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片沉默的气氛下吃完了晚饭。
聂子晴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刚擦完站起来就被杨尤拽住了手臂,向一个地方走去…
“走走走,跟我来,带你去个好地方。”
聂子晴开始有些不愿意了,虽然说身体已经好多了,但是并没有全好,刚刚下来的时候又已经开始难受了,想把手从杨尤的手中抽出来。
像是没有察觉到聂子晴的挣扎一样,杨尤拉着聂子晴向着一个隔绝区走去,刚刚进去, 聂子晴就被里面浓郁的酒精味冲的头更加的发晕。
原来这里是一个酒吧,虽然没有嘈杂的音乐声,但即使是这样,聂子晴也觉得有些受不了。
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浑,嗓子又开始发疼,耳边杨尤的说话声也开始不真切起来,身体也使不上劲,只能任由杨尤拉着她走。
杨尤拉着聂子晴坐到吧台边上,要了两杯白酒。
聂子晴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往自己手里塞了个杯子,努力想要清醒,但是却被这满店的酒味熏得完全找不着东西南北。
“来来来,喝啊。”
看出聂子晴的状态不对,杨尤眯了下眼,将自己手里的那杯酒放下,连哄带强的让聂子晴将一杯酒一下喝完。
聂子晴感觉到不对了,嗓子里辛辣的液体流过,带着点点刺痛,聂子晴挣扎开来,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杨尤也没拦着,就只是慢慢的跟在后面,看着脚步虚浮的聂子晴向外走。
聂子晴眼前发昏,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勉勉强强凭着感觉向前走,终于走到了门口,却怎么打不开门,吧里的其他人有的也只是看了两眼就将目光移了回去,不打算多管闲事,有的想问一下聂子晴却被身边的人给按了回去。
杨尤走到了聂子晴旁边,将手里的酒再次灌给聂子晴,将门开开,拉着聂子晴走了出去,酒店里的人也都是好奇的看着两人,一个侍应生走过来,问道:“请问这位小姐是怎么了?需要帮忙么?”
杨尤笑着回答:“她刚刚贪嘴喝醉了,我把她带回去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吧。”
得到了回答侍应生也不再多管闲事,毕竟之前回来的时候在大厅的所有人都看到她们两个是一起来的,也就不担心是什么坏人。
聂子晴这会儿已经完全的醉死了过去,现在完全就是被身边的人掌控着。
杨尤看搀扶不住聂子晴为了不让人怀疑只能将聂子晴揽在怀里,带着聂子晴向电梯走着,他不打算带聂子晴去3楼的那个房间。
到了电梯门口腾出来一只手按下电梯,电梯之前是在二楼停着的,很快就下来了,杨尤带着聂子晴走进电梯,按下去往9层的按键,静静地等待电梯到达目的地。
叮的一声,9层到了,带着聂子晴走出去右拐,到了905拿出房卡打开门,拖着聂子晴进去后关上门,这时候也不用担心被人怀疑了,杨尤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而是堪称粗暴的将聂子晴带到床前扔到了床上。
松开手,杨尤转动着身体给自己松松筋骨。
聂子晴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躺到了床上,因为醉死的缘故脑袋已经打结一样,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是又沉沉睡去。
杨尤看看时间,思考了一下,终于还是上了床,将聂子晴身上的衣物缓缓扒去。
另一边
傅宇阳看着所谓的继母一直苦口婆心的说着关于聂子晴的坏话,完全不信,一边心里着急的想要赶紧见到聂子晴。
继母看傅宇阳完全不信她说的话,早有预料,低头嘴角闪过一丝暗笑,抬起头又是一脸的苦口婆心状,叹了口气,说:“没办法了,原本是不想告诉你的,既然你不信又一直想见她的话,那就走吧,跟我来。”
傅宇阳有些诧异,没想到继母这么快会松口,但也只是一下,觉得可能又要搞什么把戏,并不上心,跟上继母。
傅宇阳和继母坐上车,继母对着前面的司机吩咐一声去xx酒店,傅宇阳挑眉,他记得那是之前的酒店。
一路上傅宇阳和他的继母都是各看各的风景,一句话也不说。
这会儿稍微有一点堵车,本来20分钟不到的路程硬是开了半个小时多,终于到了酒店门口。
继母吩咐司机在这里等着,自己带着傅宇阳进入酒店。
进了酒店后隐隐听里面的人在讨论着些什么,可以听到“聂”“男人”“拥抱”之类的字眼。
在听到有聂字的时候傅宇阳的心重重跳了一下,抿紧双唇,心说:不可能是子晴的,子晴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绝对不会!
9楼905
杨尤将门打开一条缝后转身又回到床上,将自己的衣服都脱掉扔到地上,他的只剩一条内裤,床上的聂子晴除了内衣裤身上的衣服也都是被扔到了地上和杨尤的衣服交织在一块儿。
杨尤扶起聂子晴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臂搂着她的腰,让聂子晴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两人的身体微侧对着门口,聂子晴的头发遮挡着聂子晴的脸,站在门口完全看不到聂子晴的神色,只能看到两人暧昧的动作。
这时候傅宇阳正好到了905门口,看到了这一幕,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僵直的站在门口,双手渐渐握成拳头,傅宇阳身后的继母注意到了傅宇阳的双手,拉住傅宇阳示意他不要冲动,继续看下去。
杨尤带着聂子晴交缠了一会儿便带着聂子晴躺倒在床上,一只手扯住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只能看到耸动着的被子。
傅宇阳站在门口沉默的看着这一切,双眼愤怒的发红,刚刚还在想着的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现在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这让他怎么能不愤怒,不痛心,不绝望?
内心深处一头野兽仿佛在不停冲撞着,撞击着傅宇阳的心脏。
聂子晴…聂子晴…聂!子!晴!
无声的呐喊着,傅宇阳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窒息了,被愤怒,绝望冲昏的头脑再也控制不住,抬脚踏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