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爽快!”
经过昨夜的厮杀,曹操的锐气算得上是被吕布彻底打散了。而吕布,此时却是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和众人畅饮美酒,大口吃肉。
“我还以为这曹操有多厉害呢!如此漏洞百出的计谋,他居然会上当!哈哈哈!”吕布狠狠的灌下一口酒,调笑着说道:“昨晚我一刺,就将曹操给斩于马下,现在的曹军,恐怕是群龙无首了!哈哈哈········”
吕布的欢愉,也让他手下放肆的大笑起来。早上醒来,看到众人欢声笑语的陈宫,却是皱起了眉头。此时刚刚大声,要么一鼓作气杀出去,要么先修筑城池,怎么能这样大大咧咧的开始庆功了呢?
只是看着吕布欢声笑语,陈宫也知道,现在不能太过打压他。毕竟吕布不像是一个主公,倒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主公!不知何事笑的如此开心啊?”陈宫现在面容,倒也算得上可爱可亲,自加上昨晚大战的首功还是在陈宫头上的,所以吕布笑着说道:“先生!您可真的是料事如神啊!”
夸赞了陈宫一声后,吕布就开始说起昨晚自己带领大军将曹操打的是头破血流,屁滚尿流。好似昨晚他吕布只要一声吼,曹军就死伤一片一般。陈宫权当做瓦舍听戏,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只在那时!我看到前面一身骑黑马着红袍的小将,我方天画戟一扫,大手一抓,这小将就如同小鸡一般被我抓在手中。”吕布边说还边比划道,声行并茂,倒也把陈宫给逗乐了。
“我狠狠瞪了一眼那小将,那小将脸色惨白的看着我,不敢作声。见他如此,我大笑一声问道,说!曹操在哪里!饶你不死!”吕布手中紧握酒杯,好似这就是那个小将一般,狠狠的瞪着手中的杯子,话毕后,一口饮尽杯中的美酒,哈哈大笑。
“那小将如何说的?”陈宫突然发现了问题有些不对劲,在曹军中,大多是身骑黑马着黑袍的,但是红袍的·······似乎只有一位,也唯有那么一位·······
“哈哈!那小白脸白长了一副身骨,吓得颤颤巍巍的说到:那个骑黄马逃跑的人就是!哈哈哈··········”吕布再次大笑,但是陈宫却是眉头皱在了一起。
旋即,陈宫焦急的问道:“那小将呢?你把他怎么了?”
陈宫如此焦急,吕布也感到疑惑,不过还是细心回答了陈宫的话:“那厮我把他丢到一旁了,我说饶他不死便饶他不死,我这人最讲诚信的!然后我就去追那个骑黄马的曹操了,只不过这曹操真是不耐操,几下就被我斩于马下了!哈哈哈············”
吕布笑着笑着,就觉得不对劲,看着陈宫愈发沉重的表情问道:“那个·····先生······我不该杀曹操吗······您为何········如此?”
陈宫气哼哼的看着吕布,指了指那个黑色战袍包裹的东西道:“这就是你说的曹操的首级?”
陈宫摊开那颗首级缓缓道:“这家伙,不过是曹操的一位偏将!”
说到这里,陈宫倒是爆发了,不是因为吕布没杀掉曹操,而是吕布的狂妄自大而生气。
“在曹军!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身披红袍!那就是曹操!也就是将军你口中的红袍小将!”狠狠瞪着吕布,陈宫指着城外道:“不说别的,只要是曹操逃回去,那么我们濮阳之威就根本没有解决!今年的天气反复无常,恐又是大灾之年,到若是长久拖下去,对我们完全不利,再加上曹操这家伙卓越的军事才能,以后在要找到这样的是根本不可能的!杀曹操,全靠此战啊!”
话已至此,陈宫却不在多言,他本以为自己可以瓦舍听戏一会,只是这吕布,实在是·······哎·······烂泥扶不上墙啊!
“我·····我被骗了?”吕布呆呆的看着这颗用黑袍包裹的“曹操”首级,神色不敢相信的说到。
“你不只是被骗了,还杀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在此饮酒作乐!”陈宫愤恨的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去。现在考虑的不是谁的责任,而是快速修好昨夜毁坏的城门,防止曹操大军逼近。
“我·····我被骗了······被骗的·······好惨·······”
被陈宫一席话语惊扰的吕布,坐在地上,看着离去的陈宫,面庞再无笑意··········
昨夜的大战谁最后怕?当然是曹操啊!哟不是吕布那个二傻子放他一马。现在的曹操早就不知道是在牛头马面哪里还是已经到了阎王殿了。他虽然被人叫做阎王,但是真的要去见阎王,曹操还没准备好呢!
回到军营的曹操,并没有早早休息,而是紧急的开了场会,同时自己承认错误,表示这一次的大黑锅,他曹操背定了,谁抢谁是王八蛋。曹操如此诚恳,那些属下也只好作罢。
而且对于吕布,曹操倒也没小视对方。这一次他吕布认错人了,但是下一次呢?何况曹操也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从现在开始,没有绝对的把握,不攻吕布!”曹操此时黑着脸说到,至于为什么脸黑,一个是因为打了败仗,另一个就是被烟熏陶成这样子的。
只是没有绝对把握的战争,真的存在么?这一点没人能解答,就连曹操事后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太傻了。熟知战争的他,自然是清楚,战场不是一成不变的,也许一个小小的失利,就可以了改写一场战争的走向,更何况是一些大失误呢?
会议散后,众人回到自己的岗位,而曹操,也安心洗漱了一番,躺下开始休息。昨夜惊魂,谁人知其中凶险········
经过濮阳夜战,曹吕两人算是默契的都没在找事情,各自牵制开始了长达一百多天的拉锯战,而战斗的结果,则是双方都受不了,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