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缘,我还以为今天又见不到你了,我很担心你呢,你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闵弘见到了忱缘,朝着她大步走过来。
“没事啊,怎么了?”意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不过问得没那么明显。
“哦,我原本前几天就找你了,出租屋也没见你回去,问这里的领班,说是你请假了一个星期,今天刚好到了一个星期,我就来碰碰运气,看看你会不会来上班!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
“我不是来上班的,我来洗澡,这里热水方便一点!”
原本这是古隽的意思,不过忱缘当然不会和闵弘说得那么清楚,结果话说出来就变成了占单位便宜。
“还真的是挺方便的!”闵弘说:“你怎么黑了,还瘦了这么多?”闵弘在忱缘身上掐了一把。
忱缘很不喜欢被别人碰,哪怕是闵弘,哪怕她把闵弘当朋友。
“哦,出去旅行了几天!”
可不也等于是旅行么?在野外拓展训练,三不管地带,什么都靠自己,风景可比买门票的还好!
“旅行?我看你受刑!能折腾成这个样子还真是能玩的!”
忱缘只想洗个澡,然后再回到出租屋好好睡一觉。
这里虽然床比出租屋还舒服,不过宿舍里的感觉,并不怎么好。
如果不是古隽坚持,她还是会回出租屋,虽然麻烦点,也不会碰到闵弘了。
谁知道呢?
忱缘这会儿挺不愿意跟闵弘扯东扯西,不过闵弘自己又不知道走,她也不好赶人家。
忱缘打开门,闵弘跟着进去!
“这里还不错啊,什么都有,比我租的房子还好!小缘,你可真有福气!”
“是吗?如果你想住,也不会很难!”
闵弘感觉自己被刺了一下,也不隐瞒自己的情绪:“你明知道我的处境,如果我可以做服务员,就好了!”
“那个,我先去洗澡,身上难受,要不你随便坐坐,我就先不招呼你了!”忱缘说道。
“去吧去吧,身上一股味难闻死了!”闵弘掸掸手,不耐烦地说道。
忱缘见闵弘这样,也不再说什么,直接进了浴室。
浴室的水是二十四小时供应的,热水不断,确实舒服。
忱缘原本只想随便冲干净一下就算了,刚刚看到闵弘,不知道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挺累,就清洗了浴缸,然后坐到里面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浴室能看到时间,忱缘也只泡了二十分钟,怕古隽在外面等久了不好,就很快出来了。
“小缘,你这里的书还真不少呀!”闵弘看着忱缘床头柜上的一摞书,随手拿着,坐在床上看。
“没事的时候,打发时间用的,你如果喜欢,就挑一本吧!”忱缘擦着头发,拿吹风机吹头。
“还是算了,我只是随便看看,我看不进去的!”
忱缘的头发需要一直染色,否则过个十几二十天,就会看出来发根处的紫色。
原先一直都是刘新给她染色,刘新不在了之后,忱缘只好自己染。
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染发了,忱缘想着,等下要去买瓶染发剂才是。
忱缘收拾了一下,拿了两本学校发的课外书,说:“我要走了,闵弘,你是再坐会儿,还是跟我一起走!”
“走?去哪,你才旅游回来,不休息吗?”
“嗯,回出租屋休息!”
“哦!,那我不跟你一起了,我跟你一起下楼吧,下午我还要出台!”
忱缘和闵弘下到一楼的时候,古隽已经在大堂等了。
他穿了身牛仔T恤,就那么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
“闵弘?”
忱缘看到,闵弘总是朝着古隽看过去,眼睛里充满了掠夺性,心里一惊。
难道闵弘不跟刘伟在一起了,现在喜欢古隽?
可是,她和古隽才见了几次,两人基本都不能算认识吧!
“哦,没事,我刚刚突然想到还有点事情没做,我就先走一步!”
闵弘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更是让忱缘觉得古怪。
“小缘,刚刚你朋友怎么总看着我?”古隽也感觉,那眼神有些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哪里怪。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被你的风采迷倒了吧,呵呵!”
“穿个T恤也风采呀!”古隽站起身来,和忱缘一块儿出去。
忱缘和古隽刚刚坐着帅喆的车离开,阴暗的停车场下面走出一个人来。
“让你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吗?”
“当然做好了!刘哥,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管我!”闵弘抱着刘伟说道。
“只要我的目的达到了,我就马上娶你!”
