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儿,听我的,杀了他,此等祸害不除我们将永无宁日!”大姐雪儿瞪着自己的小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快,你别听大姐胡说,留着他还有用处,杀他不及于这一时啊!再说了,等你们出去了,把他交给可以处置他的人不就完了吗?可必这样呢?”心儿也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
灰儿的指甲已经在陈山娃的脖颈上了,只要她大姐的态度再果断些,那陈山娃在说什么都 已经来不及了,这生死在一念间的滋味儿,放到谁的头上都不好受啊!
陈山娃把自己的性命全部押在了周寸心的身上,只要她能说服她大姐,那他也许还有一丝生还的希望,现在,可就靠心儿了。
我想,也许心儿是不知道这家伙的险恶吧!她但凡能看到一次这家伙是如何对待别人的话,我估计她是不会这么替他求情的。
“你们、你们先别顾着杀我,听我说、我有话说。”这可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他就是说了,我想也是什么‘供述’自己罪行之类的话吧!那也不一定,也许人家要自己求饶呢?
灰儿的手果然松开了,她刚才若是稍稍一用力,他怎么可能还能说出话来呢?
“你说吧!”雪儿冷冷地看着他,她心说你小子可真会赶时候啊!你再不说话,我妹妹就是不动手,那我也会亲自送你上路的。
“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们是怎么来的吗?”陈山娃斜着眼,看着灰的长指甲说道。
“我现在又不想知道了,等你死了,我抓住这个怂包,一问,什么都知道了。”说着,雪儿走近了他,并用手指了指在在他父亲身后一直瑟瑟发斗的秦跃进。
秦跃进早已吓的腿肚子转筋,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你们不能这样!”陈山娃道。 “那依你呢?我们应该怎么样?”雪儿说着只一下便将他从妹妹的手中拽了过来,看来,她是想亲自处死他了,按她自己的话说,这种人活到头了。
陈山娃的目光瞬间便向了心儿。
“灰儿,你去把那姓秦的小子抓来,我有话要问他。”灰儿听到大姐的话后,秦跃进的人便以经在她的手上了。
“让他说。”雪儿指了指秦跃进,“听说这玩意儿很好使是吧!我也想试试!”雪儿说完,从秦跃进的包中抢过一把手枪同,指在了他的头上,又说道:“我现在就问你们俩,你们两个要同时回答,哪个说的慢了,有撒谎的嫌疑,那我这一枪,就算是送他的了。”
“雪姐,你有啥就问好吗?别指着我,我害怕。”秦跃进恨不得一时把他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们呢!他虽然变得十分的冷静,但明眼人只要一看,便知道他是装的。
“他刚刚说过,他想告诉我们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就是我要问问的问题。” “是跟着他来的!”二人一齐指着我,异口同声说道。
“很好!我的问题没了。”雪儿说着便将枪扔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是他!”雪和回头对妹妹心儿说道。 “福金,你知道你给我们带来多少祸事吗?”这句话很明显是说给我听的。蛮不成他这一枪要送给我不成?
我于是闭上了眼,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那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雪儿又把目光放到了她自己这里,但见秦至清跑了过来,紧紧地拽住自己的儿子,哀求道:“我们秦家可就这一个儿子,你们不能杀他啊!要杀,你们就杀我吧!”
秦至清哭的满脸都是泪水,也是啊!谁的防子谁不护着呢?
“秦大叔,您放心,我们不会杀他的,我们只是……”雪儿的话还剩半截,那边秦跃进便‘扑’的一声跪倒在地,和他的父亲一样,哭的几科成了一个泪人,嬴风之前并没有骂错,这小子果然是一个怕死的怂蛋包。
“灰儿,你去指导他们都绑在那里吧!”灰儿得了他大姐的令,便像押着囚犯一样将这几个全部押到了一旁,那刚刚吊过我的快快步回架子上。
“大姐,你又改变主意了吗?”心儿走上前去,对雪儿说道。
“嗯!你说的对,就谑他该死,也不该死在我们手上的!我只是要替他死去的父母好好的教育他一下,让他长长记性,看以后还敢做这种越货的买卖不?”雪儿咬着嘴唇说道。
“这样做最好不过了。可是……”心儿道。 “你还有什么顾虑吗?”雪儿问道。
“你这样做固然是对的,可是,我白白地死了七个人啊,这……”心儿道。 “那又能怪谁呢?”雪儿道,“创优决是你的人不假,可你并不能随意决定他们的生死啊!”
“姐,我也是身不由己,若不是?”心儿把话说了一半儿,便不想再说了。
“若不是什么,你怎么了?”雪儿见二妹话有话,不免生起疑心来,看着二妹的眼睛说道。
按说这姐妹三人好久没见,也该叙叙旧了,可这么个叙法,也不正常啊!
“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不过是、是、人家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心儿说。 “这话怎么讲?”雪儿一边抚着那头麒麟兽,一边问妹妹道。
“你就不想问问妹妹为什么打不死吗?不想问问二妹我都做过些什么,都去了哪里吗?我想我们没有必要为了陈山娃而斗的不可开交,对吗?姐姐!”心儿道。
“你们在这里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何须问?”雪儿道。 “此处名曰嫏嬛亭,是先祖下界藏书的地方,我不过是这里的一个司命官罢了。”心儿道。雪儿闻言后大惊。
“那你是什么官职,怎么爷爷从来就没和我说过呢?”雪儿作出一脸的吃惊状。
“我、我就是一个问天姬,一个专管这藏书亭的人。”心儿道。
“问天姬,这官职好啊!怎么会有这么个名号?” 雪儿问。 “这里长眠于地下,这嫏嬛二字本事天帝藏书阁专用字,在我们下界,也只有帝王可以用此二字来命名藏书处了,天帝既然叫阁,那我们也只好叫亭了,你看这里,不正像一个长长的亭子吗?”心儿道。
她的回答,也解开了我心中的疑团。
“这问天二字,不过是在地下对人对上天一喊罢了,而这姬呢?有两层意思,这第层意思,我想我不说姐姐你也应该知道。”说着,她又把目光瞧向了丽丽护士,这再明白不过了。
雪儿点了点头,等着妹妹继续说。
“这二嘛,不过是,算了,我还是不说了吧!”心儿道。我想,这更不必说了吧!
雪儿也明白了过来,又问道:“那你说那个人是谁?” 心儿道:“姐姐,你就不要问了,现在还不能说。”
她们姐妹有好多不能说的故事,都藏在这心照不宣里了。
“福金,你都 听到了吧?”雪儿突然回过头问我道。我想,这下一个要被押到那空书架子上吊着的,应该就是我了吧!
“嗯!”反正我是能说的少尽量说的少一些,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先委屈一下自己吧!
灰儿已经朝我走了过来,我干脆做好了就范的准备,陈山娃他们说的是实话,否则,他们也不会一钻进来就把矛头指向了我不是。
可是小画匠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没发现有人一直在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