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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小两口新婚之夜终于闹掰了

2018-04-27发布 3110字

春香一听猛的想到了那件让她羞答答的事。于是下意识的把春生推开了。春生惊诧的看着她:“春香,咋了?你!”春香马上就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陪丈夫睡觉是每个妻子应该履行的一项光荣的义务!自己应该无条件遵从。为了对刚才无意中的那个动作做个合理的解释,她对春生勉强笑了笑:“好吧,我来脱衣服。”

春生顿时释然了,春香真自觉,嗯,是个好老婆。春生开始忙乎着脱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了个裤头后先钻进了被窝等着春香。可是春香脱衣服慢吞吞的千难万难,比那些跳脱衣舞的不知要慢了多少倍!春生心急如焚,春香衣服越脱他就越着急。最后好不容易春香也脱得只剩了个短裤,就羞红着脸背过身去钻到了那边的被窝里。春生就看到她两条白亮亮的大腿闪了一下就被被子盖住了。春生猛然被雷击似的震在那儿了。

春生并不是被春香那两条白腿震住了,而是他看到了春香大腿后上部好像有个黑块状的东西显露了一下。当然,匆忙之间看的也并不是很真切,还需要核实。

为什么春生会如此震撼呢,因为他想起了黄三给他说过的一句话:春香我已经玩过了,不信你可以看看他屁股下面那一块,有块黑记在那儿,以此为证!

过去女人恪守男不露脐女不露皮的祖训,什么胳膊呀小腿呀你都轻易见不到,至于像屁股大腿这种极度隐私的部位更是只能见见自己老婆的和与自己有一腿的女人的。至于其他女人的你就终身无缘一见!

春生想起了黄三的那句话后五内俱焚,略呆了呆便纵身一跃跳到了春香的旁边猛的掀开了被子。

春生的动作让春香不安起来,咋这春生这么粗野……她还没继续往下想呢春生就扳住她身子想让她趴下。春香有点不知其所以然了,他怎么让我趴那儿?难道他要从……想到这里春香又羞又恼起来,这个春生咋光明大道不走,偏偏要走歪门邪道。于是她执拗的偏不趴下。春生还非要让她趴下不可。争执得急了春香红着脸气喘吁吁的小声说:“傻帽,你要干啥?从前边儿……”谁知春生红头涨脸的非要坚持己见!春香实在没力气和他对抗了,只好屈服的趴在了床上。

春生一见春香老实了,当即二话不说,上去一把就把春香的裤头给撸了下来。顿时白如雪,软如棉的丰臀赫然在目!春香脸朝下趴在那儿,此刻脸都成红柿子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羞的是这下可好,身子彻底被曝光了。气的是新婚之夜怎么春生会用这个姿势与自己欢乐,他到底是要干什么?不知道此路不通吗?!

而他身后的春生此刻却是一副茫然痴傻之状,难道他被这美轮美奂的美臀给震撼了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他的目光却是停留在这片雪白之上唯一的一块不和谐的地方上面:在臀部下面一处地方美中不足大煞风景的是有一块一元硬币大小的淡褐色胎记镶嵌在那里。

春生喃喃自语:“看来这都是真的了,我操心巴苦娶回来的老婆却是被人玩剩下的。”本来他下面那地方自从入了洞房都一直在那儿立着,现在猛的受了这刺激顿时雄风不再,立马委顿了。

春香被春生强按着趴在那儿,在揪心的等着那冲刺的一刻,可是干等不见有动静,回身一看,见春生正在那儿嘴里叨咕着啥。她不无嗔怪的问:“你到底要干啥?”春生梦游般的回了一句:“我啥都不干,我要去睡觉了。”说完自顾自走到那间屋里去了。春香脑子嗡的一下简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那样赤着下身跑到那间屋门口质问道:“春生,你怎么不过来睡,怎么回事?”春生一言不发。并且此后再也没出过声,就像屋里空无一人一般。

外面的春香也不再说话了。屋里静得可怕。良久,春香从胸腔里奔出一句骂来:“春生,你这个王八蛋!”

夫妻二人新婚之夜在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中度过去了。新婚之夜被老公墩了凉被窝,让春香实在觉得难堪,她由开始的怕老公睡她转而变成了希望老公来睡她。可一直到天亮,才由希望变成了失望。

第二天早晨一看,俩人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看来彼此一样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接下来的第二夜,第三夜都是照旧,仍旧分居着睡,她俩这现象估计在所有夫妻之中算得上是绝无仅有的吧!

