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盛弘泰这么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军人嘛!怎么能向组织隐瞒重要情报呢?!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了,关键是这小子把我卖了后就溜走了,现在想找他也找不着。
回到了台里,一切还是照旧,该采访的还是要去采访,该做片子还是要做片子,仿佛啥事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波澜的。发现武夷山下的秘道是我“功劳”,发现华塔边界的秘道是卫星的功劳,两个秘道合在一起成了“118专案组”,那么在其它地方还能发现另外类似的秘道吗?这些秘道的成因又是什么呢?帆蚣又是怎么知道武夷山下的这条秘道的呢?难道就是他挖的?一万年,时间上倒是差不太多……。
每天除了工作,我就在胡思乱想着,分析着每一种可能性,觉得这挺有趣,而且对专案组的召唤还有些小期待呢。
专案组的电话我还没有接到,却在几天后接到了莫煜的电话,他说妹妹莫墨回来了,让我抽空去和她见一面。
靠!我其实还是蛮反感这种相亲的。一来我心里有人了,还特么不止一个,再去“撩”其他的妹子,不厚道;再者这种相亲形式让我想起了台里的那档相亲类节目——《今夜你会不会来?》,尽管主持人蒙胖子妙语连珠、机智百出(其实基本上都是演的,都有现成的台本,俊男主、靓女主照着背、照着演就行了),但那种男挑女、女挑男的恶俗形式实在太假、太虚、太无聊,为我这种“高级屌丝男”所不齿和唾弃。
算了,莫煜心心念念地一直在撮合我和他妹的事,人家也是一片热心肠,去见见就见见吧,事后就说没对上眼,把这事给糊弄过去就行了,但事实证明,是我的想法还是太简单了。
莫煜竟然把见面地点放在了奥体中心那边的一家高级击剑训练馆,后来才直到,这个地儿是莫墨挑的。
“怎么回事?咋选在这个地方了?”我按时到达了击剑馆后非常诧异,拽着莫煜问道。
“这是莫墨的主意,她说她最讨厌相亲这种形式了,老土加低俗,所以为了增加你们这次见面的‘档次和品味’,她选择了这里!”莫煜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
“那我走了,你妹的……你妹也不喜欢这样见面,那最好,我也不喜欢,再见!”我心里一喜,正想顺势开溜。
“你给我站住!”莫煜一把拽住了我,“别闹了,来都来了,先见一面再说!又不会吃了你,快点、快点,喂,别惹我发飙啊!”莫煜平时都是一副不苟言笑董事长的派头,但他在我的面前好像从来不摆啥架子,就像邻家大哥那般亲切、自然。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说啥呢,只能无奈地说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我就忍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妹要是看不上我,那不管是你,还是你爸,别逼她,也别逼我!”
“好好好,就见一面,一面,下面的事你俩自己决定!”说完,莫煜连拉带拽地把我弄进了击剑馆。
莫煜似乎是这里的常客,呃,不对,应该是VIP贵宾。不少人都主动跟他打招呼,“莫总、莫老板、莫先生……”的问好声不绝于耳,似乎很受人尊重。
“呵……混得不错啊,真羡慕你们这些有钱人,到哪儿都有人向你们点头哈腰的。”我调侃了莫煜一句。
“行了!你也别刺激我了,实话告诉你吧,这家击剑馆其实就是我们家族的一个小产业,闹着玩的,嘿嘿……”莫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小产业!?”好吧,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这个看上去气派非凡的高档击剑馆在莫煜嘴里居然成了小产业,这还让我们穷人怎么活啊?!鄙视你们……
我很不爽地被莫煜带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训练室里,这儿明显是个“豪华单间”嘛,一条干净、漂亮的剑道,两边记分牌、大显示器、电脑啥的一应俱全。
剑道上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剑客正在鏖战,你进我退,你刺我挡,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两个人都戴着防护面具,看不清脸。一个身材高挑、纤瘦,一个健壮、魁梧,大概看的出这是一男一女,难道那个女的就是莫墨?
我没玩过击剑,只觉得这项活动挺“高端”的(要花不少钱,一套好一点的击剑装备就要万把块钱),只有法国人、意大利人或者那些吃饱了没事撑的国内暴发户们才会去耍,就像眼前打得正欢的这二位。
尽管不太懂击剑,但是以我这个“武林高手”的眼光来做个判断,这个女的似乎还占着上风呢!出剑迅速,力量和角度很讲究,特别是她的脚步,忽快忽慢很有章法,和奥运会击剑比赛那些高手比起来也差不到哪儿去。
瞧瞧,那个男剑手感觉总比她慢一拍,至于是不是“他”在让着“她”,暂时看不出来。
看来这个莫墨在国外不仅学习了法律知识,还玩起了贵族运动,挺潇洒呀!
我正腹诽着这位富N代女孩呢,就听哎哟一声,剑道上的那个男剑客被莫墨(我暂定的)重重一剑刺到了肩膀部位,顿时惨叫一声,手里的剑就掉在了地上,同时痛苦地捂着肩膀。
“帕托瓦尼先生,您没事吧?”那个女剑客一下子摘掉了脸上的防护面具,焦急地问了一句。
咦?这妞还挺那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