼他一下,他于荣国就要当场缴械。
“听说于局今天来了这里,我就不客气地过来讨杯酒吃了!”
“别这么说,既然来了,就坐会儿!”
马克自然不是什么善男,在夜总会里面点的小姐可以组一个军团,不过一般都在他自己的爱之梦里面,在外面,他人还是比较本分,至少,如果不是被忱琴控制,他也不会放浪到在厕所里就直接把人睡了。
如果忱琴不是忱缘的姐姐,她会死。不过,用忱琴来换一个朋友,还是很值得。
在他眼里,忱琴的那些蹦跶,连过家家都算不上。刘伟在他眼里,和忱琴倒也没有多大区别,不过只是顶了个正义的头衔在身上,内里其实比他好不了多少。
年轻时候的马克,也做过不少缺德事,不过像刘伟这样,专门欺负弱小的,他马克不屑,商场上,大鱼吃小鱼,都是规则而已,他只是顺应了规则,所以才能笔走游龙。
马克看着于荣国眼里的谄媚和脸上故作淡定的不协调模样,眼里闪过冷冷的讽刺。
于荣国在璟城还能享福的日子也已经不多了,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吧,算算看,刘伟还算有自知之明的。
“哟,这不是闵弘吗?我点过她几次台了,可是闵弘小姐都好像不太给面子!不是称病不出,就是有事耽搁。”说完,马克看了眼浑身不自然的刘伟。
刘伟现在的故作轻松,是做给于荣国看的,看到于荣国对马克的恭敬,他很自然就破功了,脸上勉强维持的笑都挂不住,一副我完蛋了的表情。
那些happy的人,大多都只是干警察,没有野心的,和马克也都不熟,自然不会过来打招呼,他们谁也不认识谁,都各自玩各自的,于荣国是心里有事,自然不能当做没看到,而刘伟现在是正襟危坐,更加没办法忽略马克身上自带的王者气场。
马克是什么人,怎么会看得上自己已经用过的女人?
刘伟的脸上,开始不自知地抽搐。
忱琴更加不淡定,看到马克的时候,感觉他的眼光就是刑具,自己正在被凌迟的感觉。为什么,她不知道。
她不认为是过去那些珠宝交易的事情,马克还会计较到现在,要计较早就计较了,何必等到这个时候,她和刘伟在于荣国的面前演戏,马克就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
别人也许不知道,她知道地清楚。马克不喜欢在外面随便点小姐,自己就是要点,也是自家安排好,阿华给找来他看得上眼的。
虽然,自己也被他待见过两回,可现在呢?
她曾经做为全璟城的笑柄,早已在自己的人生舞台上退场了,后来的忱琴,不在是忱琴,只是个苟且偷生的可怜虫。现在叫着忱琴的名字, 她都不敢上台。她现在就是个四不像,连老鼠都排不上,最起码,老鼠还有个生肖排位,排位还不低。
如果是从前,听到马克叫自己的名字,忱琴肯定屁颠屁颠迎上去,不过现在,她可没这么乐观。
“”
“马总!”闵弘的声音有些变调,“我敬一杯给马总!”
闵弘只希望马克能够早些出去,要不最好自己喝醉了,醉得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了,那怎样也无所谓!
其实闵弘也没有多害怕马克的出现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只是看到他的人在这里,气场强大得让她窒息,身心都煎熬得厉害,这样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她宁可现在就让他给个痛快。
“闵弘啊,以前我还是挺捧你的场的,怎么,躲我吗?”
给个马克说的要点闵宏的台,在场的人不过只是听听,没有人真的相信,于荣国更不会去真的以为,马克来这里,会和忱琴有关。
现在突然又这么说一句,而且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看到闵弘脸上突然收住笑容的僵硬的脸,就是瞎子都知道,他们之前确实有点什么了,或者,关系还真的不浅。
难道,马克真的是冲着忱琴来的?
于荣国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闵弘不敢躲马总,是怕打扰了马总,耽误了马总的正事!”
“是吗,那我现在来找你了,你跟是不跟我走?”说完,马克坐到闵弘身边,完全不管闵弘的另一边还坐着刘伟。
难道,,马克今天是来保忱琴的吗?
