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金钱能砸死人,这话还真不假。
林巧儿都有点紧张地看着张天翼,心里担忧地想着,这张天翼不会选择一千万吧跑了吧,那自己可怎么办。
“行了,林先生,你这点把戏就别在我的面前玩了。”
张天翼没好气地开口。
“我并不缺钱,我跟巧儿是真爱,你死了这条心吧。”
林青山很不甘心地拿回了支票,阴沉地盯着张天翼,平静道:“张先生,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钱之外,还有很多值得人追求的东西,比如权势,地位,身份。”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得罪我没你的好果子吃。”
林青山轻哼了一声,平静地喝酒。
是的,既然这张天翼如此冥顽不灵,那就给他点颜色看看,省得他这般不懂事。
在这里,他还是有一些小权利的。
“哦,是么?不知道是什么果子,我这个人就是嘴馋,什么果都吃得下,你请便吧。”
张天翼冷冷一笑,目光露出不屑。
什么?这人叫我请便。
林青山差点都气炸了。
拜托,这包厢是他订的好么,如果不是自己身份摆在这里,他们怎么可能有资格坐在这里,现在让自己请便,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很好,张天翼,我很欣赏你的骨气,希望你坚持到最后,咱们慢慢玩。”
林青山冷笑着,然后拿起了电话,联系上了洪兴大酒店的服务员,道:“我这里闯进来了一个客人,麻烦你们送他出去。”
是的,他打算赶人了,这就是有身份的好处,就算赶人,也完全不用自己出手。
“张先生,如果你还有自知之明的话,就自己离开吧,省得一会酒店的人来了让你难看。”
林青山高傲地笑着。
这就是权力的味道了,想要做什么都是分分钟的事情,交代一声就行了。
“天翼,咱们走吧,没必要跟他们吃饭了。”
林巧儿起身,拉着张天翼离开。
张天翼是她的男朋友,她当然得为张天翼着想。
“不了,让他死心也好,省得三天两头来纠缠你,我看着也厌烦。”
张天翼拉着林巧儿坐下。
林巧儿点点头,不再坚持,因为他知道张天翼的厉害,所以听从他的吩咐。
反倒是李书奋夫妇和林青山,他们一脸的冷笑,眼中露出戏虐。
心里讥讽地想着,这张天翼还当自己是什么人了,竟然这般作死,如果自己离开,起码面子都会好看一些,如果酒店的人来了,那不是更加难看么。
“真是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除了丢脸还能做什么。”
李书奋在嘲笑着。
酒店的效率还是很高的,等了一会后,立马就有人敲门进来了。
是酒店的总经理。
这个人林巧儿见过,之前在大厅的时候,对方还非常客气,没想到再次遇到了。
林青山看着更是一愣,虽然他经常出没在洪兴大酒楼装逼,但是却难得见上一面这总经理,没想到这一次竟是总经理来了,这让他喜出望外。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自己的面子很大,对方都给面子了。
他得意地笑了一声,急忙站起身来,走到了总经理的面前,笑着开口道:“总经理,你怎么亲自过来了,真的是太麻烦你了,你派个服务员来了就好了嘛。”
他以为总经理是为了他而来的。
总经理淡淡地撇了他一眼,淡漠道:“听说这个包厢叫人,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你们有什么需要?”
“是这样的总经理,这位张先生不是我邀请的客人,所以我希望能够请他出去。”
林青山傲然开口,眼中写满了对张天翼的不屑,谁让这张天翼这么不会做人,不赶走他赶走谁呢?
先礼后兵嘛,钱也给了,对方不懂得珍惜那就不需要对方珍惜了,直接暴力解决才是王道。
总经理嘴角翘起,露出了一个玩味的弧度,兴许这林青山都还不知道张天翼的身份吧,竟然敢跟张天翼这么说话。
他有些想笑,眼中露出了戏虐。
“张先生,这一次我是来找你的,这是一份收款证明,这钱就在卡里面,还希望你能够签个字。”
总经理直接无视了林青山的存在,弯着腰低着头笑着对张天翼开口,一副很放低姿态的样子,这让林青山看着很不解。
在他看来,张天翼就是一个低贱的打工仔,哪里值得堂堂洪兴大酒店的总经理这般低声下气。
张天翼淡淡扫了一眼,道:“好。”
他拿起了收款证明,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谢谢,张先生,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总经理态度非常有好。
洪门已经跟三道帮开展合作,这是第一期的收入,分红一个亿,后面会越来越多。
“我看看这是什么合同,有多少钱。”
林巧儿非常好奇,一把就从张天翼手中拿过了收款证明,看到了那数字后,不由得惊呼了一声,道:“啊,我的天,竟然是一个亿,这还是第一期的分红。”
“天翼,你老实交代,你到底跟总经理勾结做什么勾当了?”
林巧儿嘟囔着嘴,义正严词的问着。
这让张天翼和总经理都哭笑不得。
至于淑芬、林东、李书奋夫妇、林青山等人早已经震撼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天呐,他们看到了什么。
这总经理竟然有跟张天翼有项目合作,第一期分红就有一个亿呐,这简直就是大生意中的大生意。
这怎么可能。
林青山感觉到不敢置信。
堂堂总经理都出现在这里了,事情肯定无法作假的。
那么就是说,这张天翼的身价比他还富有。
甚至张天翼的人脉、地位和身份都比他高,没看见么,自己想见都见不了的总经理竟然对张天翼这般卑躬屈膝。
亏自己还想着酒店方面的人把张天翼给丢出去呢,这简直就是打自己的脸嘛。
好像在这一刹那间,张天翼的形象就无限攀升,一直到了他无法高攀的地步。
他只有仰慕和恐惧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