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言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着说“黎月,你不是去找了肖浔吗?怎么?肖大总裁没有看上你吗?你的脸又是怎么肿了呢”沈伯言不是没有看到黎月脸上的微肿,便知道肖浔肯定甩了一巴掌给她。真是痛快,眼神含着讥讽,嘴上也不甘心的怒说着黎月。
黎月怒抓着电话,手指泛白。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沈伯言下的套。要不是这沈伯言所说的话,她也不会那么快去找肖浔,也不会落得被肖浔打一巴掌的下场。看着黎月生气的样子,沈伯言没有停止哈哈大笑,在黎月看来就是无比的嘲讽着自己。“沈伯言,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监狱里,我有的是时间去上肖浔的床,可你,只要肖浔一句话,就能将你坐上个几年的牢。”沈伯言,你别嚣张,等我黎月上了肖浔的床,以后就是你倒霉得时间,哼。
听完黎月的话,沈伯言停下了大笑,但依旧带着讥讽的目光看着黎月“等你上了肖浔的床再说吧你,我在监狱等着,或许我也在监狱里等着你进来陪我呢。”沈伯言有点疯狂的看着黎月,黎月也眼含讥讽的看着沈伯言,俩人就这样一直对视着,没有在说话。
突然黎月打断了这个沉默,叹了一声道“沈伯言,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就好了,你还是那个沈氏的老总,而我说不定还会嫁给你呢。”略带可惜的眼神看着沈伯言,黎月说的是实话,如果沈伯言没有发生这样的变故,她真的会嫁给沈伯言。
毕竟,当时的沈伯言,有钱也有地位。不像如今,只剩下就在监狱里的时光。沈伯言讽刺的一笑“我也幸好有了这件事情,我才能看清楚谁是烂泥,谁是黄金。”这件事情如果没有黎月的怂恿,和自己破产是她的绝情,不然这辈子真的要娶这个恶毒的女人,想想也是一阵的后怕。
“沈伯言,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现在也清楚了。毕竟我们曾经也有过几次露水情缘的份上,我也不忍心瞒你,我黎月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沈伯言,当初是因为看不惯黎倾颜,凭什么她就可以一生下来就是继承人,为什么她就可以和你结婚。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我就不是继承人?就是因为她是长姐吗?就是因为她比我大吗?我明明不比她差,为什么总要垫底,要她用过的东西。”黎月不甘心的说着,手上的电话快要被她给捏断了。
沈伯言此刻也停了下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黎月。突然也懂了黎月的意思,原来一开始黎月就本着报复黎倾颜的心理,才和自己上了床。也懂了黎月原来是这样的不甘心,不痛快。可能每次看到黎倾颜的样子,怪不得黎月也是咬牙切齿的,一副很恨她的样子,看的真是有点触目惊心。语重心长的说道“黎月,要怪就怪你自己,痴心妄想着不属于你的东西吧。”
黎月不止一次听到了一句话,从黎倾颜的口里,从肖浔的口里,甚至从沈伯言口里也说出了。她并不觉得自己很痴心妄想,只是夺回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她要不择手段的抢夺。她也不介意伤害到任何的人,心里也不禁得意的想着以后得样子。
“沈伯言,你不懂,我只是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我有错吗?我没错,我只是认为那是属于我的,怎么了?”黎月不甘心的说道,而沈伯言也深深佩服她的自作多情,她怎么会是觉得所有好的东西都是属于她的呢?
沈伯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眨了下眼冷哼道“黎月,你也太自作多情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去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呢?你觉得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你的?”至始至终只有黎月一个人沦陷在想要钱和权利的漩涡之下。
就在俩人一句接着一句的聊天之下。门被扣扣的敲响,黎月和沈伯言的的视线被吸引过去。开门的是一位警察,那警察提醒道“探访的时间到了”。黎月才恍然,原来一下子就过了十五分钟了。
黎月对着电话说了“再见,沈伯言”,一句中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事情,黎月放下电话说完,便拿起包离开了监狱。沈伯言愣了一下,随后对着黎月离开的背影说了一句“再见,黎月”,也放下手上的电话,手链哗哗的响着,回响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显得很空灵和无助。
而另一边,肖浔也对着黎倾颜的背影没有办法。想要伸手将她转过来,可是自己没有勇气。“黎倾颜,你转过头看着我好吗?”声音中带着祈求,带着一丝丝的无奈。
黎倾颜并不想回应着他,想着自己赶紧装着睡觉,避开肖浔的话。“我知道你没有睡着,我也知道你听到了我的话,我只要求你听着我说完好吗?”肖浔也没有说太多的话,只要求着黎倾颜听着他说话,只要求她静静地听着就好。
“我当初并不知道你怀了孕,不知道你流产了。当我从沈伯言的口里听到的时候,我当初很想杀了他,但是我忍住了,因为这个时间段我还需要利用他。我承认我很卑鄙的利用你,利用你的声缘,我承认我自己很无耻,但是我只是要你能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好吗?”黎倾颜背对着他,也能感受到沈伯言用着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
黎倾颜听着对自己的贬低,心中隐隐作痛,牙齿咬着下嘴唇。她不能被肖浔给打动,要坚持着自己的思维,手也握紧着被子。残忍的开口说道“肖浔,我说过很多遍,无论你怎么说怎么解释,都不比我们分开要好,我们已经不适合了,不适合在一起了。你能明白吗?”
肖浔将黎倾颜的身子翻了过来,带着凶狠的目光说道“我不能明白,也不能懂,为什么你也爱我,我也爱你,为什么就不可以在一起,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说完便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