于荣国这么想着,马上把目光放到刘伟身上。
谁知道,好死不死的,刘伟也目光虚浮着,瞟到了于荣国锐利的眼神。
难怪刘伟可以临危不乱了,原来是攀上了马克这根高枝啊……
“闵弘只是个陪酒女,吃的是天上人间的饭,听的是白姐的话,只要白姐同意,闵弘自然是没有意见!”
刘伟如果心里没有鬼,这个时候就应该站起来大声的说,这是我们于局给我找的女人,你要凑上来,排队去,懂规矩吗?
不过,他当然不敢,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白洁自然是知道的,否则,我怎么会过来呢?”马克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忱琴的耳垂。
看到忱琴脸上浮出来的红晕,大家更认为,马克是要定了忱琴。
忱琴以闵弘的身份,才在这璟城呆了多久?除非是马克早就知道,他是忱琴了。
不过,他嘴里却不言明?端的什么意思?
于荣国心里有些乱,他是绝对不敢得罪马克的,就是得罪冷徹,也不敢给马克半个卫生眼。
“既然是马总看上的女人,闵弘,你就跟着马总走吧,今天的事情,就当是我开了个玩笑,小刘你不要放在心上!”
“哪里,没有!”刘伟干干地说道。
忱琴听到于荣国赶人了,心里更加不舒服,她宁可被一群警察围着,也不要被马克带走。那个男人,太可怕了。
“既然他们都没意见,白洁也同意了,闵弘,我们也很久没见过了,是不是应该好好叙叙旧?”
闵弘不吭声了,低着头,跟着马克出去。
开始说话暧昧, 这会儿又摆架子。这男人,到底想玩什么?
于荣国很想跟出去看看,马克到底搞什么鬼,可是他如果出去了,还有公安局长的样子吗?人加不过叫个小姐而已,除非他对闵弘也有觊觎之心,否则他跑出去凑什么热闹?
人家马克多牛逼呀,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只要出个声就是了!
闵弘离开的时候包厢里安静了片刻,那一瞬,气氛有些僵硬。还是肖霈霈好,第一个又开始闹起来,愣是让大家不再去注意刚刚发生的小插曲。
闵弘以为,自己这一回跟着他走算是死定了,思绪不禁回到那时候,马克刚刚看上她的时候。
在她对马克下药那回之前,马克真的对她很好,至少在她认为,没有比马克更好的。没有比他身材更匀称颀长的,没有比他更有钱的,也更没有比他长得好看的。
她就是被鬼迷了心智,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做了,当时的快乐虽然让她迷恋,可是就像烟花一样,绚烂过后,什么都没有了。
忱琴跟着马克,一个字也不敢说,更加不敢上前和他同步走,只跟在后面,半低着头,一声不吭地缓步随行。
原本忱缘和马克讲好,把忱琴带到白洁指定好的包厢,然后马克就会离开,因为忱琴的身份太敏感,马克知道,忱缘想要保护忱琴,自然不会让人跟着。
可是人带到了,忱缘的人呢?
马克是卖着忱缘的面子出来的,他不会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等着,当然不是他等不起,只是眼前的对象太膈应人。
如果忱琴乖一点,如果忱琴还是从前的忱琴,不要玩那么多花样,成天想着入豪门,进上流社会,他会对她很好。
被马克宠爱过的女人,他对她们都很好!
除了感情之外,他几乎可以满足她们需要的一切。如果忱琴真的想当公主,他也不会介意捧高她的身价,到她高中毕业,再给她一个华丽的成人礼,然后再给她找个靠山,找个名号,对外宣布她的身份。
如果忱琴知道,马克有这样的用心,她肯定要后悔当时自己做的那些事。
忱琴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刘家是名门,她的身份,原本就是富家小姐,凭什么因为忱昊锐被冤枉,刘新就要断送她的富贵生活。她恨,很恨。
因为恨,所以叛逆,因为叛逆,所以堕落 ,而现在,她知道自己错了,不过没有用。再迷恋过去的日子,也没有用了……
“马总!”
原本忱琴以为马克带她来的地方一定有一帮属下在等着 ,等着发落她。可是,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是?
想到这里,忱琴的心里又酝酿出一股希望的源泉。
忱琴看到马克看着自己,完全没有表情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错了。
那么,他要做什么?
