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尘还在震惊于这个古宅的构造,而灵曦也是听完便懂了。云泽看着雨尘的傻样,忍不住调戏到,“灵曦,你果然要比雨尘聪明一点啊,我还以为你是最蠢的呢。”
雨尘和灵曦一听这话,都说,“滚。”云泽笑着躲开她们招呼过来的拳头。就在她们嘻嘻闹闹的时候,古宅穿来一阵琴声。他们连忙停了下来,处在极度紧张的状况下。
而处在暗处的白蔓郎则内心有些害怕。她心中想着,我,白蔓郎,是南一谷后山禁地灵智初开的荼蘼花妖,虽是因身附仙族公主的一丝残魂,才对术法的学习十分快速。但我也还是很勤奋的,毕竟勤奋才能出英才。
虽有天赋,虽然有些别人所没有的一切,但她的内心也难免紧张。会害怕云泽不喜欢自己。说到这云泽也真是,他也不是不喜欢白蔓郎吧,但他又要驱赶人家,却再离开后,会去想人家。
想着想着,白蔓郎便看到伴着这悦耳的琴声,手绢已经飘落到云泽身旁。云泽还未接过拿手卷,便听到灵曦的笑声,“咦,好像是情书诶,没想到啊,云泽,像你这样的人,都会有人喜欢。”旁边的雨尘听到这样的话。尴尬的笑笑,虽然不是她写的,但她也喜欢云泽啊。
云泽一听这话,便急了,赶忙把手绢抢了过来。说到,“关你什么事?”
这又引起了灵曦的好奇心,而雨尘也在一旁好奇的听着。灵曦说,“你该不会也喜欢人家吧。”
云泽的脸红了,只是因为古宅很安,灵曦她们都看不见。还是那去话,“关你什么事?”说完便自己看着手绢上的几行字发起呆来,也不理她们。灵曦看他不理自己,只得到一旁找雨尘玩去。
而在暗处的白蔓郎也是在发呆。他们都在想什么呢?算是在想他们之间的美好回忆吧。回忆什么呢?
先说说这天下大势吧。自古以来,祖仓大陆便被仙、魔、妖、人四族占据。一开始,他们都是和平共处的,这世界还算是和平。然而千年之前,魔族不甘于这般平等,或许这就是魔族的天性吧,于是魔族发起仙魔之战,但仙族的人一向心善,不会显摆。
或许是魔族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又或者是魔族低估了仙族的实力,导致最后魔族全灭,而魔族的同盟妖族也伤亡惨重。虽然仙族没输,但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仙族甚至只能龟缩在蓬莱仙岛休养生息,而这一切最后的胜利者是谁呢?那边是人类。人族成了最后的胜者。当时的人族大帝雄才大略,在很多方面都有成就,而且领导能力很强。所以人类一点一点蚕食了魔族、妖族和仙族的地界。
然而渐渐的,一部能够让人直接入妖入魔的功法流传入世。大部分人没有灵根不能修炼,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企图依靠这本功法得到力量,并且他们发现,通过吞噬人族的元气能够得到更多力量。而对力量的渴望差点颠覆了人族的政权。大帝委任除魔师斩妖除魔,人和妖的仇恨愈演愈烈。
最终那部功法被销毁,人族也变得十分排外,除魔师的职位一直保留至今,当然,在不同的势力之下,除魔师的名称也变得有所不同。他们认为世间残余的一切妖魔余党都应该被清除,号称所过之处,妖邪无踪。
这便是此时的世界。而此刻的四大族又都归隐何处,而云泽与白蔓郎又是如何相遇相知的呢?
就在这乱世中,总是有英雄救美,而美女愿以身相许的吧。一场大战后,这世界看似太平了,但其实一点都不太平。
充满欲望的魔族住在大裂谷,虽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他算是过去式了。但保不齐他会死灰复燃,卷土重来呀!而与魔族大战后,死伤惨重的仙族,则在蓬莱仙岛居住。蓬莱仙岛是最北方的岛屿,与西边的大裂谷相隔甚远。而蓬莱岛的外围也是常年冰封,但其实里面确实四季如春,确实是仙族居住的圣地。
而妖族则遍布各地。能在满天妖镜中生活的只有纯粹血统的妖。其他的则游离在四海八荒。而那些妖大都是练了功法的人,或是那些人的后代,还有就是后来才开灵智的小妖。并没有什么特别高深的法力。
人族,则在那一场大战中渔翁得利,占据了整个祖仓大陆的正中央。为各大势力之手,但人帝转世后,他们的势力开始衰弱。而青云观则推崇清心寡欲,斩妖除魔以卫道。
而身为青云观这一辈弟子中最杰出的云泽也是因自小随母亲生活在南一谷,后被青云观观主收养,成为那一辈最出彩的道士,因为母亲被妖兽所杀,立志斩尽妖邪。
那么就在某一天,云泽又去斩妖除魔了,而就是在这样一个日子里,他遇到了涂山花妖白蔓郎。而白蔓郎又是谁呢?
