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红一见七成就双目灼灼的看着他问:“咋样?戒指换回来了吗?”
七成刚要说话,却见阿红脸色突然变了,变得意味深长,不可捉摸了。又瞅瞅他身上笔挺的西服又怪模怪样的点了点头。七成隐隐觉得有祸事要临头了。他说:“其实黄三给春香的那个戒指原本就是假的,这是我亲自跑到超市里去问的黄三,咱们都被黄三耍了!”七成还想再说黄三几句,可想到了黄三赠衣住店之恩,就住口没说了。
谁想到阿红却咬着后槽牙说:“编!继续编!”七成大声喊起冤来。阿红说:“我冤枉你了?好,咱们来给你洗刷洗刷。我问你这身西服怎么来的?”七成说:“黄三给我买的。”阿红点点头:“黄三对你可真好啊!那你脸上的那个口红印是咋弄上去的?不会又是黄三给你打上的吧?”
七成问:“啥口红印?我咋不知道?”阿红跑到里屋拿了面镜子递给他:“好好照照,哎呀,好红好红的一个唇印,可惜打偏了,哦,我明白了,激动的一见面就亲,来不及瞄准,对吗?”
七成对着镜子里一瞅不禁愣住了:“一个鲜红闪亮光彩夺目的口红印赫然印在自己的脸上。”这是被那个女人亲了一口后留下的。这下是铁证如山,没啥好说的了,他也不高喊冤枉了。惶惑的底下了头。由于打不开那间小门,他今早连脸都没洗,如果洗了的话或许能发觉出来。这下他终于明白人们为啥一见他就笑了。
阿红指着七成的鼻子是一腔悲愤:“我真是看走眼了,想不到你披着老实人的外衣干着不老实的事情。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熊样娶了我算是你祖坟上冒青烟了,谁知道你还有这贼心,竟然出去玩女人!……”七成好不容易找到阿红换气的间隙插话道:“我没玩女人!”
听了此话阿红愈发愤怒,上去把他那个罪证拍的啪啪响说:“你真是瞪着俩眼说瞎话。这是啥?那个戒指其实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七成听这口气阿红已经臆断出了另一个版本。不由想听听,就问:“是怎么回事了?”
阿红言之凿凿的开始给七成还原整个案情:“其实这个戒指原本是真的,就是说你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这个戒指暂且还是真的,可你让我过了几天瘾后就心怀鬼胎了,想把这枚戒指给变卖或是怎么的。后来你就借着洗戒指的机会把戒指来了个偷梁换柱。真正调包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你!于是你拿着卖戒指的钱跑到市里去挥霍去了,不但买了衣服还玩了女人,接下来你还要干什么?是不是再娶个姨太太回来啊!这日子我没法和你过了!”阿红说完就开始收拾东西回娘家,七成和她结婚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她娘家在哪儿,她真要是走了也没地方找去。七成上去就把他抱住了,七成劲儿自然是没说的,两条胳膊一合就像铁箍子似的牢牢的把阿红给锁在了怀里。
阿红奋力挣扎,边挣扎边嚷:“松开你的脏手!你在外边抱过野女人又来抱我!”七成当然不肯撒手了,现在严峻的形势他也看在眼里,一撒手老婆就会来个三出山城。他一边紧紧控制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解释。
最后阿红终于平静下来了,也不反抗了,表情也一如既往了。还冲七成理解的一笑说:“好了,我信你了,你放开我吧。”七成看了看,确信阿红没有使疑兵之计后才把她松开。之后阿红也没再提起此事,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开始张罗着做饭。七成心里涌起一阵感动来,老婆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啊。
可就在当晚,通情达理的阿红不见了,到第二天七成醒来找不到她了才意识到阿红很有可能又出走了。七成可真是佩服,自己老婆可真是有心计啊!白天使了一招稳军计把自己稳住后晚上就走人了。这女人有点计谋!佩服完后就又开始找人,可这次是怎么也找不到了,去问老唐,连老唐都不知道。阿红这次出走看来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后来七成没再找到阿红,又回到了他以往暗无天日的光棍岁月,而老妈也没了,几万块钱也打了水漂了,他受到的打击可想而知了,估计他连死的心都会有。可我们的七成一直还在坚强的活着。
其实这一切的导火索都是那个口红印引起的,而并非是那枚戒指,如果细细分析下,这事儿放在谁身上谁也得跑。
春香留给春生的期限到期了。春生需要在这天去春香那儿述职了。当初春香说的明白,你那个地方好了就去找我核实一下,如果没好就甭去了,离婚!
