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谢归感谢,这水鼠也就这么多,这马上就会被它们全部享用完毕,那很快不就可能轮到自己和小画匠了吗?我想到这儿,什么都明白了,我不能再这样胡等下去了,就算不是为了我自己,就当为了小画匠这总可以了吧!
那被我包裹着的水老鼠尸体就在我的胡思乱想当中被这几株水草全部食用光了。
“呵!这些个家伙,连我穿过的衣服都不肯放过,你吃东西就吃东西呗!怎么连人的衣服都吃呢!”我小声地说着,听起来这话像是自言自语,但真的就是说给它们听的。
“嘎吱嘎吱”的声音没了,但我却听到了另一种声音,具体的说,那不是什么声音,而是一种声波才对!我于是转过头去,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当那几株准备继续去啃我的官袍时,却被那种声波牢牢地吸引住了。
那声疲就是从我那麒麟补子上发出来的,那种声波,就好像电台传出来的信号一样,时大时小,让人听起来是那么的不舒服,而就在这声波中,那几株水草变得渐渐枯萎了许多,在那叶子的上方,甚至还出现了黄色的斑点儿。
几株水草慢慢地松开了它,它们是不得已对敌选择松开它的,因为它们的能力,还远远敌不过声波的干扰,也正是因为这种声波,才让那几株看起来什么肉都可以吃的水草不得不退缩的。
叶子变得越来越黄,从头到茎,就在这几分钟之内全部变黄了,变黄就意味着它们的死亡,可能就连这几株水草自己也不会想到,它们会用这种方式走向消亡。
“这说好的人肉大餐呢!就这么没命享受了吗?”这是在看到它们的衰亡之后,给它们配的音。
我和小画匠周围的砂石也变得松软了许多,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可以活动了不是吗?当我松开手去抓住小画匠时同,就听小画匠周围的砂石“哗”的一声全部沉入了水底,这也让我想起了小画匠的话,这水下果然有文章,而且,文章还不少呢!
我想幸亏我的手快,要不然,小画匠很有可能被这这些砂石吞噬掉。
我拉起他,没有急着下去,人就是这样,当你着急于某件事时,一开始确实是挺急的,但当你关键的这件事真的不了时,你反而不会太着急了,我当然也不例外。
我一个劝头。游到上面来,抓起我那件仅剩下麒麟补子的官服,我心说,就算下去,我们也要一起下去才是,我怎么可能舍得丢下我这宝贝呢?它现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这我就更不可能放弃它了。
哪怕用来遮挡一下自己的羞处呢!也会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不是。
我也就这么想想吧!但我不会真的这么做的。
水下又在那窟窿周围裂出几个大缝隙来,这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我这才显得有些着急起来,于是我一手抱着小画匠,一手拿着我那宝贝补子,不顾一切地沉了下去。
这水下好像一个谜宫一样,不管我带着小画匠怎么游,可还是深不见底。“说好的石墙呢?哪去呢?”我一连游着,一边向四下望着,除了这清澈的水和砂石之外,我还是连一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我游了半天,根本就不知道我所在的这个位子其实就是石墙当中的一处,只不过看起来有些像深井罢了。
管它是啥呢!既然我来了,那我找不到答案,是不会轻易的出去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现在有人让我出去,那我也得出的去才行啊!是不是这个理儿。
终于,我看到了脚呈现出黄黄的泥土来,我知道,这有可能就是底了,但我的朋友们呢?怎么到现在也没看到,更没有看到那所谓的麒麟榻,难道这小画匠又是在说谎不成。
不能凡事都往别人身上赖不是,我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我这四面全都是石头加昵土彻成的墙,还真不是那种简单的石墙。
这上面应该有什么机关才是,我发出了这样的疑问,不得不一手拖着小画匠,在这有限的空间内四处徜徉着,想在这里面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来,但我在里面反复地游了半天,仍是没能看也什么来。
难道我们来错地方了吗?我还是不肯死心,一个人睁着眼睛在这有些黄黄的水里看着,并四处敲打着,还是没能看出个门道来,这就让人说不通了,不应该这样的啊!
“这家伙,这敌人都没了,你怎么还在那儿响个不停呢!不刺耳吗?”我看着我那补子,不由得说道。
“咦!这不对啊!怎么与刚刚所响的声音不一样了呢?”在那补子响了半天后,我这才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对,好像刚刚我在游的过程中它没发出什么声音哈!
这是不是在给我提着什么醒呢?我突然急中生智道。而且我起是往最下面游,那声音就越大,越是向上游,那声音反而越来越小了。不对,这一定有什么说法儿,我向上面看了看,想知道到底是声音大的时候能打开这泥墙壁还是声音小时能打开。
当我又在这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游了数遍之后,还是没能找出答案来。
怎么,又是我的判断有误吗?我一边听着那声音一边寻找着可以打开泥壁的泥墙,但上面光秃秃的,啥都没有。
我想我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吧!没准儿这声音是在提醒着我,这个地方来错了呢!
蛮不成还要让我游上去吗?这不是拿傻小子开练呢吗?我可不干,可干不干它由不得我啊!我心说,要不是为了救小画匠的命,我是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游上去持,在这里稍适休息休息也是不错的嘛!还让我有这许多的累赘,真是的。
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心眼儿太好使了呢!说游就游,说走就走吧!
我一手支撑着地,一手扶着周围的泥墙,也好让自己身下水的浮力尽可能的大一些,让它们把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度托上去。
还好我的这个办法很是奏效,但当我们上升到离水面还有一定距离之时,我们突然停了下来,不管水下的浮力有多大,我们还是被卡在了当中,怎么升也升不上去了,就像我们之前被水草控制住时一样。
“哈!”我眼前一亮,心说没准儿这里就是出入口呢!如果不是,那为什么这补子又不响了呢?
我拿定主意后,便向四下里探视着,不想此时我的脚上又缠上了水草,若不是我自己觉得不会动时,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呢!那株水昔草与我们刚刚发现的不一样,它全身上下翠绿翠绿的,绿的让人感觉那么的养眼,可是你紧紧地缠住我的双脚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低下头来,对那株水草说道。
可不是哪株水草都可以听得懂人的话的,比如说这株吧!我若不说还好一点,我这话音一落,它反而裹我裹的更紧了。
我想我不会又上当了吧!这株水草该不会是上面那几株的朋友吧!是故意来寻仇的。
我一想,这下坏了,还不如不来了,但又不寻思这不对啊!如果仅仅是来要我的命的,那它也应该是缠着我的脖子才对啊!怎么会缠着我的脚踝呢?这也说不通啊!
当我弯下身子来,伸手向脚下摸去时,想用自己的双手去打开它们,可我越是这么做,就越感觉像是徒劳的。
我真是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