她便是南一谷后山禁地灵智初开的荼蘼花妖,因身附仙族公主的一丝残魂,所以对术法的学习十分迅速。因其灵智初开,还未经历什么世事,再加上在仙族中生存十分安逸。所以,在云泽眼里,她就是个懵懂无知,心地善良的姑娘。
而那一天,云泽出山斩妖,遇到了正在四处游荡的白蔓郎。而此刻的白蔓郎却落入了巨蟒口中。就在白蔓郎以为自己要死在此处的时候,身后传来一身充满正义的声音,“巨蟒,放开她。”
巨蟒看到是云泽,内心也有些害怕,但他又不想自己到嘴的肥肉就这样飞了。毕竟白蔓郎身上还充满了仙气,吃了她必能让自己功力大增。于是,他大着胆子对云泽喊到,“云道长,我与你素来无冤无仇,还请您不要多管闲事。”
一听这话,白蔓郎赶忙感到,“道长,救我呀。不能让着妖怪为祸人间呀。”
云泽看着着急的白蔓郎,勾唇一笑。对巨蟒说,“今天这事我管定了。”
白蔓郎听后才冷静下来,听见他说,会救自己,表面波澜不惊,内却以波澜壮阔。心里不停的冒着星星,就像被一块石头丢中了心湖一样,泛起阵阵涟漪。
而此刻的云泽并没有这些感受。只是一心与巨蟒打斗只是想将她救出。巨蟒看云泽是来真的。才真正认识到,原来他是真的要打他,去就那个女孩。心中一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然后,一溜烟就跑了,真的像是一条巨蟒呢。
云泽走到呆愣愣的白蔓郎眼前,挥了挥手,说,“丫头,你谁呀?是要去往何方?”
白蔓郎连忙回他,“我不去哪?我知道你是青云观的云泽,我是白蔓郎,居住在南一谷后山。”
云泽听后,只是淡淡的说,“哦。那你赶快回家吧。”
此话就像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白蔓郎耳朵里就不像是他那风清云淡的模样了。白蔓郎也是个傻丫头,天真的以为,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便说,“云泽,你让我跟着你吧,我很会照顾人的,而且,你救了我,我要报答你。”
云泽听后,只觉得好像,便想调戏一下她,说,“报答我?那你要以身相许吗?”
白蔓郎一听他这话,顿时红了脸颊,赶忙说,“讨厌啦,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泽凑到他面前说,“那你什么意思呢?像我救你一样救我,然后让嫁给你?”
白蔓郎一听这话,本就天真的她,一阵害羞,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只好厚着脸皮到,“如果道长想的话。”这话刚一说完,她又觉得不对劲,便说,“你真的是云泽吗?”
云泽一听这话,也不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你觉得不像吗?”
白蔓郎那样单纯的女孩,心直口快的说到,“不像,按理来说,道长都是清心寡欲,不会耍嘴皮的。”
云泽好像的说,“那是他们,不是我。何况有没有人要求道士就不能痞一点。”
白蔓郎只是点点头,说,“也是哦。”就这样他们两,你一句我一句便来到了云泽的住处。云泽看着跟着自己回来的白蔓郎,无奈的扶了扶额,想赶她又有些无奈。而此时的白蔓郎确实这样想的,他将自己从巨蟒口中“解救”出来的,人又那么好,我一定要跟在他身边。
从此以后,便开始了云泽奴役和驱赶白蔓郎,而白蔓郎却一如既往地想要待在云泽身边的日常。
回忆到此为止,白蔓郎出现在云泽面前,而飘到云泽手中的手绢上也写着几句薄情的话,虽是薄情的话,却也暗含着白蔓郎的深情。
静静看着对方,白蔓郎也好,云泽也好,都无话可说。可以说,两人都不说话,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紧张!白蔓郎很紧张,希望云泽因为手绢上的话而有些不一样的触动,但她却没有将内心的紧张说出。正如他们初见时一样,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波澜壮阔,只是不想给对方负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