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让我目瞪口呆,肥猪竟然钓上了美女,两个人先是说后是笑,然后坐在了一边儿,竟然翻看对方的手机。
我真是他么的服了,这都什么素质呀,这素质还能当乘务员?
没多久儿,胖子回来了,在身上的大衣里摸了一把什么东西,根本都不鸟我就走了出去,他挂在这边的衣服兜儿里似乎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我也试着摸了一把,结果翻出来的东西吓我一跳……
好品味,竟然是48mm杜蕾斯!
完了,幸亏是个女乘务员,如果是女车长,我真的为中国铁路大大担忧起来。
现在我只能对老天祈祷,对上帝祈祷,不要让俺家的小晴也变成这样子,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胖子竟然20分钟都没有回来,他的持久和战斗力我是知道的,难道是这几天在老刘大伯家被三个姑娘给憋坏了?
又是15分钟过去,胖子却扔就没有返回,这让我大大担心起来,我那胖哥儿180多斤,可别给弄出心脏病死在美女双腿间。
带上一丝关切,我从胖子兜儿里也抓了两个,谁知道待会儿能不能用的上,都是兄弟,上战场当然要一起奋力杀敌。
女乘务员的休息室很小,在里面也只能坐着,这是铁路系统内的规定,根本不允许乘务员在工作期间偷着休息。
我假装路过,偷偷往里面看了一眼,没想到胖子和女乘务员胆子还真大,就连门帘都不拉,而且我还听到胖子在夸美女的小。
美女的什么地方小?听到胖子这样夸赞?我听的热血沸腾,看看左右没人也伸手敲敲门。
乘务室的门忽然被拽开,胖子竟然露出头来,看到是我对我招招手,“进来帮忙,我搞不定。”
这样的好事儿,如果不加一股,我根本就不配当爷们儿了,收腹,提臀,我进,入眼一幕,却把我吓一跳,俩人手里抓着一把套, 在那边儿吹气球呢!
这两个败家玩意儿,一盒20多块就这么糟践了,用它做点儿别的什么游戏该多好。
我真的没有这么好的心情,看到是这样的游戏,赶忙退了出来,胖子仍用手对我比划着,“没玩儿过吧?”
不稀罕!
我点头说没玩儿过,说完赶忙退了出来,箭在弦上,只能上一把厕所解决。
一路上再也没有别的乐趣,两天两夜后,火车抵达哈尔滨。
回到家以后,自然迎来老妈的一顿叨咕,怪我们出远门儿没有给她带礼物回来,还说谁谁家的小谁,出了门给老妈带了一条裤子,南方的貂皮也很便宜,为什么不趁着这次机会带一件儿回来……
老爸看我心事重重,也就拉着老妈到一旁聊天儿,让她别再烦我,这几年出门打工,家里的小屋人给我留着,我妈不定时进来打扫一下就将它锁上,不给邻居家的孩子进来闹腾,就连那被褥也是一样,虽然我不回去住,但依然两个星期就清洗一次,我知道,她每次路过门口的时候都会想着,如果我给她带回来一个儿媳妇儿该多好。
老妈的年纪大了,像许多父母一样,对于钱财和权力的期望,不再那么高,对一家人的健康和儿子孙子能有出息,却是十分的期待。
胖子就是一条跟屁虫,我俩也好久没有分开了,只要有一袋儿方便面都平分来吃,这次我说要留家几天,他非要跟着。
扔下胖子不管,我一个人躺在小屋中,将太爷留下的信函重新拿出来。
上次做梦的时候,周梅告诉我说太爷相好的只剩老陈家这一个了,不过虽然一个村子住着,到真的没有借口直接去他家问,搞不好会被人家的女人挠成满脸花。
转悠了半天,我愁的头疼,老爸看在眼里,也不知他怎么打算的,竟然晚上在家炒了几个菜,将老陈家的一个爷们儿请到家里来喝小酒。
其实老爸平时和这个人关系也不算是太好,只是偶尔打麻将是聊上几句而已,酒桌摆好,他示意我和胖子也上桌一起喝点儿,喝酒的男人在一起,自然就有话题聊天了。
不知不觉,我将话题扯到老陈家的祖宗上,这个老陈头儿三杯酒下肚,话匣子也已经打开,将自己的老祖宗闯关东的经历分析了一遍。
其实多年以前,老陈家的人基本都在兵荒马乱中走散了,据他说,其实也就是被打死了,剩下的四个也都将要饿死,却被一个老管家陈长清,给经营起来带到了东北。
之后这个老祖宗,因为身患重病死在了东北,带过来的四个孩子在这边娶了老婆开枝散叶,成为我们这个村子最原始的住户,也算是老户人家。
前几年帮忙挪坟的时候,我还去过老陈家的坟地,经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就在老陈家祖坟的边儿上有一个平坦坦的小坟包,原来那个就是我要找的人。
一顿酒,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了看来,烟酒这东西真是好玩意。
看到我的笑脸,老爸知道我已经找到了答案,接下来的小酒儿喝的就比较轻松了,四个人足足造了一相啤酒。
小屋比较宽绰,我和胖子两个人睡还有余富,这一阵子就经常被人托梦,我已经习惯了,刚开始醒来的时候会感觉四肢无力,但久而久之,如果晚上梦不到东西,我甚至会觉得昨晚的觉睡得比较空虚。
这边儿刚刚睡熟,太爷竟然笑着来敲我家的门,我迎了出去,老头子身上披着衣服却并不想进来,只是笑呵呵的上下打量我。
“好像长高了,这两天去老家,没少吃好吃的吧?”
