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么多的地鼠幼崽这些成熟的地鼠们都害怕,我们会对这些它们的孩子下手。
我看要是我们从这里抓几只幼崽的话,或许这些地主会对我们造成一个攻击我看也没有这个必要了,还是吃大的地鼠,这样还容易饱点肚子。
严辉和帕奇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我们也就打了退堂鼓,不打算对这些混在一起养的地鼠幼崽下手,还是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其他的地鼠可以让我们抓好了。
我想现在还在我们周围徘徊,不愿意离开的地鼠们,基本都是有着幼崽了,总有些不愿下手,感觉自己有着这种多余的情感。
其实猎食者跟被猎食者之间是不应该有任何的怜悯的同情自己的猎物,这是非常愚蠢的做法,只不过正因为我们和兽类不一样,我们是人,有感情,所以才会选择性放过。
看了那些幼崽之后,我们反而又不想去抓更多的低俗了,还是先吃了再说吧,免得到时候浪费时间,还不知道这些地鼠的滋味呢。
我们找了个地方分配工作,我负责对火,严辉还有帕奇负责给那些地鼠拔毛,以及清理身体,尤其是要把这地鼠身上的毛发给清除干净,因为这些毛发上面极有可能残留着,这是蘑菇的粉末,所以也必须用水清洗干净,否则吃了之后,又会像上次那样沉睡下去。
虽然现在已经不会有高阳的家伙来,处处阻拦着我们,想要谋害我们,但是在地底下。沉睡的话,这些地鼠说不定会把我们当成猎物,在我们沉睡之中,把我们给啃噬干净。
这一切都准备好之后,我们迫不及待的用木枝穿过这肥嫩多肉的地鼠身躯,放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上,烘烤了起来,这原本没有任何调料的烤肉,在最淳朴的烘烤方法下也显得特别诱人。
严辉那家伙饿的都快不行了,头眼昏花,尤其是在没有光度的地底里,眼睛都要看花了,所以他考的那只地鼠还没真正烤熟,就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结果咬完了,还吐了出来,当真是浪费。
毕竟没熟的地鼠肉味道的确不怎么样,而且还有一股骚味,所以,即便是饥饿如他,一时间也无法吞咽下,只好乖乖的又把它放在火堆上烘烤着。
严辉不停的祷告着,快点熟,快点熟。让我和帕奇看得直发笑。不过在这大伙下棋时,烘烤一只地鼠,并不算太久,几十分钟的时间,为了一餐美味也是值得的,终于到了可以吃的时候,我们三个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那种久违的肉味,实在让人难以忘怀。
我已经记不清我上一次吃肉是什么时候了,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但是我的确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了。不仅是我,还有严辉和帕奇。
现在这么一吃,感觉唇齿留香那种地鼠本身的油脂就是天然的调料吃起来分外的香,有可能是这些素质的原因,烧起来把地鼠的肉烧的特别的芳香,吃起来简直完全停不了。
不过吃着吃着,我突然看着严辉和帕奇,又想起了些什么?我会想着以前,杨明还在的时候,那家伙如果还在我们身边,肯定也在大口大口的吃着地鼠肉还要嘴里嘟囔着不够。有时候也真的是很怀念那个不正经的人。
可怜的杨明,即便是临死前,也没有吃上一顿饱饭。想到自己这么好的朋友死去了现在我们却可以大口大口的吃肉,也没有了什么后顾之忧,顿时为杨明感到心疼,也觉得杨明要是看到我们现在这一幕,或许会感觉到心酸吧。
这么一想后,我手上这块还没吃完一半的低俗肉,顿时好像失去了味道。吃起来还有一股想要流眼泪的苦涩。严辉和帕奇还在津津乐道的吃着是脑子里没有多想什么,我也不想让他们两个看到我这样的情绪,免得破坏他们两个吃肉的兴致。
难得我们相处,有着开心的时候,我愿意一个人承担这种不痛快,毕竟我就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总是没办法一直开心起来。也早已习惯了。
后来的半块肉纯属是为了填饱肚子,再把低俗肉吃的都不剩之后才在地上躺了一会儿,也不顾这地上有多少灰尘,只是觉得自己心情沉重,而且身体疲惫。
严辉还想要去再吃一点,但是我却勉强的笑道,说不用了。你现在相信我再吃下去,虽然我觉得这样对我自己并不好,毕竟能吃肉的时候并不多。
严辉看我兴致全无的样子,也猜不透我在想什么,不过他知道,我总是需要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就不多说什么,直接这山洞的附近,打算去抓一两只地鼠回来继续吃。我也就由得他去了,反正这山洞里并没有什么危险,而且范围不大,仅供严辉一个人到处跑还有限呢。
