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么一出后王鹏也没心思玩了,看到他没精打采的样子,秦轩安慰道:“别难过了,毕竟你已经给那女孩报了仇,相信她也能瞑目了。”
“你说,那些变态是什么心理?为什么要这样虐*待女孩子?这很好玩吗?”王鹏有些郁闷的道。
“我们是心理正常的人,怎么可能理解那些变态。” 秦轩对此也难以回答,她也不喜欢玩虐*待,可有人喜欢啊。
很快两人就回到了秦轩的房子,看到王鹏依旧闷闷不乐,秦轩娇笑道:“弟弟别伤心了,姐姐跳一段热舞给你放松一下怎么样?”
“姐姐还会跳热舞啊?!那就来一段吧。”王鹏笑着点了点头道。
话音一落,秦轩就让王权坐到了沙发上,然后自己站到客厅中间,开始了一段舞蹈,虽然幅度不大,但还是挺诱惑的,尤其她那时不时挑逗一下王鹏的眼神,更是迷人。
看完一段优美的舞蹈,王鹏的心情好了很多。
……
就在王鹏看秦轩的热舞时,警察也正在审讯司马琅。
“姓名?”一名警察询问道。
“去*你*妈*B。”司马琅嚣张的道。
“小子,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杀人嫌疑犯,要是再不配合审讯就是罪加一等。”听到司马琅爆粗口,负责审讯的警察怒了。
“去你*妈的罪加一等,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老子配合你们就傻了,告诉你们,老子不是吓唬着长大的,我的律师来这里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司马琅不屑的道。
“小子,你以为自己很叼?敢跟我们这么说话?”听到这话负责审讯的警察怒了。
“老子叼怎么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碧海市司马世家的人?你知不知道我爹在政府是什么职务?告诉你,他一句话就能拔了你的狗皮知道吗?”司马琅继续叫嚣道。
老实说,面对这样的刁民警察也有些无奈。不仅是他,就是那个保镖也不好对付,同样声称没有见到律师前什么都不会说。
于此同时,一名碧海市官员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老公,出大事了,琅儿他被抓进警察局了。”
“别跟我提这个畜生,你看他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现在的他吃喝嫖赌他样样精通,可是他才几岁?他大学还没毕业啊!”
“老公你就别为以前那些小事责怪他了,这回他惹上大麻烦了,他摊上人命官司了。”
听到这话,这位中年人的手一抖,电话都掉到了地上,同时心口一阵疼痛。
“老公,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听到老公突然没了声音,对面急道。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后,中年男子再次拿起了电话,然后沉声道:“他到底有没有干出杀人的勾当?”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但警察说他有杀人、奸*尸的嫌疑。”
“我马上回家,你通知李律师把事情问清楚。”
“我已经给李律师打了电话,并且让张局长给了他们单独见面的机会,应该很快就有回复。”
“好好好,我马上回来。”
……
回到家中后司马德看到他父亲和两个哥哥都已经到了,他们正在等李律师的消息,毕竟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下手。
过了大约1小时,李律师在众人的期盼中来到了这里,他刚一进门,司马德就急切的询问道:“李律师,我儿子到底有没有杀人?”
“我已经问清楚了,人不是他们亲手杀的,是因为受不了他们的折磨自杀的,但这罪也比故意杀人小不了多少?”李律师看到司马德询问,立即回答道。
“什么?他真和这件案子有关?是他亲口承认的?”听到李律师的话,司马德如招雷击。
“三弟,既然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侄儿司马琅做下的,我们就应该想办法给他脱罪。”司马仁对着自己的三弟说了一句后又看向李律师道:“李律师,你有办法让我侄儿脱罪吗?只要你有办法,那么好处少不了你的。”
“这个有些不好办啊!”顿了一下后李律师就开始分析道:“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这件事情和司马公子有关,无论死者体内的男性精华,还是身上的指纹,以及拍摄的录像都证明了这一点。”
“什么?这么说我儿子的事情已经证据确凿了?”闻言司马琅的母亲当场就哭了。
“李律师,我们合作已经多年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只要能救出我侄儿律师费随你开。”老二司马义大气的道,在他看来李律师只是想多要些钱而已,这家伙厉害的很,合作多年还没有他搞不定的事情。
“方案我有一个,你们看看能不能执行。”说着李律师就详细的将其了方案:“虽然,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司马公子不利,想要修改也很难。但如果他是被人用刀子威胁着干出这种事情的,那么也就不算犯罪了,我们可以轻易将他保释出来。”
“具体说说,我还不是很明白。”老太爷开口道。
“计划很简单,就是让那名保镖说自己是劫匪,劫持司马公子和那位姑娘是分别为了财和色。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他强迫司马公子变态般的玩弄那个女孩,而司马公子在对方屠刀的威胁下最终照办,并非自愿。按照法律,这种情况下即使杀人也能免罪。”闻言李律师详细的讲解道。
“原来如此,我们立即按计划办,相信只要给那名保镖的家人一些钱他就愿意按我们的要求做。”司马仁点了点头,显然对这个计划很认可,只要买通那名保镖就行,之后只要司马德动用一下政界的关系把质疑声压下去就可以了。
“这个不太好吧?那个畜生既然有罪就应该受罚,我们不应该妨碍司法公正。”思虑了半天,司马德还是拿出了一些良知。
“老三啊,他可是你亲儿子,如果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帮,以后谁还敢跟着你?”老二司马义不屑的说了一句。
“老三,你别犯糊涂,我侄子的命比那贱女人的贵多了,给她抵命不值得。”老大司马仁也提醒了一句。
“是啊,老公。我们就琅儿一个儿子,他要有事我也不想活了。”司马德的老婆也哭求了起来。
“儿啊,爹也要教导你一句,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琅儿愿意悔过,那么我们就应该给他机会,动辄杀伐是不仁不义之举。”司马德的言论连老太爷都看不下去了,连自己儿子都不帮,太不像话了。
就这样,在全家人的压迫下,司马德屈服了,最终为了自己的儿子放弃了当官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