“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她!”闵弘冷哼道。
古隽把忱缘送回到了出租屋,没有再跟着她上楼了,忱缘的东西也不错,就一个小背包,而且就在二楼,他叮嘱了忱缘,让她注意关门,注意安全,便离开了。
忱缘拿钥匙开了门,可是一开门,迎接她的不是孤独的冷空气,而是一张带着火气的嘴唇。
“唔唔……”忱缘刚进门,就被百里耀吻了个正着。
百里耀也不说话,只是用力地吻着她,撕咬着她,直到把她咬出了血,才放开。
空气中,只有如雷的心跳声和淡淡的血腥味。
忱缘原本心里还有些想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基地,可是这会儿看到他眼睛充血,嘴唇还带着也不知道是谁的血,邪邪舔着唇的时候,心里就来了气。
她只是心里生气, 却并没有对百里耀发出来,她知道,她越是生气,百里耀就会越变态地折磨她。
“怎么不说话!”半响过后,百里耀倒是先按捺不住了。
“要做吗?要做就快点!”忱缘冷冷看着他,目光移到他火热的下半身。随后又对上他湛黑的眸。
百里耀原本正有此意,可是听到忱缘这么说,他却突然没有了兴致。
敢情是,他来找她,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来的。
古隽会去基地,他知道,忱缘事先是不知道的,否则他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可是古隽出现之后,她好像就忘记了,谁才是站在她身边的人,她的眼里,心里,仿佛都看不到他的存在。
百里耀生气是一回事,迅速赶回璟城又是另一回事,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听庹军说,她和古隽很快拿下了b组,而且还创造了璟城兵团史无前例的功绩,他心里就更生气了。
他们之间,竟然配合那么好,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好像都不如和古隽在一起的时候那么默契,可以相互合作。
百里耀想见她,发疯地想要她,可是听到她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身上像被人浇了一桶冰水,立刻就熄了火。
忱缘看到百里耀渐渐平静下来,讽刺地说道:“既然不想做,那就走吧!”
“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什么也不是,要不,你认为呢?”
“这个,是你说的?”
“当然!”忱缘接口。
邢黛莺追百里耀追得很紧,邢佑说,先让两个孩子订婚,到两人可以结婚的时候,到时候再举行一个盛大的世纪婚礼,把世界各国的ask的人都召集起来,到时候,邢佑会把一件重要的东西交给百里耀。
一块代表ask至高权利的翡翠,到时候,邢佑会正式卸任,把ask的管理人的职位,交给百里耀。
但是有一点,接受了那个荣誉,百里耀就等于自动放弃了百里家族的王位继承权。
这也是为了避免,ask的人觊觎总统之位,做出什么mou-ni的举动。
原本,百里耀也是无心政治,不过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彻底断绝他的后路,他当然不愿意。
总统的位置他不要,ask的荣誉,他也不稀罕。
但是……
放弃总统的争夺权,他可以毫不犹豫,但邢佑答应的承诺,却让百里耀动心了。
有了ask的管理权,做起事来,会方便很多。Ask不止为百里家族服务,最主要的,组织明面上,是属于官方的,得到了ask,就等于得到了无冕之王的身份。
当然不能和总统之位比,但如果相比落选的王子殿下,ask变成了百里家族的第二块香饽饽。
百里耀就要和邢黛莺订婚了,难道她一点都不知道吗?她就一点也不会舍不得他吗?
“小缘,我们能不能不要这么说话!”百里耀先示弱了。
如果和邢黛莺订婚了,他跟忱缘,就算彻底断了关系,如果不断,害的人,是忱缘,他当然不会那么做。
但是,如果邢佑把那个位置传给了他,就等于在他孤身一人的脊背上,装上了一对翅膀……
金唯一的死,在百里耀的心里留下了无数个问号,直至现在,他没有一点头绪,唯一知道的,就是黄金的身份以及同样要抓住当年杀害金唯一的凶手。
第一个在金唯一死了之后,知道她是被害的人是百里筠连,但百里筠连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表现过自己知道金唯一的死,并不只是因为生病。
百里耀不能理解百里筠连,但是,对于站在高位的人,他即使身在外面,也知道,很多无奈,都是别人无法想像的。
百里耀不知道百里筠连顾忌什么,但是,百里筠连让黄金跟着百里耀,对他来说,已经是一非常大的暗示了。
百里筠连不是不想查,是不能查,因为有顾忌,因为他不只是一个痴情的男人,他的身后,背负了太多,不能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私用国家的利益。
百里筠连的心情,百里耀不太懂,但是,对父亲的让步,他心里是有感激的。
订婚不是结婚,还可以反悔,就算真的结了婚,也可以离婚,但是邢佑不是普通人,他的身后,是整个的ask。
Ask虽然听命百里筠连,但是最终的管理者,还是邢佑。
“忱缘,真希望,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你!”
