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真的有那么好吗?你认识那家伙多久?你很了解那家伙吗?小心那家伙吃了你也不知!”冷墨被习若瑶那故意挑衅的态度变成怒不可遏,他恨不得闯进去将那家系捏死。
习若瑶不知哪来的胆子,仍然不知死活的不断挑衅快失去理智的冷墨。“总之他比你好,总之我爱他,你──”
习若瑶再不能将话说完,她的嘴已被冷墨狠狠的吻了起来。
“鸣,嗯!”双手被他抓得不上力,而嘴亦被他吻得狠狠,令她反抗不了,其他人可能会就范,但她习若瑶可不是,对着可恶的冷墨,她要反抗到底!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用力的咬了冷墨的嘴一下,趁冷墨因痛而松懈时,再推开他慌张的“落荒而逃”。
惨被习若瑶咬得变成红肿的嘴,冷墨用手轻触摸着,像减轻痛楚之外,又像计划着什么似的模样。“好样的,习若瑶。”
望着习若瑶再返回排舞室的冷墨,目露锐光,口里缓媛说起话来。“习若瑶,你──我要定!”晚上,已过了十一时了,平时繁忙不已的道路,现在亦只有几辆车子在此穿梭,畅行无阻。
一车子在路上平稳的行驶着,直至遇到已转为红色灯的交通灯时才停下。
握着軚盘的男子趁此空档开口问。“习若瑶,刚才练舞时发生什么事?”自她接了那电话后,回来的时候,她随即变得心不在焉,不能集中。
望着前面的交通灯,习若瑶强压内心仍然激荡的心情淡声道。“没什么。”
“噢!”他有些怀疑。“只是刚才你跟不上舞步,令我觉得有些奇怪,这些舞步你可练得可熟。”他再尝试的令习若瑶透露事情出来。
“哦,只是今天有些累,才令精神集中不了。”她看了他一眼,简单的回答着。
此时,交通灯转为绿色,他启动了车子,一边细心留意路面上的情况;一边说着。“你嫂子都生产完了,你现在还将工作堆给你处理?这好像说不通吧!”他略为习若瑶的辛劳感到心痛。
“不是啦,Tommy,其实他自己也很忙,只是下了班还要去练舞,令我真的感到有些疲惫。”她否认了他的猜测,亦为司空爵说好话。
“是吗?”他瞧了她略为心不在焉的一眼后说。“你都将钱赚够了吧,就不要再那么拼博。”
习若瑶淡笑了一下。“在有了大嫂后,他已经比以前更懂得享受生活了。”
“那其实你家到底有多少家产?”他像有意无意的问着。
“不清楚呀。”她有些敷衍的答着,没啥心情回应那无关痛痒的问题,现在她的脑袋还不断浮现刚才的情境,望着前方的她,不经意的摸着自己的嘴唇。
“怎会不清楚?那到时分家产时,你可会吃亏的。”他有些激动的说。
欧离的过于激动的反应引起了她的注意。“Tommy,你的反应太大了。”
察觉自己的失态,欧离急急解释。“没有啦,只是坊间老是猜测你家的总资产,这令我感到有些好奇而已。”
“哦,原来如此。”
欧离耸肩一下。“不过怎样也好,我想我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吧,哈,哈!”
“你也快做老板了,也不差呀。”习若瑶望着他,咧开嘴唇,对他微笑起来。
欧离装着哀叹的语气摇头答道。“我呀,还远呢,註定一辈子要捱了,哪像你,不工作也可过愜意的生活。”
“Tommy,你真的懂得开玩笑。”她话说完,车子已驶到冷家大闸前。
习若瑶解开了安全带,微笑的说。“谢谢你这么晚还送我回家。”其实她可以召家中的司机接她的。
“大家是朋友嘛,别客气,要知道,这么晚,一个女子在外会很危险的!”
“总之谢谢你,那我回去了。”她还是要向他说道谢。
欧离将头伸出车窗外说。“你早些歇吧,明天我们约好去试舞衣,你下班时我来接你,好吗?”
