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到了晚上时,月瑶夕静静的躺在了床上,回忆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回忆着苏恒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一撇一笑,不禁,都一一浮现在她的脑海慢慢地,竟然仿佛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就在旁边,月瑶夕不自觉的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那是一个天真的笑,一个灿烂的笑,一个情窦初开的美少女对幻想中的情人的笑,笑的那么甜,那么美,使铁人看了也不禁要酥软了三分,小鹿乱撞般的心扉动荡不安,她闭上眼睛,想睡觉,可一闭上眼睛都是一片美景。
蓝蓝的天,淡淡的云,微微的风,草是绿的,花是红的,杨柳树的枝条摇曳着,像是少女的裙摆一样荡来荡去,听!那哗哗的声音,顺着声源处看去,只见一条小溪,缓缓的流,静静的淌。
水流想带着石子一起去玩耍,可石子不肯,拼命的抓住了河床,水流便想拽着他一起去玩耍,可是却只剩下了顽石击水声,突然,从一片草坪上传来了笑声,月瑶夕寻眼望去,一个女孩子坐在了秋千上,一个英俊的男孩子在她的后面轻轻推着。
可是那女孩却还笑着嗔怪他用的力气太大了,月瑶夕定睛一看,这个男孩……不正是苏恒吗?而那个秋千上的女孩不正是自己吗?月瑶夕睁开了眼睛,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这画面,这可使她困意全无,更睡不着觉了,于是,月瑶夕便穿好了衣物,出门去了,到了外面。
到了外面,清凉的风儿刮了过来,月瑶夕伸了个懒腰,心情本来就是极好的她更是兴奋了,开始散步,却看见院门口有一个人影,月瑶夕好奇的走了过去,那个黑影转过了头来,啊呀!是吴义。
月瑶夕好奇的问:“吴义,你来这里做什么?”
吴义也吃了一惊,定了定神说:“啊!主子,我是来找你要个茶碗,刚才我、我把那个、啊!我把我姐姐的一个茶碗不小心打碎了,她非要我赔,我看这个时候卖茶碗的地方都关门了,然后……然后我就想到了你,这不,我这不想来朝你要个茶碗。”
月瑶夕很疑惑的看着吴义,吴义今天很奇怪,吴义向来都是爽爽快快,做什么事都是风风火火,从不拖泥带水,今天怎么也这般的磨叽了,月瑶夕越来越觉得奇怪,但是她并没有再多想些什么,而是又去散步了。
月瑶夕四散乱走,走来走去的,依旧觉得什么都是那么可爱,但一想到七月七日要到了,不禁有些伤心,牛郎织女又再度相见,可是自己呢?依然是自己孤零零的自己一个人,没有人疼,没有人爱,但也没有人管,活的倒也是坦荡。
只是有时候会觉得很寂寞,她想到这里便有些黯然伤神,脚步也逐渐减慢,她开始观察周围的事物,她惊奇的发现,吴情吴义的屋子里并没有灯光,没有人,吴义也该回来了,就算没有回来,那吴情又去了哪里呢?月瑶夕刚有一点担心,便想到了吴情吴义俩姐妹武功之高。
就算是二三十个人来合围她们,也未必能得逞,月瑶夕又安心了些许,可是她又发现,大家的屋子怎么都没有人呢,莫非是都出去玩了?还是一起去吃饭了?月瑶夕想着想着便走回到了房间,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想着想着,便突然就产生了困意。
月瑶夕立马屏住了呼吸,她也是会武功的,意识到了,这是迷药,以月瑶夕的武功底子,屏气五六分钟是很轻松的,她便想冲出去了,可又一想,不知敌人是什么人,又不知道他们有几个帮手呢?于是决定,将计就计。
索性装睡了过去,过了三四分钟仍然未见动静,这可把月瑶夕心里急坏了,如果再腾下去她自己可能就挺不住了,莫非敌人知道自己会武功?一旦要是昏了过去,那可就糟糕了,自己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人人处置,还毫无还手之力。
那可就悲剧了,这时,一个人影从门口闪了进来,悄悄的,轻轻的,月瑶夕眯着一条眼缝看着他,只看见了一个长的很小的女人,面纱遮住了脸,根本看不清那是谁,月瑶夕又闭上了眼睛,等着她要干什么。
月瑶夕只见那个女人走进了她的床边,轻轻的碰了碰她的手,月瑶夕装作昏迷了过去,一动不动,那个黑衣女子便一下子拽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想她的腰间一插 便把月瑶夕扛了起来,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
这个黑衣女子抗着月瑶夕走出了屋子,进屋黑衣女子走的是窗户,得逞后自然便要走门,在开门时,这个黑衣女子身上的一个吊坠掉了下来,吊在了腰上,月瑶夕一看,这,这不是吴义的首饰吗?
