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是你自找的!”男人咬牙切齿般的说道,喷涌的怒火,瞬间让他变成了暴怒的狮子,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猎物,下腹的某一处,被异物重重的冲击着,嚣张地叫嚣着想有个宣泄的方式。
风轻然的心底,猛烈地涌出了可以烧焦一切的怒火,直接扑了过去,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女人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放下了椅子的靠背。
死死地将女人压在了不大不小的这张床上,只见他又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领结,以迅雷不见掩耳之势将女人的手腕,绑在了扶手上。
“风轻然,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你快放开我!”失落的洛轻瑶,一直望着车窗外,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变化,突然感觉到有重物压向了自己,惊得花容月色。
只见男人丝毫没有被女人的谩骂影响,他跪坐在女人两腿之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女人,惊恐失色的面容,“呵呵!我要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难道要我说出来?我可没你这么厚颜无耻!”
他一边不屑一顾的说着,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此刻他的动作倒是不慌不慢的,更想看着猎物慌乱的挣扎着,而不是直接扑上去一口吃了它。
女人千娇百媚,各有各的味道儿,而身下这只小猫儿,抓子还有些锋利,得慢慢的磨掉它这些锋利的小爪子,品尝起来才会更加的醇香,更加的魂牵梦萦。
还有,每次看到女人这种惊恐的眼神,还有慌乱的表情,让他不自觉得有一种成就感。
只见洛轻瑶晶莹的眼角噙着泪花,脸上依旧是倔强的样子,不让它掉下来,死死地咬着下嘴唇,“你非要这样吗?”
男人冷笑一声,直接将脱下的衬衫丢在了一旁,俯身贴在了女人的耳旁。
“呵呵,怎么能是我想要这样,明明是你这幅想要男人的表情,我是看着你可怜,好满足你,外面的男人可没有我这么好心,知道你这些见不得人的需求!”
男人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突如其来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脖颈,只感觉到那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的挑逗着女人肉肉的耳垂。
洛轻瑶的双手被绑住,娇小的身体死死的被男人压着,她倔强的再次将头扭到了一边,“你非要一次一次的羞辱我,一次一次的贬低我,这样你就开心了吗?”
原本洛轻瑶对这个霸道,阴晴不定的男人有些改观。但是此时此刻,就连心里的感动,都变成了恨。
如此卑贱的姿势,就好像自己是他囚禁的宠物,任由他的践踏,任由他的蹂躏,就连姿势也是那么的难堪,男人欺身而上,根本不会被女人,极其不情愿的表情而影响。
风轻然此时已经是一丝不挂,这才伸手去解女人的衣服,即使这种老式的衣服,在他的大手下,也是刺啦一声。
“这样你就想错了,你对于我而言,只是可以随意丢弃的抹布,即使是我的抹布,你也只能供我消遣!谁要是敢肖想你,我就叫他身败名裂,我的东西只能是我的,即使被我甩手不要了,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上还是贴着我的标签!”
他手里拿着撕碎的衣服,嘴角噙着一抹肆意放荡的笑,直接将手里的碎片扔出车窗外。
一股冷风瞬间窜了进来,洛轻瑶就看到,自己被他撕碎的衣服已经飘落的无影无踪,瞬间联想到了自己今后的命运。
自己只是他的一块破抹布,今后的命运也不过如此!
即使是随手扔掉,也不见他的一点点怜惜,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底的地方隐隐啜泣着,再一次警告自己,这样的男人绝对不能爱上。
跟在这辆加长版的林肯车后的解牧,突然看到车窗外飘出一个东西,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立马一个刹车。
居然,是很好心的想把它们捡回来,光是倒车就倒了十几米,车门还没等打开,就看到了女人的衣服,尤其是内衣内裤,就像跟他作对似的。
明晃晃的,是那么扎眼,还跟跟他叫嚣着。
就这么迫不及待?这让我们这些单身汉可咋活?
