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正确的门那一刻,已嘉泽感觉有一股血在往脑子里冲。
墨安巧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她的身体上,趴着几乎裸着身子的严光誉,正在行猥琐之事!他身下那个是我的妻子!已嘉泽当时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也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把严光誉从床上拉下来扔在地上,然后狠狠地用脚踩他的身体。
“你干什么你,你干什么!”严光誉边躲闪边叫喊着。已嘉泽全然不理他,只是一味的拳打脚踢。
“有本事你让我穿上衣服!”
已嘉泽并没有停下脚:“禽兽有什么好穿的。”
严光誉走投无路之下突然想到墨安巧:“你,你也不想安安醒来看见我这个样子吧!”
已嘉泽听后更用力的踢了两脚:“安安?安安?安安也是你叫的!”然后后退了两步冷冷道,“给你一分钟时间。”
严光誉边嘴上答应着边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上,整齐依然是不会整齐的,扣子都扣的交错的,十分狼狈。
“现在我可以收拾你了吧!”已嘉泽说着又一次走近了严光誉。
严光誉战战兢兢看了门口一眼,确定好距离后说:“我……我……”
“我现在穿上衣服了,又怎么可能乖乖站着让你打?”严光誉边往门口跑边嘀咕道。谁知已嘉泽早已经料到了,就瞅着他心怀不轨,在他跑的时候就已经堵过去了,正好抓个正着。
“还想跑!”已嘉泽一拳打到他脸上,严光誉整个人有一些踉跄,“想得美!”已嘉泽没有让他倒下,而是迎来第二拳。
接下来又是第三拳、第四拳,一拳接着一拳,根本不给严光誉喘息的机会。
“救命啊!救命啊!”严光誉见反抗不成,厚着脸皮大声呼救起来——就哪怕是把墨安巧叫醒了也好,至少可以分散一下已嘉泽的注意力。
已嘉泽见他大声喊叫,气的捂着他的嘴又给了他几个耳光:“你还好意思叫救命?啊?”
“你还好意思叫!”说着又朝着他的脸踹了一脚。
墨安巧在这时候仍然是紧闭着双眼,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已嘉泽打累了,拽着严光誉的领子把他拉起来,手指着额头放狠话:“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还有如果你再不安分的话,信不信老子把你做成人彘!”
严光誉扭着头微微闭着眼睛,不说话。
“老子问你话呢!”已嘉泽拽着领子狠狠晃了几下,严光誉的头也撞到了墙上。
“听见了。”严光誉的声音并不大,但已嘉泽好像已经满意了,用力一甩手,把严光誉扔在地上,然后跑到床前,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墨安巧穿上,抱着她跨过严光誉的身体走了出去。
严光誉不知道,他真的应该感谢此刻仍昏迷不醒的墨安巧,要不是已嘉泽一心担心墨安巧的安危,真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才算解气。
上车后他们没有回家,已嘉泽直接把车开到了医院。
过量的安眠药,倒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药量再多一点就不一定了。——医院给出的解释。已嘉泽恨的牙痒痒,他后悔没有在刚才把严光誉整残废了。
因为不是什么需要住院的病——过个半天一天的墨安巧自然就会醒,于是已嘉泽又把她带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墨安巧醒来的时候已嘉泽正在她床前踱步,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也有很多红血丝,一脸疲态——想来应该是一夜没睡。墨安巧心中有一丝愧疚闪过。“嘉泽?”她柔声叫道,“你没睡吗?”
已嘉泽正在愁眉苦脸的踱步,猛地听见墨安巧叫他,脸上的兴奋与惊喜毫不掩饰,但是不知道他给自己做了什么思想工作,过了几秒她转过去看墨安巧的时候已然恢复了那一张冷脸。“你醒了。张婶已经做好了饭,你等会自己去吃吧。”
“嘉泽,昨天是你带我回来的?”墨安巧根本顾不上理他的冷脸,只一心提出自己想要知道的。
已嘉泽冷笑:“要不是我去找你,我还真看不到那样缠绵悱恻的一幕呢。”
墨安巧瞪大了眼睛,果然!已嘉泽果然对她做了那不好的事。
“嘉泽我不是……我不是自愿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
已嘉泽知道她不是自愿的,可是心里那口气,他就是咽不下。听完墨安巧的话后冷哼了一声,摔着门走出去了。痛苦与悔恨一起纠缠着墨安巧,墨安巧捂着被子,哭出了声。
哭了一会儿,墨安巧重振精神,洗漱好出去吃了早饭,然后去已嘉泽房间找已嘉泽。
已嘉泽见是她,拧着眉毛就要往出走。
“你听我说!”墨安巧拉住他的衣袖,态度貌似很强硬,可在已嘉泽转过头来看她的时候立刻就又软下来了:“你听我解释嘉泽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昨天我彻底失去了意识无论做了什么,那都不是我自愿的,请你相信我,我们现在是夫妻……”
“你还知道我们是夫妻?”已嘉泽打断了她的话,“你还知道我们是夫妻,你就在外面跟野男人做那种下流肮脏的事!”顿了顿“你说你要去上班结果和那个严光誉去吃饭喝酒开房!”已嘉泽越说越气。
墨安巧突然笑了,语气极其平和:“你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哦不,你根本就没有在听我的话,既然这样,随你想好了!”墨安巧瞪着已嘉泽,语气也激动起来:“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既然都人尽可夫了跟严光誉睡一晚上又有什么?你大惊小怪干什么!”
墨安巧扯着嗓子喊,声音又尖又细,简直要捅入已嘉泽的心脏。
“我不但跟严光誉我还要跟别的男人睡关你什么事!反正……”
“贱人!”已嘉泽转过气得发抖的身体狠狠给了墨安巧一个耳光。墨安巧本来就身体虚弱再加上已嘉泽这一巴掌用的力气太大了,她控制不住的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