我摇头对他撇撇嘴,“好吃的倒是不少,但是闹心事儿也不少,老刘大伯家的十字路口烧纸给弄晕了一个,破村子不大,治保主任的脾气倒是不小。”
太爷呵呵笑,蹲在我家的房檐儿下聊了一会儿,我将这几天的过程和他说了一遍,听到我家大枣树中的东西拿了出来,太爷沉默了很久。
都是男人都年轻过,也风流过,但是现在所剩的只是一些唏嘘罢了,我跟他也承诺一定要给他个说法,找到老陈家的最后一个,看看到底是不是咱们老杨家的血脉。
他也什么也没说,但起身背着手走了,等他出了大门,宝葫芦这混蛋竟然也闯进我梦里。
每日一梦,必须的,但是后半夜我还真的想休息一会儿,不然明天早上起来肯定会头疼,宝葫芦这娘们儿来找我,肯定又没什么好事。
她还是那副打扮,身上穿着花棉袄花棉裤,头发比我三叔的还要短。
见到我以后,她朝门儿的方向看了几眼,“你太爷还是那么帅!”
我看看她:“你认识我太爷?”
“当然了,比你认识早,几十年了,他比你想的也要混蛋!”
我可不愿意听别人骂我家亲戚,甩给了宝葫芦一个白眼儿,坐在门槛子上就问,“我还要回去睡呢,你找我来干嘛?”
宝葫芦呵呵笑,上下扫了我一眼,把我看的有点儿发毛,临了,她才这样对我说,“你不感觉这是在梦里吗?”
“我当然知道这是在梦里,不然掐自己咬自己都感觉不到疼。”
看到我点头,宝葫芦有些诧异了,直盯盯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说你这小子是不是傻,在梦里你能这样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吗?”
“啥意思?”
她带着一脸的不耐烦,一串串的白眼儿翻过来,“小宝子,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控制自己的梦,你在这里边儿能随心所欲的折腾,只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你能控制自己的魂儿,一般人做梦都是身不由己的,不是被别人追就是跳悬崖,有的想飞还飞不起来,更有许多被火烧被水淹,被狗追……”
听到她这么说,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似乎十几岁之前确实经常做这样的梦。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我还要回去睡觉呢。”
宝葫芦竟然停了,挨着我坐在门槛子上还用屁股将我挤了一挤。
“我就直接跟你这么说吧,你的灵魂锻炼的比较不错,所以我才给你争取了去做阴阳人。”
“阴阳人,什么东西?”
“哎呀,你真是笨死了,阴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东西,你以前没听老人说过吗?有一种人,晚上能够过阴?”
这个我到是真的听过,我们村子曾经就有一个,被人叫做老毛楞,他也是老陈家的人,一辈子孤苦伶仃无儿无女,也不种地也不挣钱,全靠村儿里的人养活他,就因为他有一份儿手艺是别人一辈子也学不会的,那就是过阴。
过阴是东北老辈子的说法,一个人的魂魄离开了身体,能在阴间走一圈儿回来,一般别人都会以为他是死了,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他这是假死,时间长的,有时候三四天才醒。
我奶奶就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阴差到阳间来说混,其实还是有限制的,所以他们就找了一些能够过阴的人来帮他们完成许多事,听到宝葫芦这么一说,我忽然感兴趣起来。
“我说美女,你不是想让我当小鬼儿拿着铁链子四处去抓人吧,我这么帅,这么有前途,才不会跟你去干那些事,给开多少钱了一个月?”
宝葫芦听了呵呵一笑,用手在我前面儿摇摆一下,“你呐,那都是小孩子以讹传讹的,谁给你说阴阳人就是拿着铁链子张牙舞爪的,他们能做的可多了,这附近十里八乡几百万人口也出不了一个,你应该感觉光荣才是。”
这些我都不管,我只关心一点,有没有好处,而且对身体有没有害处?我可不想老妈老爸白发人送黑发人。
宝葫芦再次解释的一句,这一下我真的乐了,她竟然知道我是小时候和别人借命的,早晚这条命要还给人家,现在争取到了阴阳人的差事,能做事积阴德,不但寿命可以增加,而且自己的子孙还能够多福多寿!
这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好职位,我揪住宝葫芦的短发使劲儿摇晃,“谢谢啊,姐们儿。”
宝葫芦也说以后有事的时候阴差才会过来找我,只是叫我别害怕,有了第一次就好了,听她这么说,我还是略微有些担心,谁见鬼的时候不害怕?
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一个根本性的问题,该怎么过阴?难道每次都要像现在一样睡着了,自己的魂儿才能跑出去?
宝葫芦听了呵呵笑,拍了一下我的额头,“你这小子可真是笨,听你这么说,我都有些后悔给你争取这个职位了,过阴还不容易,只要你睡着了就行,如果睡不着,干脆用头撞墙,晕过去也行。”
我摸摸自己肉乎乎的脑门再看看硬邦邦的墙,那就算了,以后还是有事儿没事儿睡一觉吧。
看到我似乎很高兴,宝葫芦竟然将话题重新牵扯到太爷身上,她问我老头子到底干什么来了。
这是我的家事,我不想告诉外人,随便糊弄两句搪塞过去,看到我不说,宝湖路撇撇嘴,一扭大屁股消失在房门前面。
抬头看看夜空,月亮都已经西斜到了村口边,如果再不回去睡,明天早上就要醒不过来。
回到屋里,我发现胖子枕着一个人,而且他的俩手抱着那个家伙的脚指头在啃着,他枕着的人竟然是我,而且我说怎么感觉脚指头痒痒的。
看到自己在睡觉,这是多么有趣儿的一件事,想起来还略微有点儿恐怖,僵尸我曾经都玩儿过,想想看也不算什么事儿,脸朝上往炕上一躺,晕晕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