如果说……不可能,吴义是不可能被抓的,她和她姐姐的武功天下没几个能打得过,那这是谁呢?这个吊坠是祖传的,只有两个,两个不一样,一个在姐姐吴情那,一个妹妹吴义那,而且这个黑衣女子的身材和身手都和吴义有几番相似处。
莫非……莫非她就是吴义,没错,肯定是她,可是她要干什么呢?
她们几个人的情义绝对算的上是,天地可鉴,日月可昭,不说比天高比海深比火热,起码也是情同手足,吴义是绝对不可能会害月瑶夕的,那么她要干什么呢?月瑶夕就被她扛着,扛进了小树林。
话说苏恒刚刚给月瑶夕做了一份夜宵,正准备送去,可敲门时却是百般不应,这可实在是急坏了苏恒,苏恒就去找别人,也许月瑶夕在别人家里聊天做客呢,可是,苏恒走来走去,把这几个平时都非常要好的朋友家都找遍了,不仅没找到月瑶夕,大家都不见了。
苏恒非常的着急,心里都想冒了火一般,他的大脑极力的回想着这些天发生过的事情,都很正常啊,那么倒底是谁干了些什么事呢?不管了,找人要紧,苏恒加急了脚步出去了。
到了大街上,四处寻寻觅觅,一路上飞快的奔跑,还撞到了不少赶夜市的人,极速的奔跑,使得很多的灰尘都飞了起来,遮挡住了那清凉的风,遮挡住了那清亮的月,遮挡住了那清澈的水。
苏恒着急的大声喊着月瑶夕的名字,一声声一声声,一遍遍一遍遍,那声音回荡在空空的山谷里,声音也像着苏恒的心一般的荡来荡去,辗转绵长,可是,月瑶夕并没有给他回话,给他回话的却是那山中的鹧鸪和飞禽。
苏恒又急又气,随手在地上捡起个石子便飞了过去,一下子便就打死了两只鹧鸪,一石二鸟,这功夫可也不是说说话就能做到的,这一石子下去,林子中都歇息了的鸟又飞了起来,惊成了一团,飞向了皓皓明月,寻求光亮和庇护。
这时候,一个黑衣男子出现了,站在里苏恒不远处,苏恒很奇怪,觉得他很可疑,那个黑衣男子背对着苏恒,苏恒看不到他的脸,苏恒找月瑶夕心切,管你是谁,挡我者,杀!苏恒手臂展开,头微微下压,脚步似蜻蜓点水般灵活。
几步就到了他的身边,冷声说道:“你是谁?”
那黑衣男子并未搭话,转身就跑,苏恒大怒,疯狂的追赶,他们在丛林中窜来窜去,苏恒觉得他可能是在引诱自己,便住了脚,抄了个近道,拦在了黑衣男子的面前,二话不搭,就是打!
苏恒左右开弓,拳脚并用,一套套拳法打的毫无破绽,黑衣男子也带着面纱,苏恒看不清真面目,那黑衣男子招架不住苏恒,只有防守的分,眼看着苏恒就要打败他了。
这时。
月瑶夕出来了,身后是吴情吴义,还有意行,苏恒楞住了,这时,黑衣男子突然打出了一掌,把苏恒打倒在地,黑衣男子取下了面纱,竟然是刘老虎,刘老虎还得意的说:“哈哈,我打赢了,你输了吧,摔倒了把?哈哈!”
苏恒还在发愣,过了一会好像突然之间明白了点什么,便说,这不算,你们合伙糊弄我啊!
意行说:“不是我们糊弄你,是我们糊弄你俩,不对,怎么能叫糊弄呢,真难听,这叫帮助你们俩。”
苏恒和月瑶夕同时说:“帮助我们什么了?”
刘老虎说:“帮助你们俩制造机会喽,哈哈哈,月瑶夕说快到七月七日了,七月七日是什么节来着?反正就挺好的,帮你俩一把,嘿嘿嘿。”
苏恒和月瑶夕都很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这个时候,吴情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吴义说:“啊呀 我想起来了,是谁把我茶碗打碎来着。”说完拽着吴义就要走。
吴义便被拽着走便喊:“姐姐呦,逢场作戏啦,我真没酒钱嘞!”
看着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开始笑了起来。月瑶夕看着吴氏姐妹的眼神有着一丝歉意,但是其他人却并没多加理会。看着这一幕,月瑶夕上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