今天明明就是公安局的人过来等着要抓她和刘伟的,就等着他们两破功,什么时候戏演不下去了,什么时候就收网。
现在是马克阻止了这一切,那么,他想亲自动手吗?
马克的脸虽然朝着忱琴,却完全没有看她,而是拿了手机,拨通忱缘的号码。
那头,忱缘正在被百里耀压在床上,就床处置着,听到手机响了的时候,忱缘这才想起来,她是要来见忱琴,要带忱琴走的。
如果不是肖霈霈打了那个电话,忱琴估计已经被于荣国带走了。
“电……电话……”忱缘吐字不清,身体被撞得没有一点力气,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你还想着接电话?”百里耀的声音,带着意思邪恶的味道。
“我,我约了……马总……”
百里耀知道,忱琴曾经被马克睡过,更加知道,邪恶的慕容喆对马克做过催眠,在马克心里,忱缘已经不单纯是他百里耀的女人。
不管后来马克自己是否发现破绽,不过怎么说,在马克的心里,忱缘都不是纯洁的女人,至少,在某个时间段内不是。
百里耀打翻了醋坛子,却完全不表露在脸上。
那男人睡了忱缘的姐姐,又睡了忱缘的室友,天知道,他现在对忱缘就没有一点觊觎之心?
“是吗?”百里耀拖长了尾音,然后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
身体依旧保持着向前耸动的姿势。每耸动一回,忱缘喉咙里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男人就是放慢了频率,也依旧往死里撞,甚至,比刚刚放肆驰骋的时候,更让她多了一丝难耐。
忱缘的身体,颤抖得更剧烈了。
每过十几分钟,那种上天入地的感觉就会渗透到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看着忱缘眼里的泪雾,百里耀心里才感觉到了一些平衡。
而当他拿起手机, 按下接听键的时候,胯部却要命地加快了频率耸动。
“嗯……”
忱缘羞愤欲死。
那声音,她收也收不住,就这么从听筒里,传到了电话的那端。
听到女人的娇吟,马克当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百里耀是忱缘的克星,看来,那男人还真的当他是回事了,否则怎么会做这种有些幼稚的举动?
忱缘的性格,马克清楚得很,不是百里耀,谁也别想动她一根汗毛,偏偏她就吃不住百里耀,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包厢里很安静,忱琴自然也是听到了的……
她不像马克,不知道电话里的女人是谁,不过听到这个声音,看着马克的时候,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古怪的神色。
很自然的,她把那女人的声音当成了是马克的女人。
忱琴聪明地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听着。
听女人的娇喘声,还有男人的低吼,那边,似乎很激烈……
而就在马克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百里耀却突然说话了。
“喂!”百里耀轻声开口。
“要不,我让白洁看着?”马克故意把话说得模糊,不想让忱琴知道,又可让那边的忱缘听懂他的意思。
马克的声音还不小,他知道,忱缘一定可以听到,因为忱缘的耳朵很敏锐。只是,电话那头的人都在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声,所以才故意放大了些音量。
“那就多谢!”百里耀知道,忱琴的人已经被忱缘和她的“奸夫”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了。
完了,百里耀还没马上挂电话,而是用着前所未有的速度,恶意折腾着她的身子。
忱缘知道百里耀变态,知道他非常变态,但是不知道他的变态程度是没有下限的,一时没忍住,又尖叫出声。随后,她便咬上了自己的嘴唇。
这时候,电话才被切断。
“你的男人竟然这么听你的话,小缘,我竟然不知道!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百里耀嘴里说着,一只手在她挺拔的蓓蕾上邪肆地抚弄着,另一只手硬是塞到的忱缘的嘴里。
该死的,她已经咬出血了。
忱缘一直都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虽然她的眼泪一直在留,可那和哭不用,那是极致欢乐的甘泉,只有百里耀才能给她带来的感觉。
忱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侮辱过,而百里耀这个始作俑者,还是在自己马上就要订婚的情况下,这么对她?
奸夫?
见他的鬼去……
他已经有了好几个了,现在玩弄她不算,还要让别人听到她不堪的声音,还要让全世界都知道,百里耀要订婚了,而她在和别人约好时间要见面的情况下,跟别的男人就在约定地点的不远处鬼混。
忱缘再也忍不住了,这会儿,她又流眼泪了,这会儿,是委屈的眼泪,没有快乐,没有享受!