最先看出他俩异常的是莲花。因为在他们婚后第三天莲花与阿涛做东邀请他们小两口去赴宴。这次邀请他俩是不能不去的,看来要精诚团结的把这个过场给走过去。还算不错,俩人都选择了与对方合作。虽然二人一前一后贴的很近,可脸上的表情出卖了他们的内心。莲花用眼一搭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就知道她俩肯定出问题了。

一般新婚燕尔,俩人肯定是如胶似漆,不说是勾肩搭背了,起码也要卿卿我我的挤挨在一起,脸上也必须是那种眉飞色舞,无限幸福的模样。可看看他俩,一个是面沉似水一个是目光冰冷,完全和新婚这气氛不挨着。

莲花诧异的想:“他俩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的咋可能会发生矛盾呢?又是在新婚蜜月期。”毕竟莲花在花花世界的广东呆了几年,思想很前卫,突然她就想到了那方面:是不是她俩性生活不和谐呢?既然是不和谐,那就男女都可能有问题,而一般男方的可能要大大的大于女方。

晚上莲花就把这问题拿出来和阿涛讨论了,两夫妻嘛,当然是海阔天空啥都说得。阿涛靠在床背上眼望着天花板,不停的在嘴里念叨着:“不和谐,不和谐,咋会不和谐呢?怪事,年轻轻的人……”阿涛终于想起春生裤裆里受伤那回事儿了。不由豁然坐直了身子。冷汗顺着脑门子就流了下来。莲花一见他这副模样骇然的问:“咋了?你想起来啥了?”

阿涛面如死灰的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是我阿涛害了他啊!”莲花见他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两句,心里愈发着急了,扯着他胳膊问:“到底是咋回事你快说啊,怎么把你又牵扯进去了?”

阿涛这才把春生裆部受伤那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说给了莲花听。最后说:“人家医生都说了,他那里的毛病不能小觑,必须要完全康复才能结婚。谁知道……唉!”然后又咬牙切齿的痛恨起春生来:“春生,你可真混啊!你自己那东西能用不能用你都不知道吗?你这不是把人家春香给害了吗!”

莲花听后都呆住了:原来如此!是啊,他俩生米已成熟饭了,这可咋办?让春生赶紧去看医生?阿涛纠正道:“他俩这不叫生米煮成熟饭了,而是叫夹生饭。说熟不熟说生不生!”我明天去找春生!莲花叮嘱他:“男人都好面子,尤其是那里,你说话可要注意点方式。”阿涛说:“我知道,作为个男人我比你更有体会。”

第二天阿涛问春生:“春生,你和春香到底是咋回事?”

两口子之间被窝里的事儿一般都对外人讳莫如深,再亲近的人都概莫能外,春生佯装不知:“啥?啥咋回事?”阿涛说:“还在装!你和春香我一看就看出不正常来了,要不我就枉在江湖上跑这么多年!”没想到阿涛也会吹了,本来是莲花火眼金睛看出来的毛病却被他冒功了。

春生没好意思再不承认了:“也没啥,就是发生了点小矛盾。”阿涛家长般严厉的说:“这还是小毛病?你说,你是不是那个地方不行了?”春生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地方。就说:“你别多想,我那儿很正常。”

阿涛半信半疑:“那地方你可不要打哈哈哦!真有毛病就要赶紧去看,真没毛病那就再好不过了。”春生很坚决的说:“你放心,真是好好的,钢钢的!我骗谁也不能骗你啊?”阿涛放心了。长出了一口气又问:“那你和春香到底有啥矛盾了?这才几天就这样,以后日子长着呢!”阿涛训诫了他几句。春生在那儿诺诺连声的答应。

阿涛没再啰嗦了,只要档下没事就一切ok。天上下雨地上流,小两口吵架不记仇。过两天他们自己就和好了。

可又过了一天,莲花在商店里看到的春香依然是那种愁眉不展,郁郁寡欢的模样。就知道他俩还在僵着。她就让莲花把店先关了,拉她来到自己屋里,又关上门问她到底和春生是咋的了。

春香未语脸先红了,毕竟这事儿可是羞于出口啊!莲花敦促道:“这儿就咱俩,难道对我你也说不出口吗?”春香这才红着脸说:“春生每晚他都一个人睡,几天下来从没碰我。我怀疑……怀疑他那里有毛病。”

啊?!莲花眼瞪得老大老大!娶个老婆不和她睡,那干嘛娶她呀?这不是脑子有病吗?莲花觉得问题似乎严重了,问题的症结已经从裤裆里转到脑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