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邪能者?”我一脸铁青的看着站在面前的邪能者,好啊,本来就想杀了你们这些邪能者,你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瞥了那个邪能者一眼,慢斯条理的整理着刚刚打斗中弄乱的衣服,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我,便道:“若是你没有欺负这只异兽,没有把我的属下炼成你的傀儡,若是你说你自己是异能者,我倒是可以稍稍考虑一下放你一马,不过,你刚刚的所作所为已经勾起了我的怒火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真是个笑话!不放过我?难不成你还想杀了我不成?”他轻蔑的扫了我一眼,不待他有下一步的动作,便听我带着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传起。
“不错,就凭我!”
我的一个瞬转,瞬间就来到了他的身后,只见空中几道寒光闪过,我手中用异能凝成的光剑咻咻咻的全部飞射进了那个邪能者的身体里,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邪能者挺直着身板僵硬着,倒退了几步,转过身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震惊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现在呢?”我慢慢的朝他走了过去,在距离他还有七八步的距离停下了脚步,面带着无害的笑容,可是眼里连半点笑容都没有,看得那个邪能者不由得浑身哆嗦了起来。
声音一落,我迅速闪出,几个移动之间,就在那个邪能者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便来到了他的面前,凌厉的攻击袭向了他。
那个邪能者步步后退,相对于我诡异而敏捷的攻击招式,他只会越防守越是心惊,我心里想道,冷冷的笑道。
他突然后退了几步,纵身跃到了他的身后的一棵树上,停下了攻击,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了身上有一阵束缚和压迫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眼前的那个邪能者脸上露出的自信满满的表情,我突然觉得有点刺眼。
想用邪能者的威压来震退我?不就是区区一个威压嘛?这也太小瞧我了吧?我抬手用异能在身上建立了一个异能保护圈,“就你这种程度的威压,我还不放在眼里呢。”
看着他的威压对我毫无影响,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不可思议的结巴了起来。
“怎么,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惧怕我们邪能者的威压……”
我挑了挑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也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为什么对这只异兽出手?”
“你不用想能在我口中得到什么消息,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那邪能者看着我咽了咽口水,看的出他现在很害怕,却仍然强自装作镇定的样子。
“咻!”他手中的用异能凝出的利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剑气,朝我扑了过来。
气息涌动的瞬间,空气中风力也随着拂起,由小慢慢的变大,这股由威压带动起来的风劲与一般自然的清风不同,风劲中夹带着丝丝杀气,凌厉如刀,划过脸颊时会让人感觉丝丝剌疼,而且由于空气中的威压一度的浓郁,就连呼吸的节奏似乎也变得困难。
我的身形一晃,人已经到了那邪能者的身后,伸出手一转,诡异的手法猛的袭向了那名邪能者。
“嘶!啊!”
他冷不防的就被我扣上肩膀缷下了手臂,整条手臂无力的垂落在身侧,骨骼错位的痛让他倒抽了一口气,额头也渗出了一丝丝薄汗,他迅速的后退着,谁知我却一步步的向他逼紧,那看不清怎么出招的双手,像阎王派出的鬼差一般,伸着鬼手往他抓来,让他避无可避,守无可守,攻无可攻!
“啊!”