百里耀听到忱缘的低泣声,耸动的频率慢了下来。
可是天知道,他现在很难受。
欲望战胜了理智,百里耀在忱缘的身体里开始竭力驰骋,直到顶点,他满足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感觉到异样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滑落的时候,忱缘只想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他了。
百里耀看到忱缘的眼神不是空洞的,充满了冷漠,像在看陌生人异样。
“终于做完了?”忱缘冷笑着,麻木着自己所有的羞耻心,用最快的速度,忍着酸痛的感觉到卫浴里冲了个冷水澡人,然后穿着衣服,再也没看还全身光着的百里耀。
走到门口,想起来自己的手机还在床头柜上放着。走过去拿起来。
那是慕容喆买给她的,她就是扔掉不要,也不愿意再放在这个脏地方。
“小缘,我是不得已的!”百里耀一说完就感觉到自己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怎么感觉,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就那么欠抽?好像他是她的奸夫,被马克抓奸了的感觉?
他的声音那么卑微,竟然在她问也不问的情况下,就主动跟她解释。
他是不得已,他当然是不得已,他知道,忱缘不想看到他订婚,可是他非要订婚,因为金唯一,因为邢佑和金唯一过去他不知道的那些未知之数,他必须要和邢黛莺订婚。
可是,这些和忱缘有什么关系,她原本就是他的女人,他来这里,见到了她,解决了生理需要不假,可是她就没有感觉到一点满足吗?
当然有,他看到了她动情的脸,甚至在极致欢愉的时候,她会忘情地喊出他的名字。
那时候,他觉得骄傲极了。
可是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她流了一滴眼泪,他就要告诉她,其实他只是个是十七岁少年,只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婚姻,来换取手里不够份的人脉和权利?他是在卖自己,他不介意,为了给金唯一报仇,别说是出卖婚姻,就是用命换命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他干嘛要解释,干嘛要那么卑微,让她看不起?
“是吗,你是不得已,被精虫上了脑,所以才不得不在我身上发泄禽兽的欲望,禽兽可是不会看人的,只要合适就上,这里这么多极品美女,百里殿下就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么?”
说完,再也不理百里耀铁青的脸色,走了出去。
她知道,百里耀不会出来,他身上还没穿衣服。
原本百里耀还感觉自己有些内疚的!他知道自己过分,他知道,自己刚刚又伤到她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无力,感觉到前路的迷茫,对未来的不可知,对和邢黛莺的订婚,他都感觉到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对,但是又无法停止自己的脚步。人前,他是三王子,即使是被百里家族赶出来的,也留着高贵的皇室血统,可是人后,他只是个死了母亲的可怜孩子,想要给母亲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他知道,自己有多么地无力,只有在忱缘身边,他才能感觉到一点点的轻松,他才不想武装自己,他睡她,要她,因为他也同样地感觉孤独。
看到忱缘为他显露出尖细的耳朵,在吻上她的耳尖的时候,他会听到她的尖叫,那是她动情的尖叫,她会抱紧他,拼命地流眼泪。
那时候的他,才感觉,自己的心,还有一点点温暖。
可是她不理解他,她说他是禽兽。
应该是禽兽不如吧!
刚刚的他,确实挺过分的,但是,她就一点也不理解他吗?
干嘛要跟他怄气?
刚刚是他做得欠妥当,可是谁叫她不找他,非要找什么“奸夫”?
马克是什么身份他自然知道可是再有身份的男人,看女人的第一眼,还是胸部和脸蛋。
如果不是因为忱琴和莫一宁的关系摆在那里,马克会放过她?
忱缘只顾着跟百里耀生气,自己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太正常,她也没有注意,在这样的环境里,压根也没人去管这个,因为放在这样的环境里,实在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忱缘感觉自己耽误了马克的时间,走路更加地快。
有钱人的时间,多耽误一分钟,都是损失!忱缘知道这个理,也知道马克卖了他多大的面子。看到对应的房号,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
门里就俩人,忱琴和白洁。
看到马克走了,忱缘这会儿算是松了一大口气。
她还从没那么丢人过。
忱缘满脸潮红,忱琴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这会儿,她是什么也不敢再说,只在心里暗暗骂着。
“不好意思,白姐,耽误你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