“那我送三殿下一句话,祝你心想事成!”
百里耀原本已经打算要走了,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意他,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他娶谁都要,只要不是她,她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因为他从来都不在她的心里。
她的心里,住着云灿钧,也许,已经换了别人,可不管怎么换,都换不到他百里耀的头上。
百里耀心里一怔。
他就这么不堪了吗?要在她心里爱着别人的同时,还非要在她身边争一席之地。在她心里,哪怕是留下痛苦的烙印,也甘死如饴?
“我这么恨你,又怎么能如此顺你的心意!”
百里耀撕碎了忱缘的衣服,随后,把她狠狠扔到了床上。
“百里耀,你要干什么?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忱缘狠狠地抗拒着她。
她的力气很大,不了解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没有让她从他的身下逃走。
他的唇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意:“即使没有关系,我想占有你的时候仍可以占有你。”
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的同时,他伸出手,扯下她贴身的内衣,那兽性凶残地对待让她怒火更炽,他几乎是用撕的将那布料给撕了下来,然后往下拉下拉链,将自己置身于她美好的花瓣上,随时都要触即发。
忱缘的柔软花瓣被他紧紧地抵着,身上几乎已经没有可以遮挡住自己的布料,,她流着眼泪,抵制着他的进犯,狼狈不堪。
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百里耀太强大,她在体能没有办法占到优势,当他试图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猛然别开脸,那瞬间,眼泪止不住地下落……
前所未有的干涩是百里耀此时唯一的感觉,他知道她会疼,而他自己也感觉很不好受,火辣辣的,她倔强地咬住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律动了几下就停住了,不是没有乐趣,而是她的身子已经僵硬了。
“和我做*爱就这么不堪吗?”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回头望着他。
忱缘即使流着眼泪,但眼神仍是清冷的,她注视着他的面孔,那么狰狞!
她冷冷一笑:“百里耀,我恨你。”
闻言,他没有松开她,只是用一种很不在乎的语气说:“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他在乎她的时候,她的心里只有别的男人,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不要再为她牵动自己所有的情绪,不要再去想她有没有一点可能会爱上他。
忱缘,以后就是一个泄欲的工具,只要他想了,她就得献上她的身体,即使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关系,她的身体,他也不许让别的男人占有。
即使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他相信,她会很乐意替他守住这份秘密。
他要她永远记住他的味道。
“你可以对所有的男人献媚,但最好管好你的身体,否则,我会让你身不如死!”他的手更用力了些,差点将她的下巴捏碎了。
忱缘忍着痛,倔强地看着他,冷笑地说道:“三殿下管得太宽了吧?”
她唇角微扬,风情一时无限:“我的身体,自己说了算,哪天看到哪个男人不错,说不定就会用我的身体去取悦他,这世上,就算是王子,也不只有你一个。”
“收回你的话。”百里耀的脸色变得骇然,脑子里出现她的身体压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模样,手上的力道也更加重了些。
忱缘冷笑地说道:“三殿下,你还在留恋什么呢!像我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来缠你,不是最好吗?我们之间从此不相干,你做你的三王子,我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们原本,就不该有交集的。”
是这样吗?百里耀望着她,然后低头看着她身上光裸的身体,想起以前她清高的样子,身下的热铁,迅速膨大起来。
忱缘羞恼地闭了闭眼:“这辈子,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
他的喉头上下松动了几下,他忽然拉扯了下自己的领带,觉得有些窒息。
这种结果不正是他想要的吗?为什么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会让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刺中一样。
他想松开她,让她滚,可是身体却像是不舍,不受控制地在她干涩的身上律动了几下,虽然干涩,虽然没有什么快感,虽然他疼极了,但该死的,他想念这种感觉,他怀念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忱缘没有挣扎,甚至都没有动,任他在她的身上胡乱撞着,她只是用一双清冷的眼望着他,告诉他,她没有感觉……
忱缘下意识地想起身,可是这个动作让他的身体却更进去了几分,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她不敢再动,只能又倒回去,同样是一阵收缩的感觉。
这一来一回让百里耀的眼眯了眯,尔后身体送得深了些,压迫着她的身体,他感觉到她的身体不那么干涩了。
百里耀原本想抽身出来,可是忱缘身体里散发的气息,她的紧致像罂粟一样吸引着他。
忱缘感觉到自己的湿意,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体在不由自主地迎合他,她恨死了这样的感觉,但是却没有了推开他的力气。
百里耀没有再变着法子折腾,就着一个姿势 ,直到把她送上巅峰,直到在她的身体里喷发出来。
“你的脸虽然臭,但你的身体却很诚实!”