“说!你为什么对这异兽出手,为什么我的手下会变成你的傀儡?”我的手扣上了他另一只手,手一转,巧妙的打落了他手中的利剑,同一时间扭住了他的手腕。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的响起,我眯着眼盯着面色惨白的邪能者,眼中掠过一丝嗜血的杀气。
“我是不会说的!”这邪能者倒挺有骨气,虽然一只手被我卸了手臂,另外一只被我扭断,却始终不肯向我透露他要杀那只异兽的原因。
“哦?是吗?”我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滴出一滴在地面上,只见连地面都蚀化了,看得邪能者惊恐不已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强酸水!竟然是最强的强酸水!因腐蚀性极强,流出市面的强酸水也较少,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只好让你尝尝这强酸水的滋味了。”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瓶子,唇角扯出了一抺诡异的笑意,打开瓶子抬起手,将那强酸水举到了他的头顶,作势就要倒下。
看到那强酸水就要往他头顶倒下,那个邪能者惊得连魂都没了,再也顾不得什么,连忙说道:“我,我什么都说,求你饶了我……”
“哼,就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我见一个杀一个!”我厉声冷喝,脸上笑意一敛,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他被我这么一喝,连忙道:“你竟敢如此对我,你要是杀了我,其余的邪能者是不会放过你的!……啊……”
凄厉的惨叫声骤然间划过漆黑的天际,惊得林中栖栖的鸟儿纷纷拍翅惊飞。只见那个邪能者在强酸水的腐蚀性上消逝在我的面前,只余下地面上冒起的一缕缕白烟……
“只可惜,我现在已经不想听了。”我看着那缕白烟冷冷的说道。
我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眸光扫过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的地面,抬头看了看天色,转身往那只躲起来的异兽走去。
那只异兽从刚才我杀那邪能者的时候就一直盯着我看,这个时候看着我朝它走过去,更是往后面退了几步。
它似乎很害怕我,刚刚自己不是还帮了它吗?它怎么现在一副警惕的样子?我看着继续往后边退着的异兽,有点不解。
可能是刚刚和那个邪能者的战斗吓着它了吧?
我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横七竖八摆在地上的属下的尸首,不由得叹了口气。
只不过是几天没见着,再见的时候怎么就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想到前段时间还在一起战斗,现在居然成为了一具具尸体了,我不由得有点伤感。
毕竟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唉……
看他们身上的痕迹和褴褛的衣衫,他们生前一定受到了很残酷的对待。
我用异能凝成一把铲子,在地上慢慢的挖起了坑来,死前他们没能受到好好的对待,至少在死后还是得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那只异兽虽然一直很胆怯的看着我,看到我从手里凝出一把铲子,它甚至又往后退了一步,本来想跑走的,但是由于刚刚和那个邪能者打斗受了很严重的伤,刚刚看着我杀掉了那个邪能者,更是受了惊吓,现在已经无力再爬动了。
我挖了一个很大的坑,然后把那几个下属都放了进去,然后再盖上土,又凝出一块木板,正准备在上面刻下他们的名字,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他们的名字,可以说是根本就没问过他们的名字,只是知道他们是自己的属下,仅此而已。
这就尴尬了,我摸了摸头,尴尬的笑了笑,没有他们的名字,本来想把他们的名字都刻上去,看来只能做罢了。
我把木板插在了他们的坟前。
看着眼前简易的碑,我不由得心里又一阵伤感,这些人可都是在一起并肩作战过的同伴啊。
我看着眼前的大土堆,自己也觉得很是简陋,便想找一些石头把土堆给围起来。
一转头,就看到了正躺在地上的异兽,它居然还躺在那里,居然还没走,“诶?你怎么还没走啊?”
听到了我的声音,异兽被吓着了,猛地睁开了眼睛,大声叫道:“啊!”
听到它的声音,我不由得也吓了一跳,它居然会说话?我不由得把心里话给问了出来。
“你不是异兽吗?怎么还会说话?”
异兽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小小的后退了一步,但是因为伤得太重了实在是爬不动了,便趴在了地上,“噗”的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血。
我慢慢的朝它走了过去,异兽很是谨慎的看着我,并一边口吐鲜血,一边硬撑着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作出了战斗状态。
我看着眼前只消一根手指戳一下便会倒下的异兽,“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异兽明显是不相信,还是摆出一副战斗的姿态。
我只好走到了离它最近的大树下,靠着大树坐下,并没有对它出手,而是和它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渐渐地,它也就放松了警惕,躺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血不停的从它的身上和嘴里流了出来。
看它放松下来的样子,我起身走了过去,给它喂了颗丹药,并帮它简单包扎了一下。
看着它明显有所好转,我不由得开口问它刚刚发生的事情的经过和那个邪能者为什么要攻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