帕奇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想再吃下去,坐在火堆旁烘烤救火,虽然我俩没有说话,但是隐约感觉到好像他有心事,虽然猜不透帕奇这个人平时都在想些什么,其实忽然想起来,我还会觉得,我根本不了解帕奇这个人。
虽然我们亲密如战友,但是实际上对他的了解还是非常之少的,因为帕奇这个人平和,也十分的随意,除了这一些需要坚定自己立场的事情上,否则他都会顺着我们,正是这样的原因,让我们更无法了解他,甚至说不清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帕奇到底有没有在我们面前露过真性情,很难说。
正当我打算不再想的时候,这谁?别处的严辉突然大叫了起来,在这个密封的山洞里面,显得特别的刺耳,我和帕奇都不约而同看了过去,以为严辉他出了什么危险?我们抬头一看,发现严辉慌张的看向地面,好像被地下的什么东西给吓到了,难道是地鼠吗?看样子他也不会被地鼠吓到吧,可是难道这里还有除了地球之外的东西?
我问下严辉,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叫的这么慌张,严辉的神情有些嫌弃,又有种害怕的感觉,他指了指地面说,你们过来看看,看样子严辉应该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于是我和帕奇便向严辉走过去,只不过这一走,看见的就是严辉指着地面上的一个老鼠头,说了一句,真的恶心。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结果只是死了一只地鼠,这有是什么大不了的嘛?严辉和我的关注点不一样,我的关注点只是觉得死了一只地鼠而已,没什么奇怪,区区一只老鼠的头颅,难不成还能把严辉给吓到了?我们之前可是一起出生入死,打过许多比这恐怖百倍的怪物啊。
而严辉却不是这么认为,他觉得这里不应该会出现老鼠头才对呀,因为这里是避暑的地盘,从地鼠地数量以及它们混养的,又在潮汐来看,这里无疑没有任何的别的生物,更没有什么所谓对他们有危害性的入侵者,除了现在的我们。
我点点头说,对呀,那你想表达什么呢?严辉大骂我脑子转的慢,说,既然这里已经没有任何能威胁它们的生物,那么这里为什么会有个老鼠头呢?这说明了什么?真是聪明了,这里出现了猎食者,而且仔细看这个老鼠头,还有这残留的血液,还是刚死不久的呢。
也就是说,在这个地洞附近,仍然有着能够危害地鼠地生物,甚至也有危害我们的,说到这里的时候,严辉慌忙的四处看了看,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
经过严辉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恍然大悟了,的确呀,如果这里全是地鼠地话,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一个新鲜的地鼠头呢,刚刚我们并没有将残留的老鼠头扔到这个地方啊,所以这是十分蹊跷的事情,刚刚有什么东西把这只地鼠给咬死了吗?
为什么刚刚我们却什么也没察觉到呢?按道理来说,地鼠之间是应该不会互相残杀才对的,严辉也说没有这个可能,所以只有别的生物入侵了地鼠的地盘,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情况,而且还就在刚刚。
这么看来,这里还是有危险的,我们几个人举起了步枪,扫视了这里,周围一圈,除了能稍微见到一两只逃窜的地鼠之外,好像真的什么也看不到,难道这里藏匿着什么?想要埋伏我们的怪物吗?
从这只地鼠的死相来看,伤害这只地鼠的怪物体型并不算大,不然我们也不可能发现不了。
看着地鼠头,我思虑了很久,千百般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东西,把这只地鼠给咬死了,我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地面,还有发现了那只死掉的地鼠的残肢内脏。有些许恶心,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不可能有什么生物吃这只地鼠吃的那么干净。
难道之前那些地鼠的恐慌,有一半是来自于别的外来生物的入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