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罗做出绝不相让的气势,道:“放开我,听见没有?轻薄浪子是也,我还以为是什么大英雄呢。”
“我要你骂,姑娘可别忘了是你先来惹我的。”那蒙面男人半笑道。霓罗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可是你把我孤零零地扔在这算什么呀,救人也要救到底不是。”
“敢情是我把你扔下了。”男人道:“那么请问芳名?”
她只道:“霓罗,霓裳舞的霓,罗衫裙的罗。”
男人笑道:“真有趣,都说女人似衣服,今儿我还真碰见了一件漂亮的霓裳罗裙。”
有这么嘲笑人的吗,一群乌鸦往霓罗头顶飞过。“对了,仁兄怎么称呼。”
“离厌,我叫离厌。”刚开始听到他用浑厚的男音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可下一秒她就被雷击倒般惊讶。她呆呆地望向他,痴痴地说:“离开厌倦是么?羽冥故事中的男主角,那个背上有巨大羽翅的魔族少年。”如今他已长得仪表堂堂,高大雄伟,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瘦弱与落魄,而是浑身充满着自信洋溢着潇洒。
“这里是北溟森林黑色泪滴之湖吗?那么说你还在这儿一直没出去啊。”她兴奋地说
“你说什么?”离厌不懂这意思所在。
等到天晚下来,她与他燃起篝火,在山洞里烤着新鲜的诱人美味——野鹌鹑,才聊起语涵。
霓罗低眉垂首地望着地上,脸上有一丝小小的悲伤:“语涵是我的哥哥,虽然比我大不了多少,可从小对我关怀备至,教我习字,教我弄乐,闲的无聊时便琴舞相随,共做消遣。其他兄弟姐妹欺负我的时候,他总帮我出头。”
离厌笑笑:“语涵,那家伙是个很幽默的人,我姐情衷于他。”
霓罗抬起头,问:“你姐是谁啊?”
离厌悉心相告:“魔君的大女儿离暗。自那次离别,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他,他说会回来看我们,可一点都不讲信用,现在不是你提起,我还真忘了他。我姐为此还害了相思病”
霓罗有些好奇:“想必你姐一定是绝色之人吧!那么他们是怎么相恋的,我也想知道传说中的爱情怎样发生。”
离厌转移话题:“那你和人接过吻吗?”
霓罗脸蛋红了,“哇,你问得好直接啊。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离厌笑道:“不说就是默认。”
霓罗生气地翘起嘴巴,道:“被人强吻不能代表爱恋啊。”
离厌讽刺地说:“原来你是被人强吻的啊,怪不得不解风情。”
霓罗背过身去,“谁不解风情啊,我懒得理你。”
她眼前蓦地一暗,身后男子抵不过来至美丽少女的诱惑,伏下头,吻住了她,温柔的在她唇上摩擦,舌尖一挑,启开唇瓣,立刻滑进他的口腔,与她的香唇纠缠,双唇一吸,将那条小舌含住,不停地吸允来至少女嘴里的甜美。。
“唔唔……”她被吻得忘记了挣扎,不知不觉软在他的怀里。
原来接吻可以让一个人沉迷。
“放开我,”恢复清醒的她立即喊道:“本姑娘可不是那种轻薄女人。”
他放开她,眼里仍燃烧着未完的强烈的情欲,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那你说你是哪种女人?我说你就是轻薄女人,刚才吻你的时候,我发现了你欲拒还迎的强大的肉欲欲望,若不怕浴火焚身,但不妨做一次我的轻薄女人。”
听到如此近距离的讨论情欲,霓罗白皙的肌肤变成了粉红色,明眸笼罩了一层朦胧的氤氲色彩,仿佛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