“好呀,那晚安了。”她对欧离挥着手道别。早上七时许
“叩!叩!”一女子正敲着某门,正站着于门前。
两、三秒后,已穿好了整套西装笔直的高大挺俊男子悠悠的将门打开。
“习若瑶,早晨好!”司空爵微挑着眼眉说。“你找我有事?”他试探着。
亦都身穿着白色套装的习若瑶舌头像打结似的答。“呃,是……。”
“那你找‘我’什么事呢?”司空爵早已猜到习若瑶并不是找他的,但她没有道明,他也只好装蒜下去。
“呃,关于今日的……那个拍卖会的资料,你看完了没有?”她胡乱编个借口问着。
“看完了,有问题吗?”他准备关门,看着习若瑶困窘的模样,他真的很想当她面前笑出来。
察觉司空爵欲将门关上,她赶紧再说。“没有,只是问问你而已。”而她边说边窥望着房里的动静,像找寻着某人似的。“呃,……嫂子人呢?”
听着这问题,司空爵心中暗说。“终于都说出真正目的吗?”他似笑非笑的答着。“哦,南南他今早别扭,刚刚叶茉才哄他睡了,叶茉她……在露台。”想找叶茉就直接问就行,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呢?
得到了这答案,习若瑶立即说道。“是吗?那我去看看南南。”话说完,她便走进了房间,直接去找隐藏于窗帘后的叶茉。
望着自己朋友的背影,司空爵识趣的将房间让予她们,他将门关上后便离去。
………………………
在露台的叶茉,一边慢慢摇着刚睡着的宝宝;一边听着丈夫与习若瑶的对话,她打了个呵欠,今晨六时左右,安睡在婴儿床的宝宝突然闹别扭,断断续续的呜哭了起来,经一番探究,她和司空爵才发现宝宝闹别扭的原因,在这一个多月的日子里,她深深感受到照顾孩子是一件艰苦的任务,虽然如此,但她并未想过放弃。
“大嫂。”习若瑶掀起纺丝窗帘,走进露台。
叶茉微微将身子转侧,露出了微笑说。“习若瑶,不下楼吃早餐?”她记得丈夫说过今日有个重要的土地拍卖会,需要早回公司准备。
习若瑶摇头说。“南南他闹别扭?”她留意到叶茉有些疲倦。
叶茉微低头看着在她手中安睡着的宝宝,不禁的笑说着。“原来他不喜欢戴脚鐲,这脚鐲昨天才戴在他脚上,我和司空爵花了许久时间才知道,难怪南南他一直踢着脚。”
习若瑶听着听着。“真是辛苦了你。”虽没亲身经验,但她还是感受到照顾孩子的辛苦。
叶茉笑了笑,摇着头。“不,虽然是辛苦了点,但我认为是值得。”她注视着习若瑶,她知道习若瑶一早找她,并不是想听她说“孩子经”,于是,她主动开口说。“习若瑶,你一早找我有什么事?”
“呃,这个……”习若瑶靦腆的圈着自己的头发。“大嫂,你出卖了我!”说话的人一点怒气也没有。
“我只是想帮帮你们而已。”叶茉笑着道。
习若瑶立即回应。“可是,他不值得大嫂你去帮忙,因为他……是一个懦夫!”提起冷墨,就令她自然的想起昨夜的那个吻……
“但他已经感到后悔,而且你的误会都已经完全弄清楚了,你就原谅他嘛!”她已从冷墨口中略知昨晚的事了。
虽然叶茉尽量说项,但习若瑶还是看不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我的错,这很怪!”这么多年都是她在误会他,这令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你想冷墨他真的有送戒指给别的女人吗?”叶茉反问着。
她被叶茉的一针见血的一句话弄得无言而对!
叶茉细心观察着她的表情,她再问。“你该不会想利用那个人来刺激冷墨他吧?”
“难道教训他一下就不行吗?”她轻哼了一声。“谁叫他说了一句分手就一声不响的去了上海!”他当她是什么?她习若瑶行情可不差!
叶茉从露台返回睡房,她轻轻将宝宝放回婴儿床,温柔的拍着宝宝的小肚子,然后再为宝宝盖着小被子。“不过别玩得过火,令别人会错意就不好了。”她轻声叮咛着,冷墨对那个人的印象非常不好。
“行啦,我会有分寸的!”习若瑶随意挥着手微笑道,不过随即她又紧张兮兮的对叶茉说。“大嫂,你千万别再告给他知!”
叶茉一脸似笑非笑的回应。“看情形吧,嘻嘻!”然后她想起一件事。“对了,其实……你跟他昨晚究竟发生什么事?”她好奇的问着,昨晚冷墨说得支支吾吾,害她很想知道!
当叶茉提起昨晚的事,即令习若瑶脸上泛起了微红,她慌张的挥着手支支吾吾的说道。“昨,昨晚,没什么,没事发生,嘻嘻!”她干笑着,而她的双脚正慢慢的不着痕跡往房门移去,准备逃之夭夭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