今天是那个期限的最后一天,也就是今天即是决定去还是不去。春生用手抚弄着那个胯下之物,在追思这一段时间以来它是否苏醒过。后来他恍惚觉得某个清晨它曾被尿憋起来过。既然如此,它并不是不可救药,很可能会在真枪实战中挺身而出为我争光。春生决定冒险前往一试。
春生与春香的感情已今非昔比,往日他是洋洋得意的新女婿,眼下境况肯定大不如前,所以春生视去春香家为畏途。就这样畏首畏尾,留恋蹭磨的到那儿之后正好赶上吃中午饭,而要命的是春生只顾着担心下面能否站起来的问题,把给老丈母拿礼物的大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一直忘到进了春香家院子丈母娘往他两只空手上打探的时候才想起来忘了带礼物了。这下算是辜负了丈母娘一直以来对他的大力支持。
不过还好,丈母娘并没用扫帚把他赶出去,还是待若上宾,让他坐在上位。但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只是勉强看着能咽得下饭而已。为啥?难道丈母娘就这么势利吗?不是,而是春香妈嗅到了女儿和女婿的火药味。
女儿婚前婚后判若两人,婚前欢天喜地,莺歌燕舞,婚后悲悲戚戚,眉头紧锁。他俩的矛盾就是春香闭口不谈,但看也看出来了。何况女儿短短两个月数次往家跑,这次竟一住不回,把娘家当婆家常住起来。这哪像如胶似漆的蜜月期?
饭桌上气氛压抑,没人挑起话头,谁都不吭声,就像一桌哑巴。春生本想敷衍了事的吃几口拉倒,可又想到等会儿还要“干活”。于是厚着脸皮吃了两碗。也没人主动站起来欢迎他再来一碗,这在待客上已经是相当不礼貌了。春生心里一阵难受,想当初每次前来都被丈母娘们一家像喂牛一般接二连三的上饭。直吃得脸都绿了才罢休。今天却落此下场,说句不好听的,自己在他们家的心目中已经等同于一个陌生人了。
春生放下碗后没心思在这儿看他们一家的大长脸,就把目光投在春香的脸上。春香把碗放下,和她娘知会了一声就出去了。春生明白。起身随后紧跟。他感觉得到春香的家人集体投射过来疑问的目光。
春香此刻就像个引路人一直把春生引到荒无一人的野外才站住。在路上她从没回头,但知道春生一直在后面跟着,女人的感觉真可怕。
春香这才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春生问:“好了?”春生说好了,声音很小,也没有底气。春生在想春香会用什么办法来检验好了没好。如果不验收合格的话她是不会跟他一起回去的。
春香走了过来把一只手伸进了春生的裤裆里,开始磨挲搓弄着,犹如在搓弄两个保健球。在搓的时候春香依然板着脸没有一点羞涩,好像一名女男科大夫正在为患者做检查。春生很紧张,知道自己的婚姻关键在此一举!于是他一次次的调动会阴括约肌,让它们努把力托起那个东西。可是那东西却重似千斤,没动分毫。春香察觉到了那里的肌肉在“蠢蠢欲动”,没看出是春生在搞鬼,还以为有点效果了,于是搓动的更快了。可最后搓的手软也没让她起来,春香失望的把手拿了出来一看,毛都搓掉了正粘在手上。
春生建议:“实际做一下试试看。”春香用眼瞪了他足足有五秒,最后说:“不必了,烂泥扶不上墙,要是真行的话早就起来了。”春生想再给自己争取一次机会,也可能他此时心头的想法已龌龊起来,已由最初单纯的想挽留这垂死的婚姻堕落为想最后再轻薄一次。他知道,今日一别,明天后就互同路人,想再像这样已是不可能。所以春生退而求其次:“只摸摸看就行了。”
春生这小小的要求春香算是勉强答应了。而他一上去就是两只手,因为他只一个地方春香却有两个地方。春生两只手上下互动各领风骚。过了一会,春香回访了他一下,见那东西依然故我,就拒绝再配合,开始往外推他。任凭春生苦苦哀求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