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一盆凉水的事儿吗?这有什么可怕的呢?我心一横,眼一闭,大不了就被你们折磨一番呗!只要死不了就行。
那女人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她丝毫没有让丽丽身后的那只麒麟兽松开手的的意思,我也知道了,这不会只有一盆水那么简单,如果那样,谁都愿意受这样的惩罚了。
男人最不愿意承受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女人受到折磨,我也是个男人,我自然也不会例外。
但丽丽护士那个样子,别说是问她什么了,就是你碰她一下,她也感觉不出来的话,你这样折磨一个受难的女孩子,是不是有些过了呢?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我又道:“疯婆子,你也是女人,你这样去重罚另外珍上女人你于心何忍,我真想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你的朋友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是什么女人,再说了,我根本就不是人。”她道。
我就没见过有这样骂自己的,反正这话也是你自己说的,是不是人的,与我有何干系,如果你没有抓住我们,你是什么人我还真的不认识哩!我心想。
“你还不如明说了,你丢的究竟是啥东西呢?”我试着问她,其实我是有意有拖延时间。
“一、二……”这女人根本不管我说什么,只是不停地数着数。
但听身边的丽丽“哇”的一声叫了出来,这声音让人听起来甚是心疼。
好啊!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我起身便朝她撞了去,我若不是双手束缚着,看我不掐死你这个疯婆娘才怪!
她可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来这么一下,没有任何防备的她就这样被我撞倒,看着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我还真的有点儿后悔那样做了呢!不过向这样的人呢!还是想办法治一下的好!
“哗!”就觉得一股透心凉的水顺着我的脑袋就流了下来,我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醒来的,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被绑在一处架子上的,正是墙角那个唯一没有放一本书和架子,我的双臂是张七着的,两腿也是如此,就这样被绳子吊在那架子上,上够不到天,下够不到地的,别提那滋味儿有多难受了。
但是我的意识还是有的,我不是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我这头,再怎么正也正不过来,和之前的他们一样,头向一连歪着,口里甚至还吐着白沫一样的东西。
但是我的身子是一点儿也没感觉到疼。我想我可能是没受到任何的刑罚吧!要不然,也不会如此!
可这被绳子吊着的滋味儿,不下是一种变相的惩罚吧!
我偏着头看去,这四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子也没有,有的,只有不远处放满了各种书的书架子,哦!对了,还有我侧身旁持那张被打翻了的麒麟榻。
怪了,这人呢?都哪去了呢!我怎么一个都看不到了呢?
我的脚下被扔满了书籍,乱七八糟的,让人看不清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个声音从我身后说道;“看起来他是醒了啊!”那是一个女人的,尖尖的声音。
我吓的又闭上了眼睛,不想被人看到我是醒了的样子,我着实是怕了,真的怕了。
我感觉我的眼前飘来一个瘦瘦的人影儿,那人影儿只在我的身前闪过,我便知道那人究竟谁了。
“你是不醒了?”她问我。“嗯!”我竟然没有抗的住诱惑,还真的就应了她。
“那你就睁开眼睛吧!”那个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甜,听起来好像不是一个人说的,我就这样被这两个甜甜的声音骗的睁开了眼睛。当我看到她们时,不觉愣住了。
怎么这两个女子我一个也没有见过呢?
“我就说吗?我一直看着他呢!”其中一个瘦瘦的女孩子说道。“那还是我诓他,他才睁开眼的吗?”另一个女孩子说道。“那还是你厉害行了吧!”第一个女孩子说道,我听得出来,这两个女孩子好像在拿这件事儿打着赌。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啊!这吏和也能拿来打赌。我在心里笑着。
“这两位妹妹麻烦你们不要再吵了好不好?你们能把我放下来说话吗?”我哀求她们道。本来我看她们是女孩子,求她们应该好使的,可是我好话说了一大堆,这两个女孩儿还是摇头不答应。
“不可以,我们作不了主的。”其中一个女孩儿说道。“不许叫我们妹妹!”另一个女孩儿说道,“要称呼也该称呼我们祖宗的才对。”
好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啊!从哪儿来的这是,跑这里来找便宜来了,要不是我被绑着,我真想?我是想说我真想打你们一顿的,可是像如此这般美丽的女孩子,哪个男人又舍得打呢?
我只好装出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就差没跪下不求她们了。只不迂我跪不下来就是了。
“我的手脚都麻木了,你们就可怜可怜我吧!两位小祖宗。”我嗫嚅道。我想我为了自由,索性就豁口出去了吧!可这两个小丫头还是不为所动,不管我说什么,她们就是不为所动。
“那你们告诉我你们是谁好吗?”我想我还不如不求她们了,就利用这个时间,和她们聊聊家常好了,也能缓解一下疼痛不是。
她们的头摇的就像两个波浪鼓,一个女孩子拉着另一个女孩子的手小声地说了些什么,之后,二人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是我的说话方式不对吗?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来。那她们一定是受了什么命令,不能这么做吧!我想。我又使劲地挣扎着,越是挣扎,手脚的绳子就缚的越紧,这下好了,手脚还真的麻了。
我又把头扭向了另一边,无意中,一阵晓风吹过,掀开了地上散落的书,在其中一本上,我认出了一个字:“锺!”这应该就是这笨书的书名吧!只可惜在这个字之前的三个字我一个都没有认出来,那书上墨迹斑斑的,还有许多的小疙瘩,就算我能认出来,也看不清不是。
这阵风一过,那书又被打开了,就这样,另外三个字我也只年看了一眼。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会不会和那个女人说的,丢了什么东西一事有关。我瞬间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心想这十有八九和老编钟有关。那刚刚出现的两个丫头又是谁呢?之前的人呢?哪儿去了。
我想该不会我的朋友们又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吧!
“还有人吗?”我扯开嗓子喊道,但没想到我的嗓子竟然是哑的。怎么回事?刚刚还是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