这狗粮,直接是大盆扣过来的!不吃都不行。
然而,与解牧想象的那种暧昧,简直相差的是十万八千里,简直就是那种老扎心的虐。
车内女人含着泪,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庞然大物就冲了进来,瞬间有种刺痛直冲脑门,男人猛烈地撞击着,伴随着那粗重的喘息声,是女人一上一下有节律地晃动着。
女人任由男人上下其手,修长的指甲,死死地掐着掌心,深深地陷近了肉里,即使是十指连心的疼痛,也丝毫抵消不了身体上的侮辱。
“风轻然,像你这样的魔鬼,老天一定会收了你的。”女人狠狠地咒骂着,男人滚烫的大掌,犹如烙铁一般,在她那柔软的娇躯上游走。
经过大脑的中枢神经传送,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甚至蔓延到了四肢百骇,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扭动着躯体,与那健硕的躯体互相摩擦着。
甚至,不自觉的将那傲人的圆浑,挺了又挺,想找一个安放处。
对于这个男人,她的心情越来越复杂,明明很反感他的接触,但是,身体会很不自觉的靠上去。
被卡在两难的境界,洛轻瑶很讨厌自己,也很讨厌自己这个不听话的躯体,甚至鄙视自己。
男人的大手,在女人纤细傲人的躯体上,肆意的游走着,细腻光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狠狠地揉搓着,反复地揉捏。
突然听到女人恶狠狠的咒骂,像极了情侣之间的打闹暧昧声,他直接一把捏住了女人的浑圆,狠狠地揉搓着,“你又错了,我这人不信老天,不信命,就信我自己,我就是我的天!”
反反复复的爱不释手,这具娇小而傲人的躯体,弹性而饱满,更是肌肤胜雪,杨柳般的小蛮腰,修长而完美的腿型,更要人命的是上围,像草莓的形状,挺立而饱满,真想一口吞下!
就见男人附身攫取了女人的小爱豆,辗转反复地吮吸着,湿润的舌尖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味道,其中一只手反复揉搓着另一颗小爱豆。
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下挣扎着,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地撞击,那女人的小声啜泣,瞬间变得柔软。
“唔…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女人满脸通红,羞涩地紧紧闭上了眸子。
男人挑了挑眉,伸出一只空闲的手,强迫女人睁开了眼,“开心点,别一副死鱼样!这样的待遇你还是第一人呢!”
刚入眼,就看到男人邪魅的眸子,女人在猛烈的撞击下,所有的咒骂,所有的不满,都已经变成了娇柔交响乐,“嗯…啊…”
男人下车后,冷冷地丢下一句,“以后要是再敢胡乱剪头发,你也不要活了,真丑!”
然后就听见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女人怨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男人,然而,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姿,依旧的傲娇优雅,就好像刚刚在车里化身饿狼一般的男人,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然而,当女人以为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这些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她的噩梦,自从遇到这个男人后,更是毫无预兆的袭来。
书房里,一个黑色的皮质老板椅,坐着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五官俊朗,只是眉宇之间有些阴森寒冷。
只见男人修长的手指,很是轻松惬意地扣着桌面,矫健的手臂很是肌肉分明,另一只手拿起了电话。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男人的声音很是低沉,清冷的眉间动了动。
解牧是刚回到家里,英俊潇洒的他有些风尘仆仆的,都还没来得及洗漱一番,就听到耳边传来急促的铃声,是给某个人特定的。
嗖的一下,一股怒火冲上头顶,但是他还是得忍着,深深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两三秒。
他很不耐烦的接通了电话,就听到电话那端冷冷的质问,“人都已经帮你找到了,还有什么事情?”
风轻然皱了皱眉,很不悦的说道,“听你这说话的语气,是彻彻底底,忘了个干净吧?”
那道熟悉的声音,再次通过无线电流传了过来,真拿老子当佣人使唤了?
事业上不想用的小伎俩,就让自己出面,心情烦了,陪喝酒。媳妇丢了,帮忙找媳妇。
风轻然的语音落了两三秒后,静地只有电流的声音,还以为是在想问题。
殊不知,电话那端的男人,双眸犹如即将喷发的火焰山般的炙热,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老子这两天为了你的事,都快累死了,能不能有点同情心,老子我要休息两天!”
解牧彻底的怒了,这龟毛的男人,活该没有女人要,活该被女人抛弃,不为兄弟两肋插腰,还天天的找事,这么不省心。
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很是刺耳,甚至是一点也不友好,风轻然勾了勾唇角,并没有发火,而是淡淡的开口。
“哦!我记得你家老爷子让你去相亲,那个女孩叫个什么来着,和咱们在同一所学校,只是比咱们低两届!”
男人诡异的笑着,即使对方对你很不友好的发火,不要生气,直接掐住对方的命门至关重要,远远要比吵得脸红脖子粗,来得直接来得省力。