百里耀邪魅地笑了笑,给自己拉上拉链。
忱缘此时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搬出去,永远也不要在让他找到自己。
“我相信,你并不希望我们的关系天下皆知,所以,你该知道怎么做!”
知道怎么做?她知道要怎么做?她唯一的心愿,就是再也不要被他欺负。
仗着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每次都这么冒犯她,进入她的身体,也进入她的心。
难道,他就真的可以进退自如吗?他真的没有心吗?
忱缘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她可以感觉到,百里耀正在看着她,此刻,她的身体还是光着,没有寸缕,而他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看着她身体的每个地方。
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传出啦一阵异样的感觉,才终于有些绷不住了。无声的眼泪,流出了眼眶。
该死的,他不想把她弄哭。
她可以吵,可以闹,他最讨厌的,就是她哭。
“你哭什么?”
忱缘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自己这么脆弱的样子,但是她又忍不住。
只能咬着自己的嘴唇, 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忱缘咬的狠了,牙齿上又从两边渗出了血,流到脸上,流到枕头里。
该死的!
百里耀把忱缘抱到浴室里,然后拿毛巾给她擦身子。
没有热水?
百里耀又急急忙忙地去给她烧水。
给她清洁好了身子,再把如雕塑的她抱回了床上。
忱缘的眼睛,从被百里耀抱起来的时候,就一直闭着。
从她不稳的呼吸里,他感觉到她并没有睡着。他也没有故意“叫醒”她。
把她的身体盖上被子。百里耀轻叹着离开了。
忱缘这才痛哭出声。
百里耀隔着门板,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浓浓的悲伤气氛,心里一阵懊恼。
他不想惹哭她,可是每次都会惹哭她。
他们之间,是真的没有缘分走到一起。
金唯一的仇,是他这辈子最需要去做的一件事情,为了这一点,他也必须跟邢黛莺订婚。
忱缘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肚子早就饿了,忱缘打开厨房的柜子,给自己下了碗面。
味道很不好,煮出来的面也糊了,但忱缘却愣生生地把一整碗面吃了个精光。
晚上十点的时候,接到了古隽发来的一个短信。
【晚安,小缘!】
百里耀回到花园洋房的时候,邢黛莺像个小妻子一样,拿了双拖鞋,跪在地上,给他换。
百里耀也没拒绝,就由着她去。
“百里哥哥,你累了吧,我帮你放了洗澡水,你先去洗洗!”
百里耀一进门,邢黛莺就闻到他一身的汗味,还有一股浓浓的麝香味混杂其中。
邢黛莺的连,笑得有些扭曲。
“今天这么这么乖了!嗯?”
“那还用说,人家是怕我把你抢走了,自己做不成你的小妻子,当然得在你面前多表现了不是?”黄金坐在客厅沙发里,拿着金红色的指甲油,给自己涂着,涂完了手指甲,接着涂脚。
“黄金姐姐才不会跟我抢,百里哥哥是我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邢黛莺搂着百里耀的胳膊说道。
“那可不一定,如果没有人跟你抢,不是说明你的百里哥哥确实不咋样?如果抢的人多了,那黛莺妹妹你可要当心了,万一你的百里哥哥一下子做了禽兽的事情,人家要逼着负责,那可不好,所以,黛莺妹妹还是要尽快拿下你的情哥哥,这样才保险,你的百里哥哥也不会总想着往外跑,是不,三殿下!”
涂完了指甲油,黄金也走过来,搂住了百里耀的另一条胳膊。
“黄金姐姐,你怎么总是跟我抢?”邢黛莺生气,在百里耀面前却始终撅着嘴,可怜兮兮的。
“我当然不想我的男人被你套牢了,那我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王子殿下 ,要不,早些安歇吧!”黄金用自己的身体挑逗着百里耀的敏感处。
百里耀眯着眼睛,也任由她胡闹。
“看姐是怎么对付男人的,黛莺妹妹,你还太嫩了,要多学着点,虽然你的百里哥哥年纪也小,不过他可是风月场上的老司机了,你要吃定他,就要拿出女人该有的……嗯哼,……骚魅!”
说完话, 嘴唇已经贴上了百里耀的。
百里耀抱着黄金,直接从一楼吻到了二楼,到关上门,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刚刚还一脸风情,媚眼含春的邢黛莺,立刻眸底就变得清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